華娛之白金年代 第210章:給我生個孩子
自那以后,仿佛是情不自禁的,林曉光就開始關心起秦蘭的生活了。
有一天,秦蘭正在角落里背臺詞,看到手機里有一條林曉光發來的短信:“蘭蘭,你怎么長痘痘了啊?拍戲也要注意多休息啊!”
秦蘭抬起頭,就看到對面的林曉光正在望著她微笑,一種默契悄悄的在二人之間傳遞,漸漸地,友誼在他們之間慢慢增長。
也因為這份友誼的存在,盡管在這部劇里面,知畫的戲許多都是很愁苦的,但拍戲時,林曉光為了讓秦蘭放松,說了很多笑話,這也讓著實秦蘭感覺壓力小了許多。
比如有一場戲,說的是知畫為討永琪的歡心,要為永琪洗澡,這樣林曉光就得光著上身,秦蘭覺得很尷尬很害羞,但是劇情還要求知畫擺出甜蜜的樣子。
在準備拍攝時,林曉光開玩笑說:“你這個女人,把我都看光了!”
秦蘭當時不知怎么的,聽了就笑岔了氣,正式拍戲時,秦蘭又想起這句話,忍不住又哈哈大笑起來,結果,全場人都跟著笑起來。
還有一場戲,是知畫懷孕后,在景陽宮里永琪抱著知畫。
實拍前兩個人要對臺詞,由于秦蘭頭上戴的裝飾品特別重,勒得頭皮痛,而假肚子綴著又不方便,累得秦蘭直皺眉頭。
林曉光看了便說:“可以借你一條腿靠著。”
這下秦蘭輕松了,林曉光可累壞了。
不過為了英雄救美,林曉光也只好打落牙齒往肚里吞。
等到拍下一場戲,永琪把知畫抱到床上時,林曉光卻怎么也抱不起秦蘭來了,走路也一瘸一拐的。
導演李平見狀,趕緊喊停,問怎么回事,林曉光開玩笑說:“知畫太重,抱不動了!
其實,是林曉光那條腿讓秦蘭給靠麻了。
這天,風和日麗。
劇組要到京郊拍一出外景戲,也就是傳說中的幽幽谷。
為了拍好這幾場戲,劇組甚至出動了幾輛車,去了轉山湖風景區。
話說,這轉山湖風景區以其水草豐盛、林木蔥郁、高山草甸、潺潺流水、奇峰異石而為京承旅游線路上的一顆明珠,被譽為京北的黃山。
幾輛劇組車順著京承公路快速的行駛,兩旁的樹木花草飛快的向后倒去,遠山如畫漸漸拉近,又漸漸推遠。
車行駛到灤平縣付營子鎮的時候,從京承公路下來,有一條窄窄的鄉級公路通向北面叢山深處。
路穿插在山巒和村莊之間,車開得不快,在山間繞來繞去,不時可見巖石突兀,石崖斷壁,偶爾可見去山里的摩托車、“三驢蹦子”,都行色匆匆。
山漸漸高了,樹林也大了,山味也更加濃了。
但是很遺憾,一路上,包括林曉光在內的四位主角,只有林曉光自己一個人有心情欣賞這大自然的美好風光,周杰、馬伊琍、黃憶都在低著頭背臺詞。
不過,今天即將開拍的這幾場戲,林曉光卻是最憋屈的,本來劇中小燕子提議四人一起到幽幽谷走走,偶爾遠離皇宮,也可以好好透透氣。
幽幽谷依舊清新美麗,仿佛不曾受過塵世的污染,紫薇和爾康每次來到這兒,就能找到相戀時的美好回憶,小燕子很想就一直待在幽幽谷,不必回去和知畫勾心斗角,也無須回去看太后的臉色,以及面對皇阿瑪。
可偏偏爾康、紫薇兩個圣母要讓永琪和知畫洞房,不和知畫洞房的話,仿佛永琪就跟罪人一樣!他們幾個人就是好人!
