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可以試試。”鄭仁對手術有把握,底氣十足。
“那好,我這就去撤尿管。”魯道夫·瓦格納教授歡快起來,“老板,要是一切順利,我準備最近回海德堡,再做幾十例類似的手術。”
“嗯。”
“要是有問題,您能飛到海德堡來么?”教授忐忑的問到。
“飛過去…”鄭仁猶豫了,海德堡,好遠。
“老板!”魯道夫·瓦格納教授眼睛里閃爍著小星星,一臉懇求的模樣,“我這可是為了我們的科研而努力。”
“除非有必要,我會飛過去。一般情況,我們還是網絡會診吧。”鄭仁沒有徹底拒絕,給教授留了一絲生機。
估計教授能聽懂,鄭仁是怎么想的。
聽到鄭仁的話,魯道夫·瓦格納教授一下子蹦了起來,“真是太好了,我聽到了天使的贊歌,為您響起。”
“別扯淡,趕緊去忙。”鄭仁擺了擺手,把教授攆走。
鄭仁瞄了一眼辦公室,見沒什么事兒,就去icu看術后的兩個患者去了。
蘇云很精神,完全沒有一夜無眠的模樣。
看到他這樣,鄭仁就放心了。
這意味著患者病情平穩。
“老板,你怎么才來?”蘇云吹了一口氣,額前黑發飄呀飄的。
“遇到一個腫瘤晚期的患者,準備手術,多交代了幾句。”鄭仁道,“情況怎么樣?”
“拔管,有我在,肯定是拔管了。”蘇云笑呵呵的說到,能看出來,他也很開心。
“哦?”鄭仁瞄了一眼,被鋼筋貫穿的少年撤掉呼吸機,臉色蒼白,躺在病床上,睜著大眼睛正在四處看著,眼睛里充滿了恐懼的神情。
而杜春芳也摘了呼吸機,拔掉氣管插管,吸著氧氣,監護儀上血氧飽和度維持在95左右。
真是立竿見影啊,鄭仁微笑。原本以為杜春芳還要等一天,沒想到在蘇云的照顧下,竟然術后12小時直接撤機。
鄭仁只是遠遠的看了一眼生命體征之類的指標,又用系統面板加以參照,并沒有站到患者床頭去指手畫腳。
一是用不到,患者都拔管撤機了,證明病情穩定,還有什么好嗶嗶的。
二是這里不是急診病房,二是icu。自己也不是蘇云,在這兒嗶嗶的越多,錢主任就會越反感。可能錢主任不會發作,但總歸是不好。
鄭仁剛想問蘇云要不要一起走,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拿出手機一看,是急診科,鄭仁的心率驟然飆升。
“喂,我是鄭仁。”
“嗯?發現了什么?”
“好,我這就下去看。”
說完,鄭仁掛斷電話,轉身離開。
“老板,怎么了?”蘇云好奇,追上來問到。
“急診科接診了一個70歲的老爺子,恥骨聯合上方能看到一個巨大的氣泡。內科大夫說,就像是腹腔里有氣球一樣,沒見過。”鄭仁道。
“不會是玩的太h了吧。”蘇云腦子一轉,想到的是其他事情。
“不應該,都70了,不能玩的這么花花吧。”鄭仁道:“去看一眼,我有一種預感,可能需要手術治療。”
只是預感,只是猜測,說多了沒有任何意義。
兩人沉默,一路疾行,來到急診科。
早晨,急診科的患者不多不少,急診內科的診床上,坐著一個老爺子,精神矍鑠,滿面紅光。
“鄭總,你來掌一眼。”急診內科的醫生見鄭仁趕來,馬上和眼前的患者說了一聲,便拿著手邊一張x光片,插到閱片器上。
片子上,恥骨聯合上方,的確有一個86cm的影像,就像是氣球一樣,里面是空腔的黑影。
“患者自訴1日前無明顯誘因出現下腹部疼痛,可耐受。h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