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魏霸主 第392章褚蒜子的風流韻事
就在這個軍演即使開始的時刻,四國五方代表,為著兩萬多套具裝甲、七萬枝槍矛展瘋狂的竟爭。
和魏國的一片欣欣向榮相比,整個晉朝可以用一片慘淡來形容。
在冉明的連環打擊之下,開始顯現了效果。
大量原料被購買走,大量工匠集體遷移北上,這個時候,整個晉朝雖然不至于陷入生產停頓,至少三五年沒有恢復的可能。
魏國華夏商盟跟隨冉明,并不是對冉明有太多的忠誠,而是冉明能給他們帶來足夠的利益。
就像這次華夏商盟抄了晉朝的老底,讓晉朝無所產出。這些商賈其實基本上就壟斷了晉朝的生計。
所有的壟斷行業,就是擁有技術優勢,你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
不知不覺間,晉朝市場中涌進大量的舊錢,貨源將售盡,哪怕他們有再大的本領,也變不出百姓需要的貨物來。
所有的貨源幾乎都掌握在魏國商賈手中。
“想買布,那好,不過我們不收舊錢,只收魏國永興寶錢。”
“這個魏國永興寶錢與舊錢如何兌換?”
“不好意思,永興寶錢一概不與舊錢兌換,我們魏國又不缺少銅,要那玩意干嘛?”
“可是我們沒有永興寶錢,如何買東西?”
“這個,就是我們愛莫能助的了!如果沒有永興寶錢,可以使用黃金兌換。”
“黃金?這黃金可不是誰都可以擁有的”
舊錢買不到東西,這就是等于了廢物。
以往各個朝代,在改朝換代之后,就會把前朝的舊錢收上來,熔掉,重鑄新錢。司馬炎當時也不知道腦袋里缺了哪一根弦,竟然沒有收空市面上的舊錢,重鑄新錢。
這樣以來,這個巨大的漏洞,讓冉明有機可趁。
有道是父債子償,司馬炎的債倒是沒有讓他的兒子償還可是輪到司馬聃還了。
冉明還算是一個厚道人,華夏商盟這次狙擊的并沒有關系著晉朝的社稷民生的糧食。而是從穿衣、食、各個方面開始著手。短短半個月功夫,
普通百姓倒是好點,因為他們習慣了過著朝不保夕的日子,雖然他們買不到布匹,絲綢,可是他們一年到頭,不見得會添加一件衣服,況且絲綢錦緞,就算平時也不是他們這個層次消費的東西。
但是士族卻不一樣了,別說沒有絲綢、就算是舊衣服,他們穿著也不好意思出門啊。還有他們習慣了使用青州出產的宣紙、喝著仙人醉美酒,使用新型家具。
從簡到奢易,從奢到簡難。
現在再讓他們使用蔡候紙或左伯紙寫字,那種粗糙的紙,讓他們看著就鬧心。特別是喝習慣了仙人醉,再喝其他酒,簡直是沒有辦法入口。
三天兩天倒是可以承受,時間長了他們就受不了了。
用黃金兌換永興寶錢,可是這個兌換比例卻非常離譜,一金只等于一千永興寶錢,可以兌換后的宣紙每刀的價格堪比黃金,就連絲綢也翻了十幾番,想穿絲綢,這不是穿衣服,而是穿黃金。
作為士族子弟,他們本來就是特權人物,現在連最基本的衣食住行都沒有滿足,他們豈不鬧騰?直至后有士子結伴,聲討各城中商鋪之時,事情才漸漸鬧大,人家商賈也有理由啊,你們晉朝商路沿途關卡重重,每過一縣,就要征收十幾次稅,就是一紙運到江南,就是高達數百次盤剝。
商賈把漲價的原因說出來,這其實是半真半假,晉朝官員私設關卡的現象有,不過他們也知道殺雞取卵的害處,也不會把商人逼死,利益雖然少點,可是還夠他們賺的。可是清流士子,雙手不沾陽春水,根本不懂里面的道道,不過他們確實看到過商賈被官府盤剝的現象。
什么是清流,其實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的主。例如那個講港人自治的東西。就這樣,他們的聲討對象對準了官府,由官府對準了朝廷。聲討聲音越來越大,就差指著司馬聃罵娘了。不要小看士族的無恥和他們顛倒是非,指鹿為馬的本事。
所有的士族子弟不是沒有明白,他們也有人清楚這是冉明搞得鬼,知道又怎么樣?你總不能明搶。冉明是魏國王爺,他們的這些必需品收益如何,根本影響不到人家冉明,大不了冉明不做他們的生意。
那些晉朝沒有生意的王爺們也不照樣活得滋潤嗎?
