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落難之人,流落龍宮,那可有棲身之所?”美人笑盈盈的看著楚河問道。
楚河自然如實應對道;“小生承蒙位好心的姑娘所救,現暫居在其家。”
般而言,面對漂亮的女性,男性都會下意識的隱瞞自己與其他女性之間的瓜葛,但其實這是種錯誤的做法。
絕大多數的妹子,天然都有撕x情節,有些是隱性,有些是顯性。男性表現的越是槍手,其實反而越是受到歡迎。這就是為什么,明明不帥、沒錢人品還不好的渣男,往往可以周游花叢。而有些長得帥、性格好,家境也不差的暖男,卻總是淪為備胎的原因。
說穿了就是種危機意識和占有欲以及搶奪欲的結合,你越是表現的專、專情,反而越是不受待見,因為會給妹子們種錯覺,無論她多么的作,你都會直在。那種十分聰明,懂得把握現在、珍惜真情的妹子,畢竟只是少數。
古語云:“書非借,不能讀也!”正是這個道理。
當然了,這其的具體操作,還要講究技巧,不能蠻干。否則人都是要臉面的生物,當面直接揭開,無異于打臉,只會落得雞飛蛋打的下場。
而此時楚河的坦言相告,便有兩個十分明顯的好處。
其便是前所提,激起女性天生的搶奪欲,即便只是絲,那也總比清風拂面,過不留痕要好的多。
其二便是此地畢竟是龍宮,是別人的主場,若是打蛇隨棍上,說沒有落腳處,死纏爛打的跟著入了色殿,被拆穿后,反而被瞧不起。
果然聽聞楚河之言,美人臉上的笑容微微放了下來,眼簾垂了垂道:“既然如此,貧道也就不便留客了!龍君壽辰在即,公子不妨多留幾日,等壽辰過后,再讓那姑娘送你離開龍宮吧!”
這算是冷場了,話題終結。
似乎是玩砸了。
但是楚河卻并不離開,而是十分糾結的猶豫著,吐詞不清楚道:“還未知道···姑娘··姓名···不對道號···不對···那個··!”
吞吞吐吐,臉色臊紅。
玉車之,便響起了銀鈴般的笑聲:“玉質!你便喚貧道玉質真人吧!”
“好的!玉質姐姐!”楚河好似不經意的就換了個稱謂。這口叫的無比自然,沒有半點生硬。
‘姐姐’這詞,用的妙,作用非凡。它不僅僅能降低女性的心防,并且可以適當的激起定的保護欲,當然前提條件是你要長的清秀年紀也不能太大,若是五大三粗和莫教授似的,那只怕沒有妹子愿意當你的姐姐。
所以,諸位老鐵,如果你的女朋友或是老婆,有類似的非親屬弟弟,那你就要當心了。不留神,頭頂便是呼倫貝爾大草原。
“你叫我聲姐姐,那做姐姐的也不能不招待你些茶水,若是你無事,便不妨隨我入殿,吃些點心如何?”從‘貧道’到‘我’的轉變,已經說明了玉質道人內心的防線的降低。
楚河臉上露出羞澀的表情,卻毫不客氣的連連點頭。
此時此刻,羞澀的只能是表情,行動上卻要堅決,不能有遲疑。
所謂打鐵趁熱這句話,從來都沒錯。什么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多等得段時間,那點刻意引起的興趣消磨殆盡,豆腐都要變成豆腐渣了。
當然了,不同的對象,也要注意把握好尺度。
有些妹子,進入身體容易,進入心難。而有些妹子,進入心或許不難,但是進入身體···難。
至于那種兩頭都松的,就是花癡了,沒什么好說的。
還有那種兩頭都緊的,奉勸諸君,沒有金剛鉆別攬瓷器活。當然要是真成了,那就祝賀你,找到了生的伴侶,若是沒有差錯,就該收心享受幸福的二人世界。雖然年輕就該出去浪,但是總會有溫柔的港灣,適合你直的風平浪靜。
龍宮水殿,瑰麗多彩。
雖然江底不如海底來的奇妙、色彩斑斕,但是當青山倒映入江底,殘陽折射如水般流淌在琉璃宮燈之,當清空飛過的鳥雀身姿如畫般描繪在玉墻之上,當江面上漁船里的歌聲,咿咿呀呀的透過某些特殊的陣法,遠遠的回蕩在大殿的某處。
這切就都變得鮮活起來。
楚河就像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看什么都顯得好奇,只是表情并不市儈。
他所好奇的,只是這瑰麗的風景,而非那雕欄玉砌,宮墻琉璃,珠寶遍地所代表的價值。
主殿之,楚河和玉質道人分主次單獨坐下,很快就有人魚婢女奉上了點心、果蔬。
些江底龍宮特別培育的靈果,味道獨特,靈氣充裕。
楚河原本就已經十分凝練,且即將要突破的真氣,很快就活泛起來。
玉質道人看了楚河眼,有些奇怪道:“咦!方才倒是沒有細看,你卻還有點修為。”
楚河也不隱瞞,說道:“確實如此!少年時不思功名,翻閱雜奇記,偶得了篇吐納之法,依照而練,卻有強身健體之效。”
玉質道人點點頭,楚河這點修為,壓根不被她放在眼里,煉氣期的修士,對于玉質道人而言,與凡人也沒什么區別。
“看來你確實與水族有緣。你這真氣水汽充沛,玄幽深密,修煉的顯然是上等的水系功法。”玉質道人稍稍感覺了下楚河的氣息,便開口又道。
楚河便猴急道:“姐姐若是喜歡,我這就默寫出來送予姐姐。”
句話的功夫,連玉質兩個字都省略了。攻城略地于無形。
玉質道人聞言,美目凌波流轉,卻笑著點了點頭,并未拒絕。
楚河便求來紙張,唰唰唰的書寫起來,將九江行脈法字不漏的寫了出來。
書寫完畢,玉質道人卻收入手,只是說道:“字體靈動快捷,筆跡瘦勁,當真是好字。”
對于功法本身,卻并不感興趣。
又看了楚河幾眼,這又笑道:“認了你這么個弟弟,姐姐我原本還發愁,不知該送你什么見面禮,如今卻正好得了法子。”
此言出,楚河心跳都快了幾分。
原本還想著是來龍宮碰運氣,不曾想眼下似乎就要將最基礎,也最核心的目的達到了。
呼吸都跟著稍稍急促了。
幸好楚河理智未失,將自己的異常壓了下來,笑看著玉質道人道:“但凡是姐姐厚賜,小生無有不喜!”
所謂不拖不欠,日后別見。大男子主義要不得,換做是直男癌,妹子說要送東西,那鐵定是義正言辭的拒絕。但是楚河,這口‘軟飯’還真就毫無心理障礙的吃了。
本來就是這個目的,何必故作扭捏?
“就你嘴甜!”玉質道人笑嗔聲,深處截白嫩勝過羊脂白玉的手指,凌空勾勒出道靈光,朝著楚河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