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法羅 第二百零八章 電話求援
《》正文第二百零八章電話求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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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石激起千層浪,全國戲法界都因為這個消息而躁動起來,盧光耀當年跟各大門派,各家傳承都結了仇,或輕或重吧,有些只是口頭上的,有的只是技藝較量上的,這都是比較輕的。
像王怪手這樣的就是徹底的大仇了,因為當年盧光耀是發了瘋一樣把這群人當眾扒光,然后肆意羞辱,所以王怪手這一生都沒好意思出門,最后也是落得一個郁郁而終。
這一批人可不在少數,雖說這些人大多都離世了,但人家也是有弟子傳人的,他們的恨意可沒有減弱半分。
所以這次不僅僅是魔術界要找羅四兩麻煩,就連立子行眾人都要跟他拼了,僅僅只是一夜之間,羅四兩就已經舉世皆敵了。
江縣,羅家。
今日羅家科班不曾開班上課,羅文昌站在羅家大院里憂心忡忡,他雖然待在江縣這種偏僻的小地方,但是他也聽到消息了。苗毅軍也不敢瞞著羅文昌,就把羅四兩在京城的諸多瘋狂行為全給交代了。
羅文昌憂心忡忡。
今日有雨,是中雨,雨水淅瀝瀝打在院子里面,給初秋的空氣添了不少濕潤,也帶來了些許的寒意,羅文昌知道在這場秋雨之后,天氣就會轉寒,所謂一場秋雨一場寒,說的就是這個。作為老年人的他,也應該要注意保暖了。
可羅文昌現在卻根本沒有半點心思去考慮這些,他摸出了許久不抽的香煙,惆悵地抽了起來,到了他這把年紀的老人是應該要戒煙了,平時他也不太敢抽,但今日他卻也管不著了。
“還抽啊。”方鐵口從后面出來,奪下了羅文昌嘴里的煙,順手丟到雨中。
“唉……”羅文昌長嘆一聲。
方鐵口問:“在擔心?”
羅文昌苦笑著點點頭,惆悵道:“怎么能不擔心啊,我也沒有想到他居然會這么做,你說……你說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方鐵口把眉頭皺起來,眸子多了幾分幽深:“他的心里一直有一團火,從小就有,只是這團火曾經被老盧壓下來了,但卻沒有消散。老盧死后,他這團火又重新燃燒了起來,而且比之前旺盛太多。”
“我看的出來,他的心里一直都憋著這團火,這團火把他的性格都燒的變形了。他承擔的太多了,而他心中這團火也遲早是會發出來的。與其等將來火勢很大的時候再發出來,還不如趁現在,至少還能控制。”
羅文昌情緒有些激動地反問道:“能控制嗎?現在他能控制嗎?他把全行的人都給得罪了,他要跟全行業的人為敵。還幸好是現在?現在他的這團火就能直接把他自己給燒死了,哪里還有將來?”
方鐵口輕輕嘆一聲,寬慰道:“莫要擔憂,我相信他有能力去平衡這一切,他雖然心中有火,但并不是一個蠻干的人。”
羅文昌看方鐵口一眼,眉頭皺的更深了。
方鐵口悠悠道:“再說,玄關也不是一門無用的學問。”
羅文昌鼻頭重重出了一口氣,原先他對羅四兩有著許多設想和規劃,可是現在看來,這孩子壓根就沒在他定好的路上走,而且越蹦跶卻讓他覺得心驚肉跳。
方鐵口默看秋雨,看了一會兒他突然轉身走入雨中,不帶雨傘不帶斗笠,孤身冒雨前行,很快就消散在帶著寒意的秋雨之中。
“怪人。”羅文昌對著方鐵口的背影嘟囔一句,他捏了捏緊皺著的眉心,拿起電話撥出去一個號碼。
“喂。”羅文昌有些難以啟齒,神色為難。
“哎,我在。”電話那頭也傳來一聲。
羅文昌咬了咬牙,待把目光稍抬一點,看向了二樓羅四兩臥室的方位,羅文昌才終于下定決心:“喂,管孚啊,師父想求你一件事。”
電話那頭傳來了極為詫異的聲音:“怎么了,師父,是發生什么事情了嗎?”
羅文昌是出了名的耿直,也是出了名的硬氣,他這輩子從來都沒有求過人,也沒有人會認為羅文昌會說出求人的話語,所以他今日一說,就連他的徒弟都被驚嚇到了。
“唉……”羅文昌嘆息一聲:“還是四兩的事情。”
電話那頭頓了一下,才說:“是四兩還不肯學戲法嗎?您……您不是已經有決定了嗎?”
羅文昌卻道:“不,四兩已經學戲法了。”
“什么?”電話那頭一驚。
羅文昌又道:“而且他現在的落活兒水平已經不比巔峰時期的我差多少了。”
“什么?”電話那頭再次一驚。
羅文昌卻沒有多少喜色,他眉頭皺緊:“而且他的手彩活兒比他的落活兒更加厲害,單論手彩,怕是國內沒人比得過他。”
“什么,怎么可能?”電話又一次傳來詫異之極的聲音。
羅文昌合上眸子,用沉重的聲音說道:“因為他是天下第一快手盧光耀的親傳弟子。”
電話那頭沉默了,久久未曾傳來聲音。
羅文昌也是面沉似水。
過了半晌,電話那頭傳來聲音:“所以那個紅巾蒙面快手盧就是四兩?”
“恩。”羅文昌應一聲。
電話那頭又沉默了。
羅文昌輕輕一嘆,說:“算了,這件事……”
“師父,這件事就交給我吧,雖然有些難辦,但我會盡力的。”
羅文昌緩緩點頭,說道:“麻煩你了。”
電話那頭道:“師父,您千萬別這么說。您也別太著急,不會有什么事的,您看他蒙著臉就說明這小子還是有分寸的,您放心,有我呢。”
羅文昌也知道這件事情挺為難自己徒弟的,畢竟羅四兩得罪的是全行業,但是他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他這一生從不求人,唯一肯拉下面子也只能是為了自己寶貝孫子,他肯去求的人也只能是最親近的徒弟了。
羅文昌也知道自己挺對不住這個徒弟的,也對不起當年登門哀求的那一幫人,是羅家傷了他們的心。現在羅文昌求到了自己徒弟頭上,也就是求到了當年那群人頭上,只要他們肯援手,自己孫子應該是可以全身而退的。所以盡管羞愧無比,羅文昌還是撥出了這個電話,可對方卻露出了為難。
唉……
電話掛斷了。
羅文昌深深一嘆,面帶愁色。
而電話那頭那個高大的身影的臉上卻并沒有羅文昌想象中的為難之色,他臉上的興奮之情都快溢出來了,他嘴角甚至還勾勒出了笑意,他亮著眸子自言自語道:“好狂的小子,好,不愧是,更不愧是他的兒子。十幾年了,十幾年了,我縱橫世界羅家班終于又要回來了。”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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