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鏈緩緩下拉,白膩如雪的肌膚寸寸浮現。
在黑色的緊身皮衣和燈光的襯托下,甚至白得有些晃眼。
滑嫩香肩,白玉般的藕臂,胸口開始起伏的曲線。
對趙依樂如此主動的行為,陳川心里十分不喜。
眼睛瞪得渾圓,用眼神來表示自己的不滿,緊盯著拉鏈下細膩白嫩的肌膚,“你你你你你,你不要這樣!有話好好說,你這樣就算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沒事,一次不行,再來幾次你就會喜歡上了。”
趙依樂紅唇輕啟,俯下身的身姿進一步靠近,另一只白嫩的小手放在陳川滿是鞭痕的身上,不輕不重的按捏。
螓首垂下,香舌輕吐,似小狗舔食。
似有似無,溫熱濕軟的觸感在鞭痕上流走,讓人欲罷不能。
陳川什么時候見過這種陣仗,低頭看著媚眼如絲的趙依樂,她手里的拉鏈已經拉到左肋。
白膩的渾圓調皮的側出小半邊,形成驚心動魄的弧度。
這尼瑪誰受得了啊?!
就算有十六倍壓槍技術,這特喵的也壓不住啊!
兩腿間的生理反應已經頂到趙依樂的小腹,隨著她身體移動,緊身皮衣的摩擦,讓陳川忍不住“哦”了一聲。
這一聲叫出來,陳川聽得都覺得羞愧。
猛地吸了口氣,讓大腦稍微清醒幾分,竭力扭動著身子想要掙脫四肢的束縛。
但體感上的觸感,視線所及的風景,無時無刻都在沖刷他的理智,讓他扭動的身體似拒還迎,似乎想讓趙依樂舔得用力點。
觸碰到被她抽打過的心上人身體,趙依樂已然忘了羞澀為何物。
若放在平時,她雖然也會想著如何攻略陳川,但不會主動到這個地步,更不會做出輕‘舔’這種舉動。
但經過剛才的一頓抽打,以及后續的滴蠟,她內心隱藏許久的一面徹底爆發。
只想用盡所能,愛撫這被她肆虐過的軀體。
之前打得有多狠,現在就愛得有多溫柔。
“女俠你快停下,現在停還來得及,啊······別捏那里!那里沒被打!”
陳川不知是抗拒還是在鼓勵的話語在房間無力的響起。
隨著趙依樂動作不停,她逐漸逼近陳川的臉龐,嬌艷欲滴的柔唇和香舌逐步來到脖子,下巴······
就在陳川激動不已的認為自己要被強吻時,腰下忽然一涼。
布料摩擦生理反應帶來的刺激感讓他“嘶”的吸了口涼氣,小內內已經被趙依樂用腳笨拙的褪到了膝蓋。
兩腿間的不可描述正在為沒有了束縛而趾高氣昂的站直,下一秒就被溫軟的身體壓住。
強烈的舒適感讓陳川雙手握成拳頭,不斷拉扯床頭的手銬。
他自己都不清楚,如果現在突然松開他的手銬,他是推開懷里的可人,還是緊緊的摟著她。
不過壓在他不可描述上的身體很快離開,讓他忍不住做了個可恥的動作。
挺腰。
腰剛挺了一下,陳川立即反應過來,連著深呼吸三次,像條咸魚一樣躺在床上不動了。
而已經坐直身體的趙依樂,笑意盈然的看著陳川挺腰后羞愧的模樣,吐氣如蘭的壞笑,“想要嗎?”
說話間,她緊身皮衣的拉鏈已經拉到腰間,大片大片的雪膩肌膚在燈光下白得晃人眼球。
特別是那兩個雄偉得讓人移不開視線的軟物,平坦小腹上的馬甲線,完美的曲線看得陳川喉嚨一陣發干,剛剛深呼吸后找回的理智,這會又快飛到九天之外。
“鈴鈴鈴······”
就在趙依樂即將把皮衣全部褪下時,房間里忽然響起手機鈴聲。
陳川眉頭一挑,口干舌燥的他露出興奮的笑意。
這電話來得真大!
呸,這電話來得真白!
不是,這電話來得真及時!
