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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一整夜!

  剛剛更新的小說:

  第五十六章一整夜!

  作者:

  更新:20171011

  到了客廳,顧予看到了自己的兒子顧初,他坐在沙發上正和靳烽說著什么,晃著兩條腿,似乎十分開心。

  顧初看到自己爸爸,激動的不得了,跳下沙發撲向顧予,最后抱住顧予的一條腿,仰著腦袋開心道,“爸爸你來接我了,初初好想爸爸的。”

  顧予蹲下身撫摸著兒子的小臉,小聲道,“這幾天有人欺負你嗎?”

  顧初搖搖頭,“他們給我好多玩具,還有好多糖,對不起爸爸,初初這星期吃了六塊糖,初初決定下個星期不吃了,爸爸別生氣。”

  顧予揉了揉兒子的腦袋,寵溺道,“爸爸讓人先送你回去,聽接你的那位叔叔的話,爸爸明天就去找你好不好。”

  “嗯,初初聽爸爸的。”說完,初初突然摟著顧予的脖子,在顧予耳邊,像是在討賞似的小聲說道,“爸爸,后面那個看起來兇巴巴的叔叔昨天晚上讓我叫他爸爸,可初初一直記得爸爸的話,初初只有一個爸爸,所以就算那個叔叔給了初初好多糖,初初也都沒有叫他。”

  顧予微微一愣,下意識的看了眼不遠處沙發的靳烽,此時靳烽雙腿交腿,雙手環胸的靠著沙發,顯然也不知道眼前這一大一小進行著什么對話,看著顧予望向自己,只是冷冷的哼了一聲。

  “初初做的對,不愧是爸的兒子。”顧予親了親兒子的臉頰,“現在聽爸爸的,跟叔叔回去。”

  顧予讓靳烽的人將顧初送到一個路口,稱那里有自己的朋友幫他接孩子。

  靳烽的人帶顧初離開后,顧予才問靳烽關于拍攝的事。

  靳烽站起身,冷冷的說了聲“把東西帶上跟我來”,便轉身上了二樓。

  顧予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一咬牙,跟了上去。

  靳烽帶著顧予上了別墅二樓的一間面積頗為寬敞的臥室,那張寬大的床鋪前方,有一臺三腳架架著一臺攝像機。

  臥室里空無一人,顧予對靳烽的意圖猜到一二。

  “所以導演,攝影師就你一人?”顧予站在門口,面無表情道。

  靳烽靠著一根柱子,不知什么時候點了根煙含在嘴里,他看著顧予這一身修身的煙色西裝,眼眸跳躍著危險的火焰,許久才低笑道,“不止導演攝影師,連主演之一也是我。”

  顧予在心里默算著時間,這會兒自己的朋友應該快接到顧初了才對。

  半小時內,應該能收到短信。

  “這樣會不會太委屈袁總了。”顧予朝靳烽走去,面無表情道,“要袁總陪我拍攝gv,這影片一旦流出去,我這個戲子的臉丟盡了不要緊,要是讓袁總也跟著沒臉見人,那就太不值得了。”

  靳烽沒想到顧予此時還能如此淡定。

  “不,這影片我自己留著慢慢欣賞。”靳烽走到顧予跟前,將嘴里的煙霧全部吐在了顧予的臉上,低笑道,“不過片酬我會照付,就按顧先生以往一部電影的片酬,結束后我便會讓人打到你的賬戶上。”

  顧予神色依舊無變,“至少讓我先了解劇本。”

  “劇本很簡單,就是一個著名影響被強x的劇情,重點就在這強x的過程,只要顧先生全程竭盡全力的反抗即可,至于過程的具體細節,顧先生可自由發揮。”

  “是嗎?的確簡單。”顧予道,“只是我擔心這過程中會有外力因素干擾,例如拍攝到一半,你的手下忽然進來,那就”

  “這你可以放心,我的人我全部把他們安排在了外面,并命令他們無論發生什么事都不準上來打擾,并且這間房隔音效果十分好,里面就算再大動靜外面的人也渾然不覺。”

  “袁總果然思慮周全。”顧予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這樣我就放心多了。”

  的確放心多了,這樣就算他將靳烽打死,也不會有人上來打擾。

  “按照約定,結束時間是在明天凌晨四點。”靳烽道,“在此之前,即便你離開這間房,外面的人也不會放你離開,四點之后,這棟別墅你便可通行無阻。”

