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道潛龍 第一七二九章 以退為進
當天晚上,月月飛到杭z后,雙全接了她立馬就去了酒店,倆人開了房,干柴烈火的整了一通后,仰面躺在床上,一人點了根煙。
“你說你哪兒好啊?說是大哥吧,可你真算有錢嗎?”
“不騙你,我沒啥錢。”雙全吸著煙回了一句。
“對啊,你說你錢沒多少,干的活兒還危險,身體還有殘疾。”月月眨著眼睛,很直接的說道:“那我怎么就看上你了呢?”
“后悔了?”雙全扭頭問了一句。
“……沒后悔。”月月趴在雙全胸口上,低聲回了一句:“以后對我好點吧。”
雙全看向月月,沉吟半晌后說道:“我這邊辦件事兒,辦完咱倆就走。”
“什么事兒啊?”月月問了一句。
“唉,你別問了,這幾天你就在這兒好好呆著,別亂走。”雙全沒有細說。
“那你注意點。”月月也沒深問。
“你不用惦記我,照顧好自己就行。”雙全扭頭看向月月:“咱倆這個歲數,就不談愛來愛去的了,但你要跟著我,我能照顧好你。”
月月聞聲心里顫了一下,莫名有些感動。
深夜,十點多鐘。
雙全從酒店離開后,剛上了車,手機就響了起來。
“喂,康喜找你了嗎?”廖昂直言問道。
“沒有。”雙全搖頭:“呵呵,估計這小子跟我玩心理戰呢,他可能覺得我是詐他。”
“那你有啥辦法?”
“沒事兒,你等我信兒吧。”
“好。”
話音落,二人就結束了通話,緊跟著雙全開車就再次去了郊區。
開了一個多小時后,雙全來到了熟悉的農家院附近,并且由于這次他走的路不太一樣,正好在穿過胡同的時候,路過了他掉進去的那個糞坑。
雙全掃了一眼,皺眉罵道:“沒素質,你他媽整個鐵板子蓋坑上啊……那石棉瓦不一踩就碎了?!”
車緩緩開過,糞坑里滿滿都是回憶。
來到胡同口,雙全推門下了車,廖昂的幾個兄弟迎面走了過來。
“怎么樣?”雙全問了一句。
“康喜確實有問題。”左側的壯漢嘴上叼著煙回應道:“我問了一下農家院里的經理,他跟我說,那晚伺候康喜包房的服務員,已經今天上午就走了,辭職不干了……而其他人也沒看見屋里的那個人長啥樣。”
“咱剛想查,這人就走了,那說明康喜確實在防著我,在護盤。”雙全一笑,背手又問:“農家院里有監控嗎?”
“門口有,大廳有,但包房那邊沒有。”廖昂的兄弟搖頭。
“走,去一趟農家院,我找那個經理談談,看能不能把門口的監控調出來。”雙全招呼了一聲。
話音落,眾人穿過胡同,邁步就走向了農家院正門。
“你留那個經理的電話了是不?你給他打一個。”雙全來到農家院門前,轉身沖著廖昂兄弟說了一句。
壯漢聞聲掏出手機,就要撥號碼。
“吱嘎!”
就在這時,一臺奔馳停在路邊,康喜面無表情的走了過來:“全哥。”
雙全聞聲回頭,隨即愣住。
“我們找個地方談談,行嗎?”康喜笑著說道。
雙全聞聲回過神來:“呵呵,挺巧啊。”
“不是巧,我就是來找你的。”
“……呵呵,找我?”雙全摸了摸腦袋。
“換個地方談談,行嗎?”康喜問了一句。
“談談可以,但我現在有事兒要辦啊。”雙全覺得對方心虛了。
“別辦了,咱倆能談的挺好。”康喜立馬回了一句。
雙全盯著康喜的表情,沉默許久后應道:“不行,我想先辦事兒,后跟你談。”
“……全哥,做人留一線啊,”康喜攥著拳頭說道:“別把人逼的太死。”
“你慌了。”雙全拍了拍康喜的肩膀:“要么你走,要么你在車里等我,但今天我肯定把事兒辦了。”
說完這句,雙全轉身就要往農家院里走。
康喜一把抓住雙全的胳膊,低聲回了一句:“你想過嗎,你要什么都查不出來呢?”
“那我認了啊,呵呵。”雙全甩開康喜的胳膊,邁步就走了進去。
康喜站在原地,眼神陰沉的盯著雙全背影許久后,才返回了汽車里。
大約一個小時左右。
雙全通過這片區的一個官方朋友,打電話聯系了農家院的老板,然后才從經理那兒扣出來一段視頻影像。
錄像拿到之后,雙全才邁步上了康喜的汽車。
“……你他媽到底要干什么?”康喜臉頰陰沉的問道。
“呵呵。”雙全扭頭看向康喜:“我看了監控錄像。”
“那又怎么樣,”康喜反問:“你有啥證據嗎?”
“別激動。”雙全低頭點了根煙,狠狠吸了一口問道:“嘉潤地產,一個小公司……跟你有什么關系?”
“我聽不懂你在說啥。”康喜臉色陰沉的回應道。
“院里沒視頻,但大廳有視頻,那天晚上開你那屋包房的人,是嘉潤地產的老板和財務,錄像現在就在我手里。”雙全聲音沉穩的回應道:“我雖然這段時間不在杭z,但這邊干地產行業的人,我還是認識的啊。嘉潤跟我們有一定的競爭關系,那你見他們老板和財務干什么?”
康喜沉默。
“你在貪錢。”雙全指著康喜說了一句。
康喜陰著臉:“你有證據嗎?”
“這事兒經得起查嗎?郭大寬的地位比不比你高,他被查沒查出來?”雙全反問。
康喜無言。
“我記得廖昂的手,是你剁的吧?”雙全歪脖說道:“你說……你的事兒要是被查出來,誰砍你的手啊?”
“你他媽到底想干什么?”康喜追問。
雙全剛才在屋里,確實已經看過經理給他的一段錄像了。他也親眼見到了,那天晚上見康喜的人,是一家中小型競爭公司的老板和財務,所以他知道自己此刻已經抓住了康喜的把柄,所以就沒有再隱藏自己心中的真實目的,而是直言問道:“沈恩賜,是在你那里嗎?”
緬d。
沈天澤直接打電話給了陸濤:“多久,多久能出結果?”
“最多一周。”陸濤話語簡潔的回應道。
“一周人能回來?”
“能,我就是拼了命,也把他弄回來。”陸濤打了包票。
“能不能再快點?”
“不行,我得鋪。”陸濤搖頭。
“嘉俊已經給我打電話了,他說老駱這一消失,駱嘉鴻那邊就要徹底跟他決戰了。如果關鍵時刻,我們入不了局,那可能全線崩盤。”沈天澤語氣嚴肅的敘述道:“而我能不能入局的關鍵點,就在于恩賜能否回家。他的安危,關乎全局。”
“事情的嚴重性我很清楚,我盡力做,你等我消息。”陸濤點頭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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