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仙門混北歐 437.粉色魅惑和午夜迷醉
流螢鎮最大的公共場所就是這個運動俱樂部,各種分館得有十多個,陳松帶他們玩了一圈后就已經是深夜了。
這時候酒吧最熱鬧,他們進入酒吧后立馬有酒氣迎面而來,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中,諸多壯男靚女在舞池里扭動身軀。
陸大鵬、姜濤還有張之鐸,他們三個進去后老實了,坐在個位子上抱著一杯啤酒小心翼翼的喝。
不管是農民、it男還是軍人,這三類人跟酒吧都沒有什么關系,他們對這種環境接受不能。
陶夭就要適應多了,進去后她自己去點酒,很兇殘的直接要了威士忌。
酒保皮特森松說道:“嗨,美女,要不要嘗嘗我們的櫻桃精釀?這可是我自創的配方,所用櫻桃是從你們亞洲進口來的,味道超級棒,整個冰島獨一無二!”
陶夭笑道:“太感謝了,那就來一杯櫻桃精釀,我必須要嘗嘗你的推薦。”
櫻桃精釀沒有啤酒的樣子,它就像是果汁,使用三角杯盛著,顏色是溫柔的粉紅,里面有澄凈的冰塊,晃一晃杯子會有豐富的氣泡冒出來。
見此陶夭就分享到了朋友圈:來冰島一定要到流螢鎮的日落海,看一場地球最北端的落日,品一杯北歐最美味的自釀精釀(流口水)
陸大鵬悄悄對姜濤說道:“小老弟,這就是你找準的對象?我怎么感覺她有點會玩。”
陳松不悅的說道:“人姑娘會泡吧算什么會玩?特別在北歐泡吧是很常見的休閑方式,跟咱們那邊擼串差不多。再說了,主席同志可是說過的,不會休息的人就不會工作,人家這就是會休息。”
姜濤點頭說道:“一點沒錯,我也要去嘗嘗櫻桃啤酒,老鐵們,櫻桃啤酒怎么說?”
陸大鵬卷著舌頭說道:“pijiuyingtaoer。”
陳松:瑪德智障。
姜濤去找皮特森松要了一杯櫻桃精釀,皮特森松遲疑的看著他問道:“你確定?你要粉色魅惑是吧?”
“我要跟那位女士一樣的啤酒。”姜濤的英文很不錯,畢竟當初也是學霸級人物。
得到他的確認后,皮特森松沒有再廢話,將櫻桃精釀給了他。
姜濤第一次來外國的酒吧,自然心里好奇,他便端著啤酒在四周轉了轉。
不多會后他回到座位上,張之鐸問道:“這么快回來了?我看這酒吧有意思的地方挺多的,你不去看看?”
姜濤弱弱道:“我想去看看,可是怎么老有老爺們瞅我?我感覺他們瞅我的目光不大對勁。”
幾分鐘后皮特森松又走了過來,他送來一杯色澤泛黑如可樂的酒水給姜濤,姜濤愣了:“你送錯人了吧?我沒點這杯酒呀。”
皮特森松笑容可掬的說道:“沒有,我沒有送錯,這杯午夜迷醉是有人請你喝的,那位先生幫您點的。”
他伸手指向吧臺,一個粗壯的青年毫不掩飾的對姜濤來了個飛吻。
姜濤頓時頭皮發麻,他問道:“這里面肯定有什么誤會是吧?”
陳松問皮特森松道:“那伙計也是咱們鎮上的?我怎么有點眼生?”
皮特森松對他知無不言,說道:“他叫肖,是一名攝影師,他的家在鎮上,不過平時主要待在雷克雅未克或者蘇黎世、斯德哥爾摩那些大都市。”
陳松問道:“好吧,那他的取向呢?你懂我的意思吧?”
“我懂,他和這哥們一樣。”皮特森松指了指姜濤。
姜濤對陳松投以求助性目光:“老哥,你們在聊什么?”
陳松沒理他繼續問道:“你回答的直接一些,他喜歡男的還是女的。”
“肯定不是女的,至于是不是男的不好說,不過我不是一名有性歧視觀念的混蛋,但我也不敢確定gay們算不算純爺們。”
皮特森松這番話說的有些拗口,意思卻很直接:那位看起來很健壯的兄弟是gay,冰島很常見的gay,正因為常見,所以他把姜濤也當成了類似人士。
得知這點后姜濤頓時炸了,他怒道:“老子純爺們,超兇超彪悍的那種,他憑什么覺得我是gay?”
陳松指了指粉紅魅惑說道:“在冰島點女性啤酒只有兩種人,一是女人,二是非純男人。”
姜濤一怔,隨即不動聲色的把酒杯推到了陸大鵬跟前。
陸大鵬:“我造你嗎,你這他么不是栽贓陷害嗎?”
張之鐸笑道:“我覺得這證明了你的魅力,所謂福兮禍之所伏,禍兮福之所倚,或許這是好事。”
陳松對他挑挑眉頭道:“如果你吃膩了排骨紅燒肉之類的大餐,那遇到了小白菜爛土豆啥的會不會想嘗一嘗?”
姜濤著急了:“老陳你真不是個玩意兒,這時候了還不忘諷刺我。”
陳松道:“行行行,我不諷刺你,那啥你記得讓他戴套,同志圈有點亂,hiv有點多。”
陸大鵬興致勃勃的說道:“我聽說正常人放屁聲是砰、砰、砰,你們放屁聲是哈、哈、哈,回頭你讓我開開眼界唄。”
“我造你嗎。”姜濤憤怒了。
他想把那杯午夜迷醉給摔在地上來表明自己的身份,陳松威脅他道:“那哥們胳膊有你腿粗……”
“雞兒有你手腕粗。”陸大鵬補充。
姜濤差點哭了。
陳松說道:“別嚇唬他了,反正他的武力值一看就比你強大的多,所以你最好別刺激他,萬一把他惹毛了他來個霸王硬上弓,那你肯定反抗不了,到時候你就完蛋了。”
姜濤說道:“咱們快回家吧,我不想再增長見識了。”
陳松大笑:“你也不用害怕,只要你不喝他的酒就沒事。喏,我幫你解決這問題,你記得欠我一個人情。”
“一定一定,必須記得必須記得。”姜濤點頭如給祖宗磕頭。
陸大鵬再度插嘴:“如果這樣,那寶貝兒你怎么報答你松哥哥?”
“滾!”
陳松把午夜迷醉給送了回去,并告訴那位藝術家說姜濤是直男,他只是有點娘炮而已所以才會點粉色魅惑。
肖很不甘心,問道:“他會不會是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喜歡的是男人呢?有時候一些新同志會對自己的認知充滿迷茫。”
陳松看著倆眼珠子分開盯著兩個車燈的姜濤說道:“不會,我太了解這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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