  “你放心,明天凌晨四點前我不會離開。”顧予看著床邊的茶幾桌,那桌上擺放著一瓶昂貴的紅酒和兩只紅酒杯,“和我想的一樣,開始前我們應該喝幾杯助助興。”

  說著,顧予走到茶幾桌前,拿起紅酒往兩只酒杯中分別倒了一些,然后拿起一杯遞給靳烽。

  見靳烽盯著自己,不說話也不接杯,顧予輕笑道,“怎么?這是你的酒你還怕我在里面下藥?”說著,顧予換了另一杯遞給靳烽,“這樣你總放心了吧。”

  靳烽接下酒杯,兩眼如鷹般銳利,他晃動著杯中的酒液,沒有立刻去喝,而是道,“你知道你今晚將經歷什么嗎?”靳烽伸手捏住顧予的下頷,瞇笑著道,“你買回來的道具,我將逐一用在你的身上。”

  “我知道。”顧予平靜道,“我也早做好的一切心理準備。”

  靳烽冷笑一聲,“你不會打從心里就很期待跟我上床吧,畢竟跟我發生了關系,你就會像得了免死金牌一樣放心。”

  “是的,能和袁總上床那是我的榮幸。”顧予與靳烽輕輕碰杯,“一起,袁總也該讓我相信,您準備的這杯酒里沒有任何問題。”

  靳烽輕笑,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顧予也端起酒杯飲盡杯中的紅酒。

  兩人同時放下酒杯,顧予開始在心里計時。

  靳烽雙手交叉抓住衣服下擺,將上衣一把褪了下來,露出一身精壯的肌肉,小麥色的皮膚在燈光下散發著野性的光澤,充滿炸裂般的雄性力量。

  顧予下意識的撇過臉,靳烽則扯著嘴角冷笑一聲,走到那臺攝像機前打開開關,然后轉身邪笑著看著遲遲不轉過身看著自己的顧予,“拍攝開始了,顧先生也稍微表現的像被強*的樣子。”

  顧予沒有立刻轉身,而是拿出手機再次看了眼時間。

  “你在等什么?”靳烽走向顧予,笑容更加邪惡,“拍攝開始了,顧先生拿出點自己的職業素養,這會兒可以滿房間的奔跑,撕心裂肺的喊著不要。”

  這時,顧予的手機稍稍微微震動了一下,顧予連忙。

  是一條只有八字的短信,人已送到,一切順利。

  顧予久懸的一顆心終于徹底放下,他收起手機,轉身瀟灑利落的脫掉了自己的西裝外套扔到一邊,然后單手扯下領帶。

  靳烽陰笑,“這不像是被強*,倒像是投懷送抱,顧先生是打算本色出演嗎?”

  顧予同樣回以陰森森的冷笑,他揉了揉十指關節,“不,脫衣服是擔心會流汗,畢竟揍人是件力氣活兒。”

  靳烽挑眉,“怎么,想跟我打?”

  顧予輕笑,“我不過是對袁總給的劇本進行稍微的修改,改成即將被強*的人奮起反抗,將侵犯者打的滿地找牙,這種善惡有報的劇情我想會更吸引人。”

  靳烽拍了拍手,“顧先生真是厲害,不過你到底有沒有能力改這劇本,也要看你的本”

  靳烽的聲音忽然的停頓,緊接著身形不穩的他伸手抓住了座椅的靠背,臉色難看至極。

  “袁總怎么了”顧予揉著拳頭緩緩靠近,明知故問道,“怎么看上去臉色不好,是吃錯什么藥,還是喝錯了什么酒?”

