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宋清漪所住的西西里莊園,她已經在車上昏睡了過去,我將她從車上扶了下來,她整個人軟綿綿的渾身沒有一絲力氣。
看她這樣子也是不能夠自己回家的,于是我又連拖帶拽地將她弄到了她家門口,從她的手包里找出鑰匙開了門。
之所以我對她家這么熟悉,是因為我來過一次,并且我記得很清楚。
打開門后我又將她扶進臥室的大床上躺下,再為她脫掉高跟鞋,并拉過被子蓋在她身上。
她卻一腳踢開了被子,脖子在枕頭上扭來扭去的,像是在掙扎,嘴里也喃聲說道:“熱…水,我要喝水…”
于是我又去給她倒來水,她抓起杯子就大口喝了起來,然后又叮囑她慢點喝。
我和宋清漪認識有一年多時間了,當初我們是一起應聘進思美的,還被分到同一個小組。
人都是感情動物,跟一個人,哪怕是一只動物相處久了,都或多或少會建立一種感情。
而我對宋清漪可能也是這樣,其實最開始我并不覺得她哪里好,只是我們斗來斗去這一年多,我對她真的有了一種很特別的情愫。
我就這么在床邊看著她,看著她這張美輪美奐的臉,那唇紅齒白的模樣,那嫩的如同嬰兒一般的皮膚,真想彎下腰偷偷親她一下。
就在我胡思亂想時,宋清漪的身子忽然在床上劇烈扭動起來,她一邊扭動一邊喃聲道:“好熱,我好熱…”
“還,還要喝水嗎?”我立刻問道。
“給我喝水…”她翻過身來,沖我呢喃著。
我又去給她倒來一杯水,當我再次回到臥室時,我手中的被子差點掉在地上。
眼前,宋清漪幾乎將自己脫光了…
我的目光無處可逃,頓時感覺口干舌燥,嗓子眼里像是著了火似的難受。
但是我強忍住了沖動,因為我決不能趁人之危。
喝完水,她終于安心地躺下,也安靜了許多。
可就在我準備離開時,她忽然嚶嚀了兩聲,我轉頭一看,目瞪口呆!
她側臥在床上,留給我一個銷魂的背面,十分性感的蝴蝶骨…
我強行扯回目光,克制自己不要想入非非,可心里早已亂成了麻,被欲望折磨著,被理智挑戰著。
我再次抬起腳步向外面走去,可剛走到門口,就聽見她大聲喊道:“別,別丟下我…別離開我,我不想一個人…不要…”
我心里再次“咯噔”一下,難道是在叫我?這里除了我似乎沒有別人了,難道愿意和我發生關系了?
我猛地一回頭,卻見她眼角有淚水滑落,而眼睛還是閉著的。
我心里微微有些失落,原來不是在叫我,可她這是夢見誰了嗎?
從她這句話中,很明顯她被某個人拋棄了,不然她不會這么說,還流淚了。
我心里在想那個人是誰呀?放著這么好的姑娘都不要,可真是王八蛋啊!
我突然又想起了自己那段不堪的感情,心底對她升起了一股憐愛,我看著她輕聲說道:“女魔頭,別難過…再心痛、在無法承受的心痛,都會隨著時間過去的,一定會過去的,相信我!”
說完,我俯身,悄悄伸出手去,悄悄擦去了她眼角的淚水…
我是真的很想趁火打劫在她這不施粉黛的臉上親一下的,可我還是堅持了自己的原則,再次替她蓋好被子后,走出了臥室,走出了她的住所。
坐在回去的出租車上,我將車窗大開著,夜風吹進了車里,我迎面朝著窗外,有意讓夜風吹拂我的臉龐。
我的頭腦冷靜下來,我承認剛才在宋清漪的臥室里我有過沖動的情緒,這事兒怪不得我,但宋清漪把自己脫得精光在床上,也不是她故意的,她是喝醉了。
我想任何一個健康的男人,在面對那種場面時,都會無法克制自己的欲望,何況我喜歡了她那么久。
為了周大華珠寶的開業慶典,我算是操碎了心,設想了N多種模式,本想再賭一次,又帶著一些情侶出去做旅游宣傳。
可我知道我不可能每次都運氣那么好,這次的開業慶典還是得以營銷為主,為了增加曝光率廣告肯定是少不了的,除了廣告還需要吸引人們眼球的活動,比如美女。
想到美女我自然想到了我的兩位朋友,安正和江楓,這倆雖然性格不同,但身邊不缺美女。
這天下班后我就去了趟江楓那家名為‘煙火’的小酒館,酒館的生意還是這樣不痛不癢,江楓正在吧臺前拿著帕子擦拭著柜臺。
看到我,他淡淡的笑著說:“聽安正說你最近搞了個大業務啊?”
“嗯。”我坐過去,敲了敲柜臺,“啤的,加冰。”
江楓沖我一笑,接著便幫我倒了一杯黑啤,加了幾塊冰在杯里,然后遞給我說:“現在黑啤漲價了,不過看你是熟人的面上,還是原價十塊給你。”
我覷看著他,端起杯子就喝了一口說:“至于嗎?我難得來你這兒喝杯酒,你還收我十塊錢,你這兄弟做得可真是夠可以啊!”
江楓向四周環顧了一圈,聳聳肩道:“咯,就我現在這生意,還能維持多久,你心中應該有數。”
“我早就給你建議過,你這里位置偏不適合做酒館,你不信,現在后悔也別怪哥哥當初沒有提醒你。”我邊說邊摸出煙遞給江楓一支,自己也點上一支。
江楓又聳了聳肩,好像這一切對他來說都無所謂。
這時,從里間里走出一個打扮時尚,身材火辣的女人。
女人來到吧臺瞥了我一眼,然后把手搭在江楓的肩膀上,嬌滴滴地說:“小楓楓,我餓了。”
“餓了就去找吃的啊。”
女人嘟嘴:“你不是說要做甜點我吃嗎?”
江楓淡淡地笑:“床上說的話你也信?”
女人撇了撇嘴,不滿的道:“剛才在床上還叫人家小甜甜,現在就…哼!”
女人冷哼一聲,轉身又瞥了我一眼,繼而走出小酒館。
對這種事我早已習以為常,江楓和安正最大的相似點就是他們身邊從來不乏女人,但最大的區別就是,江楓會和這些女人上床,但安正只是油腔滑調的玩玩而已,實際上安正并沒有和他玩的那些女人上過床。
看著女人漸漸遠去的火辣背影,我轉頭就向江楓問道:“這妞不錯啊!干什么的?”
“賣的。”江楓淡淡的回道。
“不能吧?現在出來做的,質量都那么高了嗎?”我一副不可思議。
江楓再次聳肩,拿上煙吸了一口。
我靈機一動:“那還有沒有這種貨色的?最好能多找幾個。”
江楓一愣,有些匪夷所思:“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