本來是大家伙出來散心的,到最后,居然變成了他們三個對永琪的批判大會!
“各人員準備!”
只見,鏡頭里,環山的小溪自在的流淌,水邊生有濃密的青草,完全沒有塵世的喧鬧,幾只白鴨與淡靜的環境和諧相處自在地水中游弋。
周潔清了清嗓子,出站在畫面中,他鄭重的看著林曉光說道:“你娶她那一天,就應該這樣做!”他再看黃憶,“小燕子,知畫嫁給永琪,才換得簫劍的自由,現在簫劍走了,永琪卻不履行承諾,好像有失君子風度!人家知畫,現在是個有苦說不出的弱女子,這樣欺負人家,也不像五阿哥的作風!”
黃憶一聽,就跳起身子,煩躁的嚷:“我怎么欺負她了?我才被她欺負!一會兒幫永琪解紐扣,一會兒幫他洗澡,一會兒靠在他懷里哭……每晚跟他同床睡覺……我就是生氣嘛!要我不吃醋,根本不可能!”
周潔聽得匪夷所思,看林曉光:“這么說,知畫和你,也有‘肌膚之親’了?你預備讓她將來怎么辦呢?”
林曉光煩惱的一甩頭:“事情沒發生在你身上,你根本不了解我的苦!”
“我了解!我非常非常了解!”周杰站著說話不腰疼,想當然地說:“但是,了解是一回事,應該怎么做是兩外一回事!你們都沒有為知畫設身處地想過嗎?”
馬伊琍深思著,忍不住看著林曉光,接口說:“永琪,我服了你!你和知畫結婚那晚,我以為你們已經成其好事,對你還蠻生氣的!現在,才知道你居然坐懷不亂,讓我刮目相看!”
“不要刮目相看了!”林曉光苦笑,坦白的說道:“我本來也想‘勉為其難’,結果……就是做不到!這才知道,真正的愛,身與心是合而為一的!”
“我站在小燕子的立場,為你的‘做不到’而感動,但是,站在知畫的立場……就有點代她悲哀。”馬伊琍說著,誠實的嘆了口氣,“她才十七八歲,要應付這種局面,大概也慌了手腳,你也有點殘忍啊!”
“你們怎么回事?為什么都站在知畫的立場去說話?”林曉光急了,是真的為永琪急了。
說真的,林曉光真的有點受不了爾康和紫薇兩個圣母瑪利亞,一個個都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一點兒都不懂得什么叫做換位思考,事情發生在永琪身上,他們說起來當然輕松,可如果換做是爾康納妾呢?紫薇還不尋死覓活?還會那么淡定?鬼才信!
“我不是站在知畫的立場,是站在正義的立場!”周潔大義凜然地說,“想想看,她不是在普通的情況下嫁給你的,是在我們大家走投無路的時候,挺身而出,為我們解圍的情況下嫁給你的!我們曾經有求于她,不該過河拆橋!這件事不是單純的感情問題,還包含了責任和道義!”
黃憶聽來聽去,這時,再也無法沉默了,就去推林曉光,嚷著說:“我知道了!我欠了知畫,你也欠了知畫,好嘛好嘛,你去跟她圓房!我一定不再吃醋了,我會忍受,忍得了也忍,忍不了也忍!你去你去……爾康和紫薇說得對,我不該這么任性,我應該對知畫報恩的,我不報恩,還欺負人家!我忘恩負義!是我錯!永琪,你今晚就跟她圓房去!”
林曉光差點被黃憶推到水里去,站起身來,煩惱的喊:“我好不容易把事情擺平了,老佛爺也不追究了,為什么還要圓房呢?”
“因為,這樣太不光明!因為,知畫太可憐!”周潔深謀遠慮的說,“因為……這事充滿了后顧之憂!萬一知畫想不開,一條繩子上吊了,那怎么辦?”
