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主與仆求收藏 血契是一種能與妖怪簽訂血之契約的契約之術。
在魔道七十二島,有一座妖魔島,此島上的人,便是專研此道。
而正道三十六山,有一座御妖宗,也是修煉的這種御妖之法。
只不過,這種契約一般來妖怪方的力量,會弱于契約者。
像卓不凡這種,妖怪實力遠遠強于契約者的,還真是少見。
當然,這是因為在莫秋的幫助下,才完成的契約。
“莫秋姐,多謝了。”
“弟弟何必多謝,沒有你的話,我也得不到這云夢珠。”
莫秋手里捏著那顆紫色的珠子,臉上浮現出了微微的笑容。
“這云夢珠,到底是什么?”
卓不凡忍不住問道,很顯然,那云夢珠非同凡響,絕對不是普通的符寶。
“這個的話,弟弟就不必多問了。或許有一,你會見到它的力量也不定。”
“距離考核還剩下數時間,姐姐就先走了,弟弟保重。”
莫秋完,帶上了那顆云夢珠,化作一片秋葉,飛向了蒼穹,消失在了卓不凡面前。
看著莫秋消失的身影,卓不凡感慨道。
“這四季山河,還真是高手如云啊!八百年的妖怪,收拾得跟玩兒似的。”
“放屁,那是老祖我讓著她。”
從那梅花印中,一道靈光閃過,蘿再次鉆了出來。
一身粉色長裙,帶著朵朵梅花,就像是個公主一般。落落大方的出現在了卓不凡面前。
卓不凡聽后,微笑著看著蘿莉道。
“以后我就是你的主人了,我叫卓不凡,你可以稱呼我為不凡主人。”
“對了,要怎么稱呼你才對呢?就叫你梅吧!”
卓不凡自作主張的給蘿莉起了名字。
蘿莉聽后,抄起了雙手,傲嬌的回答道:“誰稀罕你的給的名字,哼!”
“還有,你不是我主人,那個臭婆娘打不過,你子我還不能收拾嗎?你要是敢對老祖指手畫腳,老祖就殺了你。”
“殺了我?殺了我你也會死吧?”卓不凡肆無忌憚的道。
作為完全不怕死的他,用死亡來威脅他簡直毫無威懾力。
“你,你,大不了老祖與你魚死破。”
“魚死破?那就沒意思了,我還想要喝喝你釀造的梅涎酒呢!”
卓不凡以為,這梅最大的作用,無非就是給他釀造梅涎酒。
之前的那壺梅涎酒,讓他受益匪淺。僅僅一壺,便讓他實力大增,體質翻倍,達到了第二轉的修煉要求。
這要是多喝幾壺的話,那么卓不凡很快就能夠成為一介高手,在這危險的修仙世界,也有了自保的能力。
可蘿莉聽后,卻是白了卓不凡一眼,道:“想喝老祖的梅涎酒,你做夢。”
“是么?那我就只能試試,這血契的強制命令,是不是真的有效。”
卓不凡完,伸出右手,將那手背的梅花印記放在了面前,然后神魂一動,命令道。
“以吾之名,命令你,給我釀造一輩子的梅涎酒。”
此言一出,頓時卓不凡手上的那朵梅花釋放出了一道光芒,籠罩在了那蘿莉的身上。
頓時,那蘿莉只覺得自己的靈魂深處,有一道命令,在強制性的命令她的行動。
“啊啊啊!”
蘿莉想要拒絕,可是那道命令轉化成了劇烈的痛苦,在她腦海中炸裂開來,痛得她叫苦不迭。
“我釀,我釀,我釀還不行嗎?”
直到她完全妥協,那種痛苦才徹底消失。而與此同時,卓不凡手背上的那梅花印記,原本五朵花瓣,突然消失了一瓣。
“命令起作用了,看來莫秋姐得對,這強制命令果然無法違背。”
只見那蘿莉拿出了一只葫蘆酒壺,然后伸出手指,從她那嬌的指尖,迅速長出了一朵的梅花。
那朵梅花,散發著靈動的氣息,有一絲一縷的妖氣在花瓣間流動。
然后她將那梅花含在了嘴里面,咀嚼了一番之后,再將嚼爛的梅花和著涎,一同灌入了那酒葫蘆里面。
這就是梅涎酒的制作過程,怎么看上去有點兒惡心?
卓不凡看了一眼之后,不再多看,往遺跡外走去。
梅緊跟在他身后,抱著那個酒葫蘆,老老實實的釀造她的梅涎酒。
“這該死的臭人類,該死的卓不凡,竟然敢讓老祖給他釀造一輩子的梅涎酒。要喝老祖的梅涎酒是吧?老祖讓你喝一壺痰。啊…呸!”
梅跟在卓不凡身后,才不會老老實實的給卓不凡釀造梅涎酒。半壺的梅涎酒,不知道有多少她的唾沫。
“你在干什么?”卓不凡聽到異樣的聲音,回過頭看向了梅。
梅聽后,趕緊老老實實的咀嚼著梅花,然后道:“沒,沒什么,有點兒口干。”
嘴上是老老實實的回答,其實內心是在狂笑。
很快,一人一妖走出了五梅山腹地。在離開遺跡的時候,梅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從今往后,她就要離開這兒了,跟著卓不凡前往外面的世界冒險。或許,她再也不會回來。
畢竟在這生活了上千年,真的要離開的時候,還是有些不舍。
“走吧,從今往后,跟著主人我,到了外面,吃香喝辣。”
“哦!”
這一次,蘿莉沒有懟回去,而是老老實實的跟在了卓不凡后面。
相比于對這里的留戀,她同樣也渴望去到外面的世界。
她想要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到底是不是云夢珠里描繪的那么精彩。
砰砰砰砰!
一連串的爆破聲在山谷中響起,兩名身穿白色勁裝的四季山河日生,在山谷梅林中飛速穿梭。
其中一人,正是卓不凡加了傳音好友的九月初十!
在她們身后,有一頭像坦克一樣的蜥蜴怪物,飛快的爬行著撞向了她們。
那巨大的蜥蜴怪物,通體黝黑,爬得飛快,就像是一頭真正的坦克,所到之處,一路碾壓。
從它的口中,噴射出了一團一團的粘液炮。轟在地上,堪比一顆顆手榴彈的威力,炸得山谷,面目全非。
最后,她們二人被逼到了山谷的死角,身后是高不可攀的懸崖。她們已經沒有了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