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誠 第六十九章 被抓!
第六十九章被抓!
第六十九章被抓!
顧予渾身無力的躺在靳烽懷里,最后靳烽抱著顧予上了一輛出租車。
車在行駛途中,靳烽發現所坐的出租車后方有一輛車在尾隨,再看著懷里四肢失力的顧予,靳烽幾乎立刻意識到危險,只是他不確定這盯上自己的人,到底是袁晟江的人還是他的其他仇家。
靳烽讓司機加快車速,繞著附近的幾條公路跑圈,在他感覺已經將跟蹤的車輛甩掉時,靳烽才讓司機在一不起眼的小賓館門口停下。
抱著顧予住進了賓館,靳烽先將顧予輕放在床上,然后站在窗邊,撩起窗簾的一角查看樓下的景象。
“怎么樣,有人跟上來嗎?”靠在床頭的顧予虛弱的問道。
“暫時沒發現,車繞了這么多圈,也許真被甩掉了。”話雖這么說,但靳烽的臉色依舊十分沉重,他知道袁晟江手下的能耐,一丁點的蛛絲馬跡都能讓他們順藤摸瓜的找到源頭。
靳烽將窗簾合上,但打開了窗戶玻璃,這樣在這四樓的高度,樓下的動靜都能聽清。
靳烽走到顧予的床邊坐下。
“好點了嗎?”靳烽一臉愧疚道,“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有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這兒離醫院也近。”
“沒事,我就是沒力氣而已。”顧予看著靳烽那復雜而又沉痛的臉色,忍不住道,“怎么了?你看上去好像很沮喪。”頓了頓,顧予道,“我真沒事。”
“我就是覺得自己很沒用。”靳烽看著地面,低啞道。
顧予沒有說話,看著臉色復雜的靳烽,心里忽有些不是滋味。
“我之前覺得只要兩個人在一起,冒點險也無所謂。”靳烽繼續道,“可是.....可是現在一想到我讓你陷入這樣的境地,我就覺得自己特別沒用,也總會覺得.....”靳烽抬頭看著顧予,“總會覺得你會瞧不起我,一個男人無法給自己愛人安全感,那這個男人也差不多.....”
說話時,靳烽看著地面.....
“誰說我沒有安全感。”顧予忽地打斷靳烽。
靳烽抬頭怔怔的看著顧予。
顧予看了看地面,目光中像是有無數復雜的情緒交織纏繞在了一起,幾秒后恢復了一片柔和的寧靜,然后他說道,“安全感,我有。”
“.....顧予。”
“我說。”顧予再次道,“我有安全感,現在跟你在一起...。”
靳烽愣住了,幾秒后,靳烽摟住了顧予。
顧予沒有力氣推開靳烽,只能任由靳烽鐵鉗般的雙臂將自己勒入他的懷抱中。
“好了。”顧予道,“你快勒的我喘不過氣了。”
靳烽松開顧予,為顧予揉了揉雙臂,喜極而泣道,“我就是太高興了,顧予,我一定.....”
“行了。”顧予輕聲打斷,“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但你也不要太樂觀,我現在只能說...嗯....”顧予沉默半晌,才道,“算是給你一個表現的機會,表現不合格的話....照樣退貨。”
“我一定好好表現。”靳烽迅速道,“我什么都聽你的,什么都聽你的。”
也許表意的太過明顯,顧予這時反而有些難為情,他微微避開靳烽灼熱的視線,努力用平淡的語氣道,“那就先處著看吧。”
顧予似乎也是想通了,他和靳烽目前的處境,完全不知道下一秒事態會如何發展,也許他們下一秒就會被迫分開,也許下一秒他們就會有一人面臨死亡.....
所以沒必要提前去恐懼未來,只要這一秒.....
這一秒他順著心走就好....
“這是我最高興的一天.....”靳烽湊近顧予,面頰幾乎與顧予的面頰相貼,聲音磁啞道,“顧予,我愛你.....”
終于是一次彼此都沒有偽裝的坦誠相待,也沒有以“欺騙”為名的隔墻阻攔在兩人之間,雖是在這緊要關頭,但靳烽還是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身體每一處的壓負,都在這一刻得到了完全的釋放。
靳烽的嘴唇最終以緩慢行進的模式貼在了顧予的嘴唇上,顧予沒有閃躲,只是目光窘迫的移向別處,白皙的臉頰浮上兩片紅暈,這張一向滿是清冷禁欲的俊美面孔,此刻竟透著攝人心魄的誘惑。
靳烽一下便把持不住了,他捧住顧予的臉頰,將這蜻蜓點水式的清吻演變成充滿情.色意味的舌.尖攻勢....
