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屋子人誰也沒想到鳴人有了還會回來,還問出了這么一句話,一時都有點犯迷糊。
作為木葉實際掌權者,綱手反應最快,痛痛快快摔下筆,竄出桌子來到小桌左手邊,回身抓起一摞文件坐到屁股下,端起另一盞茶杯。
今天酒也不喝了,文件也不批了,就看你倆對線。
同時看鳴人眼神越來越欣賞,甭管你以前做什么,只要今天你懟團藏,我們就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啊。
對于三代遺留下來的這個毒瘤,綱手跟他是夠夠的了,出事不幫忙,有好處就想分一杯,綱手早就想懟他了,奈何他資歷太高,手下勢力盤根錯節,還有兩個木葉顧問抱團,綱手當上火影好幾年了也沒找到好方法。
她都做好把這三個熬死的準備了。
這還是壓力太大時她會把自來也叫回來幫忙的結果,不然綱手還真不知道自己會被這三個老不死的逼成啥樣。
“來來,一起一起。”綱手沖轉寢小春和水戶門炎招招手,又用胳膊肘一捅鳴人:“再來兩個杯。”
正好你仨都齊了,趕緊一起過來把他惹急了讓他把你們揍住院,你們住多久我就讓他在家關多久禁閉。
想到一次性能把所有讓自己頭疼的人解決,綱手細抿茶水,憧憬往后寧靜生活。
轉寢小春和水戶門炎沒過來,倒是團藏過來了,站在桌前,俯視兩個坐姿不正的人,說道:“生于木葉,長于木葉,心向木葉,皆為木葉人。”
綱手一口茶卡在嗓子眼,老東西,說的比唱的好聽,老娘還第一次聽說刺殺火影也算心向木葉的。
關于團藏刺殺三代火影,綱手不止有證據,她還有證人。
“那么請問,何人把我生在木葉,我所居之處又屬于何人?無父無母無家暫住于此也屬木葉人?”莫邪淡定喝茶反駁。
我一個孤兒,在你這租了十幾年房子就被你歸結到木葉了?
開玩笑呢。
我爹在北京租了那么久分類時候不還是被劃分到外來務工人員,我出生了不也沒被劃分成北京人。
這要是長得丑點都被分到元謀人了好么。
理論上來講,鳴人在木葉是沒有家的,因為那間他從小捏捏泥巴捏到大的房子,產權是特么三代的。
如果不和綱手服軟,想過個戶還得把三代穢土轉生回來簽字畫押,這特么誰受得了。
你特么不是回去換衣服,是回去換人了吧。
鳴人的一番言論說完,幾人面色各異。
綱手以前就聽紅報告說過鳴人對木葉的態度問題,綱手并沒有太在意,在她看來,鳴人是在乎他那個家的,所以聽到鳴人家被炸時她才感覺比空忍入侵還嚴重,現在,綱手發現自己錯了,他不是在乎他那個小家,他只是住習慣了懶得搬!
啞口無言,莫邪一句話懟的所有人都無法開口了。
鳴人的父母是誰在場所有人都知道是誰,但他們無法說,事實上從封口令開始那一刻,他們就無法說了。
騎虎難下,當初沒說,現在說了,一旦傳出去,眾人發現為村戰死的四代的孩子竟然受到這樣的待遇,還是因為封口令的原因,木葉高層的公信力將蕩然無存。
“你這么說對得起村子對你的養育之恩嘛!你想過三代泉下有知會有多心寒嗎!”轉寢小春這回換了個說法,絕口不提鳴人父母的事。
莫邪一塊肉甩她臉上:“養我者,它也。”
然后呵呵一笑:“至于育,呵呵,抱歉,我沒聽過課。”
今天就到這里吧,說實話,這幾天狀態不對,大家都能看出來,寫著寫著心就亂了,可我就是靜不下來,有些事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去想。因為朋友要結婚了。我還要去參加。唉。下一章,十一號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