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睿在努力,而他所屬的虎牙一號特戰小隊,也開始了他們今天的第一項任務。
“全員集合!準備出發!”虎牙一號的營帳里,趙浩錢第一個起來,大聲在營帳里喊著集合的口號。
隨著趙浩錢的集合命令,營帳里的虎牙一號成員紛紛行動起來。
率先穿戴完成的還是李凌亞,這家伙不愧是隊伍里的狙擊手,身體的協調反應能力都要高出其他隊友不少。
當所有人搞定一切完成集合之后,趙浩錢便開始站到了眾人前面。
此時的趙浩錢手上拿著通訊器,看了一下之后便對眾人說道:“今天的任務是去接應卡塔赫納的和平部隊進行撤離,這次跟我們一起出發的還有虎牙二號、虎牙五號和虎牙七號,除此之外,和平部隊也會派遣五百人與我們同行。”
“任務期間,所有人聽我調度,扈嶸羅坤,你們兩個都給我打起精神,千萬別給我們虎牙一號丟臉,聽明白了嗎!”
“明白!”所有人齊聲喝到。
“出發!”
枯燥的訓練一連持續了十天時間,在這十天里,吳睿沒有接到任何關于虎牙總部的通知,甚至連虎牙一號的隊友們,吳睿都只見過匆匆一面。
那一次見面,還是在吳睿剛訓練完精疲力盡的時候。所以那次見面兩人并沒有多說什么,而過來見吳睿的黃杰,也顯得很是匆忙。
不過在這十天里,吳睿瘋狂的訓練,讓他的身體素質也在這段時間里有了質的提升。
零號光腦對吳睿身體的把握到達了極細的地步,每一次吳睿去訓練,量都是不一樣的,而且每次吳睿完成訓練,都要遠遠超過零號之前所說的三個小時。
就這樣,每天咬牙堅持,每天筋疲力盡,每天重復訓練,每天不斷加量,在這樣魔鬼般的十天之后,吳睿整個人都有了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除開對身體的訓練之外,吳睿的其他時間都用在了機械研究上面。
由于有了零號光腦的輔助,吳睿在學習上面簡直可以用如虎添翼來形容。
雖然零號光腦不能直接將知識運送至吳睿腦中,但有了零號光腦的解析和運算,很多晦澀難懂的知識,都給出了吳睿最細致的解答,以至于吳睿這個連普通大學都沒讀完的家伙,在短短十天內就接收到了龐大的機械知識。
再加上前世吳睿對機械的一些理解,這十天下來,吳睿感覺自己已經可以開始制造一些初級機甲制造學里的輔助機械。
可惜的是,由于吳睿身處他國,槍械訓練方面吳睿并沒有跟上,以至于體能,反應,感官程度都有大幅度提升,唯獨射擊能力卻暫時沒有。
在這方面,吳睿兩次去和地聯辦事處溝通,可結果都是無法執行,吳睿沒辦法,也只能暫時放棄射擊訓練這個項目。
第十一天清晨,吳睿照常前往訓練營進行新一天的訓練,可當他累成狗回到宿舍之后,就發現自己的宿舍門口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
看見累成了狗的吳睿,來人也是驚訝不已,只見他來到吳睿身前,勉強笑著說道:“你小子可以啊,休息時間也這么努力訓練,你是有多么想重新歸隊啊!”
“錢哥,你別搞事情,先讓我進去再說,我腳軟…”
來人是趙浩錢,不過此刻他的臉上有一道子彈劃過的血痕,而在他的眼底深處,還有一絲揮散不去的陰霾。
打開門,吳睿和趙浩錢都進入到了寢室之中,吳睿也不管自己身上臟兮兮的,直接就趴在了床上開始當咸魚。
而趙浩錢則是找了個位置坐下,待看到吳睿將目光投射過來之后,他才說道:“這幾天的休息,身體恢復的如何?”
吳睿翻了個白眼,說道:“你不都看到了么,能夠這么操練,身體能不棒嗎!”
“那你想不想歸隊?”趙浩錢臉色有些不自然的問道。
“怎么了?誰出事了?”吳睿臉色頓時就沉了下來。
趙浩錢此時來叫吳睿歸隊,這也就意味著虎牙一號特戰小隊里有人受傷甚至死亡,所以在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吳睿不是激動和興奮,而是沉重。
“新來的死了一個…”趙浩錢重重的嘆了口氣,那種悲涼吳睿隔著幾米都能感受的到。
“什么時候的事情?”吳睿咬牙從床上爬了起來。
“是昨天下午的事,我們小隊在執行一次監察任務的時候,在路上遭遇了反叛軍的突襲,反叛軍埋伏了一個五十人的戰斗小隊,我們事先沒察覺,結果就中招了。”說到這里的時候,趙浩錢的話語里透露著深深的自責。
“錢哥,其他人都沒事吧!?”吳睿問道。
趙浩錢抬頭看著天花板,似乎是不想要自己眼眶中的眼淚落下,只聽他聲音略微有些顫抖的說道:“趙楊中了三槍,現在還在搶救,周旭的右手被直接炸斷,還有就是黃杰大腿中了一槍…”
這一下子,吳睿有點坐不住了,隊友八人里面死了一個,傷了三個,雖然這其中還有一個吳睿并不認識,可他們都是虎牙一號特戰小隊的成員,那都是他吳睿的戰友!
“意思是這四人都喪失戰斗力了嗎?”吳睿說道。
“嗯。”趙浩錢的眼角,流下一顆豆大的淚水。
“隊長,吳睿請求歸隊!”
這一刻,吳睿從床上站了起來,雖然腳還有些發軟,可他那強大的意志力支撐著他的身子,以一個標準的軍姿站立在了趙浩錢的身前。
塔伯特醫院。
三樓的病房里,虎牙一號剩余的隊員都聚在這里,而當大門被吳睿和趙浩錢推開的時候,眾人的鼻子都一陣發酸,臉上皆是肅然的表情。
“趙楊還沒出來,周旭已經縫合了傷口,這邊現在只有黃杰在…”說話的是李凌亞,他此刻眼中也有著淚水和怒火。
“我過去看看…”
吳睿聲音有些顫抖,腳步有些蹣跚,加上他才剛剛完成訓練,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個失去了最重要東西的孩子,無助彷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