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道潛龍 第一九一零章 內心早已崩潰
杭z街道上。
戴著鴨舌帽的男子往前跑了不到五十米,就被后方四個身體素質強悍的壯漢追上,摁在了地面上。
“你們干什么?有病啊,什么意思?”鴨舌帽男子趴在地上憤怒的吼著。
“你要干什么,你心里沒數啊?”領頭的壯漢低頭就是兩拳,回頭看著走過來的駱嘉俊問道:“怎么辦,老板?”
“給他帶倉庫去。”駱嘉俊擺手。
凌晨,兩點多鐘,三鑫公司內倉庫里。
壯漢光著膀子,手里拎著皮帶喝問道:“你他媽的到底要干什么?”
鴨舌帽男子滿臉都是被皮帶抽出來的血痕,鼻子嘩嘩流血,腦袋聳耷著回應道:“我……我……真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大哥,我就是個藥店的售貨員,有個朋友在夜店玩,讓我給他送兩盒曲m多,多給我二百塊錢……。”
“放你媽的p,你從晚上就跟著我老板。”
“大哥,我是夜班,今天晚上我一直在藥店就沒出去過。”鴨舌帽男子哭著吼道。
門口處,駱嘉俊聽到這話,雙手插兜,臉色陰沉的沖著旁邊的同伴說道:“他撒謊,他從晚上就一直跟著我,開了一臺豐田轎車。”
領頭中年遲疑半晌,伸手推開門喊道:“剁他個手指頭。”
鴨舌帽男子聽到這話發出一聲慘叫,害怕的渾身發抖:“大哥……大哥……你們搞錯人了,真不是我……我求求你們放了我……。”
“咣當!”
就在這時,地下室鐵門被拽開,東觀步伐匆匆的跑了進來喊道:“別動手!”
駱嘉俊聞聲扭頭。
“……我查了一下監控,”東觀氣喘吁吁的說道:“大廈的監控。”
“怎么樣?”駱嘉俊立馬問道。
東觀搖頭回應道:“我看了你回公司一個小時左右的監控,影像里壓根就沒有這個人。”
駱嘉俊愣住。
“你不說他在電梯旁邊往屋里掃過一眼嗎?”東觀再次補充道:“我連續看了三遍,那時候大廈外面根本沒人。”
“不可能,我看見了。”駱嘉俊堅持著說了一句。
“真沒有,我和大廈的兩個保安都看見了,那時候窗戶外面根本就沒人。”東觀盯著駱嘉俊回應道。
駱嘉俊聞聲后,雙眼死死盯著東觀,竟有一絲懷疑的意味。
東觀一愣:“你不會連我都懷疑吧?不然你自己去保安室內看。”
駱嘉俊回過神,摸著腦袋說道:“不可能啊,我確實看見了啊。”
東觀沒有吭聲。
駱嘉俊思考半晌,臉色十分不解的說道:“他心里沒鬼,他跑什么啊?”
話音落,屋內的鴨舌帽男子立馬喊道:“……曲m多是處方藥,我……我一聽見有人追我,我心虛。”
駱嘉俊沉默。
東觀聞聲走進室內,低頭問道:“你是哪個藥店的?”
“寶泰,就在剛才你們抓我的地方,往右五百米左右。”鴨舌帽立即回應了一句。
東觀沉吟半晌,低頭打了一個電話。
二十分鐘后。
駱嘉俊沖著東觀問道:“怎么樣?”
“……我讓保安去打聽了一下,這小子確實是藥店的。”東觀面無表情的回應道。
駱嘉俊呆愣。
東觀看著他,聲音低沉的說道:“你太緊張了,緊張到已經不正常了……你從醫院回來的時候,估計也沒人跟著你,是你自己老暗示自己,明白嗎?”
駱嘉俊聽到這話,立馬反駁道:“不可能,絕對有人跟著我,一臺黑色的豐田。”
東觀聞聲無言。
“……監控沒拍到是腫么回事兒呢?我看錯了,還是監控被人掉換了?”駱嘉俊疑惑的嘀咕了一句。
東觀聽到這話,實在忍不住懟了一句:“有給監控掉包的那功夫,都夠往你辦公室里扔一顆原z彈了。你快回去睡覺吧!”
駱嘉俊無言。
一個小時后。
東觀站在倉庫門口,手里拿著三萬塊錢沖著鴨舌帽男子說道:“兄弟,實在對不起,鬧了點誤會,錢你拿著。”
鴨舌帽男子臉腫的跟豬頭一樣,看著錢眼神發怯。
“沒事兒,錢你拿著,嘴嚴點。”東觀將錢塞到對方的手里,深表歉意的說道:“先去醫院,如果不夠你再找我。”
當晚,駱嘉俊躺在休息室內,一夜未眠。
第二日早上剛到上班時間,駱嘉俊就給市里一個朋友打了電話。
十點多鐘,市局旁邊的茶館內,駱嘉俊坐在椅子上,面容憔悴。
“看你精神狀態不是很好啊!”朋友笑著問道:“坐上皇位很累吧?”
駱嘉俊點頭:“不輕松。”
“欲戴王冠,必受其重。”朋友輕聲勸說道:“路是你自己選的,累也得扛著啊。”
“嗯。”駱嘉俊點了點頭,插手看著朋友說道:“工作上的事兒能克服,但心理上的,我克服不了。”
“怎么?”
“他還在外面。”駱嘉俊低聲說道:“在夏威夷,他差點讓人殺了我。”
朋友愣住。
“我本來能自己找市局的關系,但這事兒說出去不好聽。”駱嘉俊看著朋友,臉色十分認真的說道:“你出面當個中間過話的人,幫我打點一下上面,爭取用官方的力量抓住他。”
“駱嘉鴻身上雖然事情不少,但上面卻沒啥直接證據啊。”朋友皺眉說道:“得有個切入點啊?!”
“他敗了,找他毛病還不好找嗎?”駱嘉俊端著茶杯說道:“證據我來搞,事情你來辦。”
“可以。”朋友點頭。
駱嘉俊雙眼盯著朋友,一字一頓的說道:“你跟上面說,只要能抓住駱嘉鴻,私人之間的感謝我都不提了。此外,我愿意每年捐給市局五千萬,連捐三年。只要能在浙j判了他,怎么都行。”
“手筆這么大?”朋友聞聲驚愕。
駱嘉俊喝了口茶水:“他不死,我沒安寧日子過。”
朋友點了點頭:“你回頭把資料給我。要說以前動他是天方夜譚,可現在他最多也就算是一條喪家之犬。而且其實上面有些人,也希望他……你明白吧。”
“我懂。”駱嘉俊點頭。
“我現在別的不怕,就怕他已經出國。”
“不會。”駱嘉俊堅定無比的說道:“只要我在國內沒死,他肯定不會走。”
三天后,張永佐入境去了溫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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