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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搜索 第一百七十七章樂器流氓——嗩吶文/
清苑山 嗩吶在后世有一個外號,稱之為“樂器流氓”,何為樂器流氓。
流氓之所以流氓,是因為它沒有王者的氣質,卻特么的有王者的實力。
后世有個電影叫做《閃光少女》,其中有個情節是西洋樂器團和民樂樂團兩者之間互相斗樂。
期間,鋼琴、小提琴、二胡、笛子、簫、古箏、單簧管各種樂器輪番上陣,互相奈何不了對方。
直到最后嗩吶登場,一支嗩吶,聲震云霄,將對方整個樂團壓了下去,生生加對方的節奏打亂,最后取得了勝利。
可以說只要嗩吶響起,那么你的世界里只有它,在后世樂團除了圓號長號等高重音樂器,幾乎沒有能壓住它的聲音。
有一個段子形容的很貼切,嗩吶就像是韭菜盒子,愛吃不愛吃都有個人的喜好,但是一旦把這韭菜盒子咬開了,砸了幾個賣香水的店也蓋不住.....
馬晉也是看中的這一點,才提出的斗樂,也許單獨演奏他可能沒有靳濤厲害,但一起合奏斗樂,馬晉能吹的靳濤懷疑人生,跪在地上叫爸爸…
“傲氣傲笑萬重浪,熱血熱氣紅日光…”
(聲效,不是歌詞,我特么怎么也想不出怎么寫出嗩吶象聲詞)
極具穿透力聲音,伴隨著慷慨激昂的曲調,向整個文會席卷開來,首當其沖的就是正微笑撫琴的靳濤。
那尖銳而又響亮的嗩吶聲一出現,我們的靳大公子就懵了,耳朵差點被馬晉的嗩吶聲震聾。
彈琴所需要的平和心境,被馬晉瞬間打破,甚至是摁在地上摩擦,只是憑借以往的經驗,勉強控制住自己的琴聲節奏不亂,不過也堅持不久了。
靳濤心已經慌了,只能一臉驚恐的看著馬晉。
馬晉卻不管他,自顧自的吹的起勁:“熱血男子熱勝紅日光,讓海天為我聚能量,去開天辟地為我理想去闖…”
一段高潮來襲,靳濤是徹底繃不住了,琴聲直接亂了,不過此時,他彈的什么樣別人也聽不出來了,滿會場只剩下馬晉吹的高亢尖亮的嗩吶聲。
靳濤滿頭大汗,使出全身的本事,終于將節奏掰回來,但也無濟于事,在嗩吶那近乎不講理的高音面前,靳濤的琴聲弱不可聞。
沒辦法,兩者之間的音量相差太大,就像一頭大肥豬站在一只瘦弱的小雞仔面前,讓人看的心酸…
臺下,白尚書的嘴自從馬晉的嗩吶聲響起就沒合攏過,先前的嚇得,后來是樂的。
看著剛才和自己叫板的靳濤,被馬晉弄的一副狼狽不堪的樣子,老頭心里別提多美了,剛才因為馬晉自作主張斗樂的一點不快,也早已不翼而飛。
自作主張怎么了,人家這叫胸有成竹,年輕人有點傲氣是正常的,咱們得支持。
不得不說,胖老頭的立場也不咋地,剛才還罵馬晉不省心呢,現在又舔著臉吹捧起了馬晉。
真是典型的墻頭草,隨風倒,形象的再現了封建社會無官員的丑惡嘴臉…
不光老頭高興,臺下的觀眾也都聽得非常痛快。
嗩吶有一個特點,就是吹奏起來有一種怪異的喜慶感。
可能一直因為嗩吶一直是各種成婚嫁娶上的必備樂器,所以給人們形成了潛在的印象。
嗩吶聲一響起,就不由得出現一種喜慶吉祥的歡樂氛圍。
不過這不是什么缺點,嗩吶這種熟悉的聲音,讓觀眾心中油然升起了一種親切感。
不過觀眾也不是光覺得喜慶,馬晉吹的這首男兒當自強,能夠在后世流行幾十年,自然有其獨到之處。
曲調氣勢磅礴,波瀾壯闊,在配合激昂高亢的嗩吶聲,讓人聽后不由自主的渾身熱血沸騰,心潮澎湃。
也就是大乾的老百姓們沒看過黃飛鴻,不然早已擺開架勢,耍兩招了。
而且男兒當自強這首曲子,現場表現力極強,能夠極大的調動聽眾的積極性。
馬晉就是不靠嗩吶高聲作弊,單獨演奏,和靳濤實打實的硬碰,也未必能輸給他。
馬晉在下面憑借一支嗩吶,狂虐靳濤,也驚住了山上的景康帝一群人。
說真的,馬晉下臺參賽,景康帝他們并沒有抱以太大的希望。
從一開始,景康帝就是想讓馬晉露面,借個由頭,然后,通知臺下的評委,將靳濤刷下去,對馬晉的樂器演奏并沒有太大的期待,更何況馬晉使的是嗩吶。
而令他沒有想到的是,馬晉剛一下山,上臺后第一件事就是提出斗樂。
然后竟然憑借一支民間樂手才會使用的嗩吶,力壓靳濤,不,不是力壓,簡直是蹂躪。
要知道靳濤的琴技可絕不弱,不敢說是臻入化境,但也能稱得上一句爐火純青,大乾敢說能穩勝他的,不超過雙十之數。
可現在,根本不是馬晉的一招制敵,反正景康帝他們在山上,是沒有聽到靳濤的一點琴聲,這場斗樂的結果,顯而易見。
景康帝看著臺下吹奏的正歡的馬晉,哈哈大笑:“朕倒是小看了馬愛卿。”
一旁的蔡陽也贊同的點點頭,說道:“馬晉的這首曲子,倒是難得的陽剛之音啊。”
前將軍狄毅是向來沉默寡言,看著山下的馬晉,難得的道了一句:“臣從曲中聽到了武人的氣概,很不錯。”
三人的語氣里充滿了對馬晉的欣賞,引起了一旁兩位皇子的注意,只不過顏易是為馬晉感到歡喜,而慶王顏錦的心中則滿是陰郁。
而旁邊屏風內的景象,則是三級分化。
顏妍目不轉睛的盯著山下的馬晉吹奏,眼中充滿了崇拜,對一旁的事充耳不聞。
四公主顏穎滿臉驚訝,對山下馬晉能夠實力碾壓靳濤,非常的吃驚。
至于三公主顏黎嘛,光顧著氣的撕手帕了…
“熱勝紅日光,做個好漢子,熱血熱腸熱,熱勝紅日光”
一曲吹完,馬晉也臉色憋得有些漲紅,但心情很激動。
再看到一旁神色跟吃了屎一樣難看的靳濤,心里更暢快了。
將嗩吶抄在手里,馬晉笑盈盈的看著靳濤,懟道。
“這就是靳公子練了十幾年的琴技?連我這鄉野村夫的嗩吶都比不過。
嘖嘖,我要是您,從此棄樂封琴,躲在家里不出來,太丟人了。”
兩根琴弦被靳濤生生拽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