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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一章 遠走他鄉

一百二十一章遠走他鄉一百二十一章遠走他鄉  神像由槐木雕成,一瞧就是名家筆,雕刻的栩栩如生,看外面煙熏火燎的痕跡至少也得有上百年的歷史,也不知紅衫社從哪里坑蒙拐騙得來。

  這樣的神像誕生前凝聚的制作匠人的全副心神,誕生后又經信徒長時間的膜拜,漸生靈性,乃是制造非量產,強力戰斗型墨器最核心的材料。

  只可惜,以張初九現在的狀態,再好的靈材也只能忍著。

  看了一會,他遺憾的飛離了紅衫社總部大樓,在夜空下接著星辰灑下的能量,再次施展出‘星河穿梭’能力,無視8個虛境的間隔,數千里的距離,瞬間從荊南穿越到了鵬城珠江江底,黑芽不久前畫的八芒星所在的位置。

  剛剛補充的血肉、靈魂能量隨著空間穿梭消耗殆盡,讓張初九異化的身軀再次瀕臨崩潰的邊緣,好在這時他已無需堅持異化,馬上撤去了黑暗力量恢復了人形。

  失去‘星河之眼’自帶的免疫行星內惡劣環境的異能后,冰冷的江河措不及防的灌進了張初九的口中,嗆得他在水中咳嗽著吐出一串氣泡。

  有心施展‘玄水萬變’的神通盡快上岸,卻發現體內的超凡生物能早已消耗一空,虎落平陽、龍游淺水的張初九無奈之下,只能鼓起最后的力氣,硬生生憑著水性,掙扎著浮上江面,再顧不得隱藏行蹤,聲嘶力竭的大聲喊道:“芽子,快來!

  咳咳,快來帶我上岸,快,咳咳,快啊…”

  話音落地不過幾秒鐘,一股濃霧在張初九頭頂凝結,探出幾根觸來,伸到了他的肋下,纏住張初九的胸口,拉著他上了岸。

  脫險后,張初九不顧夜風呼嘯趴在江堤上歇了好一會,才吩咐守護在一旁的黑芽道:“芽子,把衣服給我。”

  黑芽聞言馬上用觸將主人的衣服、鞋子放到了他的身旁。

  張初九吃力的用內衣擦干凈身上的江水,穿好衣服,一邊喘著粗氣,一邊默默想道:“幸好安平場附近的這段珠江比較荒涼,夜里連個鬼影都沒出現,否則的話剛才我在江里大喊大叫,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唉,這世界說大真大,說小也真小,同一座縣城里一起上小學的同學,畢業之后幾年都見不到一面,千里迢迢跑到鵬城想盡辦法設計報復的仇敵,卻是再見的熟人,人生真是莫測。

  不過無論如何總算是替大天把仇給報了,了了一樁天大的心事。”

  養足力氣后,他從口袋里摸出一盒香煙來,在江邊避著風全部點著,將過濾嘴插進泥地中,摸出,調出一張王天宇大頭照,豎著擺在香煙前,輕聲叨念道:“大天,老子許諾給你的‘事情’總算是拼了命的辦好了。

  381條人命換你1條爛命,再大的怨氣也該消了,好好投胎去吧。”,之后默默收起,步履蹣跚的朝候樓的方向走去,只留下許多煙頭在黑夜中時明時暗閃爍不已,很快便化為煙灰隨風而逝,再沒了絲毫痕跡。

  來時幾分鐘的路程,去時卻足足花了半個小時,當張初九踏進安平場候廳大門時,時間已經到了深夜11點多鐘。

  有值班的地勤服務人員發現他臉色慘白的像是復印紙,唯恐出事,急忙大步流星的迎了上去問道:“同學,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家里的大人在哪?”

  “我自己訂了凌晨5點去倫敦的票游學,家里的大人都不在身邊,”張初九勉強笑了笑道:“不過沒關系的,可能是昨天睡的太晚了,今天又來趕紅眼班,所以頭有點昏。

  一會休息一下就好了。”

  地勤聽了張初九的解釋,從口袋里摸出兩塊水果糖來,遞了過去,“這樣啊,那你先把這兩塊糖吃了,補充一下能量,千萬別低血糖了。”

  見她很有經驗的樣子,還特意準備有糖塊,張初九點頭道謝后,接過水果糖,剝開放進了嘴巴,之后在那盡職盡責的地勤陪伴下取回了行李,辦好登牌,通過安檢后,側躺在登閘口前的排椅上,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凌晨4點30分,鬧鈴準時叫醒了張初九。

  他強忍著不適,坐起來等到閘口開關,登上客,直飛云霄,脫離大氣層的束縛后,在亞太空軌道上繞著藍星飛行了短短半個小時,等客降落,已經身在遠離華國的‘英倫三島’中的英格蘭島上。

  時光飛逝,歲月流轉,轉眼大半個月過去了,臨近元旦,紅衫社數百社員滿門失蹤事件,才被發現,并逐漸發酵,攪得荊南縣警察局雞犬不安起來。

  之后經過幾天的調查,除了紅衫社總會警衛室大門完全變成了碎片,總部大樓合金門有被破壞的痕跡外,其余線索全無,被逼無奈下,作為荊南警局最高長官的翟旭剛不得不向上級匯報,所轄境內出現了受害人數驚人的特大案件。

  匯報當晚,齊魯省警察總局派出的專案組便進駐了荊南縣,并馬上召開了案情通報會。

  夜色深沉,在荊南縣公安局新辦公樓頂層會議室,荊南刑警大隊吳興南眉頭深鎖的述說著失蹤案的前期偵辦情況。

  這個三十歲出頭的彪形大漢方臉大眼,武館英俊,只是樣式時髦的頭發已經幾天沒洗,顯得油油膩膩,身上的警服也皺皺巴巴像是許久沒脫,下巴上冒出青虛虛的胡渣,黑眼圈濃的厲害,一副精神萎靡的樣子。

  他是華國警察大學出身,愛面子、脾氣硬,面對省局領導毫不怯場,一邊抽煙,一邊聲音沙啞的道:“大家都是吃這碗飯的應該知道,涉黑組織成員不可能像普通上班族一樣按時上下班,一出門十天半月沒有音信是常有的事。

  他們家里人,呃,當然很多幫派分子本身是從小就沒人管在社會慈善構長大的孤兒;

  或者家人早就和他們斷絕了關系,我這里指的是有家人的情況下,也早就習慣他們長時間沒有音信。

  所以紅衫社失蹤人員雖然極多,卻沒在第一時間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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