心里暗自嘀咕間,陳川死死的盯著那兩團白得晃眼的軟物,義正言辭的開口,“這么晚了還有電話來,一定是重要的事找你,你趕緊接。”
他自己的手機已經調過休息時間是靜音,所以不可能是他的。
趙依樂聽著手機鈴聲黛眉緊蹩,面上的興奮之色稍有退卻,看了看桌上的手機,又看了看被固定在床上的陳川,眼里的柔情濃得化不開。
“快別耽擱了,這么晚還找你,肯定是有要緊事。我們之間的這種事,以后還來日方長嘛。”
陳川雖然盯著趙依樂的傲人曲線不斷咽口水,但這會理智已經回來了,說著他自己都不信的鬼話。
而手機鈴聲也不愧是讓人性趣大減的聲音,趙依樂猶豫了兩秒,最終還是起身去桌子拿起手機。
隨著單調的手機鈴聲一遍又一遍的響起,她內心中那奇怪的一面也逐漸收斂,開始意識到要遮掩身上的春光。
把已經拉到底的拉鏈再次拉上來,回頭風情萬種的看了眼陳川。
看到陳川那雄赳赳氣昂昂的不可描述后,她又不好意思的啐了聲。
低頭看了眼手機上的來電顯示,她眉頭皺了皺,接通后沒好氣的開口,“你知不知道現在多少點了?!你不用睡覺我不用睡嗎?!”
陳川看著她的背影,一臉鄙夷的撇了撇嘴。
把我綁成這樣一頓虐,然后褲子都是你脫的,還好意思啐我?
不過聽她的語氣,打電話來的人應該是和她很熟,卻又很不待見的人。
下一刻,趙依樂手里的電話就傳來趙武剛的大聲咆哮,“你好端端的跑去開房干嘛?!你不是在外面租房嗎?!是不是被人灌醉了?!我現在在酒店電梯,馬上到,你不要怕!”
隔著將近兩米的距離,陳川能清晰聽到趙武剛的咆哮,可想而知這位哥哥心里有多著急。
趙依樂嘴角抽搐,臉色僵硬的吐出個字,“滾!”
說完她直接掛掉電話,回頭看向床上可憐兮兮的陳川。
趙武剛這神經病整天和女人約炮發朋友圈,現在好意思管自己?
而且這次是她好不容易給陳川下了藥,什么叫被別人灌醉,神經病嘛!
氣惱的她看到陳川身上的傷痕和蠟淚后,心里的柔情頓時又浮上來。
當看到那昂首挺胸的小小川后,她害羞的別過頭,“要不要臉了,還不穿好褲子。”
我尼瑪還有這樣欺負人的?!
陳川看著害羞別過頭的趙依樂,心里破口大罵,但還是耐著性子笑瞇瞇的開口,“能不能勞煩女俠先幫我解開手銬,我一定穿好褲子。”
趙依樂一聽這才想起來陳川是被她綁在床上了,不好意思的吐了吐粉舌,邁步走向床頭。
只是她步伐一步步靠近后,越看陳川身上的傷痕,心中的柔情就越濃郁。
雙眼像是快要滴出水來,呼吸又有些不正常的加快,伸向手銬的小手變得有些憂郁,似乎在考慮是不是真的要松開陳川,還是繼續一鼓作氣,把陳川辦了,也把她自己辦了。
“嘭嘭嘭!”
“嘭嘭嘭!”
正當趙依樂心中天人交戰時,門外忽然傳來拍門聲,以及趙武剛的喊聲,“依樂!依樂!你沒事吧?!里面那男的我不管你是誰,三分鐘內你不出來,老子不打死你算你命大!”
趙依樂臉色一沉,剛坐到床頭的身子立即站起,回頭就走向房門。
陳川見狀趕忙出聲,“衣服,衣服!你這身衣服出去見你哥,待會我真的會被打死,快快快,解開我,解開我!”
趙依樂聞言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衣服,看到胸口那白膩的心形,繃緊的臉頓時又紅了。
不過她也知道,趙武剛這神經病既然找到這,今晚這小小川她肯定吃不成了。
回頭給陳川解開手銬,拿著自己的衣服進了浴室。
被解開手銬,陳川麻溜的穿好小內內,快速解開綁在腳上的繩子。
聽著門外越來越急的拍門聲以及叫罵聲,他趕緊起身找自己的衣服。
衣服全被扔在房間的地毯上,東一件西一件,可以想象趙依樂扒他衣服時是有多興奮,扔得到處都是。
當務之急陳川也顧不得許多,找到哪件就先穿哪件。
率先找到的是褲子,坐在床上雙腿一蹬,站起后立即系皮帶。
但他皮帶還沒系好,房門忽然傳來“嘭”的一聲巨響。
一股冷風吹進來,也帶進來個臉色黝黑的寸頭漢子。
看著趙武剛那快要冒火的眼神,以及止不住抽搐的嘴角。
陳川低頭看了看自己正在系皮帶的雙手,再看看滿身的鞭痕,臉色僵硬的強笑出聲,“哈,哈嘍,好巧哦。”
“巧你大爺!我特么弄死你!”
