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號當鋪 第三十六章 各取所需
第三十六章各取所需
第三十六章各取所需
二貨兄弟沒有想到羅力又給他創造一個單獨接觸徐芷容的機會,看到羅力走了,他一拍胸脯:“以后再有什么事就來找我!”
這貨興奮的滿臉通紅,這個時候能在喜歡的女孩面前出風頭簡直太爽了,這貨沾沾自喜。
徐芷容看了看二貨兄弟,忽然問道:“有件事我一直想問你?”
“啥啥啥...事?”
二貨兄弟聽到徐芷容和他講話,這貨心花怒放,小心肝砰砰的跳著,就差沒從嘴里跳出去。
在這之前,徐芷容從來沒有和他說過話,這貨一廂情愿,現在女神主動和他說話,這貨連舌頭都打卷了。
徐芷容道:“我就是想問一下,前幾天羅力住院,你們倆是不是在我家的早餐攤買過豆包......”
二貨兄弟的冷汗瞬間就下來了,羅力那貨在她們家的豆包里塞了死蒼蠅,把她家的早餐攤給擾黃,這件事一直讓林濤忐忑,幸好當時沒有被抓住,可是他沒有想到徐芷容竟然問起他來,他哪里知道,那天早上羅力干完壞事趁亂逃跑,他跟在后面跑的時候徐芷容恰好看到他的背影。
二貨兄弟被問得一腦門子冷汗:“沒沒沒...沒有,真的沒有,要是沒別的事我走了!”
他嚇得屁都涼了,這要是讓徐芷容知道是他和羅力干的那事,那就玩完了,二貨兄弟嚇得手腳全是汗,腿都軟了。
徐芷容望著狼狽逃走的林濤,她眉頭蹙起,本來不敢確定什么,可是看到林濤的表現,她越發的懷疑什么了。
嚴宏昌正在看這個月學校的報表,已經下班,他卻沒有離開,房門敲響,他隨口應道:“請進!”
羅力推開房門,半個腦袋探進來,看到只有嚴宏昌一個人,這貨從門縫擠進來,話沒說,笑容先堆了起來:“叔兒,就您一個人在啊!”
嚴宏昌非常意外,他沒想到羅力竟然主動來找他。
“找我有事?”
對于羅力叫他‘叔兒’這個稱呼,嚴宏昌算是默認了,這小子太能套近乎,真是拿他沒辦法,他摘下眼鏡,揉了揉太陽穴。
羅力反身關上房門,提起熱水壺先給嚴宏昌桌子上的茶杯繼滿水,然后規規矩矩的坐到嚴宏昌旁邊的椅子上。
這貨溜須拍馬的境界又上升了一個臺階。
“叔兒,有個事和您說!”
這貨把王勇給徐芷容的信封掏了出來,推到嚴宏昌的面前。
“這里面是什么?”嚴宏昌不解的問道。
“是飯票!”羅力答道,隨后把王勇的所做所為說了一遍,這貨繪聲繪色,把王勇卑鄙無恥的嘴臉刻畫的丑陋不堪,把自己光輝偉大的形像描述得異常高大。
嚴宏昌聽得想笑,這小子明明去惹事去了,偏偏把自己突出的這么偉大,好像救事主似的,他也是服了這貨的厚臉皮。
“這么說,你用自己的實際行動挽救了一個無知的少女?”嚴宏昌調侃著羅力。
這貨老臉一紅:“叔兒,那都是次要的,我聽說王勇用這種方式勾搭了好幾個女孩了,簡直豬狗不如,叔兒,這樣的禍害怎么能讓他留在學校,您可得為我們學生做主啊!”
就算是羅力不說,嚴宏昌也從側面聽說過王勇的事情。
學校的食堂還有宿舍那邊的超市都在王洪寬和喬振梁手里把持著,這兩個地方每年都讓王洪寬和喬振梁賺的盆滿缽滿,外人根本就插不進去,老校長就快退休,他做個老好人,寧可學校吃虧,也沒有把食堂和超市收回來,這樣一來,學校的經費就變得緊張起來。
嚴宏昌早就有心把這兩塊收回,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嚴宏昌有事業心,更富有正義感,正是因為這樣,他才和喬振梁和王洪寬等人格格不入,也成為他們的眼中釘。
對于王勇那種貨色的人,他是不屑于搭理的,根本不入他的法眼,但是羅力這小子怎么就偏偏要去招惹王洪寬的人。
在他眼里,羅力是個很出色的小伙子,他看人的角度和喬振梁他們不一樣,羅力幾次搞事情,都是有針對性的,他先是打了王洪寬,又在食堂鬧那么一出,在宿舍又把王洪寬架在火上烤,楞是把他帶到溝里坑了他兩萬元,這小子簡直就是一個妖孽一般的存在。
但是他為什么要這么做呢?
