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東北出馬仙 第四十六章 血魃斗活僵
劉浪看我臉上的表情不斷變化,還以為我在修煉師父教給我的擒龍訣時出現了什么問題,謹慎的問我:“學的如何了?可有什么領悟?”
對于劉浪的問題我沒有做過多的回答,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硬讓我說到底悟到了什么我還真說不出來,因為在師父的記憶空間里,我只是找到了一種感覺,好像劉浪教我的口訣心法都是其次的,那種感覺才是最重要的。現在我唯一不確定的就是劉浪能夠借給我的力量夠不夠,如果能量足夠的話,我有信心能夠百試百靈。
劉浪見我點頭后松了口氣,拉住我的手后,另一只手用力一揮,腦中再次出現那種天旋地轉的感覺。等一切平穩,再睜開眼時視角已經回到了主墓室。我穩定了一下心神后,發現周童與虎子二人還是一臉戒備的站在我旁邊,張爺依舊手里捏著那枚子符等待血魃破棺。
我晃動了一下酸澀的脖子,虎子看我醒了過來一臉詫異,疑惑的問道:“兄弟你咋還不快去學啊?是不放心我倆是咋的啊,你盡管學你的,誰敢過來攪合得先問問我這些家伙事答不答應。”
“學完了。”我看了一眼擺的滿地的木匠工具啞然失笑,劉浪說靈臺空間里時間消耗的慢,但是我沒想到會這么慢。從場上的形式變化上來看這幾乎就是一瞬間啊。
我心里想著要是早認識劉浪就好了,讓他把各種關于數理化、英語、政治什么的難題解析全都帶到我靈臺空間中,是不是老子也能變成學霸呢?其實現在也不晚啊,高考前給我一晚上時間應該就夠了。
我這邊正在心里yy呢,虎子卻蒙了,他問我學啥玩意學的這么快,能教教他不,我笑而不語。虎子撇了撇嘴也沒有糾纏,開始彎腰收拾地上的那些工具。
正在這時,透明的玉石棺罩在血魃的大力錘擊下,傳來清脆的“咔嚓”一聲,雖然我們是在背面,被剩余的青銅鐘擋住了視角。但是單從聲音也分析的出來,血魃應該是快要出來了。只見張爺已經擺好了架勢,一手掐訣一手舉著子符口中飛速的念動著咒語。
另一邊的秦五爺顯然也覺察到了,他目光一閃突然前沖,將后背留給了長青子二人。正在圍攻他的長青子與孫紫林二人覺察到秦五爺的舉動后一喜,二人一左一右從兩側攻了過去,孫紫林還好,舉著高壓電棍刺向秦五爺的頸部,看樣子是想讓秦五爺失去戰斗力。反觀另一邊的長青子就有點手黑了,他欺身而進的同時,一手抓著桃木劍的劍鋒,另一只手將劍柄處的匕首拔了出來,對著秦五爺后心就刺了過去。
秦五爺就好像對身后的二人沒有察覺一般,瘋狂的本著玉棺沖了過來,眼睛赤紅的盯著血魃手中的七寶匣子。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果然沒錯,只是我實在好奇,那七寶匣子里到底裝著什么,竟然能夠讓秦五爺連性命都不要了。
眼瞅著兩人合力一擊就要得手,秦五爺突然間來了個急剎車,同時跟跳芭蕾似的,身子原地一擰,躲開了要害。長青子的匕首貼著秦五爺的胳膊劃了過去,直接將秦五爺的胳膊上的衣服撩開了一個大口子,帶起了一連串的血滴。孫紫林收勢不急,手中電棍的頭部噼啪直響帶著電光懟在了長青子的腰上。
“啊”的一聲慘叫,長青子渾身痙攣,趁著二人愣神之際,秦五爺帶著黑氣的爪尖一把掏在了長青子的肚子上,同時后腳蹬在孫紫林的下巴上。孫紫林的踹飛了出去,長青子被抓的一瞬間黑氣爬滿了臉部,整個人如同失去了力氣一般,頹然的癱坐在了地上。
秦五爺沒管身后的結果如何,后腳一點地就對著張爺與血魃的方向竄了過來。正在此時,“砰”的一聲,玉罩終于不堪重負破裂了。里面的血魃速度奇快,肉眼觀看簡直就是一道紅光,一閃之下已經竄到了張爺面前,當頭就是一掌。張爺顯然是已經做足了準備,閃電般將手中的子符貼在了血魃的額頭上,口中飛快的念起了咒語。
僅僅幾個音節,血魃的身子一陣抖動之下就僵在原地,張爺像是怕不穩妥,又紛紛在血魃的兩只胳膊上,雙腿上,以及后腦上各貼上一枚辰州符,整個動作一氣呵成,從張爺緊張的神情和腦門上的細汗都不難看出,這老家伙顯然也緊張著呢,對于能不能一瞬間控制住血魃他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要是不能在血魃破棺的瞬間制住它,那么估計一會逃跑都難了。