  靳烽吃力的抬起頭,難以置信的看到顧予,“你在剛才的酒里”

  顧予已走到靳烽跟前,臉色如寒冰般冷冽,“你羞辱了我整個下午,這會兒,也該輪到我了。”

  話畢,靳烽被顧予一拳頭砸的摔在了地上。

  “藥效會持續二十四小時。”顧予看著倒地不起的靳烽,冷冷道,“你說你的手下明早四點之后才會放我離開,我也完全等到明早四點,在此之前,我們之間的帳得好好算算。”

  顧予拎起靳烽的胳膊,將體型健壯的靳烽拖到了床邊,本想再給他一拳,卻發現靳烽已經不省人事,似乎被自己剛才那一拳給打昏了。

  估計也有藥物的原因。

  顧予松開了靳烽,坐在床邊松了口氣。

  過了一會兒,顧予低頭看著倒在腳邊的靳烽,漸漸的,臉上先前的冰冷消失,換上了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復雜。

整個房間無比寂靜,顧予就這么一眨不眨的看著靳烽的臉  其實他的模樣還和三年前一樣,當他閉著眼睛,平靜的面容其實和他這些年記憶里的一模一樣。

過了一會兒,顧予緩緩蹲下身,他看著靳烽眼底那塊顏色很淺的疤痕,突然想起三年間那多次出現在他夢里的那一幕  血淋淋的畫面,曾清晰到他每閉上眼睛便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顧予伸手欲去觸摸那塊傷疤,可手最后卻僵硬的停在半空。

顧予閉上眼睛,努力壓下心頭的那股酸澀,他第一次發現自己是那么窩囊的一個人,他的所有決心,所有果斷,以及那些在經歷靳烽各種報復后的狠絕和心死,居然都在這一刻煙消云散  顧予突然抽了自己一耳光,然后莫名其妙的也抽了靳烽一耳光,最后起身從靳烽身上邁過,走到床邊的座椅前坐了下來。

  顧予凝視著窗外的夜色,像一尊沒魂的冰雕,思緒不知飄忽到了什么地方,眼眸中恍有無數的光影重疊。

  直到耳邊突然傳來一聲陰森的低笑,“在想什么?”

  “想三年”

  顧予恍恍惚惚的接話,可話未說完,忽然全身寒毛倒豎,他猛地回頭起身,可還未來得及看清靳烽是如何出手的,就被靳烽掐住了脖子。

  靳烽的力氣大的出奇,他直接單手掐著顧予將顧予順著窗戶提了起來。

  驟然失去呼吸的顧予,不僅是窒息的痛苦,還有靳烽掌心緊握,帶來的那種脖子快被扭斷的錯覺之痛,一瞬間失去了所有反抗之力。

  靳烽看著痛苦掙扎的顧予,陰笑道,“我他媽都昏過去了,你居然還發神經的給我一巴掌,嗯?”

  顧予的臉已逐漸變色,可靳烽依舊沒有松手的意思。

  “在袖子里藏藥丸,趁我接下酒杯的時候把藥丸神不知鬼不覺的丟我杯子里,這招兒誰教你的?”

  靳烽松開了手,顧予摔在地上劇烈的咳嗽了起來,緩過神后他難以置信的看著靳烽,“你你怎么會”

  “你的藥丸是從**酒吧調酒師那里買的是吧,這種專門用來迷.奸的藥丸,無色無味,入酒即融。”靳烽冷笑,“你當我派出的那些跟蹤你的人都是吃白飯的嗎?你這些天接觸的每一個人我都調查的一清二楚,所以在喝酒前我就已經吃了解藥。”

  顧予緩緩站起身,他看了眼門的位置又看了眼窗戶,然后只是看著地面什么話也沒說。

  “那么,我就當拍攝現在才開始,來,也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能打。”

  靳烽直接走向顧予,顧予下意識的退了兩步,快速道,“先等等,我我需要準備。”

  靳烽沒有停腳,而是陰笑,“正戲開始前,我會給你不少時間的準備。”

  靳烽伸手就去扯住顧予身上的襯衫,顧予反手抓住靳烽的手腕,想反擊時,靳烽卻輕易掙脫了他的手掌,一記手肘重重抵在了顧予的臉上。

  顧予身體被打的退了兩步,嘴角即刻便滴下鮮血,靳烽又扳住他的雙肩,屈起膝蓋猛地的抵撞了顧予的小腹。

  顧予捂著腹部痛苦的跪在了地上,身體久久無法直起。

  靳烽招數不多,但招招強悍,每一記都是重手。

  靳烽蹲下身,扳著顧予的下巴抬起那張因劇烈的疼痛而蒼白無比的臉,陰笑道,“還打嗎?再打我奉陪。”

