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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招禍的女人

  “站住!”

  在薛冬伊身邊坐著的兩個年輕男子不干了,惱怒地拍桌而起,閃身擋住了花毛三人的去路,反而是被罵做賤女人和狗的薛冬伊,此時一臉柔弱委屈,坐著沒有動,更沒有出聲。

  “小子,你吃了異獸糞便沒刷牙嗎?一大早上的跑來熏人。磕頭賠禮道歉,否則,你們出小鎮試試?”

  面對窄臉卷毛男子的咆哮和威脅,花毛已經徹底冷靜下來,捂住鼻子夸張地后退一步,斜著眼睛驚悚叫道:“好臭,你他么離老子遠點!嘔…”

  寧遠拍了拍彎腰裝吐的花毛肩膀,花毛背上背了大包裹,只能拍肩膀。

  “叫你別亂招惹,你偏不聽,哎,一天的好心情都給這些吃糞的家伙糟踐了,咱們惹不起,走了,惹不起!”

  兩個家伙跳出來替薛冬伊出頭,寧遠嚴重懷疑,三人是一伙的。

  那就配合著花毛,把三人給激得出鎮一鍋端了。

  沒有案底又如何?只要敢出鎮子,有的是辦法收拾薛冬伊。

  寧遠出來歷練兩趟,也學會了一些野外的處事方式。

  窄臉男子氣得暴跳,一個區區九層的垃圾,還有一個二品低段垃圾,敢這樣和他說話?真是不知道死字有幾畫啊!

  窄臉男子還保持著一絲理智,知道此地不能動手,只能想辦法刺激對方出鎮,叫道:“好,好!除非你們在五泉小鎮住一輩子,否則…”

  “否則怎么的?你還能叫老子做爹啊。嘿嘿,一個萬人騎的臭女人,也就你這種喜歡頭上長早的貨稀罕。你叫老子做爹,老子還不答應呢,丟尼瑪的人!”

  花毛是給薛冬伊氣狠了,突然開啟了毒舌技能,把窄臉男子給噴得差點吐血。

  反正他臉上涂了油彩,也不怕人認出來,噴死一個少一個舔狗,也終于體會到了寧遠把人給噴得郁悶吐血的快感!真他么爽!

  寧遠和田佳農一臉看異界人的驚詫盯著大發口水神威的花毛,這貨,好毒!

  窄臉男子的同伴趕緊一把抓住窄臉男子要拔劍的手,把他朝邊上使勁推開點,真要是在鎮子里動了手,后果太嚴重,瞇縫著眼睛,陰森道:“葉兄,何必與三個死人計較呢?俗話說,死者為大,讓他們臨終前走得安詳點,也算是我們積了陰德。”

  “你家里長輩死了?我靠,真他么不孝子啊,你爹死了都不回去奔喪,還顧著在外面陪一個臭女人浪,你是想把你爹給氣得再死一次嗎?世上怎么還有這種逆子啊…不,這不配為人了,孽畜!”

  “你…你他么死定了…你…”

  寧遠和田佳農對花貨的毒舌真是刮目相看,這家伙,不會是換了個靈魂吧?

  或者,是昨天連續兩次吸了軟酥桉氣,花貨變異了?

  這邊吵得熱鬧精彩,吸引了好些過往的武修駐足觀看,聽花毛罵得毒辣,翻著花樣不帶重復,一個個嬉笑著給區區九層修為的花毛喝彩壯膽,看熱鬧嘛,哪嫌事兒大。

  寧遠四處一看,好家伙,都圍了一圈了,不能再這樣下去。

  小鎮就這么大,等下把小鎮的人全部招過來,里面魚龍混雜,不定會出什么破事,還是早點了結此事為好。

  扯了扯花毛,寧遠把背上背著的包裹交給田佳農,

  花毛會意,也把包裹和袋子都交給田佳農,時機成熟,可以收網了。

  花毛朝前面走,狐假虎威叫囂道:“老子好怕怕哦,一個人不敢出鎮…你們兩位口舌功夫過人的小白臉,還有那女人,陪老子一起出來啊,來啊!”

  窄臉男子和瞇縫眼男子見花毛和寧遠真要出鎮,一時間有些躊躇,

  再回頭一看,剛剛還在座位上的薛冬伊不知躲哪去了?

  兩人心中頓時有些不忿,正主把他們給甩了,這他么算什么事?還出頭嗎?

  “嘿,小白臉,人家一個九層叫你們出鎮去呢?快去啊!”

  “臥槽,兩個二品中段就這窩囊廢樣,我呸,丟人!”

  “果然是口舌功夫過人的小白臉,連出鎮的勇氣都沒有,還他么是武修嗎?”