做完這一切后,秦五爺已經快沖到了眼前,張爺沒管身后的秦五爺,伸手去奪血魃手中的七寶匣子。
“你敢!”秦五爺一邊往過沖,一邊氣急敗壞的吼了這么一嗓子,就跟誰踩了他前列腺似的,很明顯張爺的這個舉動刺激到了他。秦五爺喊了一嗓子后眼睛已經血紅,接著渾身上下一陣鼓動,最后七竅里開始往外冒著黑煙,看那樣子就像要燒著了似的。這一切變化都在一秒鐘之內,待沖到近前,秦五爺全身已經干癟,皮膚上浮現了老人斑,哪還有半絲之前儒雅的樣子,跟九幽深淵里爬上來的惡鬼差不了多少。
張爺沒管身后,一把奪下了血魃手中的七寶匣子。然后從腰間拔出那把古樸的銅鈴,叮當叮當的搖晃起來。口中哼唱著怪異的曲調,至于歌詞唱的到底是什么我實在聽不出來,只能依稀覺得好像是湘西土家方言。
隨著張爺的鈴鐺與詭異老調的操控,一直呆立不動的女煞星突然間動了,于此同時跟女煞星以子母一體符相連的血魃也動了。血魃像一道紅色的血光,一閃之下已經來到了五步開外,對著秦五爺的面門就抓了過去。
面對女煞星與血魃的夾擊,秦五爺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或者說我看不清任何表情,因為秦五爺的臉上乃至全身都已經被尸氣籠罩。之前我還以為是老人斑的那些斑點已經擴散,就好像青黑色的韭菜花似的,上面還布滿了黑毛,明顯是死了許久的死人身上才會出現的尸斑。
秦五爺此時全身僵直,胳膊、腿、頸椎等一切帶關節的地方都不會回彎,但是速度卻奇快無比。秦五爺招招不離女煞星的要害,要知道,女煞星只是被張爺以辰州符操控,并不是死了。但是秦五爺根本不顧女煞星死活,繞開血魃拼命的攻擊女煞星。看來秦五爺雖然變成了這幅模樣,但是智商還在。他知道以血魃的堅硬程度攻擊它是沒什么效果的,只有將帶有母符的女煞星制住,才能夠破開血魃被張爺操控的局面。
但是張爺也不傻,他操控著血魃一直擋在女煞星身前,血魃的速度雖然跟秦五爺不相伯仲,但是血魃的身軀更硬,挨上一下兩下根本無關痛癢。久攻不下的秦五爺更加瘋狂,口中發出野獸般的嘶吼,身上的黑氣更加濃郁,隔得老遠都能夠聞到黑氣當中的腥臭。
周童出手制造了一個透明光照將我跟虎子護了起來,我問周童秦五爺這是咋的了,這咋還變身了呢?周童跟我解釋說這種功法他也沒見過。但是他還在世的時候,有一次與溫韜挖開了一個南疆祭祀的墓,里面除了隨葬品以外還有一份墓志銘。
上面說的是這個祭司在活著的時候發現了一種控制尸氣的辦法,他上報酋長說這種法術可以操控已死之人的魂魄,從而組成一支陰兵。在酋長的授意下,這位祭祀進入部落墓地開始研究,自此之后三年時間再也沒有踏出過墓地,久而久之就連酋長都將這件事情淡忘了。三年的時間里,有很多族人上報酋長,說自己經常會在夜晚夢見已故的親人在夢中喊冤,說自己被奸人迫害,每日受吞噬啃咬之苦。開始酋長并沒有在意,直到有一天,酋長夢到自己已故幾年的兒子在夢里哭訴,酋長怎么也看不清他的面容,他追了很久之后,兒子突然一回頭并且說了一句話,當時就給酋長嚇醒了。
酋長的兒子半張臉上全是白骨一點好肉都沒有,一顆眼珠子還耷拉在眼眶子外面,他跟酋長說三年前來了個惡人,目的里的所有魂魄都被他拘了起來,用來修煉邪法,收他控制的魂魄每天都要經受無盡痛苦。酋長醒后大怒,派人去打開封閉了三年的墓地,結果發現整座部落大墓都被人刨了,白骨滿地受烈日照射。等衛兵找到酋長兒子的墓時,里面突然竄出一個渾身黑毛的僵尸來,看衣著就是三年前進入墓地的那名祭祀。
后來具體是怎么降住這名祭祀的墓志銘上沒說,但是周童說,他們盜的那座墓的尸骨幾百年絲毫沒有腐爛的跡象。尸首被砍成了七八截,紛紛被大鐵鏈子鎖著,周遭畫滿了血紅色的符印。當時溫韜覺得這是不祥之兆,命人焚燒,但是即便是潑上了火油都點不著,尸體的陰氣太重。最后還是用生石灰給化了。
墓志銘里給這種邪法起了個名字叫做活僵,周童說秦五爺此刻的樣子和當初他見到的那具活僵基本差不多。
聽完周童的話后,我腦子里突然冒出個想法,一貫邪教不停的搜集魂魄和尸體,是不是就在研究這種邪術呢?秦五爺這幅樣子難道是已經成功了?一個血魃,一個活僵,都是傳說中的玩意兒,到底誰更厲害我還真有點兒好奇了···· 請記住:飛翔鳥中文小說網 www.fxnzw.com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