趙武剛雙手握拳,一個箭步沖上來,抬腳就往陳川的小腹踹。
陳川可是見過他兩腳干廢一個漢子的,看到他沖過來立馬縱身撲向床,口中驚叫著大喊,“誤會!這特么是誤會!我是被迫的!我是受害者!”
但趙武剛手腳顯然比他更靈活,一腳沒踹中,猛地下踏轉身,右手手臂伸直,掄圓了往床上的陳川后背砸落。
口中的咆哮在房間里回蕩,“受害你丫個呸,你個死變態敢搞我妹妹?!”
恐怖的破空聲聽得陳川頭皮發麻,這一拳要是挨砸中了,不死也要斷幾根骨頭。
不敢耽擱立即往另一邊滾動。
剛滾開原來的位置,床墊“嘭”的一聲發出不堪重負的哀吟,隨著趙武剛拳頭的砸落而下陷,內里的彈簧似乎都壞死了幾根。
床墊帶來的巨大反震力令趙武剛右手高高彈起,讓他沒能繼續追擊。
不過他身手靈活,右手一揮身體一側便卸去反震力,調整好站姿,準備一腳踹死滾到床頭的陳川時,屁股上忽然挨了一腳,同時身后傳來趙依樂的聲音,“你發什么神經!”
趙武剛被踹得一個踉蹌,回頭看到趙依樂身上有些亂的衣服。
經常約妹子的他頓時就明白,趙依樂是剛穿好衣服。
一股熱血沖上來,他更是氣得跳腳大喊,“你你,他他,我打死他!”
說著他又抬起腳,準備踹向床頭已經站起來想要躲避的陳川。
但他還沒踹出去,趙依樂右手五指指尖并齊,冷不丁的扎在他肋骨上,痛得他怪叫一聲,渾身力氣去了八九分,捂著肋骨回頭看向趙依樂。
“冷靜了嗎?不關他的事,我自愿的。”趙依樂好整以暇的理了理還有些亂的衣服。
之前穿緊身皮衣她連貼身的小內內和小衣服都沒穿,進浴室耽擱得久了點。
“你自愿的?”
趙武剛熱血逐漸平復,不再像剛才知道妹妹和男人開房后的惱怒。
他狐疑的看看趙依樂,又看看陳川身上的鞭痕,良久后他像是明白了點什么,看向陳川的眼神多了點鄙夷,“變態。”
陳川張了張嘴想說點什么,但趙武剛以為他不服氣,立即鄙夷的開口,“好端端一個大男人,居然喜歡讓人虐,你不是變態是什么!”
“我跟你說啊,你愛怎么變態是你的事,別再找我家依樂,雖然這次是她自愿的,但下次要是再讓我知道,我打死你!哦還有,雅晰的主意你也別打!死變態!”
“說夠沒有!我的事不用你管!”
趙依樂聽著不好意思,但讓她在親人面前坦誠今晚其實是她下藥,把陳川帶過來的,她又開不了這個口,只好板著臉往趙武剛的屁股上再踹了兩腳。
陳川聽著他們兄妹的對話,頭疼的抓了抓頭發。
當下他也懶得解釋了,系好皮帶從床的另一邊下去,撿起衣服就往身上套。
看目前的情況,趙武剛貌似架不住趙依樂,自己得早點溜。
不然要是待會趙武剛被趙依樂趕走了,自己也沒機會溜了。
而趙武剛被踹了兩腳,順勢坐在床頭邊的椅子上,也不惱火趙依樂踹他,只是鄙夷的看著陳川穿衣服。
趙依樂見陳川一言不發的穿衣服,心里有些感激他沒有拆穿她的同時,又有些心疼和愧疚。
而陳川快速穿好衣服,看了下手機和鑰匙都在,回頭看了眼趙依樂后,快步走向房間門口。
走出房門時看到被踹爛的房門,陳川心里一陣發虛,幸好剛才沒被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