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仙門混北歐 163.黑龍吉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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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克鎮是個海濱小鎮,陳松來買過海鮮的,并且準備這次來再買上一部分海鮮帶回去。
沿著一號公路行駛,到了南部區的最南端就是維克鎮,但那是鎮子的碼頭區域,牧場要更往北,非常往北。
冰島地域廣闊,人煙稀少,鄉鎮和居民也少,所以為了更好的進行地理標志,多數鎮子面積都很大。
維克鎮就是這樣,它南北橫亙得有二十五公里,所屬地域一直往北深入到米達爾斯冰原。
陳松還來冰原取過冰塊,不過通往牧場的路跟通往采冰點的路不同,相同的是都得進入苔原。
時隔近一個月,苔原風貌大變樣,陳松看到了一個全新的苔原世界。
從地理上解釋,苔原指的是北極圈內以及溫帶、寒溫帶的高山樹木線以上的一種以苔蘚、地衣、多年生草類和耐寒小灌木構成的植被帶。
陳松他們上次來只看到了苔蘚和地衣,很多草和小灌木還沒有發育起來,那會的苔原還有些荒涼,現在經過溫暖季風的吹拂,地面變為純粹的綠色,綠色苔原向他們展開了懷抱。
漫無邊際的綠毯奔涌向天際,看近處還有些灰白的地面露出來,往遠處看就只能看到綠色的苔蘚和綠色的灌木叢了。
而且這里的苔蘚跟他以前看過的完全不一樣,它們不是淺淺的長了一層,而是很能長,長成了一團團。
陳松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景象,頗受震撼。
他掏出手機拍了一些照片,然后從鏡頭里看到了一些石頭堆。
這里有許多黑石頭,陳松知道這是碎裂的火山石,但火山石不會像塔一樣摞起來,大石頭在下、較大石頭在上,小石頭再往上,有的摞了七八層。
顯然,這是人工所為。
車子開到這里后萊茵就示意停車,他下去后往苔原深處走去,找到一些火山石開始摞了起來。
陳松倚在車門旁說道:“嗨伙計,你快三十歲的人了,還玩積木嗎?”
萊茵摞起石頭后走回來說道:“積木?不,這不是積木,這是祭臺,我在祭奠這里的亡靈。”
“什么?”
萊茵告訴他,上世紀90年代的時候這里有一座小火山進行了大爆發,沒人想到這座沉寂了幾百年的小土丘會有那么暴的脾氣,本來在這片土地上有個小聚居區的,結果被夷為平地,村民也大都喪命其中。
后來人們為了紀念這個村莊,就按照當地的習俗在這里堆起了石塊,每當有知道這件事的冰島人經過這里都會堆一些石塊,后來不管知不知道這個故事的人路過這里都會跟風地堆上一堆。
長年累月,石堆越來越多,在今日都快成了一個景點了。
這樣陳松也加入其中,他找了幾塊個頭合適的石塊堆了起來,雙手合十順便祈禱了一番:“保佑我父母身體健康,保佑五谷豐收、五畜興旺。”
萊茵聽到后笑了,道:“如果你要禱告那你得去見上帝,這里只有亡靈沒有上帝。”
陳松不理他,這貨怎么會懂中國式喪葬風俗?
汽車繼續往西北行駛,二十多分鐘后開始有牧場出現在路邊。
這邊的牧場多數養馬,因為維克鎮的港口不小,是一些國際航線在冰島的終點站,冰島馬如今熱銷全球,所以就有牧場開到了鎮子里,碰到有國外采購冰島馬的商販,可以方便他們進行參觀。
冰島馬的血統保護政策是最嚴厲的,從公元982年開始冰島議會就通過了法案,禁止任何其他馬種進口至冰島。
如果冰島馬離開了這個國家,那不管去了哪里,只要一經過海關就不能再回來了。
冰島馬個頭很小,成年馬肩高也不過才一米四,如果有人對這個數字缺乏概念,那可以想想郭小四,冰島馬們跟四哥一樣高。
牧場沒有鐵絲網或者籬笆阻攔,陳松看到了幾匹馬在追逐嬉戲,牧場臨近道路的地方也有兩匹馬在發呆,它們天生非主流,頭頂耷拉著茂盛的毛發,幾乎將一只眼睛都給遮住了。
冰島馬很有好奇心,汽車出現后那兩匹發呆的馬就向路邊走來,其中一匹黃馬甩了甩頭,瀟灑的將毛發甩開,以更好的能夠觀察外來者。
陳松停下車試探的走向一匹小黃馬,小黃馬倒是不怕生,先是任憑他撫摸自己,然后又伸出舌頭想舔他的手掌心。
見此萊茵打了個響指道:“文斯,這匹馬喜歡你。”
陳松給黃馬梳理著頭上的毛發問道:“以你的專業目光來看,這匹馬怎么樣?”
萊茵說道:“一匹好馬!”
黃馬耳朵上有個小牌,陳松就記下了號碼說道:“待會記得點上這個0086號,我跟它很投緣。”
這就是黑龍吉米牧場了,牧場門口有個很大的牌子,上面繪制著一條正在噴火的兇悍黑龍,還有個鐵甲勇士騎在它脖子上,底下寫著一行字:在你來冰島之前我家就開始養馬了。
牧場主芬利奇拉爾布朗松提前接到了他們的電話,當陳松進門后他便迎了出來,愉快的問道:“是奧拉卡福的好伙計來了嗎?哈,我看到你們了,萊茵,你這小家伙,現在變得這么帥了?過來讓芬利奇叔叔抱抱。”
這就是人少的好處,同一行業的人幾乎都認識。
萊茵慌忙擺手:“最近我皮膚過敏,我們還是別靠的太近為好。”
一聽這話芬利奇臉上露出了遺憾之色:“真是可惜,沒想到你現在長得這么帥了。”
說著他跟陳松握手,很熱情也很自然的伸手挎住他的胳膊帶他走進牧場。
趁著空隙的時候陳松悄悄問萊茵:“我覺得你這個叔叔有點gay里gay氣,我這么說不算歧視吧?”
萊茵輕輕的嘆了口氣:“你沒感覺錯,我叔叔可是南部區有名的大gay。”
陳松很懵逼:“什么叫大gay?”
“就是你理解的那種。”萊茵對他擠擠眼,“不過別擔心,他不是攻,他是受。”
雖然兩人說話聲音很小,但芬利奇猜到了他們在說什么,就回頭對萊茵說道:“你這討厭的小子,瞎說什么呢,叔叔現在變化很大。”
“你變得喜歡女人了?”
“不是,我由受變成攻了。瞧,為了展示我狂野、勇猛的內心,我還特意用不同文字做了紋身呢。”說著芬利奇就脫掉了衣服。
他的胸口背上確實有好幾樣紋身字體,其中就有一個漢字,陳松瞪大眼睛以確定自己沒看錯: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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