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飛機在京城降落。
一下飛機,鐘靈立即被火速送到京城最高級的醫院。
楊帆和許倩被擋在手術室外不一會兒,又有一伙人匆匆趕來。
“爸,您來了!”許倩忙向為首一名七十歲左右的老者問候,這老頭姓鐘,是鐘靈的爺爺。
“靈兒怎么樣了?”鐘老頭一上來就急問。
“正在動手術。”許倩黯然道。
鐘老頭急忙到手術室前張望,但門窗都關著,里面還有布簾擋住,根本看不到里面。
楊帆一夜沒睡,坐在走廊的長椅里一合眼竟然睡著了。
“喲,弟妹什么時候又有個孩子這么大了?”一個突兀聲音猛地傳到耳朵里,將楊帆吵醒。
楊帆厭惡地盯了她一眼,又將眼睛閉上。
“哎呀呀,還會瞪人,一看就是鄉下的野孩子,一點教養都沒有!”那婦人表情很夸張,喋喋不休地說道。
楊帆覺得心里莫明其妙的一陣煩躁,猛地大喝一聲:“你閉嘴!”
那婦人嚇得一跳,所有的人都為之一震,鐘老頭被吸引了過來。
“爸,你看到了吧?有人根本不將我們鐘家放在眼里!”那婦人回過神來,急忙搶到鐘老頭面前告狀。
“閉嘴!”鐘老頭沉聲低喝道,那婦人頓時噤若寒蟬。
“爸,他就是楊帆!”許倩忙上前解釋道。
鐘老頭目光向楊帆掃了過來,楊帆立即感到一股強大的氣場,這是一種上位者的氣息!
楊帆迎著那道目光飛快地把那張威嚴的臉拷貝到腦海里,在記憶搜索一番,居然查無此人?
既然記憶里沒有這人的資料,那想來應當只是泛泛之輩吧?想到這里楊帆這家伙就開始疲懶起來,竟然又將頭靠在椅子上睡了。
鐘老頭有幾分不悅,感覺到受了怠慢,在華夏多少人見到自己不是誠惶誠恐的,這小屁孩真不懂事,竟然還有心思睡覺!
下午一點,手術才結束。
“老蘇,我孫女的情況怎么樣?”鐘老頭問正出來一名穿白卦的老醫生。
“情況不樂觀啊,如果過幾天不感染的話腳就可以保住,但已經不可能象正常人那樣了!如果感染之話,恐怕要截肢.”
鐘老頭聽后臉色陰沉得要滴水,他把楊帆和許倩叫到醫院的一間貴賓房里,仔細問事發當時的詳細情況,楊帆只好一五一十地告訴他。
鐘老頭聽后默不作聲,好一會兒才指著楊帆說:“我家鐘兒一向乖巧,一定是你們惹她生氣了才會這樣的!”
我靠,果然是自家的孩子才是寶,別人的都是草!但楊帆不想再分辨什么,再說鐘靈這樣他內心也很難過。
“回去叫人將那馬殺了!”鐘老頭恨恨地說道。
“為什么?”楊帆可舍不得殺小黑。
“這害人的畜生留下來干什么!”
“都說了這只是意外!其實,主要還是因為鐘靈太任性了......”
“不許你那樣說我們家靈兒!”
鐘老頭感到有氣無處出,最后竟然對許倩說:“以后靈兒不能跟你了,要跟在我身邊!”
許倩本想爭辯一下,但一想到自己馬上要參加的行動,萬一有什么不測之話于是點點頭,說“好的。”
鐘老頭感覺到許倩態度的變化,于是又說道:“你是不是還在想著為方初報仇的事?我都說過了那是我們鐘家的事,不用你們插手!”
“爸,方初是我丈夫怎么不關我的事呢?而且,已經八年了都沒見你們有什么動作.”
鐘老頭勃然變色,喝道:“你這是在責怪我嗎?難道我有什么按排都要向你通報嗎不出三年,我一定會鏟平那座小島!”
“哼,小小的一個慕鯊島居然還要等三年?”楊帆忍不住在一旁冷笑道。
“你懂什么?不懂就別胡說八道!”鐘老頭斥道。
、“一個月!”楊帆伸出一根手指道:“一個月之內我就蕩平它!”
“爸,我們已經制定好了計劃,這個月就去攻島!”許倩解釋道。
“簡直是亂彈琴!引起國際糾紛怎么樣?”鐘老頭急得跳起來。
“將它滅掉,就不再存在糾紛!”楊帆冷靜說道“放任它不斷地來挑釁我們,那才是麻煩不斷,糾紛不斷”
前世某國甚至到別國領土上去把人家的總統抓來審判,也不見會引起什么糾紛?這點小打小鬧算得了什么!
“現在**擴張勢頭很勁,西方正在大力拉攏我們,犯不著為這點破事跟我們翻臉的”楊帆見鐘老頭還在患得患失,于是耐心地開導他。
鐘老頭聞言大吃一驚:“你怎么知道這些?”
“剛才許阿姨不是介紹過了嗎,因為我就是楊帆啊!”
“原來你就是那個做怪夢的楊帆?”鐘老頭今天一直心系在孫女身上,直到這時才恍然大悟,難道這家伙真的能知道未來?
“爸,我們的人截獲他們一個《獵‘羊’行動》的計劃,希望你們能配合一下我們的行動.”許倩于是將制定的計劃詳細地給鐘老頭說了一遍。
鐘老頭聽后果然大為心動,一旦成功,于公于私都有莫大好處,如果能順便幫兒子報仇,那這輩子將不再有什么遺憾了!
“好,我馬上按排人配合你們!”鐘老頭下定了決心就立即拍板道“我這里還有幾個高手,我派去協助你們!”
“不用了,我們人手足夠了,人多反而不好行事!”楊帆毫不猶豫地拒絕了。開玩笑,他們派人來肯定是要“保護”老子,一旦情形不對,很有可能是先對老子下手,不讓老子落入敵手......
第二天,楊帆打電話給宋和平,叫他派輛汽車和兩個保衛科悄悄地將大白馬和那房車運到京城來,特別交待將藏在軍營里的老鱉和一些“道具”也帶上來。
與此同時,一條情報也悄無聲息地傳遞出去:華夏方面已經對“羊”高度重視,準備采取特殊措施保護起來......
......幾天后,楊帆又去看望鐘靈,這時鐘靈已經脫離危險,不用截肢了,但輕度的殘疾是難免的,這就是任性的代價啊!
“你來干什么?我不想見到你!”鐘靈得知自己腳不會恢復得象從前一樣了,已經哭了一個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