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第二百零三章北伐下第四更三百月票加更 相比起李默這個能和眾人打成一片的征服王長子,作為小公主的李倩反而是更有“威望”一些。
至少在李倩出場后,這群將門子弟都紛紛閉嘴了。
倒不是怕了她,只是相比較起從小一起大罵玩耍起來的同輩,李倩的年紀明顯更小一些。
在剛滿二十的李倩面前,他們這幫老油子實在是不好耍流氓...
順便說一句,以游戲里的年紀來論,趙陽比李倩足足大了八歲 “小妹你來了啊。”
見李倩走過來,李默干笑了一聲,把屁股往邊兒上坐了坐。
尤之豹瞪了他一眼,做了個“從心”的口型。
王哲更是直接做了個鄙視的動作。
李倩發現他們的動作后挑了下眉頭:“兩位哥哥是對我坐到這里來有什么意見么?”
“無。”
“妹子說的哪里話,咱們都是一家人不是?”
相比起尤之豹,還是王哲更為圓滑一些。
見李倩不滿,又看到趙陽板著的那張臉,為了兄弟情義,就只能笑著和趙陽換了下位置。
他剛坐下,就見到李倩面上似笑未笑的表情。
見狀。
王哲只能硬著頭皮開口道:“趙兄這不是擔憂那些宋人靠不住么?”
“靠不住?”
李倩在酒杯上拿起海碗遞給趙陽。
“此次出征,雖無諸位兄長,但小妹還是在后軍穩鎮,若是除了差錯,祭酒先生還請斬下李倩頭顱,以祭三軍血旗!”
李倩一語落下,酒桌上眾人無聲。
過了許久,呼喝聲才重新響起!
“好!”
“不愧是我秦人女子,英雌...什么來著?”
“巾幗不下須眉!”
“來!妹子,哥哥我敬你一碗!”
因為李倩的一番話,這幫兵油子又活份起來。
他們也算是為趙陽擋了次災。
默默的拉著王之豹里席。
走道樓上閣樓的陽臺處,趙陽望著遠處園林月色,嘴巴輕動道:“怎么,李倩這次會隨軍?”
“我沒接到消息。”
尤之豹從拎著酒壇子道:“估計是她去找王上苦求來的。”
“什么意思?”
“我大秦從不缺女君,男人能戰、女人自然,只不過像李倩這般未出閣女子從軍者還是少數...”
“別和我說屁話!”
啪的一聲,趙陽直接把自己手里的酒壺給摔了!
“你告訴我!眼下大秦健兒還有三萬!你我此等將官還有五百以上!什么時候輪到她一女子上戰場了!!!”
“你問我?”
眼見趙陽發怒,尤之豹回以冷笑道:“我耶耶是兵部尚書,不是振國大將軍、征服王!人家征服王都放心自己女兒去從軍,你我這種旁人跟著激動什么!”
“我...”
“你就是放心不下她!”
“滾!”
“怎么著,我們的祭酒大人是想和我練練手?想要我這個大頭兵揍你一頓?”
一聲劍鳴過后,原地只剩下尤之豹粗著脖子紅著臉。
他的耳邊,趙陽遠去的聲音還在回響。
“我去找李梁分說”
飛劍如貫日長虹。
橫跨雙月,落與征服王府前門。
門前,十幾個穿著玄黑軍裝的漢子正坡口大罵,見趙陽落下,也是齊齊看了過來。
“祭酒大人。”
“祭酒大人。”
“趙兄!”
“怎么回事?”
整個人堵在門前的杜晨回頭,就見趙陽已經走到了他的身后。
“趙兄、你怎么來了?”
眼見趙陽忽然出現,已經堵在門前大半天的杜晨隱約有了不好的預感。
“開門。”
“趙兄?”
“李梁!你給我把門打開!!!”
一聲怒吼,沒給旁人說話的機會,只見趙陽手中劍光亮起!
純陽蕩魔劍章!!!
三丈劍氣沖天而起!
足足十米長的劍氣在破開府們后,直接奔著王府內橫掃過去。
下一秒,一道圓潤的光輝自王府花園內亮起。
光輝成弧狀,在劍氣深入花園后,把其消磨殆盡。
“是誰!”
“居然敢來征服王府撒野!!!”
花園內,響起幾聲怒吼,并有三道人影升空警備。
掃了一眼他們,趙陽面無表情的走進王府大門 “跟我進去。”
眾多將校:“”。
“都等什么!走吧!”
“進就進!怕個卵!”
有著趙陽帶頭,雖然沒搞明白怎么回事兒,但這群全憑自己本事往上爬的秦人將校還是一股腦的涌入征服王府。
他們先前走了不到百米,就見前方趙陽正與三名黑袍修士對持。
“這什么意思?”
杜晨察覺到情況不對,小心的湊到趙陽身邊低語道:“趙兄,我們只是來鬧一下,別太過了。”
“鬧一下?”趙陽瞥了他一眼。
“嗯?”
“李梁不讓你們上戰場,你們心里就沒點怨氣?”
“這個...”
“要知道,就連李倩都被他安排上戰場搶功勛去了...”
“我...李梁,我...我...我日你娘親!!!”
心里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氣,這會兒聽到連征服王的女兒都被扔上了戰場,杜晨哪里還忍得住?
也不管面前三人是王府侍衛,拔出腰間大刀就沖了上去!
“李梁你給我出來!!!今天你要是不給我們一個解釋!那我杜晨就橫拆了你的征服王府!!!”
剛剛進階為將魂階的杜晨被前方兩名黑袍人合力打了回去。
當然,他們也不敢把面前這一票人給得罪的狠了。
見有更多的人摩拳擦掌,其中一名黑袍人硬著頭皮走出來。
“諸位將軍,現下天色已晚,王上已經休息了,若有政務,還請明日請早才好。”
“請早?”
拍了拍胸口的腳印,杜晨從廢墟中站起身來冷笑道:“我們兄弟今天一大早就堵在門口,現在進來了,你倒是跟我說天黑?”
“就是!就是!”
“王上!我們需要一個解釋!今天你要是不出來,那我們這幫兄弟就要往里硬闖了!”
黑袍人:“”。
這事兒真的是李梁理虧,不然也不會這么長時間不出來見他們。
可正常來講,不是攔上個一天兩天的你們就散了么?
這又不是第一次了!!!
想到這里,黑袍人不由得向趙陽看去。
“祭酒大人您看?”
“我?”
趙陽面無表情的看了眼天。
好久后,才低聲道:“現在才二更,我記得,打幽州的時候,可是三更天才收到王上的軍令。”
大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