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仙門混北歐 18.冰島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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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憐憫的目光中,陳松落荒而逃。
老爺車開向小鎮的西南方向,陸地在那里往海里進行了延伸,算是塊迷你海角。
陳松下車后先感覺到好幾股海風從三面吹來,把他吹的趕緊抿了抿衣襟。
布魯斯很體貼的送上來一條毛巾:“陳先生,注意風大。”
“謝謝。”
“再給您一杯熱牛奶,待會太陽落山溫度會比較低。”
“這是哪里來的?”
“日落海同時出售熱牛奶。啊,陳先生,你的眼睛怎么紅了?其實這是我該做的,你不必這么感動。”
“不是,我有沙眼,海邊風大……”
“稍等。”
此時太陽還沒有落下,迷你海角矗立著一座燈塔,當布魯斯駕車離去,陳松無聊便抱著熱牛奶觀賞燈塔。
這燈塔很有年代感,塔身是由石頭盤踞而成,高度得有二十米,底部直徑有五六米,巍峨巋然,滿含滄桑氣息。
塔頂外表刷成白色,像是一座經過鋼板加固,頂端是一座小房子,陳松努力看去,勉強看到一盞大燈那隱約的身影。
老爺車開了回來,布魯斯恭敬的遞給他一副防風眼鏡!
“您在看這座燈塔?”布魯斯又充當了導游角色,“這也是鎮子的地標,它跟杜瑞斯教堂差不多一個年代,距今已經有一百八十年的歷史。”
陳松感覺自己看到了小鎮誕生的見證。
“建起之初,燈塔用的是麻油燈,上帝知道那燈光是多么晦暗,后來有人運來了金屬爐蓋、金屬爐排和燒煤的一些設備,讓燈光能夠進入大海。”
“直到一戰前,燈塔使用了屈光燈,這時候它才對海里的輪船起到指引作用。到了二戰時期,盟軍登陸了冰島,給燈塔做了升級,使用電光源的新光學燈具,并修建了汽笛,用有聲的航標來輔助燈光,為霧中船舶示警……”
聽著他的講解,陳松大為欽佩:“布魯斯,如果你愿意做導游,你一定是一位王牌導游。”
布魯斯笑了起來:“我只是在小鎮出生、在鎮上長大,所以對鎮子了解的比較清楚而已。”
在萬卷海浪濺起千堆雪中,太陽終于落到了海平面上。
陳松見過許多落日,好歹他也活了二十幾年,但他沒見過今天這么倔強的落日。
以前到了傍晚落日的時候,太陽在短短幾分鐘內會落入地平線下,可是今天它就在海面盡頭徘徊,發出淡橘色的柔光堅定的照耀著海面。
海水飄飄蕩蕩,襯托的太陽升升降降,陳松看的時間長了愣是忘記這會是日落還是日出!
冰島的天空太清澈了,云彩白的很純粹,偶爾有白云掠過西方,夕陽光輝灑落上去,就跟橘色的水彩筆在白紙上瞄了一道似的,色彩分明。
終于,圓盤似的太陽掙扎一番后還是消失,夜晚到來了。
但夕陽光卻沒有完全消失,它們跟太陽一樣倔強,太陽消失半邊天空還是亮堂堂的,另半邊天空朦朦朧朧,云彩高低起伏飄蕩著,使得嶄新的夜空充滿層次感。
陳松放下手機嘆了口氣準備用一句應景的詩詞來贊嘆這番美景,可絞盡腦汁沒想到,只想到‘臥槽’‘牛筆’‘吊炸天’這幾個詞。
說這些會顯得自己沒有文化,他想了一番后靈機一動,用憂傷的口吻說道:“太陽沉睡了,冰島也跟著沉睡了。”
布魯斯才沒在乎他說什么,老爺子將數碼相機遞給他,上面是一張剛拍的照片:有他,有海,有落日。
這張照片就很有韻味了,陳松恨不得發到朋友圈去張揚一番。
可惜他今天已經發過一條朋友圈,不能再發了,按照他的理解,每天發一條朋友圈是裝比,發一堆朋友圈是沙比。
不過他可以換頭像,他一邊換照片一邊在心底偷樂:瞧我這小機靈鬼。
就在此時一輛警車從路上開來并停在大眾老爺車旁邊,隨后一條長腿從車門里伸出來,陳松裝作不經意看過去,一位高挑的女警察走下了車。
他對女警察的第一印象就是高挑,之前在酒吧的時候,一群一米九乃至兩米的大漢用身高給他教做人了,此時出現一位姑娘,陳松悲哀的發現人家還是能給他上課!
