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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2章 “存”你們這里五億,接下來用

  定期離開香江,到外面出差,接觸各方勢力、各色圈子、周旋于廟堂和江湖之間,高弦的主要目的之一,不外乎確保信息方面的特殊優勢,尤其是確定一些趨勢,當前美聯儲主席格林斯潘和米國財政部部長魯賓主張救市背后的“邏輯定型”,以至于形成“后門”,便屬于這個范圍。

  要解釋高弦因為看到了這種“邏輯定型”而心情放松,有必要先多提一下,當那位年輕的米國總統,采納了美聯儲主席格林斯潘和米國財政部部長魯賓的五百億美元救市計劃——《墨西哥穩定法案》,提交給國會時,遭到國會議員和媒體強烈批評的“道德風險太高”理由。

  “道德風險太高”里的“道德”,并非那種劃出不要做缺德事情底線的“道德”,而是指市場上,如果正府出面,去拯救那些陷入債務危機者,會助長其投機心理,反正有兜底的,下次玩得更大,這種趨勢會一次又一次地疊加,另外還應了批評者們最喜歡說的那句話,浪費納稅人的錢。

  具體到陷入貨幣危機的墨西哥這里,國會議員們認為,墨西哥應該只與債權人談判,而不是讓米國參與進來,尤其要震懾其中的“道德風險”。

  說白了就是,它虧任它虧,它死任它死,自己對自己的決定負責,結果交給市場決定,哪管洪水滔天。

  這個思路里面的是是非非,就沒有必要展開了,反正認同的比例很高,白宮的《墨西哥穩定法案》在聯邦國會那里通不過,便是佐證之一。

  美聯儲主席格林斯潘和米國財政部部長魯賓,前者主管貨幣政策,往往以遏制通貨膨脹為第一要務,后者負責正府財政,通常天生具有為了雞的屁擴張財政,帶來通貨膨脹,雙方相互制衡,爆發激烈沖突都屬于稀松平常,可此時在救市這件事上,卻穿了一條褲子,那他們總要對外交代一個足夠說服力的理由,也就是,墨西哥貨幣危機蔓延開來的更大范圍金融危機,比道德風險的危害,更高!

  高弦的認知,當然不會被禁錮在這個范圍內,他反復揣摩,認為最底層的邏輯是,保護資產的價值,別管是華爾街的資產,還是米國的資產,反正就是,害怕資產的價值下跌。

  這個結論還可以從“老劇本”的二零零八金融危機往回審視,對于讓米帝頻臨崩潰的次貸危機的根由,肯定要找一個背鍋的啊,前任美聯儲主席格林斯潘便成了最佳人選——資產泡沫就是在你的任期之內吹起來的,而格林斯潘也挨打要立正,在二零零八年的國會聽證會上講到,“我發現了一個缺陷,但是我不知道它有多么嚴重,也不知道它會持續多久,這件事讓我苦惱很久。”

  當然了,現階段還在美聯儲主席位置上風光無限的格林斯潘,被奉若神明,深得華爾街的歡心,以至于坊間流傳出一個段子,大概意思是,這不又快到了米國大選嘛,誰成為白宮的主人無所謂,只要格林斯潘還是美聯儲主席。

  既然格林斯潘做為美聯儲主席的工作邏輯是優先保資產價值,那其在高弦眼里便是“后門”了,按照現在的局勢發展,在未來三年里,至少有兩個像亞洲金融危機那樣很難避免的巨大震蕩,嚴重威脅格林斯潘所要維護的資產價值,還有一個明星企業財務造假的勁爆黑料,高弦可以做好人好事地提前捅出來,沖擊米國股市。

  要知道,亞洲金融危機就是一場洗劫和被洗劫的資本戰爭,是戰爭就離不開資本“軍火”供應,顯而易見,米國資本市場提供了主要“軍火”,那如果做為大本營的米國資本市場出現了危機,必須維護資產價值了,資本的“軍火”還有余力供應嗎?

  高弦心里稍微放松,正是來源于此,當亞洲金融危機的資本戰爭真的到來時,作為防守的一方,便對戰爭的進程,更有數了,甚至還能給個有來無回地狠狠教訓!

  于是乎,不難想象到,對于美聯儲主席格林斯潘和米國財政部部長魯賓主張的救市計劃,高弦的態度是語重心長地兩害相較取其輕,什么古典主義經濟學、凱恩斯主義經濟學、新“免費”經濟學…還真不能太教條了,墨西哥貨幣危機可是在北美“免費”貿易區下爆發的,更具“傳染性”,救市也是有道理的…

  這里面給將來留下的潛臺詞是,到時候香江真面臨金融危機,輪到我出手治理的時候,別特碼搞雙標,叫囂著,破壞“免費”市場云云。

  高弦可不是只在諸如全球銀行會議之類的各種場合里,交換意見的時候,光動嘴,他還采取了實際行動,挑了個合適的間隙,和美聯儲主席格林斯潘和米國財政部部長魯賓提出,“你們不是正在不得不繞開米國國會,為《墨西哥穩定法案》籌資嘛,香江做為亞太經濟合作組織的首倡者、創辦者,愿意略盡綿薄之力。”

  格林斯潘和魯賓正在牽頭到處化緣呢,什么國際貨幣基金組織、國際清算銀行、拉丁美洲國家銀行、加國之類,見高總裁愿意貢獻力量,在小小地意外之后,自然是喜出望外。

  以香江的客觀經濟體量,肯定出不了多少,但這個帶頭效應非常好,比如去找拉丁美洲國家,便有了說辭,你看人家香江都主動貢獻力量,那我們整個美洲的成員,也不能落后吧。

  “可以出多少億美元?”格林斯潘仗著私人關系,直截了當地問,毫不客氣地把單位鎖定在了單位億美元。

  “香江畢竟是一個城市規模的經濟體,只能力所能及地出五億美元。”高弦接著強調,“但這里面的人情,大家都要心知肚明啊,真到時候香江需要美元了,可別搞雙手一攤、愛莫能助那一套。”

  格林斯潘和魯賓再是精英里的精英,此時也不可能像高弦想得那么遠,滿口答應著,不失圓滑地承諾,只要我還在這個位置上,那就是一句話的事,香江需要美元的話,能要多少規模哇!

  最后,《墨西哥穩定法案》的五百億美元,倒也如愿湊齊了。

  米國帶頭,自然要出最多,國會不答應,正府的財政部便擠出了二百億;國際貨幣基金組織認領了一百七十多億;國際清算銀行認領了八十億;拉丁美洲國家銀行認領了十億,加國認領了十億;亞太經濟合作組織創始者香江積極參與了五億。

  單單瞧這援助陣容,墨西哥就沒有在拿到錢后,賴賬不還的絲毫可能。

  而高弦看的更透徹,這五百億,表面看起來是援助,實際上還是一筆收益可觀的生意,墨西哥要勒緊腰帶連本帶息地按時歸還…

  換而言之,先“存”下的這五億,并非“死錢”,真需要用的時候,還是能夠很快轉換出來,投入戰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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