顧予嘴里發出破碎的*,像難以承受的拒絕,又像難耐的邀請,聽的靳烽身下脹痛不已。
最后,想到顧予身體的不適,靳烽及時剎住了車。
靳烽不想趁顧予失去知覺之時做那種事,那樣會讓他有種自己在強迫顧予的錯覺.....如今重獲摯愛,他必要小心翼翼的呵護。
“真不用去醫院嗎?”靳烽看著顧予虛弱的模樣,還是很心疼,“不行,我還是不放心,走,我這就背你去醫院。”
“力量漸漸恢復了,我估計再來半小時都能正常走路了。”顧予抬了抬手臂,“應該就是暫時性的麻醉,沒關系的。”
說著,顧予動了動自己的一只腳,白皙小巧的腳趾也跟著蜷了幾下,那小動作看的靳烽心里癢癢的,忍不住將顧予的一只腳搬到自己的大腿上。
顧予覺得難為情,但又沒力氣把腳縮回來,靳烽則低頭很有樂趣的捏了捏顧予的腳趾,最后在顧予光潔的腳背上落下一吻。
顧予只覺得臉都快燒起來,見靳烽一只手順著自己的小腿緩緩朝著自己腿.間摸去,連忙開口道,“我想吃蛋糕。”
靳烽抬起頭懵懵的看著顧予,“蛋糕?”
“嗯。”顧予快速點頭,“想吃點甜食。”
“好,我去給你買。”靳烽麻利的起身,迅速穿上外套,“正好來的時候我看到附近有一家甜品點。”
“那路上小心點。”顧予道。
“嗯。”靳烽心情十分好,出門前不忘吮吸一遍顧予的唇瓣,然后撂下一句“等老公回來”便出門了。
靳烽離開后,顧予摸了摸自己滾燙的面頰,最后也低下頭,嘴角忍不住抿出一個微小的弧度。
過了近十分鐘,房間的門鈴聲被人摁響,外面傳來一自稱是服務員的男人的聲音,男人聲稱來為這件房的浴室置換新毛巾,上一位客人離開后,客房收拾時忘記給房間置換毛巾了。
顧予扶著墻,吃力的來到房門口,透過貓眼望去,發現的確是個服務員裝扮的男人,于是將門打開。
靳烽買了一提袋的甜品,又在甜品店旁的糖果超市買了一罐子顧予平時愛吃的糖球。
來到賓館房間門口,剛要用門卡開門,靳烽忽然發現門是虛掩的。
一股強烈的不安感涌上來,靳烽迅速推開房門走進。
這間病房本來就不大,一眼便可看遍各個角落。
看不到顧予的身影,靳烽匆忙查看了洗手間和陽臺,結果都沒有發現顧予,打電話過去時,手機只響了一聲便被掛了,再打過去時對方已經關機。
手里裝著甜品的袋子掉落在地,連那玻璃裝的糖球罐也摔碎在了地板上,靳烽發了瘋的跑出房間,在走廊上聲嘶力竭的喊了聲顧予的名字,然后飛快的來到賓館前臺詢問。
服務臺的金發女人一直坐在柜臺里面涂著手指甲,對前來詢問情況的靳烽是一問三不知,靳烽稱要查看監控,而女人則表示她們這個小賓館剛營業不久,目前還沒來得及安裝監控。
此刻的靳烽后背已滲出一堆冷汗,他猛錘了一下桌子,脫*了聲,然后忽然他曾在顧予的手機安裝了一個跟蹤軟件。
那是他和顧予的手機里都安裝的軟件,也是為兩人的安全考慮,所以兩人都可通過自己的手機追蹤對方手機的位置。
賈權迅速掛掉了顧予的手機,并將顧予的手機扔在了一旁的桌上。
顧予躺在沙發上,手腳被捆,嘴上封著黃色膠布。
賈權一把撕掉顧予嘴上的腳步,陰笑著看著臉色清冷的顧予。
“聽你爸說你這次是為跑通告出來的,身邊就帶了一個助理。”賈權拍了拍顧予的臉,陰笑道,“不是大明星嗎,怎么出行還住那種低檔賓館,連登記名都是化名,話說你這不像是趕通告啊,倒像是逃亡啊。”
賈權目前還不知道顧予身邊跟隨的,所謂的助理其實就是靳烽,他此時只是覺得顧予做為一個知名度極高的公眾人物,此次行程卻各種不對勁,可是又不明白為何有如此多的怪異。
不過他也沒興趣搞明白。
“你想怎么樣?”顧予沉聲道。
“沒想怎樣,大明星架子高不肯跟我們這些小民一塊玩兒,我們只能親自請大明星過來了。”
顧予雖然心里很緊張,但表現的很鎮定,“你既然知道我是公眾人物,那就應該知道我一旦失蹤會在網上形成多大的輿論影響,而且我的愛人是....衡峰集團總裁,還是袁晟江的義子,你確定要得罪這樣的勢力?”
