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叛的大魔王 第二十六章 露の世は露の世ながらさりながら(3)
正文第二十六章露の世は露の世ながらさりながら(3)
正文第二十六章露の世は露の世ながらさりながら(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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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默拒絕保送讓網絡和學校原本漸漸冷卻下去的熱度又恢復了不少,所有人都認為成默放棄了保送機會選擇參加高考并不是自愿的,而是因為被調查了,或者是背后的勢力在輿論的攻擊下撐不住了,才選擇了棄車保卒的戰略。
如果只是為了證明自己,成默參加高考就是,并不影響保送,如今爆出來的新聞卻是他拒絕了保送,選擇了參加高考,這其中的意義完全不一樣。
因此清華和長雅和官宣不僅沒有洗刷成默的冤屈,反而讓人覺得是坐實了成默就是關系戶,就是黑箱操作。網絡上又是罵聲一片。
幸好成默早有準備,x浪提前限流,沒能夠上熱搜,討論的人并不算多。即便是參與討論的,絕大多數都是長雅的學生和工作人員,又或者是知情的星城人,在輿論層面并沒有形成鋪天蓋地之勢,影響力在全國范圍來看并不算大。
即便如此,僅僅是學校里的議論就足夠普通人精神崩潰的了,也讓沈幼乙體會到了什么叫做人言可畏,網絡上那些肆無忌憚的誹謗看似遙不可及,卻從各個角落入侵了她的生活。光是父母每天的電話壓力就讓她覺得頭大,更不要說同事和學生那些異樣的目光。
但是不過不知道為什么,每天她只要看到成默,焦躁的心情就會平靜下來,覺得外界的一切紛紛擾擾都無關緊要,于是每天去高三(9)班上語文課,就成為了沈幼乙最期待的時光,只有在這短短的四十五分鐘,沈幼乙才能感覺到無比的放松。
這也讓沈幼乙越來越在乎成默的一舉一動,當她注意到成默每天都若無其事的繼續著他的刷題大業,對學習以外的事情充耳不聞時,她又感到慚愧,覺得自己的心態居然還不如一個十七歲的少年,提醒自己應該向成默學習,沒必要心虛,坦然的面對一切,總有一天這些謠言會不攻自破。
漸漸的沈幼乙也終于能平和的面對那些原本讓她覺得不舒服的視線了,走路說話都恢復了原先的姿態。且放下了心中的不安。
五月二十二號星期五,距離高考還有半個月,這天高三(9)班的第四節課就是她的語文課,沈幼乙決定下課了拖著成默去高月美那里體檢,這件事她上個星期就打算要做的,但因為畏懼流言蜚語一直有些猶豫,想著要不等到暑假,現在沈幼乙覺得不需要再等。
下課鈴響的時候,沈幼乙盡量自然的喊道:“成默,你跟我來一下,我找你有事情。”
高三(9)班的學生對待沈幼乙的態度比較正常,也沒有人多在意這對緋聞師生,紛紛離開教室狂奔向食堂。成默跟顏亦童打了聲招呼,叫她和付遠卓不要等他,就走向了教室前門。
出了教室沈幼乙就一只手提著教案站在門側,成默問道:“老師有事嗎?”
聽到成默的聲音,沈幼乙不由自主的抬起手就想捏成默的臉頰,幸好這時有學生從教室門口沖了出來,碰了成默一下,成默回了一下頭,對方抱歉的說了聲“對不起”,讓沈幼乙及時的終止了這個動作,順勢將抬手換成了捋頭發的動作,等成默回過頭來,沈幼乙不自然的笑了一下,“說的要帶你去高校醫那里體檢一下的,今天你可不能再逃避了。”
說完話沈幼乙有些心驚,也覺得有些奇怪,不知道為什么她現在總情不自禁的想要去捏成默的臉頰,她敏銳的感覺到這不是一種沖動,而是一種自然而然的習慣。
成默聽到高校醫就覺得有些心虛,假裝若無其事的說道:“我沒有逃避啊!”
“那就好,現在跟我走,等下做完體檢,我請你吃飯。”
成默低聲說道:“吃飯就不必了,等下我做體檢的時候老師就先去吃吧!”