  顧予瞪著他,突然一口血唾沫啐在了靳烽的臉上。

  靳烽再次動手,但這次被顧予防住了,很快兩人便扭打成了一團,顧予期間趁得機會,舉起了床邊的椅子砸在了靳烽身上,靳烽的半邊身有一瞬間的麻木,然后被顧予趁機一腳踢在了臉上,半邊臉瞬間青腫了起來,嘴里流出的血比顧予的還要多。

  顧予趁靳烽摔在地上時朝門口跑去,但卻發現房門被人從外緊鎖,于是沖到床邊欲圖跳窗。

  三樓的高度而已,摔不死人。

  還未來得及跳上窗臺,靳烽已經從身后抱住了顧予,雙臂勒緊顧予的雙臂,將顧予強行拖上了床。

  “如果不是擔心打殘你,影響老子今晚開葷,你以為你這點三腳貓功夫還能打的到我。”

  靳烽從枕頭底下拿出一副手銬,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顧予的雙手銬在了床頭,然后奸笑著將顧予翻過身面對著自己,也許是得意過頭過于大意,靳烽剛要扒顧予衣服就被顧予一腳從床上踹了下去。

  顧予奮力掙扎,卻怎么也掙脫不了腕上的銬子,不一會兒手腕便被磨的鮮血淋漓。

  靳烽從床頭的地上爬起,臉色鐵青,他繞到顧予的身側,然后顧予雙腿攻擊不到的地方上了床,直接坐在了顧予的大腿上,將顧予如標本一樣釘在身下無法動彈。

  “靳烽,你你”顧予的牙關都在打顫。

  “你什么?”靳烽俯下身,貼著顧予的面頰,“繼續反抗,這樣才像被強*。”

  “靳烽!”顧予怒吼,“你放開我!!”

  “嗯,繼續喊。”靳烽陰笑,一把撕開顧予胸前的白色襯衫,那一排紐扣直接崩飛了。

  胸前裸露一片,顧予難堪至極,更為用力掙脫手銬,可迎接他的卻是靳烽重重的一拳。

  顧予被打的眼前金星閃爍,耳邊嗡嗡作響,大腦出現近十秒的空白,只聽到靳烽好整以暇的評價著他的身體,“嗯,這皮膚手感不錯,到底是鍛煉過,肉也夠有韌勁。”說著,靳烽在顧予的胸膛上咬了一口,這一口很重,力度就掌握在破血出血的前一分,幾乎在靳烽松嘴后就立刻出現一個清晰的咬痕,顧予也疼的全身肌肉本能性的繃緊。

  靳烽捏住顧予的臉頰,邪笑著問,“你跟顧晉淵做的時候,顧晉淵一般都有什么前戲?教教我,我也學他的招數伺候你。嗯?跟我說說。”

  顧予吃力的張嘴,用恨不得將靳烽千刀萬剮的目光盯著靳烽,“去去死吧你。”

  靳烽笑而不語,突然揮起手又是一拳,然后從顧予身上退下身,以方便自己褪下顧予的褲子。

  “嘖嘖。”靳烽感嘆道,“顧晉淵竟沒在你身上留一點痕跡,你說他是得有多珍視,呵呵,這么漂亮的身體,只有毀了才有意思啊。”

  顧予此時已有些精神恍惚,只感覺到小腿傳來一陣劇痛,他吃力的仰起頭,竟發現靳烽在咬他的腿。

  顧予想抬腿踹他,但兩腳的腳踝卻被靳烽的手死死扣住無法動彈,過了好久,靳烽的身體完全壓了上來。

  顧予這時從靳烽的眼底看到了無比濃烈的欲望,那就像是恨不得將自己活吞進肚子的狠戾,顧予只覺頭皮發麻。

  “靳靳烽,你你可得想清楚了”顧予努力心平氣和道,“我我跟你顧晉淵睡過了,不僅如此,我我還被被很多投資商潛潛過,跟我睡會臟臟了你”

  靳烽的眼眸瞬間恢復了清明,但盯著顧予的目光卻比剛才更為狠戾,“是啊,你都被那么多人睡過了。”靳烽兇狠道,“那應該也不介意多一個我。”

  “靳唔。”

  靳烽低頭封住了顧予的嘴唇,他一只手捏住顧予的雙頰,以防他突然閉合牙齒咬自己,然后舌尖在顧予的唇瓣內粗暴的襲卷著一切。

  顧予晃動不動頭部,只能拼命踢動著雙腿。

  靳烽的吻從顧予的嘴角向下移動,同時也帶著恨意的噬咬,有幾處甚至被他咬的滲出了絲絲血珠。

  顧予陷入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中,而此時靳烽的手已靈活的探入他的身下,開始急切的探索即將開拓的禁地。

  “不,住手,靳烽!”