  看熱鬧的一眾刀頭舔血的家伙,脾氣都有些暴躁,頓時群起而攻,不看到一場灑血收場的好戲,怎么對得起他們浪費無聊時間的起哄圍觀?容易嘛,看場熱鬧輕松下。

  窄臉男子和瞇縫眼男子給擠兌得臉色連變,最后一咬牙,自己挖的坑,含著淚也要把對手給埋了!還就不信,會對付不了兩個比他們低那么多的武修!

  等了結了兩個討厭的家伙,再尋那娘們的晦氣,敢把他們當槍使,連話都沒一句交代就溜了,當他們真傻啊?

  出了西門,邊上就有一座一米多高的水泥臺子,臺子許多地方有修補痕跡,上面斑斑點點,到處都有大片的暗褐色污跡。

  在五泉小鎮,這叫生死臺!

  野外屬于不法之地,出了鎮門,話說殺人放火都不會有人管。

  但,從來沒有哪個不開眼的家伙敢在小鎮外三里方圓內殺人,這是潛規矩,得給鎮守在小鎮內的前輩面子。

  于是,小鎮外就有了這座數百年歷史的臺子,其他野外小鎮,莫不如此!

  既解決了紛爭不給其他渾水摸魚之人機會,又尊重了鎮內前輩面子,兩不耽誤。

  寧遠和花毛跳上水泥臺子,走去另外一端,并排而立,沉默等候。

  窄臉男子和瞇縫眼男子相視一眼,交流了一個眼神,瞬間決定了等下的攻擊戰術,同時跳上臺去,二話不說,一人揮刀舞盾,一人持雙手大劍,朝對面發起沖刺。

  野外就是如此,既然生了仇隙,動起手來便不會講客套。

  寧遠四處一掃,正主薛冬伊沒有出面。

  三對二,準確的說是三對一,這么大好的機會也放棄了?還是那女人又出幺蛾子?或者,眼前的兩個蠢貨只是替死鬼?!

  此時,容不得寧遠多想,生死臺上定生死,他從不輕視任何對手。

  雙手持槍迎了上去,花毛緊隨其后舉刀而行,兩人間拉開了五步距離。

  相距七八米遠,對沖跑動起來,也就兩秒左右。

  “唰”,寧遠率先出槍,他能感受到槍桿因為勁力爆發,扎出動作而微微顫動的細微起伏變化,瞬息間,力量便傳遞到了最頂端的槍尖,使得槍尖出現了一絲模糊而顫動的軌跡。

  好神奇美妙的手感!

  第二次使將出來,手與槍合的感覺更加明晰。

  “殺!”

  寧遠一聲大吼,雙手微擰,順著窄臉男子舉起的盾牌揮擊,

  槍尖微翹,“嗤”,槍桿前端摩擦著盾牌上的粗糙金屬顆粒,突然出人意料轉向,陡然刺向落后了兩步的持劍瞇縫眼男子。

  瞇縫眼男子露出一絲冷笑,真是蠢貨,長槍再怎么長,也夠不到他的身體。

  寧遠左手突然一松,右手抓槍前挺,腳下跨出一步,

  借助著盾牌做架子,槍尖再次拐向,晃出了數個槍尖寒影,速度再度加快,槍桿生生長出了一截,搶在瞇縫眼男子慌忙揮劍擋擊的瞬間,

  “噗”,刺中了瞇縫眼男子的右胸。

  這一連串的變化,快得令人目不暇接,看得下方觀戰的閑人一個個頭皮發麻,

  太他么邪門詭異的槍法!沒有道理可講的變招!

  讓他們陡然遇上如此變化的槍招,他們該如何防備抵擋?

  似乎…很不好抵擋啊。

  揮盾抵擋的窄臉男子發現不妙,寧遠的攻擊原來不是針對他,而是他的同伴,他們從一開始,就落入了對方的算計,更操蛋的是他還在其中充當了幫兇。

  “啊…吼!”

  窄臉男子大叫一聲,當機立斷一腳踢在中槍同伴的腰胯上,

  把慘叫的同伴從寧遠的槍頭給踢飛出去,那把大劍“哐當”掉在臺子上。

  窄臉男子咬牙切齒,用盾牌頂著寧遠還沒來得及撤走的槍桿,摩擦出嚓嚓的聲響,他揮著刀子,瘋狂朝著寧遠方向沖殺。

  如此機會,是同伴用重傷為代價替他爭取的,他得拼命賺回來!

  “臥槽!”“變態!”“靠!”

  臺下突然爆發出一片驚呼,觀眾們像是看到了什么更加不可思議的事情。

  窄臉男子心中一緊,該死的,使槍的家伙肯定又出怪招了,他有種非常不妙的心悸感覺,也顧不得再與寧遠搏殺,腳下一蹬,準備借力用輕身步躥下臺去。

  重傷的同伴已經給他踢了下去,他這樣做雖然丟人,卻總比丟命要強,識時務者為俊杰…溜了!

飛翔鳥中文    武修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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