沈幼乙知道成默是替她著想,笑了笑說道:“也行,或者你想吃什么,我去食堂跟你端,等你體檢完了,我們就在醫務室吃好了。”
成默也不好太刻意的躲避和高校醫的接觸,只能說道:“無所謂。”
兩個人并肩下了樓,一路朝著學校醫務室走,樓梯和走廊里遇到了不少長雅的學生,最近沈幼乙一個人的時候都會不自覺的加快腳步,還會盡量避開人多的時間段和地方走,可真和成默走在一起的時候,她反而心里完全沒有了負擔,還能對一些投射過來的目光報以微笑。
沈幼乙完全不明白這是什么原因,她以為自己真是想開了,所以能夠自然的面對這一切。
沒有談過戀愛的她不懂得愛會給人無與倫比的勇氣。
等到了校醫室,沈幼乙敲門,很快高月美就開了門,穿著白大褂的高月美打量了一下成默笑著說道:“呦,失蹤人口回歸了啊?”
一年多不見,高校醫清瘦了一些,站姿依舊挺拔,可卻顯得有氣無力的樣子。成默覺得高月美雖然在笑,但笑的有些勉強,尤其是在說到“失蹤人口”的時候,諷刺的意味溢于言表,也不知道是自嘲還是嘲笑他。成默不知道該說什么,低頭沉默了下去。
沈幼乙立刻輕推了一下高月美的肩膀,有些氣惱的說道:“說什么呢?”
高月美翻了個白眼,轉身向醫務室里走,略帶不滿的說道:“這小子沒心沒肺的,你還替他擔心著操心那,何必呢?”
沈幼乙轉頭看了眼成默,溫柔的將成默拉進了醫務室,又將門關上,捏了捏成默的手背,安撫了一下他,才對高月美說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成默的情況比較特殊,他也是沒辦法。”
高月美坐回椅子上,看著沈幼乙說道:“行,行,你說他沒辦法就是沒辦法吧!”接著高月美又轉頭看著成默,雙手抱胸翹著二郎腿冷淡的說道:“躺到床上去,把上衣脫了。”
成默不聲不響的默默走到病床邊,開始慢慢的解開襯衣的扣子。
見成默并沒有和高月美起沖突的意思,沈幼乙松了口氣,柔聲問道:“成默你想吃什么?我去食堂去打。”
成默頭也不回的說“隨便”,沈幼乙又轉頭問高月美:“小美,你吃過沒有?”
正在準備診療器械的高月美搖了搖頭,沈幼乙皺著眉頭說道:“怎么!又不打算吃飯?那可不行,你吃什么,我跟你一起打過來。”
“沒食欲,不想吃。”高月美無精打采的說。
沈幼乙嘆了口氣,“你這樣不是個辦法,多少還是吃一點,要不我跟你端碗面。”
“你別想多了,真不用,我是來大姨媽了沒食欲,不是為了別的。”高月美欲蓋彌彰的說。
沈幼乙想了下說:“要不等你跟成默檢查完了,我們去校外吃火鍋,你不是最喜歡吃火鍋了嗎?”
高月美輕笑,“你要陪我喝兩杯,我就去。”
沈幼乙猶豫了一下,說道:“我下午還有課,可不能喝多了,一人一瓶還差不多。”
高月美嗤之以鼻,“那算了,一瓶還不夠我簌口。”頓了頓高月美又說:“這樣吧,今天周末,晚上我們去音顏,不醉不歸。”
聽到音顏的名字,沈幼乙有些無奈的說道:“你一個星期起碼五天在音顏喝酒,難道你還不死心?”
高月美將病床前的藍色塑料簾子拉上,將成默隔絕在另一邊,便回身抱住沈幼乙撒嬌道:“十九妹,你就說去還是不去吧?”
