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天,隊員們吃了高山送來的丹藥后也都恢復過來,繼續抓緊的轉運狂尸。
待所有狂尸被轉送到新的羈押所后,無論是弒天小隊的人還是陳江河的人就都能夠輕松一點。
這一段時間,弒天小隊的隊員們也一直都神經緊繃著,也是二十四小時輪班進行著看守,以便若是有狂尸掙脫可以第一時間去制止。
狂尸被關到新的羈押所,這不需要這么費事了,因為即便是狂尸掙脫了身上的束縛,想出房間內逃出來也不容易。
哪怕是狂尸從房間內逃出,等到再接近到士兵可能也被擊斃了,而且監控室那邊一定會第一時間就得到消息,也不會給狂尸這個機會,所有人就都能夠松一口氣。
但沒想到,這天還是有意外發生了。
制造下意外的并不是狂尸,而算是弒天小隊的老朋友,老對手。
兩個弒天小隊的隊員正在押解著狂尸,突然感覺到兩股氣息接近,而且是很強大的氣息。
弒天小隊的隊員們經過這么久的修煉,對于危機的感知十分敏銳。
兩個隊員同時下意識的對視了一眼,然后變得警惕起來。
“小心!”
一個隊員喊道,因為突然一道身影殺至,直接進行了攻擊。
對方速度很快,出手也很狠辣。
那被攻擊的隊員反應也很快,第一時間出拳抵抗。
兩拳撞擊,發出一聲悶響。
那名弒天小隊的隊員被沖撞的倒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水泥路都被雜碎,砸出了一個深坑。
被轟飛的弒天小隊隊員口中溢出著鮮血,捂著胸口,踉蹌站起。
只是這一接觸,他便可以確定對方很強,實力遠在他之上。
怎么會突然出現這么厲害的強者。
他們還來不及多想,又有一人出現,殺向了另外一名弒天小隊的隊員。
他只得將狂尸當做武器做出抵擋,可惜剛剛出手的那人也同時動手,將其逼退,并且將狂尸搶了過去。
“你們是什么人?”
兩個弒天小隊的隊員匯合到了一處。
左邊的弒天小隊隊員緊緊盯著,對方,突然震驚道:“天人!”
他認出了其中一人,是一名天人。
之前,在東河市那邊,他隨著高山去擊殺那名降頭師的時候被天人追擊,而面前的兩人之一就是追擊過他們的天人。
“竟然被你們認出來了,這倒是有些麻煩,那就只能殺了你們!”其中一個天人讓另一個天人看著狂尸,突然出手。
兩個弒天小隊的隊員也同時出手抵抗。
兩個人在戰斗中,心里也十分震驚,因為天人的實力變得更強了。
這一段時間,弒天小隊的隊員一直在抓緊修煉,尤其是在東河市遺址那邊修煉過后,實力再上一層樓。
按照他們預估,每個人都有了和天人抗衡的戰力。
但現在看來,被高山說中了,天人的實力也在進步。
不過進步的速度不及弒天小隊的隊員,因此兩人在抗衡中還有著一戰之力。
可惜,兩人先前就都被襲擊受了傷,還是落了下風,不然的話倒是能打個五五開。
但是天人要想輕易擊殺他們也做不到。
兩個弒天小隊隊員也沒想要和對方拼命,而是在盡力的和對方周旋,要牽制住他們,因為只要是牽制片刻就一定會有隊員趕來支援。
到時候就可以對兩個天人進行圍殺,那他們插翅難逃!
這兩個天人也不是傻子,一直控制著狂尸的那天人看向遠方,感知到數股強大氣勢在接近喊道:“走吧,再不走可能就走不了了,我們有些低估了他們的實力,不過任務已經達成,其它事情以后再清算!”
戰斗中的天人心有不甘,竟然連兩個他眼中的螻蟻都沒能輕易擊殺,很不爽。
他也感覺到有強大的氣勢在接近,若是再不走真要麻煩了。
而且,他們這次的任務就是掠奪一只狂尸,既然任務達成的確沒必要冒險了。
“記住,我叫許強,天人許強,下次再遇到定要你們性命!”說完,那天人立即后退。
兩個天人匯合一處便準備離開。
兩個弒天小隊的隊員哪里會容他們這么輕易離開,開始主動上前想要將對方留下。
可惜,兩個隊員本就押送中消耗很大,又被偷襲,再加上剛剛的鏖戰,所余力量有限,追擊了一陣子,只能夠眼睜睜的看著天人消失在了視線內。
沒一會,徐衛也帶著人趕了過來,看到兩個隊員受傷驚問道:“出了什么事情,難道被狂尸逃走了?”
一個隊員略顯歉疚道:“我們押送的狂尸被人劫走了!”
徐衛聽后心里一驚,狂尸是被人劫走的,而不是主動逃走的。
“是誰?”
他很好奇到底是誰有這么強的實力,竟然能夠從弒天小隊隊員中劫走狂尸。
“天人,他們出線了!”
“什么!”
所有趕來的弒天小隊隊員都是心里一震。
他們都以為天人已經成為過去時,沒想到他們再一次出現了。
“你們確定?”徐衛聲音低沉,眼中流露出了殺意。
這些天人就是他們弒天小隊的大敵,東河市的毀滅也是因為這些天人,若是他們還活著,那必須除掉。
“我認識其中的一個天人,曾經追擊過我們,而且除了天人誰還是我們對手呢,他們不僅出現了,實力也更強了,不過我們兩人纏斗一個天人足以,若是三人必定能將其擊殺!”
這名弒天小隊的隊員剛剛也對天人的戰斗力做了一個評判。
“我知道了,芊芊,先替他們療傷。”
徐衛讓唐芊芊先給兩個隊員做了簡單的處置,然后讓押送的工作先停下,同時將弒天小隊隊員們一分為二。
一半的隊員去往到新的押送所那邊,另外的一半人則留在學校,進行嚴密看守。
陳江河得知轉送的工作停下后,找到了徐衛不解問道:“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停止護送轉運了呢?”
陳江河現在迫不及待的希望轉運工作完成。
只要是所有狂尸被送到了新的羈押所,他的心里也會踏實落地。
那邊看起來就給人一種很心安的感覺,而留在學校的狂尸每個都相當于一顆定時炸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