林曉光嚇了一大跳,睜大了眼睛:“上吊?她會上吊?”
周潔不語,馬伊琍有同感,也不語,黃憶驚悟著,也不語。
林曉光環視眾人,他知道周潔句句都說到重點,不禁在心里跌腳大嘆:“好好好,是你們這幾個圣母讓我跟知畫洞房的!那就不要怪我了!洞房就洞房,誰怕誰啊!我還巴不得呢!”
“好!過!”李平的這聲吶喊,在林曉光聽來,簡直如同。
晚上。
新房中。
“各人員準備!”
這場戲說的是,永琪在爾康、紫薇、小燕子的推動下,終于同意了和知畫洞房。
門一開,秦蘭翩然出房來,抬眼熱烈的看著走進來的林曉光,她幽幽的說:“你來得正好,我看到一首詩,有些不明白,你講解給我聽,好不好?”
“什么詩?誰的詩?”林曉光一臉心不在焉,其實他心里是很愿意的,卻還要裝作抗拒的樣子。
“在這兒,我正在看……”秦蘭就挽著林曉光進房來。
秦蘭關上房門,就去把書拿來,遞給林曉光看。
秦蘭站在林曉光身邊,離他很近很近,頭發幾乎拂著他的面頰,林曉光能清楚地嗅到她身上帶著淡淡的清香。
她指著書上的文字:“就是這首!”
林曉光目不斜視的看書,念著書上的句子:“誰伴明窗獨坐?我和影兒兩個,燈盡欲眠時,影也把人拋躲,無奈無奈,好歌凄涼的我!”
林曉光一臉震動的表情,憐憫的看秦蘭,喃喃說:“這不是詩,這是詞。”
不知不覺間,秦蘭眼里,漾起一層淚霧,她輕柔的說:“不管是詩還是詞,念了幾百次,就有些犯糊涂!”
話說著,她抬眼看林曉光,帶淚的眸子里,盛滿了哀懇,她的聲音,凄婉而幽怨:“永琪,我知道你心里沒有我,我也知道,我以后的生命,就是這樣,‘誰伴明窗獨坐?我和影兒兩個!’我不敢怨,不敢奢求,更不敢和姐姐爭寵。你盡管去愛她……但是……請你讓我也能有一點期待,將來,也能有一些回憶好不好?”
林曉光呆呆的看著秦蘭,對這樣的知畫,不能不充滿了憐憫,犯罪感就像海浪一樣,對他席卷而來。
“知畫,對不起……”
“不是你的錯,你不用說對不起!我明知道這是一個虎穴,我還是進來了!”
“是!我知道……但是,我進來了!”秦蘭說著,就拉起林曉光的手,把他拉到床邊,開始幫他解紐扣,一面解,一面低低說:“你說,每天演戲,你不想演了,我也不想演了!我們不要再演戲,我請求你,讓你給我有個孩子!這樣,就算我要每晚獨守空閨,最起碼,不是‘誰伴明窗獨坐’,而是‘我和孩子兩個’!”
林曉光呆呆的、被動的站著,心中,充滿側然的情緒。
秦蘭細膩的、溫柔的為他脫下衣服,就開始解自己的紐扣,一面解,一面不勝嬌羞的看林曉光。
她的臉龐涌上了紅潮,沒有半點演戲的痕跡,她的聲音,帶著深深的渴盼和怯怯的哀愁:“只要給我一個孩子,我就滿足了,我不會糾纏你!我謝謝你,感激你……”
林曉光眩惑著,凝視著她那美麗、哀愁、嬌羞、渴望的臉龐,在強大的犯罪感中,無法動彈。
秦蘭褪下了衣服,就彎腰一口吹滅了桌上的燈,她拉著永琪倒上床。
這夜,林曉光飾演的永琪終于“勉為其難”,讓秦蘭飾演的知畫成了他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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