表面上高月美還能和沈幼乙玩鬧,實際上她的心早就成了灰燼,她也想過從上一段縹緲虛無的感情中走出來,可這一年多她總是忘不了林之諾那張臉,高月美并不覺得痛苦,也許如今早就痛到麻木,所以再也感覺不到痛了,只是做什么事情都索然無味,只有在音顏喝酒能讓她暫時的逃離這無窮無盡的無聊和枯燥。
沈幼乙也知道高月美真正的狀況并不好,一如往常的推開了高月美,“算我怕了你了你中午乖乖吃飯我就去。”
高月美伸手挑起沈幼乙的下巴,笑嘻嘻的說道:“就知道你最好了。”
沈幼乙拍開高月美的手,從桌子上拿起飯盒說道:“那我跟你端碗面。”
高月美叮囑道:“不要醋”
“知道啦!不要醋,不要蔥,多加辣椒和香菜”
“還有”
“還有只下二兩。”
高月美又忍不住摸了一把沈幼乙百膩滑嫩的臉頰,“么么噠,真是好老婆,你說我要是個蕾絲,喜歡你多好!”
沈幼乙轉身拉開門沒好氣的說道:“有學生在,你還口無遮攔。”
高月美回頭看了看藍色塑料布簾一眼,將沈幼乙從醫務室推了出去,小聲說道:“我說十九妹,你難道不知道學校里的一些人都在傳些什么嗎?”
沈幼乙點頭,淡然的說道:“知道啊!”
高月美敲了一下沈幼乙的額頭,“那你還和這小子走這么近?你是抽什么風?”
沈幼乙微笑著說道:“我問心無愧又需要介意什么?”
高月美看著沈幼乙的笑容半晌沒有說話,原本還輕松的表情漸漸變的嚴肅。
沈幼乙注意到高月美的異樣有些狐疑的問:“怎么了?”
高月美搖頭,語氣擔憂的說道:“你剛才的笑容讓我想到了我自己,而且你的狀態有點不對十九妹,我真的覺得你該離他遠點不是因為你真和他有什么,而是”
沈幼乙打斷高月美的話,稍稍放大了音量,語氣快速的辯解道:“我狀態怎么不對了?難道一定要被那些滿心齷蹉的人擊垮才行嗎?”
高月美說:“不不是我覺得你在戀愛啊!”
“你你是說我和成默?連你也信這種捕風捉影的謠言?”沈幼乙驚訝的問。
“我不知道你是和誰,但是你現在就是在一種戀愛中狀態中。”高月美憂心忡忡的說。
沈幼乙摸了下自己的額頭,接著摸了摸高月美的額頭,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的說道:“你是不是發燒了?”
高月美看了沈幼乙須臾,輕輕拍了拍沈幼乙的肩膀,模仿白秀秀的口氣說道:“十九妹啊!知道么?只有戀愛中的女人才會突然變的無比的溫柔和勇敢。”
聽到這句話,沈幼乙的面龐和身體像被凍結住了,在空氣中凝滯了一瞬,很快她就回過神來,強笑了一下說道:“我什么狀況你又不是不知道,別想多了。”
“但愿吧!”高月美也希望自己是想多了。
沈幼乙又強笑了一下,“我去打飯,你幫我好好給成默檢查檢查”
“知道了,知道了!快去吧!”高月美揮了揮手。
沈幼乙轉身向食堂的方向走去,高月美雙手插在白大褂里,看著沈幼乙娉婷的背影消失在轉角,才推開醫務室的門走了進去,直接將心電監護儀推到校醫室的里側,看到成默已經脫掉了鞋子,打開了襯衣,閉著眼睛躺在床上,便從床頭柜上拿了棉簽沾了點酒精在成默的胸膛上涂了幾圈。
“做了手術怎么疤痕都沒有?”高月美狐疑的問。
早有準備的成默回答道:“米國的新技術,一種新藥配合激光能夠去掉手術疤痕,剛開始其實也還能看的見淡淡的痕跡,但不知道為什么,漸漸的就消失了,也許是因為我還在生長期吧。”
高月美“哦”了一聲,成默說的還算合理,她也沒有懷疑,兩個人又陷入了沉默。
校醫室的空氣靜謐,淡淡的消毒水味在成默的鼻尖蕩漾,成默心想世事真巧,高一他第一次躺在長雅的校醫室就是在五月份,如今高三,最后一次躺在校醫室又是在五月份。又想到種種過往,以及和白秀秀那不清不楚的曖昧關系,成默對高月美的愧疚又多了一點。
只是愧疚歸愧疚,成默并不打算做什么,畢竟高月美喜歡的是林之諾,那只是他的載體而已,他沒辦法給予任何情感上的補償給高月美。
成默心中嘆息,眼睛和嘴巴就閉的更緊了。
兩個一時無話,高月美以為成默還在生自己的氣,剛開始也沒有打算理會成默,等到電極片快要貼好的時候,終究還是高月美耐不住性子,開口問:“喂,臭小子。”
成默沒有睜開眼睛,淡淡的回應道:“怎么了?高校醫。”
“你的清華保送怎么取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麻煩?”高月美故作不經意的問。
“沒什么麻煩。”成默回答。
見成默面無表情的樣子,高月美以為成默強撐著嘴硬,嗤笑道:“行了,如果有什么麻煩告訴我,看在沈老師的面子上我都會幫你解決。”
“謝謝了,高校醫,但我真沒有什么麻煩,是我自己不想要保送,要求參加高考的。”成默平心靜氣的說。
高月美聽出了成默口氣里的認真,沉默了片刻,貼好了電極片,掃了眼心率儀,沒有立刻離開,用正常的語氣問道:“為什么?要證明自己?”
