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明說完后就直接離開。
月生向前踏出一步,如同縮地成寸一般,直接出現在了宮殿大門。
“月生大人,你總算來了!”紅花使從宮殿之上飛身而下,恭敬道。
“直接進入正題吧,要怎么救出我那兩個手下?”月生擺手問到。
紅花使點了點頭,道:“月生大人,其實很簡單,只要讓她們叛變白花使歸在我麾下就行了,這是黑糜圣教規定之內的,即使白花使也無話可說。”
“哦?就這么簡單?”月生眼睛微微一瞇。
“這種事情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前提是獲得她們自己的同意,這就需要月生大人你出面了。”紅花使解釋道。
“月生大爺關心的不是這種問題,我是想問白花使在她們身上下什么手段沒有?”月生淡淡道。
紅花使想了想,道:“這我的確不知,在黑糜圣教入教都需要進行入教儀式,按理來說,白花使應該不會做這種多余的事情,
不過最近由于黑糜圣教大計的進行,近期入教的教眾沒有一個人進行入教儀式,說不定她會下點什么手段。”
“那就好,事不宜遲,趕緊帶月生大人去找她們。”月生嘴角大手一揮道。
“月生大人,你先別急,經探子來報,她們現在在白花使的宮殿中修煉,并且有著白花使的左右使看守,暗中接觸她們有些困難,我打算正大光明去拜訪。”紅花使微笑道。
白花使的宮殿就在距離紅花使的宮殿并不算遠,以兩人的腳程不過數分鐘就到了。
和月生之前想的一樣,白花使的宮殿竟然真的布滿了白色的靈花,如同白玫瑰一般。
“參見紅花使大人”兩個守在門口的黑糜圣教教眾上前一步恭敬參見道。
“去稟報秦玲昔,紅花使攜右使月生前來拜訪!”紅花使淡淡地看了一眼守在白花使宮殿的兩個黑糜圣教教眾道。
兩個教眾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一拱手,“啟稟紅花使大人,白花使大人最近被圣女大人叫去進行一項重大的任務,如今不在殿內!”
果然如此!
紅花使并不意外,這種情況反而在她的預料之中,黑糜圣教的大計憑借圣女一人完成,速度至少要慢不知道多少倍,自然需要圣使參與其中。
紅花使非但沒有因為兩個教眾的話而離開,反而淡淡看了兩人一眼,道:
“這次我只是帶右使熟悉熟悉圣教各地,秦玲昔在不在并不影響,讓我進去!”紅花使絲毫不客氣道。
“這…”
兩個教眾對視一眼,一副為難的臉色。
雖說他們是白花使麾下的人,不必聽令于紅花使,但再怎么說紅花使也是七大圣使之一,不是他們這種底層教眾可以得罪的。
“紅花使大人,還請你不要為難我們,如果我們私自放你進去,白花使大人肯定不會饒過我們的!”教眾用哀求的語氣道。
“哼!”
紅花使一聲冷哼,兩個教眾只感覺胸口如同雷擊,身體不自主飛了出去,在地上滑了數十米的距離。
“你們說是私下?難道沒聽見本圣使是來帶右使熟悉圣教的嗎?”紅花使聲音很冷,化作一道紅影直接閃進殿內,站在兩個爬不起來的教眾前。
月生全程旁觀,在黑糜圣教總教內他沒有絲毫動手的欲望,一旦他動手,黑蓮磨世典絕對會察覺到葬送之力的氣息,說不定會出什么變數。
“我還道是誰?原來是紅花使大人前來拜訪!”
這時一道身影突然走了出來,一臉笑容向著紅花使恭敬行了一禮。
“娘親,就是這個人!之前想要抓我的人就有他!”
此人一出來,月生袍子下的小白狐頓時露出了自己的牙齒傳音道,一副要跳出來吞掉這個人的樣子。
她可是很記仇的!
月生面無表情地將躁動的小白狐一把按了回去。
“秦玲昔的左使李然!怎么?本圣使連拜訪參觀秦玲昔宮殿的資格都沒有了?”
紅花使在“圣使”二字上咬得很重,稍微泄露一絲鎖人魂的氣勢出來,頓時讓李然臉色煞白,感覺有些喘不過氣。
李然頓時知道今天紅花使是鐵了心要進宮殿之中,就算他想攔也不可能攔得住的,瞬間改變了之前將紅花使拒之門外的打算。
黑糜圣教中能夠對抗圣使的只有圣使,就算紅花使好無理由的將他在這里當場擊殺,也最多受到嚴懲,并且遭到白花使的報復。
絕對不會因此抵命,甚至憑借其近來的功績連圣使之位都不會丟掉。
即使是黑糜圣教這種擁有鎖天魂坐鎮的一流勢力,一位鎖人魂強者的價值就算數千個拘七魄強者也比不上。
“紅花使大人想要參觀白花使大人的宮殿,我自然不敢阻攔,我這就為紅花使大人帶路。”
李然的話很明確,他是不敢阻攔,而不是真的同意。
這樣即使之后白花使也不會太過責備他。
不過他準備立即給白花使傳個信息,并且打算一直盯著紅花使,防止其做出不利的事情。
雖說以紅花使的身份和實力不會做出這種小人的事情,就算真的做了,他也不可能能夠察覺到。
但他卻必須這樣做,這是表明他對白花使的中心。
“那帶路吧!”
紅花使點了點頭,并不在意李然帶路,反正她這次帶月生前來是為了見夏薇和菲雪靈。
想要見這兩人,就絕對繞不過李然和趙毅這兩個秦玲昔的左右使。
“這些銀子你們兩個拿去好好醫治醫治傷勢!”
在帶紅花使離開時,李然拿出一張五百兩的銀票遞給被紅花使打傷的兩個黑糜圣教教眾道。
“多謝左使大人!”
兩個教眾心頭一喜,他們受得傷勢并不重,憑他們的實力只需要好好修養一段時間就能痊愈,這五百兩的銀票,他兩人完全可以直接平分了。
這可是相當于他們近兩月的供奉了。
“這位閣下應該就是紅花使大人的新右使了吧?不知道怎么稱呼?”
李然帶著紅花使和月生走在前方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