嚴宏昌一直想不明白,這孩子在高一的時候一直本本份份,他為什么忽然之間開始鬧事,而且清一色的針對王洪寬?
嚴宏昌這幾天一直在思索,如果只是因為王洪寬在教育羅力的時候動了粗,招惹到這小子的報復,那就有些說不通了。
現在他又拿王勇做為突破口來搞王洪寬,可以說這小子把脈把得很準,王勇干出的這個事,如果把它當作把柄的確能夠讓王洪寬等人灰頭土臉,甚至能把王勇趕出一高中,但是有用嗎?
換了王勇,還有有李勇,張勇,像王勇這樣的貨色,就算是王洪寬也未必想用他。
嚴宏昌知道王洪寬懼內,所以才不得以啟用王勇這這個小舅子來管理食堂,如果把王勇趕走,其實是在幫王洪寬,他相信,王洪寬甚至會很高興,能夠趁這個機會把王勇清出去,那樣他在老婆面前也能交代,也少了一個麻煩。
看事情的角度不同,得到了結論就不同。
嚴宏昌望著羅力,真想知道這小子真實的想法,這就好像兩個高手過招,都想知道對方出招的目地,他從來沒有想過,在面對一個孩子的時候,他也要用成年人的思維來對待。
但是他不想這樣,他望著羅力,緩緩說道:“告訴我,你的目地是什么,為什么要一直針對王洪寬?”
嚴宏昌在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他盯著羅力的眼睛,他想從羅力的眼中看到他內心深處的真實想法,在這一刻,他沒有把羅力當成一個孩子,而是當成了一個可以和他平等對話的成年人。
羅力沒有想到嚴宏昌竟會這樣問他,他甚至能感受到嚴宏昌在問他這句話的時候,是用一種平等的態度。
再裝假就沒有意義了,羅力知道未來嚴宏昌和喬振梁之間的校長之爭,而王洪寬就是關鍵。
他毫無畏懼的與嚴宏昌對視,一臉的賤笑:“叔兒,其實我沒別的目地,我就是想幫您,我就是想把王洪寬搞臭了,搞得一名不文,叔兒,我能做到這點,但是我怕做那個冤死的孩子,我得找個靠山,叔兒,您能做我的靠山嗎?”
這貨直接就把自己的目地說了出來,他相信,只要嚴宏昌不傻,他就會明白他的意思。
嚴宏昌瞳孔劇烈的收縮著,他沒有想到這小子這么真接,好像他們彼此都洞悉了對方要想的東西,在他們兩人之間只隔著那么一層膜,捅破了,就能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但是他知道,現在并不是捅破那層膜的時候,他們還沒有達到對彼此完全相信的地步,他很驚訝于羅力為什么會找他做靠山,難道這孩子真的是天生的妖孽嗎?
他想不通。
他只能通過未來的觀察來確定什么,他也不敢把寶壓在一個孩子的身上,搞臭王洪寬,豈是那么容易的事,他相信羅力能夠給王洪寬不停的制造麻煩,但是要把王洪寬徹底的搞臭了,怎么可能?
但是他很期待,為什么這小子就這么有自信?
他沒有表態,但也沒有拒絕,只是說道:“有時候留著一條臭魚,要比把它清出去更好,有時候想問題,要從兩個方面考慮,你回去想想叔兒這句話的意思!”
嚴宏昌這只老狐貍是不肯輕易的就上船,羅力知道,他能說出這句話來,就已經很不容易了,也可以說是間接的告訴了他,可以去鬧。
他也明白嚴洪昌的意思,臭魚指的是誰,換位思考,還是老狐貍狡猾,他想問題想的還是簡單了點,羅力自我矯正。
他嘻嘻笑道:“叔兒,我明白了,那我走了哈!”這貨達到目地,又在某一方面與嚴宏昌達成共識,美滋滋的走了。
剛走幾步,這貨轉身又回來了。
“那個啥,叔兒,這里面的飯票給您留著也沒啥用吧,就當給我的勞務費,您沒意見吧!”
這貨不打算放過任何一個占便宜的機會,直把嚴宏昌逗笑了,抓起信封丟到這貨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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