成默自然不會跟高月美說是為了沈幼乙,更不想多解釋,淡然的說道:“是的。”
高月美這種看多了韓劇的女性,腦子里的浪漫想法多的要命,雖說她聯想不到成默是因為和沈幼乙的約定,卻想象成了成默不僅僅是為了證明自己,還為了幫沈幼乙正名才選擇的以如此決絕的方式拒絕了保送,選擇了參加高考,這樣的猜測讓高月美對成默的感官好了一些,頗有些擔心的問:“有把握嗎?別考砸了,那可就弄巧成拙了。”
成默并沒有什么信誓旦旦的說什么,只是平靜的說道:“我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呦,挺自信的嘛?”高月美笑道。
成默沒有說話,實際上成默在高一的時候就學完了所有的高中知識,有足夠的實力參加高考。對于高一時期的成默來說,考湘南省的理科狀元也算不上特別有難度的事情。要知道從初中開始,成默就代表學校參加過無數次省市級別的奧林匹克競賽,之所以沒有加入夏令營進入國家隊,是因為身體原因,成默不能夠出遠門。
其實當時中科大就想讓成默進少年班,但是被成永澤給拒絕了。成永澤自己就是在十五歲進入了清華少年班,知道過于專注學習對于人生來說不一定是件幸福的事情,他也不希望成默純粹的為了學習而學習,而是更多的能夠體驗到平凡的生活,更何況誰都不知道成默能活多久,讀少年班就更是毫無意義的事情。
至于如今的成默,雖然一年半沒有太多的兼顧到學習,可作為一個天選者,可以說知識就是實力的基礎,尤其是沒有對理科一定的研究根本沒有辦法運用技能,因此絕大多數的天選者都是高中畢業才擁有烏洛波洛斯,激活成為天選者的。
并且過早的擁有烏洛波洛斯對于天選者來說不是好事,無法理解技能背后的知識,就無法使用技能,不能使用技能這無疑就是其他人的經驗寶寶。更何況不經過一段時間的學習也沒有辦法確定自己擅長的學科什么,也就沒有辦法確定自己的技能方向,這也是當初李濟庭沒有打算第一時間把烏洛波洛斯給成默的原因。
當然也不是沒有例外,一些大世家的弟子很早就知道自己家族擁有的強力技能,就會從小開始培養這方面的興趣和知識,只要展露出一定的天分,獲得家族的重點培養,就能在少年時期拿到屬于自己的烏洛波洛斯,激活成為角斗士,如果表現的不錯,就能得到家族的資源傾斜,以極快的速度的晉級成為天選者。
比如雅典娜和拿破侖七世就是典型的代表。
也有**型的例子,謝旻韞和成默,謝旻韞看上去似乎是機緣巧合,假設她不是和成默一同乘坐k20,不被注射上帝基因,很可能不會成為天選者,因為謝旻韞的父母包括謝旻韞的叔叔都不希望謝旻韞成為天選者。
成默則是命運的安排,有個牛逼的老爸,而且他如果成為不了天選者,注定就活不長
這四個例子多少也代表了中西方天選者的遴選機制,西方講究的是傳承,而華夏則是競爭。兩者很難說孰優孰劣,目前來說因為華夏的人口基數大,效果比較顯著,進步明顯。但排名前五百的天選者數量還是西方天選者占據絕對優勢,但就各個國家分開來看的話,華夏跟歐盟是差不多的,數量上略優,但質量上稍遜,但距離米國則還有不小的距離。