  顧予的嘶吼完全無效,當全身的最后一件遮蔽物被靳烽褪下時,顧予的試圖屈起保護自己的雙腿也被靳烽拉開。

  靳烽就跪在顧予兩腿之間,再次低頭吻住了顧予,帶著一種急于發泄的迫切,和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令他難以自控的興奮。

  想到即將占有身下的人,靳烽只覺的膨脹在身體的那股熱量越來越多。

  顧予絕望的掙扎成了靳烽的興奮源,但他準備將滾燙的欲望擠入顧予體內時,聽到了顧予哭著求饒的聲音。

  靳烽停下動作,抬起頭看著身下瑟瑟發抖的男人,沒有了之前與自己拳打時的傲氣,此時像被被寒風入體,全身上下都透著一種慘敗的無助,眼底蓄滿了屈辱的淚光,正用一種求饒的目光看著靳烽。

  “求你”此時的顧予,像一根隨時都會崩斷的弦一般,“別別這樣,我我對不起靳烽三年前對不起別別這樣。”

  靳烽只這樣面無表情的看著,他記得三年前顧予也會在自己面前哭,雖然后來才知道那是顧予演的戲,但那種委屈綿綿,楚楚可憐的模樣的確曾把自己迷的暈頭轉向。

  其實此時也是,顧予哭的滿臉淚痕,絕望的向自己求饒的模樣他依舊心動,因為比三年前真實,所以比三年前還要讓靳烽喜歡。

  流淚,痛苦,絕望當這些一起交匯在這張完美無瑕的臉上,便匯聚成了他靳烽最喜歡的景象。

  “啊不靳停啊”

  強硬而又緩慢的插入,靳烽就這樣舒爽的看著身下的人如扔進油鍋的活魚一般噗跳著掙扎,他低頭舔舐著顧予睫毛上的淚珠,沙啞的低笑,“別繃那么緊,不放松疼的是你自己。”

  顧予不斷搖了頭,依舊痛苦的哭著,“別再別啊求求求你啊”

  “真緊啊。”全根沒入時,靳烽心滿意足的吐出一聲,“顧晉淵那玩意兒跟我的比起來誰更能填滿你?嗯?說話啊?”

  靳烽發現顧予正緊抿著嘴,閉著眼睛一副隱忍的模樣。

  “好。”靳烽吻了吻顧予的嘴唇,笑著道,“那不跟他拼大小,老子跟你拼技術。”

  幾乎是怎樣的痛苦最多,靳烽便怎么來,而他的花樣,也是令顧予倍感羞恥難以忍受的。

  最隱蔽的地方,最完全的暴露,顧予整個人像被放在火架上活烤一般,等靳烽解開顧予的雙手,將他翻過身從其身后插入時,顧予也沒了反抗之力,一直咬著自己的手腕,連哭聲及痛苦的哼聲一并忍了下去。

  靳烽射在了顧予體內的時候,雙臂將顧予抱的很緊,他幾乎是小心翼翼的親吻著顧予的那已被他揉出一片淤青的后背,然后才發現顧予已經暈過去了。

  顧予醒來的時候幾乎渾身失去知覺,半晌他才吃力的伸手想去拿視線不遠處的那部手機,想看看此時的時間,而伸出的手被靳烽半途壓了下去,然后靳烽那張臉帶著狡黠的笑意出現在顧予的視線中,只聽他說,“不用看時間,才做一個小時你就昏了,離凌晨四點早呢。”

  “不”顧予如寒風中抖落的樹葉,看著再次欺壓上來的靳烽,頓時渾身顫栗起來,“夠夠了。”

  “怎么夠。”靳烽將顧予抱起跪在床頭,讓其胸膛貼著床頭的那面墻,然后再顧予身后咬著顧予的耳朵啞聲道,“今晚,老子要干你一整夜”

  (兄:今天更了一萬多字,但還是犯大錯了,俺發誓以后再也不立flag了,對不起大家,今晚真心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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