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時隔三月,小兩口再次相見,高山激動的心跳過速,脈搏加劇,腎上腺素飛速飆升。
此刻的狀態,讓高山想到簿性感冒癥狀,并極其相似。
要是沒猜錯的話,他的體溫已經上升到38度,一個非常適合情侶的溫度。
“你發燒了。”飛奔相擁,新月的第一句話就讓氣氛蕩然無存。
“呃你好像也是。”高山手指輕碰她的后頸,語氣輕佻的說道。
“請問高教授,該如何治療呢?”新月把臉貼在他的胸膛上,面頰微紅的問道,她已經預料到接下來會發生什么。
“當然是老辦法,用被子捂了。”說著抱起新月,健步如飛的沖上房間。
咯吱,咯吱 梟站在吊環上前后搖擺著,環扣發出‘愉悅’的聲音,這是來自單身鳥的‘祝福。’
隔天,高山心情舒暢的從床上醒來,微笑著親吻身旁的愛人。
穿好衣服下樓做早餐,臉上的笑容就沒有消失過。
搖擺的梟也停了下來,吊環自帶的音效也恢復平靜。
回想起昨晚的漣漪,高山心里暖洋洋的,宛如置身在舒適的溫泉中。
“矢,我來看你了。”正做著飯,孫莽的大嗓門從屋外傳來。
“來了。”把準備好的三份早餐放在桌上,高山開門讓他跟進來。
“聽說你們現在已經開始正式實習,白大褂穿著挺帥氣。”看著身著白大褂的孫莽,高山稱贊道。
“我也這么覺得!”孫莽用很正常的語氣,說完坐在餐桌上自己就動了起來。
他可從來不懂得什么叫客氣,來高山家里蹭飯更是習以為常。
這段時間矢不在,師娘一個人,他也不好意思來。
現在好不容易矢回來了,終于能來愉快蹭飯,真好。
高山也懶得管他,早就習慣有這么個二貨徒弟,沒辦法,誰讓是他自己選的呢!
上樓準備叫醒新月,發現她正在換衣服,高山邪笑著輕輕推開門,沖著她一個餓虎撲食。
“啊”新月驚叫一聲,接著‘嘻嘻咯咯’的婿不停,“別撓,咯咯,不要那里不行”
又是一番香艷的嬉鬧,等掏出高山魔王的摩時,新月的額頭已經布滿細汗。
“都怪你。”沒力氣的拍了下他的肩膀,高山反倒得意洋洋的昂了昂頭。
“矢,有個姓陸的來找。”兩人正在玩鬧,樓下孫莽突的來了一嗓子。
姓陸,是陸吾來了。
讓新月在房間收拾,高山下了樓詫異道;“你怎么來了,有事?”
“跟著味兒來的。”陸吾指了指桌上的早餐,拉開椅子坐下。
“”看著有條不絮,吃著笑臉煎蛋,薄餅和果醬,牛奶的陸吾,高山有點想把他們兩個提起來扔出去的沖動。
“你誰啊!敢動我師娘的早餐。”孫莽頭一抬,伸著脖子用很橫的語氣說道。
陸吾笑著不說話,只是手里的動作一點不停,兩三下一張‘笑臉’就變成了科學怪杰。
“這是醫院實驗室陸主任,行政主任,同時也是學校的實驗主管和任課主任。”能者多勞,后面兩個職務是新加的。
要是不趁著他在,壓榨干他腦袋里的東西,簡直對不起高山做的這份早餐。
陸吾怪異的抬頭看了他兩眼,又瞄了眼孫莽,陰笑著點頭道;“行,這活我接了,杏,以后我會好好關照你的。”
孫莽早就目瞪口呆,臉色像是吃了蒼蠅般難看。
實驗室主任,監管行政,還是學校的實驗主管和任課主任。
孫莽仿佛已經看到自己未來的悲慘場面。
“陸老師那個這給你吃。”孫莽滿臉焦急的想了想,把自己盤子里剩下的全都倒進陸吾盤子里,想要給他加點餐。
看著盤子里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陸吾放下叉子,深深的看了孫莽一眼,眼神里仿佛在說‘我記足了。’
身邊的活寶,從一個變成兩個,高山是心力憔悴。
又給自己做了份早餐,新月帶著垂頭喪氣的孫莽去醫院,高山則和陸吾一起走向實驗室。
嶄新的實驗室,里面一切都是干凈整潔的。
白墻,白地,白色的空間 除了建筑,整個實驗室里空蕩蕩的,連個螺絲釘都沒有。
“設備呢?”陸吾有點懷疑人生,難道高山中醫院的設備,已經先進到會隱形了?
“正在路上,下個月就能全部配齊,放心。”高山對他打包票道。
這次采購設備,是上頭牽頭購買的,正好有幾個研究所設備要更新換代,就讓高山搭個團,沾沾光。
就是動作有點慢,畢竟上頭統一采購,統計這些就要不少時間。
“看來你混的不錯。”陸吾像是稱贊的笑了笑。
“這算是諷刺嗎?”高山沒好氣的橫了他一眼,‘國寶’跟他說這話,有點欠打的感覺。
“行了,這兒就交給你了,設備方面你和老葉溝通,我先走了。”高山等不及要去看看急診大樓的運營情況。
穿上白大褂,路上也沒引起誰的注意,畢竟醫院里現在醫生不少,大家還都躥磨合期。
不是同一個科室的,不認識再正常不過。
出門再進門,高山就到了新的急診大樓。
沒有想象中的繁亂,一切都顯得井井有條,空氣里帶有濃重的消毒水味,還伴隨著淡淡的裝修味道。
這個高山知道情況,原本急診大樓是要放著曬上2個月。
但是,突然的變化讓醫療系統應接不暇,各地都有‘險情’發生,沒時間講究什么有害氣體。
花了2萬塊,請專業的清理團隊,對大樓內部進行清理消除后,大樓立刻投入使用。
要說急診大樓有多繁忙,高山剛進門之前,門口團的8輛救護車,最后一輛正在準備出發。
大廳里也根本看不到醫生的身影,廣播里已經出現過兩次呼叫醫生前往某纏的信息。
從白大褂口袋里抽出雙手,高山看著門口的‘建筑分布圖,’找到重癥纏后快步向后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