眼下這些都不是成默關心的問題,他現在只是一心想拿到兩個狀元,吳校長已經幫忙向教育局申請了,只要教育局能答應成默覺得問題不大,畢竟他現在已經不是角斗士了,而是天選者,天選者把額外點數點在身體素質上面,加強的不僅是身體方面的機能,連同的大腦也是有加強的。
起碼成默自己就能明顯的感覺到記憶力和聯想力有十分顯著的增強,光這一點就無疑就是給成默開了外掛,更不要說他還能夠利用天選者系統作弊,成默并不介意作弊,不過在他看來完全沒有必要。
他如今已經能把高中三年所有學科的教科書倒背如流了,只要運氣不是太差,成默相信湘南省文理兩科狀元都是他的囊中之物,其實成默還有些嫌棄僅僅是湘南省的狀元含金量不夠高,可惜如今高考已經不是全國統考,不能給他機會像他爸成永澤一樣拿個真正的“狀元”,送給沈幼乙和沈道一。
這一點讓成默覺得有些遺憾。
成默沒有和高月美說話的意思,高月美也沒有繼續追問這方面的事情,雖然她感覺到沈幼乙對待成默的態度有些超過了界限,可她相信沈幼乙不是那么不理智的人,更何況她清楚沈幼乙高中時候發生的一些事情,也知道沈幼乙特別的介意師生戀,因此她從來沒有提過。
基于這一點高月美都不信沈幼乙會和成默有什么,但她不知道沈道一的存在,更不了解人是會給自己心理暗示的。
高月美看著心率儀,頗有些驚訝,因為此刻的成默和一年多前的成默可以說完全不是一個人,這已經不是健康能夠形容的了,光說心率,這就是一個運動員的心率表現。
震驚的高月美問了一些成默關于手術的事情,早有準備的成默給了一個很玄學的答案,他移植了一個運動員的心臟,高月美并不是學的內科或者外科,而是學的運動醫學,這種十分專業的事情她也沒那么清楚,也就震驚一下,就沒有多問。
等沈幼乙過來,高月美先吃了面,又看了看成默一系列的檢查結果,告訴沈幼乙如今的成默壯的能打死一頭牛,沈幼乙自然是喜笑顏開,等成默穿好衣服起床,就將已經吃完面的高月美趕到床上去坐,讓成默坐到桌子前面。
一向愛開沈幼乙玩笑的高月美這次沒有開沈幼乙的玩笑,而是端著飯盒說出去洗飯盒,將成默和沈幼乙兩個人留在了醫務室。
成默坐下來的時候,沈幼乙便將她的陶瓷飯盒和不銹鋼筷子放到了成默面前,“你用我的。”
成默看著沈幼乙面前的一次性飯盒和一次性筷子,說道:“西姐,還是我用一次性的吧。”
沈幼乙伸手捏了成默的臉頰一下,微笑著說道:“乖,就用這個,不要你洗碗,西姐來洗。”
成默呆了一下,他感覺到沈幼乙正在發生一些變化,他不知道是壞是好,但他知道這是必經之路,成默沒有堅持,揭開沈幼乙的陶瓷飯盒,拿起了筷子。
很快周末一過,距離高考就只有十二天了,整個長雅都彌漫著緊張的氣氛,也沒有人在意成默的八卦了,所有高三的學生都投入了最后的沖刺階段,而學弟學妹們同樣面臨著嚴峻的期末考試,雖然長雅的期末考試遠不如高考那般慘烈,但也關系著下學期的分班問題,也關系著整個暑假能不能好好過,學校里在這一段時間里安靜了不少。
在還剩十天的時候,班主任黃惠萍叫了成默,說校長找他,成默知道是教育局那邊有結果了,離開教室去了校長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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