陳松身高接近一米八,這已經不矮了,可人家姑娘目視身高不比他矮。
如此身高之下,女警察那雙腿就很夸張了,修長的雙腿圓潤而筆直,警褲下隱隱有肌肉的線條,美而健康。
再往上掃,峰巒疊嶂!
陳松倒吸著海風又繼續往上掃了掃,發現女警正在含笑看著他,肌膚細膩的鵝蛋臉上飽含喜色,一雙翠綠色大眼睛水光晶瑩,像初春細雨洗滌過的綠松石。
我們認識?女警的眼神和表情讓他有些納悶,禮貌之下他就回了個微笑。
見他微笑女警更高興,直接對他快步走來張開雙臂做擁抱的姿勢。
陳松心里頓時明白了,人家才不是沖自己笑更不是沖自己張開雙臂,他想到了身后有個布魯斯。
果然等他回頭,看到了老爺子臉上的笑容和張開的雙臂……
冰島式見面禮,擁抱加親吻臉頰,這一幕就在陳松面前上演。
從近前看他忍不住想起了初中化學老師教授的一個知識點:世界上最完美的碳氫化合物是明眸善睞的年輕女郎。
隨后布魯斯伸手指向他說道:“安娜,這是我的新任老板,松陳,中國來的棒小伙。”
接著他又介紹了女警察:“這是安吉麗娜道瑞斯多蒂,鎮上的女警官,未來的冰島總警監。”
聽到這話安吉麗娜臉上的熱情笑容變得有些羞澀起來:“別這么說,托佛叔叔,那不是我的理想。”
“哦,你改了理想,是找一位出色的丈夫嗎?”布魯斯繼續笑道。
安吉麗娜聳肩攤手:“不,目前來說是認識這個棒小伙。”
說完她對陳松伸出手:“你好,son?”
這姑娘情商真高,陳松剛夸了她半句就聽到了她的招呼,然后眼睛瞪大了。
“是song不是son。”布魯斯趕緊糾正。
按照冰島風俗,人們互相之間稱呼名字而不提姓氏,這個國家擁有獨特的姓氏風格,并不采用傳統的家族姓氏的體系,采用的是父系和母系分立的一種姓氏模式。
簡單來說就是一個人的姓來自他父母的名字而非家族姓氏,對男性而言,其姓氏為其父母的名字加上后綴‘son(兒子)’組合而成,比如先前陳松遇到的哥布爾安格爾松,他的父親便叫做安格爾。
而女子的名字則為父母的名字加上‘dottir(女兒)’的后綴,像安吉麗娜道瑞斯多蒂應該是母親叫做道瑞斯。
按照西方稱呼傳統,陳松的名字是松陳,很不巧,在英文里‘song’的發音跟‘son'近似……
聽了布魯斯的解釋,安吉麗娜的一張小白臉變成了紅臉,她趕緊道歉:“對不起,陳先生,我還是稱呼您為陳先生吧,這真的,上帝,希望您沒有認為我在侮辱您。”
陳松大方的笑道:“我想我需要一個英文名了,如果你有好的建議我很樂意聽聽。”
安吉麗娜嘴角一挑,微笑道:“好的,等我以后有了好主意會去找你。至于現在,我還有公務在身。”
說完她對陳松歉然一笑,又對布魯斯說道:“好久不見,托佛叔叔,等我下班會去看望你和艾瑪嬸嬸。”
接著她邁動輕盈的腳步走向燈塔,打開門后過了不多會,一道強光如奧丁手中出鞘的利劍,劈開淡淡的夜幕刺向海洋遠處。
陳松明白了,安吉麗娜是來開燈塔的。
開車離開海邊,他們去了鎮上最大的超市卡魯南,這是冰島實力最強的連鎖超市之一,價格優惠、食品種類齊全、門店眾多,但服務員很少,如果不是有布魯斯陪同,陳松自己在里面玩不轉。
這次購物是實驗性采購,他不做挑選,把能看到的水果蔬菜各取了個樣品放入手推車中,很快網羅了一車子。
布魯斯很納悶,陳松說道:“我們分開買,你去采購我們家用物資,我這邊買的是私人用品。”
聽著他的話,看著手推車里的胡蘿卜、香蕉、小茄子之類,布魯斯欲言又止。
大包小包提出來,老爺車的后備箱塞的滿滿當當,不得不往后座里又塞了幾個包。
車子發動,老爺車的發動機聲音明顯有些走樣。
“買的有點多了哈。”
“多倒是不多,我只是好奇,陳先生,你怎么還買了一個充氣筏?”
“咳咳,我單身一人么,又遠在異地他鄉,得給自己買個玩具打發無聊。”
“哦,那你是準備用充氣筏改造個充氣娃娃?”
“是去河里玩漂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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