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作妖記 無雙情長斷07
倒也不是慫,身邊那么多暗衛,他們怎么都吃不到虧。她只怕動起手來,暗衛一出,他們就暴露了行跡。
其實冷靜下來仔細想想,剛剛那種情況,若是真的有事,暗衛一早就沖出來了。
后面那個穿藏青色袍子的人聞言要上前理論,被素白色袍子的男子攔住了。
“這位公子,莫要出口傷人。”素白色袍子的男子掃了一眼吳雙,冷聲說道。
當然,跑在前頭的那位黑的最徹底。
公主要是有個好歹,她還不如死了痛快。
馬上的兩個人看著坐在地上捂著胸口哭的兩個白面小生,臉黑了。
他的聲音有些啞,也不曉得是不是口渴的原因。袍子是素白色的,繡著銀色的暗紋,頭發跟吳國的普通男子一樣,發冠束起大部分頭發在頭頂,后面剩下的一小半披著。
吳雙把人上上下下打量個遍,發現這人年紀不算小,看著也是過了而立之年的。臉生的倒是極好,只是那雙眼睛,怎么看都有些陰郁。
“罷了,的確是不長眼的畜生,小葉子,咱們不跟畜生一般見識了。”吳雙白了那人一眼,大聲的跟蓮葉說道。
蓮葉暗自自責自己太沖動了。
吳雙捏了捏拳頭……
的確打不過……真是憋悶。
那人看這兩個人沒在說什么,重新上了馬,離開了。
“這人……看著就讓人厭惡。”吳雙啐了一口,也沒了閑逛的興致,拉著蓮葉回客棧了。
從這個位置走回到客棧,半個時辰就夠了。
然而吳雙和蓮葉走到門口的時候,整張臉都變得扭曲了。
迎面跑來的,可不就是剛剛差點把他們踩死的兩個人?
“又是二位小公子,還真是有緣。”素白色袍子的男子淡淡的笑了一下。
吳雙:“……”并不想跟畜生這么有緣。
見兩個人很是不爽的看了自己一眼,邁著步子就進去了,那人快走了兩步,把人攔住了。
“身在江湖,既然有緣,交個朋友吧,在下常緞。”那人說罷,還對著吳雙作個揖:“這位是我的家丁,你們可以稱呼他為阿蘇。”
“吳又。”吳雙也沒矯情:“書童,小葉子。”
迎面不打笑臉人……這么一會兒見兩回面兒,還住同一家客棧,人家當著這么多人面兒主動的說話,要是再矯情,連自己都覺得不太合適了。
蓮葉有些不滿的撇撇嘴。
吳又是化名,常緞又何嘗不是化名?此人的確就是吳雙口中的那個畜生,魏國的皇帝魏常緞。
“阿又公子。”魏常緞這次笑容大了些。
“常緞公子。”吳雙也笑了笑,不過是冷笑。
這二位的交流著實有點電閃雷鳴的感覺,蓮葉縮了縮脖子。
害怕……
好在二人也沒多說什么,吳雙帶著蓮葉轉身上了樓,而魏常緞則是帶著蘇將軍在樓下喝酒吃肉。
魏國人沒有吳國人矜持,就好這一口。還好這是邊境的城池,大家也習慣了,不會顯得很突兀。
吃飽了回了房間,魏常緞推開了窗戶,眸光微閃,是笑了。
“爺這是……”蘇木看不懂魏常緞。
“那兩個人很有趣。”魏常緞倚著窗欞站著看月色:“商人身份,女扮男裝,很稀奇。”
蘇木是一介武夫,連那兩個人女扮男裝都沒看不出來,更不明白自家爺說的“有趣”是什么意思,撓了撓頭,一臉的茫然。
“不懂?不懂就不懂吧。”魏常緞笑了笑,沒有掩飾眼底的陰謀。
二人的身份都不一般,好巧不巧的在客棧住的房間還挨著。
房頂的暗衛自動隱匿身形,卻躲不掉彼此銳利的眼睛。
莫名的,竟讓他們蹲房頂蹲出了喜感。
吳雙在這兒一住就是五日,這五日,倒是跟那位自稱“常緞”的人混熟了。
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想不熟也挺難的。
“阿又公子又要出去?”魏常緞瞇著眼睛笑的一臉算計。
吳雙皮笑肉不笑的回到:“自然,天氣不錯,出去踏踏青。”
“正巧,我也要出去,還讓阿蘇買了些吃食酒水,一道去?”魏常緞挑了挑眉。
吳雙:“……”特么的!
本來說好的兩輛馬車,因為魏常緞的堅持,吳雙又不好把人踹下去,只能一輛馬車出行了。
車廂里四個人擠成一團,吳雙隱忍著怒氣,恨自己不會功夫,沒辦法把人踹下去。
“阿又公子做什么買賣?”魏常緞看似隨意的問道。
“到這兒來,自然做的是糧食的生意。”吳雙故作淡定的說道:“這城池離魏國近,魏國最缺的就是糧食,可以多賺些。”
魏常緞瞇了瞇眼:“聽說魏國總是在邊境引起騷亂,阿又公子竟然想賺魏國的銀子,果然好膽識。”
“不過是為生活所迫罷了。”吳雙轉頭,將擋風的簾子撩開了一角,看向外面。
“也罷,誰不是為生活所迫?在下出來,也不過是討生活。”魏常緞嘆了一口氣。
這口氣嘆的百轉千回,蘇木沒忍住打了個寒顫。
不是純心拆臺的,是真的忍不住。
騎馬跑在前面的男子開口說道。
..,
蓮葉已經很沒出息的嚇哭了。
這種時刻,吳雙竟然攔在了她的身前。
街上,兩個不會功夫的姑娘嚇得小臉煞白。
饒是吳雙有勇有謀,可是不會功夫的她也沒做好被馬踩扁,橫死街頭的準備。
“這位爺,您在這集市上賽馬,不合適吧?”吳雙也是犟脾氣,顯然這會兒不怕了,便是要生氣了。
哪里有人看到馬飛馳而來,不躲開,而是原地坐下的?這是打算試試自己多耐踩,以為自己踩不爛的是吧?
吳雙見馬停了,對方一臉不悅的跳下馬,也回過神,把臉也拉了下來。
吳雙要開口反駁,被蓮葉拉了拉袖口。
“公子,這二位一看就是練家子,再說下去,動起手來,咱們打不過。”
這會兒蓮葉也回過神了。
好在馬上的兩個人都是高手,果斷的猛拉韁繩,拉停了馬。
從馬上下來的這二人,不說器宇軒昂,至少氣度上看著是不差的。倒是不像街頭混或者是哪個官員家的浪蕩公子,可是做出的事兒,卻跟這一身氣勢很不搭。
“這位公子,畜生不長眼,您躺在地上給它踩,作何要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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