賈權臉上果然閃過一絲不安,但很快恢復如常,很無所謂道,“老實說我就是亡命之徒,傷天害理的事做多了早就對恐懼麻木了,所以你嚇唬不到我的,而且.....”賈權捏住顧予的下頷,瞇著眼睛欣賞著顧予俊美的臉龐,“而且你怎么就知道袁晟江的人能找到我這里?這個世界的背面充斥著無數賣.淫販.毒走.私拐.賣謀.殺等罪惡,每天無緣無故失蹤的人口那么多,不是每一個都能調查的清清楚楚....”
賈權松開手,從口袋拿出一把折疊刀,刀鋒從卡槽里甩出后,賈權用刀尖將顧予胸前的衣服紐扣緩慢的一粒粒的挑開。
“這個城市,是我老板出貨的基地....”賈權不急不緩道,“這里的夜場和酒店,有一半是在我老板的名下,商政名流中,有一半是我老板的至交,我想在這個城市制造罪惡和掩飾罪惡,輕而易舉,別說你,就算是國際巨星到這個城市,只要我賈權看上眼了,我都能得到.....”
顧予身上只有一件削薄的襯衫,紐扣被賈權挑飛了一半后,顧予露出半截胸膛,那雪白的鎖骨及粉絲**點看的賈權眉梢一動。
“不過你也放心。”賈權換上一張別有深意的笑臉,“就算是惡人,也不會隨便殺人,所以只要你聽話,不....就算你全程不聽話,我最后也未必會要你的命,兩月前,老子睡了一模.特,她的名氣也不低于你,老公也富甲一方,老子最后玩完就放她走了,不過手里握著她被老子**時的視頻,和身體各角度無遮掩的高清*照,直到現在,只要我一開口,要多少錢她就能給老子上交多少錢。”
顧予聽明白了賈權的意思,也知道自己靠恐嚇是根本行不通的....
“你們這些公眾人物,最害怕的就是名譽受損吧。”賈權挑開顧予襯衫的最后一粒紐扣,用刀尖輕輕挑起顧予的下顎,顧予的臉也被迫仰起。
“而且像你這樣很具商業價值的高人氣男星。”賈權閉著眼睛,低頭嗅了嗅顧予脖頸間的氣息,“應該比女星更害怕自己淫.亂的照片滿網飛吧。”
“會有人殺了你的。”
賈權輕笑,低聲道,“很有氣勢的一句話....可我怎么感覺你的聲音在顫抖啊,嗯?大明星?”
賈權的手已撫在了顧予的胸口,嘴里嘖嘖了兩聲,“真不錯,臉長的俊就算了,連皮膚摸著都這么光滑柔韌,比女人的白,還比女人的有韌勁,嘖嘖,之前真沒玩過這型的....”
顧予像是認命了一般一動不動,賈權心滿意足的將嘴湊向顧予的胸前,準備張嘴咬住要誘人的一點,結果顧予忽然抬頭,直接用額頭朝著賈權的太陽穴猛的撞去。
顧予這一擊攢足了全力,幾乎是抱著同歸于盡的力度在撞擊賈權。
咚一聲悶響,防不勝防的賈權摔倒在地,一手捂著被撞的地方,痛苦的躺在地上,久久未能緩過神。
暈暈乎乎顧予比賈權先一步緩和過來,他用綁在身后的雙手拾起賈權剛才掉落在沙發上那把刀,然后以跪在沙發墊上的姿勢,后彎著腰,用手里的刀去割腳上的繩子。
刀很鋒利,很快繩子便割斷成了好幾截,因為手腕上的束縛是手銬,所以雙腳一獲自由后,顧予立刻下沙發朝門口跑去。
賈權已經緩過神,不等顧予跑到房間門口,他就已再次抓住了顧予。
(兄:俺試過了予哥那個姿.勢,是可以割開腳踝上的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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