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仙門混北歐 148.離家出走
筑基二期的修道者在觀感和身體素質上,已經跟普通人有著巨大差別了。
盡管遭遇偷襲,陳松卻及時反應過來,他不必躲閃,伸手拉開了后座的車門。
皮卡車門可是精鋼所造,拉開后如同是一面盾牌,那沖出來的男人一腳踢在上面,只聽一聲巨響,他慘叫一聲被反彈回去。
狗崽們爭先恐后往后座鉆來看熱鬧,一個狗頭擠一個,最后的小狗直接跳到了同伴身上,顫顫巍巍的踩著小哥們的后背探頭往外看。
背上踩著個兄弟,底下小狗還是穩穩當當,無愧板凳狗的名聲。
那人摔倒在地后狼狽的爬起來,雙手握拳擺了個架勢吼道:“我要你好看!”
陳松皺眉道:“你腦子有毛病嗎?”
副駕駛上露出了小姑娘的腦袋:“爸爸!”
一聽這話陳松知道怎么回事了,他舉起手道:“這是你女兒?那一切是誤會,她非要摸摸我的小狗,所以我才把她抱到了車上。”
他知道這位父親是把自己當成戀童癖變態了,所以趕緊解釋一番。
那男子警惕的說道:“我聽到你讓我女兒摸你哥哥!”
陳松攤開手把剛才跟小姑娘的對話給重復一遍,男子聽他說清后忍不住咧嘴笑了。
最主要的是小姑娘也解釋了,她看到陳松抱出了四只胖乎乎的小狗崽,就想摸摸它們,并不是陳松主動招惹她。
男子尷尬的上前跟陳松握了握手進行道歉,一切是誤會,陳松沒什么好生氣的,再說剛才的交鋒也是男子吃虧了。
等到小姑娘跟小狗們玩的差不多,陳松開著車踏上返程之路。
皮卡開回莊園小路后,他看到斯凱林松竟然又把車子給停在了路中央。
這樣他就納了悶,這貨是個抖m吧?怎么就那么喜歡別人撞他的車?
車屁股剛剛鈑金修好,噴上金漆后看起來圓潤的很。
陳松踩足油門又撞了上去:“咣咣!”
皮卡馬力大,他徑直將擋路的車子撞開,在擋風玻璃上留下一張紙條說是自己干的后,揚長而去。
車子開向莊園,道哥從門口竄了出來,很激動的在門口蹦蹦跳跳,有時候它會跳起來在籬笆上踹一下借力到空中玩個后空翻,跟耍雜技似的。
陳松下車張開手臂,道哥跟踩著彈簧似的,砰一下子跳起來鉆進了他的懷里,然后用爪子扶著他的胸膛站起來使勁舔他的臉。
“行了行了,是爹回來了,你冷靜一下。”
道哥過于激動,狗就是這樣,一旦太激動就控制不住尿道括約肌,很快陳松胸前就濕漉漉的了。
要不是感動道哥對他的思念之情,陳松這會已經把它飛出去了。
道哥出來迎接他了,白哥則不見蹤影。
陳松抻著脖子找了找然后沒有看見小白熊,便悻悻的罵了一句:“娘的,一點不懂事,還是道哥好。”
聽到這話道哥又蹦跶起來,不過蹦跶了兩下后它看到了趴在車窗往外看的狗崽子,隨即它就跟被用了定身術,站在地上不動彈了。
陳松把車門打開,四條小狗崽一窩蜂的跳下來。
皮卡還是太高了,它們擠著往下跳就跟阿三傘兵似的,降落傘打不開,一個個在空中玩自由落體,咣咣咣砸在了地上。
板凳狗彪悍,狗崽子就有戰斗意識,它們爬起來后第一時間敵視著道哥汪汪汪的發出吼聲,四個小狗崽呈半圓形向前逼近了。
陳松跺了跺腳道:“別叫了,那是你們的大哥。”
道哥卻沒有做大哥的覺悟,它身上不再有先前那股快活勁,慢慢蹲坐在地上后,它有些悵然的看向陳松,黑漆漆的眼睛有些濕潤,像是掛了一層霧。
陳松走過去給了它一個小腦崩道:“坐在這里干嘛?去跟你的小弟們見見面,別欺負它們啊。”
這點他是多慮了,板凳狗們正準備聯手弄道哥呢,怎么可能被欺負?
陳松走向后院,哥布爾三人還在溫室里干活,溫泉池中水聲嘩嘩,他走過去一看,白哥在里面悠閑的泡澡。
溫泉池里漂著幾根香蕉,白哥在池子里慢慢游動,一身白毛被泡的跟用漂白劑洗過似的,倒是干凈。
它享受著陽光、享受著溫泉,游到香蕉旁邊的時候就張開嘴再享受一根香蕉,那姿態簡直了,比茍金元還要茍大戶。
陳松黑著一張臉撿起塊石頭扔了過去,正好砸在白哥腦袋上。
白哥那圓滾滾的小耳朵快速抖了抖,然后生氣的回頭想看看誰敢打擾自己的下午茶時光。
然后,它看到了那個熟悉的拳頭。
小白熊嗷的一聲叫,火急火燎的沖陳松游了過來,第一時間跑來表親熱。
不過它出水后習慣性的先甩毛上的水珠,這樣陳松跟著洗了個淋浴。
甩完后白哥就跑來抱他大腿,一邊嗷嗚嗷嗚的叫一邊用腦袋蹭他,不過因為個頭原因,它蹭的位置不大對,腦袋正好碰到了它褲襠……
這樣等宋飛泉和羅冰心兩人走出溫室跟他打招呼的時候,臉色就精彩了。
陳松的褲襠濕漉漉一大片。
“我說白哥蹭的,你們信不信?”
“信,它也這么蹭我來著。”宋飛泉苦惱的說道。
陳松沒好意思瞎看,于是他就用責備的目光看向白哥:“你怎么能這么調皮呀?”
宋飛泉勸說道:“不用責備它啦,它又不懂事。”
她并沒有理解陳松那責備目光中蘊藏的信息,其實陳松是責備它怎么能趁著自己不在家干這種事呢?錯過一個可以耍流氓的機會。
陳松要回去換衣服,他走進樓房后覺得哪里不對勁,好像少了什么,但一時也沒有注意。
等他換了衣服下樓后聽到羅冰心在問:“咦,道哥的小窩呢?”
陳松猛的想到少了什么,艾瑪送道哥的小窩不見了,還有它的狗盆、它的玩具都不見了!
道哥很懂事,狗盆、玩具不用的時候都會放在小窩旁邊,吃飯的時候它會叼著狗盆去飯桌旁等候,玩完玩具會帶回小窩里。
看到它東西沒了,陳松覺得不對,趕緊喊道:“道哥,道哥?”
以前他喊一聲道哥就會飛奔回來,這次他喊了好幾聲,卻一直沒看到道哥的蹤影。
陳松心里一沉,道哥不見了,道哥的東西也不見了。
那么這是怎么回事?
下意識的他就想到了一個詞:離家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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