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東北出馬仙 第八十章 虎子的青梅竹馬
他雖然對我和虎子的本事有底氣,但是他當時的分析是有人故意要對付我們,那就一定了解我們的手段。
所以他連夜給幾個朋友打了電話,說好在高速口碰頭。幾個人打車碰了面以后,一個人開著面包奔著我們的方向就來了。
剛下高速口沒多遠,就見到村道上打著雙閃的李鵬。一行人一邊走,李鵬一邊敘述事情的過往。
誰知道剛下土道沒多久,就感覺遇見了陣法。然后我煙魂教主滿江紅就出現了,跟武長河說事情已經解決了,讓他帶一個人進來幫幫忙。
武長河見滿江紅的表情就知道這里面有事兒,于是他左思右想之后,讓開車的司機,也就是我開業那天,武長河帶來那四個捧場的之中,那個會扶乩之術的小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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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長河說,他跟小青年進去后,就看見了倒在地上的余媚和一具男尸,我知道他說的應該是樸三。
倆人先把身體里兩個靈魂的余媚抬出去裝上了車,然后又跟著滿江紅往里走。
走了能有十幾分鐘的路程,就看見我趴在紅裙子的身上,還有地上一地思想慘烈的九具男尸。
我聽武長河這么一說,頓時就反應過來,那是劉太行鬼菩薩之術的寄主,還有規定不讓抽煙,你這不是找罪受呢么?咋樣了?傷的嚴重不?”
虎子把煙頭塞在了褥子底下,然后從旁邊的柜子上拿過水杯,咕嚕咕嚕的漱著嘴。結果漱了半天竟然被他給咽了,看的我這個惡心。
打了個嗝后,虎子跟我說:“沒啥大事兒,你虎哥我是猛男啊,輕傷不下火線,重傷拼命干!”
“滾一邊兒旯吹牛x去,要不是我仙家到了,咱倆全都灰兒了。”我笑罵道。
虎子嘿嘿一笑,跟我說他就是有些失血,另外由于劇烈震動,有些肺挫傷罷了。他吃了點兒自己配的藥,已經沒啥事兒了。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兒,從兜里掏出了那根小木棍問虎子:“虎子你認識這是啥不?”
其實我本來也沒指望他真能認出來,沒想到他煞有其事的看了半天,又湊在鼻子底下聞了聞,跟我說道:“這是木天廖啊。”
“你確定?”我問他。
“當然確定啊,這東西在魯班書里有記載。”虎子說完后問我:“咋的,你知道這玩意兒?”
我臉一紅的搖了搖頭,虎子當時翻了個白眼,說道:“那你還問我確不確定,整的跟你知道是啥似的。”
虎子跟我說這東西在魯班書上有兩種作用,一個是作為中藥,能夠治療痛風,白癜風啥的。還有一個作用就跟貓薄荷差不多,能夠讓貓科動物上癮,并且為之瘋狂。
他說到這里我終于明白了,那只五通神應該是五個不同物種的尸體,又一個主體的怨氣操控修到一起的。綜合我夢中看到的場景,那五通神的主體應該就是貓。
我一想到樸三和五通神就難受,趕忙想著怎么轉移注意力。
“你去門口幫我把把風,我再來一根兒。”虎子笑嘻嘻的跟我說。我說一會兒就出院了,出去再抽唄,誰知道他死活說自己忍不了了。見到他這出,我終于放心了,確實沒啥大事兒。
虎子點著了一根兒猛吸了兩口,突然問我:“余媚咋樣了?你魂魄出來了,她沒受傷吧?”
“你說她啊,我剛醒,一出竅我就把她給捆上了,放心吧,跑不了。”我不在意的回答道。
沒想到我這話剛說完,虎子先是一愣,緊接著臉色大變,直接把剛抽了兩口的眼杵在了水杯中。
他瞪著眼珠子,挺大個嗓門兒驚呼道:“沒吃沒喝,就給捆上了?”
虎子一邊兒吵吵,一邊就要拔手上的點滴管子,我見狀立馬撲過去按住了他。
我不樂意的說道:“我特么剛醒也沒吃沒喝呢,你他娘的都不問問我。就算你倆認識,那也不至于這么重色輕友吧,老子白救你了。”
虎子聽我這么說,老臉當時就一紅,磕磕巴巴的說道:“不是你想的那么回事兒,我倆不是那種關系。”
虎子的大黑臉一紅,活像大茄子,我笑著說道:“知道你這老光棍早就想開花了,說說你倆到底咋認識的。你要是能脫單兄弟當然祝福你,但是你可別忘了她身份,跟這樣的人在一塊,那不等于綁個定時炸彈么?”
我以為我這話說的夠委婉的了,就是提醒他,不要精蟲上腦。
沒想到虎子嘆了口氣,問我:“兄弟,你還記得我跟你講我小時候,我爺我媽都沒了,我爸還天天喝酒,那時候是一戶鄰居照顧我的不?”
“就是她家?”虎子這話的口風我要是再聽不出來,那我不就成了她了么?
果然,虎子對我點了點頭。我心中一萬只草泥馬在奔騰,心說這也太戲劇性了吧?這世界真的就小道了這個地步?天妒碰到統御,統御碰到青梅竹馬。
這樣狗血的劇情,竟然能在現實生活中發生,我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吐槽了。
“不對啊,你不說你很小的時候,那家人就搬走了嗎,你憑啥認出來的?”我一臉懷疑的問虎子。
“那天劉太行說她肩胛上的胎記我就懷疑了,我倆小時候一起洗過澡······”虎子的臉更紅了,扭捏的就好像是個小媳婦。
他好像怕我不信,緊接著又說道:“他爸也就是我余叔叔,年輕的時候胸口受過重傷,整天咳嗽就像肺癆似的。小的時候不懂事兒,有一會余媚跟我說,他家其實是趕尸人一脈的,因為老爺子死后爭奪秘法,后來打起來了。”
虎子說話都不帶停頓的,繼續說道:“她爺爺本來就要把秘法傳給他爸,但是她爸實力最弱,火拼當中受了傷,為了活命一家人就跑了出來。胸口的傷就是那時候受的,說是被尸王的尸氣給傷到了。”
“余媚聽她爸說,她們一家人逃到我們那里的時候,她爸都快不行了,是我爺爺出手救的她爸。小的時候余叔叔和阿姨對我就像親兒子似的,后來也不知道是啥原因,一見人出去了一趟就再沒回來,門都沒鎖。”虎子終于說完了,不知道是剛才的害臊,還是一口氣憋的,臉紅的不行。
我這人關注點歷來就不同,我問他:“那啥趕尸秘術應該挺牛的吧?我看余媚那點兒道行都差點兒沒讓紅裙子弄死我,你家出事兒那天,你余叔叔咋不幫忙呢?”
“我上哪知道去?可能是沒尸體操控?或者恰好不在?”虎子也是一臉的疑惑。
現在想這些有的沒的也沒啥用了,關鍵的問題還是余媚咋辦,這我還得看看虎子的想法。
“咳咳。”我輕咳了兩聲,問虎子:“那你現在啥想法啊?就算你倆青梅竹馬,一貫教是啥地方你還不清楚么?你打算咋辦啊?”
我其實本打算用虎子從魯班書里找點兒適當的法術,然后審一審這個余媚的,沒想到他倆竟然是這種關系,看來這個想法破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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