得罪冉明,對于他們來說得不償失。如果得罪冉明,甚至影響他們的名譽。作為清流,必須要有自己的風骨,怎么樣才能體現風骨呢?最好、最直接的辦法那就是不畏強權。就像大明朝,反對皇帝的決定,會被認為有氣節。結果造成明朝的官,與皇帝沒有一心的。這樣下來,皇帝不得不信任宦官,以太監抵抗朝臣。
清流名士們的想象力非常驚人。“哎,你們知道這商賈是為何要漲價嗎?”
“這個事情倒是知道啊,不是那些卑賤的商賈,為了一已私利,為了前程前去投奔魏國了,現在我們晉朝連一官匠都沒有了。甚至連一盞銅濁臺都造不出來了?”
“那你清楚晉朝工匠因何而離開晉朝嗎?”聰明士子故作神秘的樣子,朗聲道:“眾所周知,冉明獨愛熟女,天下間還有比褚蒜子更熟的女人嗎?”
”慎言,這可是大不敬之罪!”
“知道了!”
有道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特別是在沒有娛樂活動的古代,像這種花邊八卦新聞,更是吸引人們的眼球。
什么冉明因愛生恨,求愛不成,運用手中的資源,懲罰太后。不過他們編故事的本領倒是很強,至少這事讓他們編得有鼻子有眼。
就這樣,各地陸續發現士族子弟跑到官府上訪的事件,而且這種事情愈演愈烈。
當地的地方官也傻眼了,要是普通老百姓這樣鬧,他們不介意殺雞儆猴,鎮壓蕭曉。可是這些士族子弟卻不同了,他們都是有身份的人,別說殺了,就是得罪一個,他們的官也干到頭了。
安撫又無法安撫不下去,抓又不敢抓,這些地方官無奈之下,就把這事直接上報。
褚蒜子得到下面起火的消息,這才明白冉明的真正用意。褚蒜子道:“諸位現在天下動蕩不安,物價飛漲,有何應對之策?”
滿朝文武大臣都知道這事是怎么造成的,就是人家冉明搞得鬼。知道又怎么樣?仔細算來也是褚蒜子的不是,沒事你招惹人家干嘛?現在人家報復的手段出來,你接得下來嗎?
從建康城大火伏擊金奴和鐵奴開始,褚蒜子就一直擔憂冉明的報復手段,她苦惱不已,寢食不安,她原本以為魏國最多是利用戰爭的威脅。
說實話,如果單單是戰爭,她褚蒜子并不太擔心。因為她眼中的魏國并不像人們想象的那樣強大。
可惜,任褚蒜子想破腦袋,她也沒有想到冉明會如此陰毒。這不僅是打臉,還是動搖晉朝的根基。
褚蒜子此時方寸大亂,朝堂上文武百官也都惶恐不安。褚蒜子的影子雖然損失慘重,倒也沒有讓她耳目閉塞,至少她非常清楚的知道,這些士子開始在通過此事,在向她示威。褚蒜子非常憤恨以。
朝堂上鴉雀無聲,突然她看到后面的那些微末小官,看向她的目光,沒有了以前的那種敬畏。反而有些玩味!
“流言!”褚蒜子想到了那條讓她咬牙切齒的流言,這流言讓她和冉明弄得不清不白。褚蒜子想了想,終于知道了冉明的厲害。
不過,她是一個高傲的女人,自然不會向冉明低頭。褚蒜子明白,這條流言不出意外應該是冉明的手筆,目的就是堵上褚蒜子向冉明求情的路。
褚蒜子心里發苦,多少老謀深算的老狐貍,都敗在她的手上,可惜這次她注定要失敗。無奈之下,褚蒜子想到了最好的計策。與是褚蒜子病了,臥床不起,不能打理朝政。
當家作主的人倒下來,只有讓司馬聃。
司馬聃雖然年齡小,可是朝中還有有明白人啊。尚書令王述就告訴司馬聃道:“陛下,有道是解鈴還需系鈴人,此事乃因膠東王生策劃并實施的,要想解決此事,必須讓他出面!“
司馬聃道:“王令公的意思是讓朕去求師尊?”
司馬聃作為垂簾聽政褚蒜子的兒子,耳聞目睹,早已學得了不少政治手段。雖然他的年紀小,卻也明白母后為何在這個時候病了。
政治,其實說穿著就是一個妥協與被妥協的過程。
現在要解決晉朝的動蕩,必須向冉明妥協。可是褚蒜子絕對不會向冉明妥協的,如果她妥協,她的威信讓損失殆盡。恐怕以后難以服眾。雖然說皇帝再小,那也是九五至尊,也有自己的尊嚴。不過司馬聃除了皇帝,還有另外一個身份,那就是冉明的弟子。
古代比較重師尊師,師者尚父矣。
子求父,徒求師,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說出去也不算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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