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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我渾渾噩噩的來到酒館里,柳青正拿著抹布在擦拭著各個角落。
由于昨天一晚上的經歷,讓我昨晚沒有休息好,整個人都還有些萎靡不振。
見我一到酒館就一蹶不振的趴在桌子上,柳青朝我走過來,將手中抹布扔給我,說道:“一來就睡覺,趕緊給我打掃衛生去!”
“你別煩我,心情不好。”
“怎么了?說出來讓我樂呵樂呵。”
她拉開我旁邊的椅子,沒有坐,而是將一只腳踩在椅子上,她從來都是這么大大咧咧。
“別逗了,今天沒心情。”
“一大早就愁眉苦臉的,誰欠你錢啊?”
“咳,別提了,昨晚是經歷了一場又一場的驚心動魄啊!”
“你去不正規的按摩場所,被抓警察局了?”
我白了她一眼道:“你想象力怎么那么豐富呢?”
“你不說我只有亂想了。”
這事兒有點尷尬,我也不好意思說出口,于是揮了揮手拿起抹布打掃三心二意的打掃了起來。
柳青也沒有追問我昨晚發生了什么,她坐在一邊看著我打掃,一邊又對我說道:“你昨天說的那個想法,還打算做嗎?”
“做呀!當然要做了。”
“可咱們沒有啟動資金怎么辦?”
“想想辦法吧,實在不行找人投資吧。”
柳青似乎早有打算,她隨即對我說:“要不你去找你以前那女上司,她有錢,你把想法告訴她,興許她會給咱們投資。”
由于昨晚發生的事,到現在我都不知道怎么向宋清漪解釋,還想去找談投資,想都別想了。
我無力地揮了下手說:“算了吧,別人投資,別人就成最大股東了,咱們還不是替別人打工,還是自己干吧!”
“可是你能一下子拿出幾百萬嗎?”
我有些惆悵地將抹布扔在一邊,然后給自己點上了一支煙,這才開口對也一籌莫展的柳青說道:“你別總把事情想的那么難,事情還沒開始做,就把所有的困難都想了一遍,說好聽了,這叫理性…說難聽一點,這就是慫。”
“你別管慫不慫,總之的拿出啟動資金,”柳青抬頭看著我,停頓一下說,“小滿說了,他能幫我們找到技術員,但是他們必須要有獨立的辦公區,還要有足夠的資金去夠買設備,和前期周轉…我大概算了一下,前期啟動資金有兩百萬就行了,你能拿出來嗎?”
“你是老板,應該你想辦法啊!”我推卸責任道。
沒想到柳青很爽快地點點頭說:“我想辦法可以,但是咱們先說好,如果要我拿出所有資金,那么所有權都在我這里,你干嗎?”
這個創意是我想的,可柳青卻要所有權,這對我確實有些不公平,但是沒有錢什么都做不成。
于是我又問她說:“你能搞到錢嗎?”
“這個不管,反正你同意,我就能拿到錢。”
“你先告訴我你從什么地方來的錢,不然我不同意。”
“你放心,這錢絕對干凈,不會來路不明。”
我猶豫了一會兒,說道:“干唄,你的所有權就你的,有什么大不了啊!只要你給我分紅就行了。”
“那好,過幾天我就帶錢來,你就盡快把計劃書做出來吧。”
我又弱弱的向她問道:“你說說唄,你到底什么來路啊?你從哪兒去搞錢啊?給我指條路,我也去搞點啊!”
“關你什么事,我能帶錢來就行了,多嘴干嘛?”她瞥了我一眼,轉身就回了里間。
時間就這么又往前推進了三天,這三天里我一直過得渾渾噩噩,每天兩點一線的生活讓我很沒勁兒。
柳青也不在酒館里,自從那天她說她能搞到錢后,第二天就回成都了,我問她回去干嘛她也不說,就說過幾天就將錢帶回來。
我突然發現柳青不在,我的生活極其難熬,沒有人管我遲到早退,也沒有人和我斗嘴,甚至連一個開玩笑的人也沒有。
這天下午大約兩點鐘左右,我枯坐在吧臺前,心不在焉的玩著手機。
外面突然來了兩個客人,一進來就大大咧咧的喊道:“老板,老板在嗎?”
我朝那兩位客人看去,看面相就不是什么好人,其中一個留著寸頭一臉兇神惡煞,另一個臉上有一道特別明顯的刀疤。
因為這個時候酒館一般都沒啥生意,所以店員基本上都在休息。
我拿著菜單訕笑著向倆人走去,畢恭畢敬的問道:“倆位,吃點什么嗎?”
那個刀疤臉瞪著我說:“你是老板嗎?”
“我不是老板,我是…”
我話還沒說完,刀疤臉便猛一拍桌子,大聲道:“把你們老板叫出來!”
“哥們兒,我們老板出去辦事了,你們是來吃飯的還是找人的呀?”
“找人!”刀疤臉怒道,“趕緊把你們老板叫出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聽倆人的口氣,很明顯是來找茬的了,現在我們酒館樹大招風,遇上這種情況也很正常。
我并沒有著急,溫和的笑了笑道:“倆位,如果是來吃飯的,我歡迎;但如果你們是來找茬的,那我奉陪到底。”
那個刀疤臉蹭地一下站了起來,人高馬大的看著我,說道:“你算什么東西?滾一邊去!我們只找你老板談!”
那個寸頭卻拉了拉刀疤臉,示意他別沖動,然后對我說道:“小兄弟,別害怕!我們只找你老板,你把她叫出來就行了,我們不為難你。”
其實我真被這倆嚇到了,別說他們個個虎背熊腰,光是那眼神里的殺氣都讓我不寒而栗。
但我要是慫了,我還怎么守住我們的酒館,我往后退了一步,做出一副準備隨時招架的動作,然后對二人說道:“我奉勸二位別找茬!”
“他說什么?”那個刀疤臉看著寸頭男,笑呵呵的問。
“他說我們別找茬。”寸頭男就要溫和多了。
“哈哈!”刀疤臉一聲大笑,“咱們就是來找茬的怎么了?”
“你們有本事就坐著別動!”說著,我快步移動到吧臺前,然后拿手機給老四打去了電話。
那倆還真是沒有動,我甚至都懷疑他們到底是不是來找茬的,按理說我都打電話叫人了,他們應該來阻止我的,可倆人卻還似笑非笑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