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的超凡高手 第9章 槍
第9章槍
陳魚躍來到醫院直奔急診樓,一眼就看到了在急診室外焦急等待的王勇妻子。
“嫂子。”陳魚躍迅速走上前。
王勇妻子見到陳魚躍,突然起身,二話不說便一個耳光抽過來!
陳魚躍本可以輕松躲過,但他卻沒有躲。王勇妻子的反應已經證實了陳魚躍對這件事情的猜測,此刻他已經能夠非常的確定這件事情跟自己有關系了。
“你究竟是怎么把他卷進去的?”王勇妻子聲音略微顫抖著:“他早就不參與社會上這些烏七八糟的事情了!”
陳魚躍理解她的憤怒:“嫂子,對不起。”
“為了這個家,他不敢還手,那些人把鋼管都打彎了!”王勇妻子一想到丈夫血流滿面的樣子就止不住的心痛。
這時,搶救結束了,醫生和護士狀態輕松的走了出來,看起來急診非常成功。
王勇很快就被推出來轉入了住院部休養,他頭上被開瓢,臉上也傷了,整個腦袋都包著紗布,只露出口鼻眼睛,雙手雙腳都打了石膏,胸腔也被肋骨固定帶固定著,身上骨頭顯然是沒少斷。
等王勇在住院部安頓好之后,陳魚躍才默默走近病房。
“出去!”王勇的妻子怒斥一聲。
“你這是什么態度。”王勇緩緩開口了:“魚躍是我兄弟。”
“如果不是他,你就不會卷進這種事情了!”王勇妻子依然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那光頭為什么警告你少跟他走太近?你自己心里難道不清楚嗎!”
“夠了!”王勇突然提高聲音道,惱怒讓他渾身一陣劇痛。
陳魚躍緩緩的走到病床旁邊:“勇哥,抱歉。”
“說這些就見外了。”王勇強忍著疼痛道:“有煙嗎?”
陳魚躍剛要拿就被王勇妻子拒絕了:“這里是醫院!”
“沒事兒。”王勇再次催促:“兄弟,快幫我點一根。”
陳魚躍沒在猶豫,掏出煙在自己嘴里點燃才放到王勇嘴邊,王勇刁起來便深深的抽了一口,王勇妻子則默默起身把病房窗戶開到最大,好在是單人病房,并不會影響到其他人。
“我去哪找他們。”陳魚躍問。
王勇的眼神閃過一絲猶豫:“若是畢穎沒事兒,這事情就算了吧。”
“不可能。”陳魚躍想都沒想便一口回絕。
“你還想怎么樣?”王勇妻子再次忍不住開口。
“你先出去。”王勇看了妻子一眼,隨便找了個借口:“去外邊看著點護士,別讓護士進來抓住我抽煙。”
王勇妻子雖然性子很直,但卻很聽王勇的話。
等王勇的妻子出去之后,王勇深深的抽了一口叼著的煙,陳魚躍伸手幫他拿下煙,把煙灰彈進垃圾桶,再給王勇放回嘴里。
“張寬在商貿中心有家廣財投資,手里養了不少東北虎和西北狼,都是敢玩命兒的主。”王勇淡淡道,他知道這是陳魚躍想知道的,但他還是想勸他:“兄弟,聽我的,算了。”
陳魚躍搖搖頭:“這件事情必須有個了結。”
王勇知道勸不動,也就沒再浪費口舌。
“勇哥,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來看你。”陳魚躍說完便轉身走出病房,跟嫂子告辭后迅速趕回家中。
他到家后畢穎還沒睡,陳魚躍為了不讓畢穎擔心害怕,便告訴她王勇并無大礙。
次日吃過早飯,陳魚躍叮囑了畢穎在家好好靜養,便一個人去店里看了下,然后再次來到被砸的燒烤店,一直到現在都沒鄰居商鋪敢報警的,只是好心的簡單收拾一下,但也僅限于表面現象,進入店里仍然是一片狼藉。
陳魚躍在店里翻了半天,發現四根砸彎的鋼管,他找了些舊報紙把鋼管包起來拿回車上。
大約十點左右,陳魚躍開車現身商貿中心。
很快,他就找到了那家叫做廣財投資的民間借貸理財公司,一棟兩層的獨立店面,有個挺大的獨院,張寬的車就停在院子中央。
陳魚躍直接把車堵在了院子門口,院子中鐵籠里一條比特馬上狂吠不止。
陳魚躍夾著包了鋼管的報紙下車后,一個眼神看過去,通靈性的畜生馬上乖乖夾著尾巴窩在了角落里。
這是動物的本能。
“干什么的!”兩扇厚重的玻璃門被一個紋龍畫虎的赤膊壯漢推開,那渾圓的膀子格外結實。
陳魚躍笑著走上前來:“投資。”
“哦,那上二樓吧。”赤膊壯漢有些質疑的看著陳魚躍夾著的那卷報紙,但仍對他表示了“歡迎”,畢竟來這里的人只有兩種,一種是腦殘想賺小便宜來這存款投資拿高息的,另一種是作死不要命來借高利貸消費的。
“你們老板在二樓?”陳魚躍問。
“財務在二樓。”
“那你們老板呢?”陳魚躍追問。
赤膊壯漢突然提高了聲音:“投資就上二樓,你找我們老板干什么的?”
“你猜?”陳魚躍不懷好意的笑了笑,沒等對方反應過來,陳魚躍便一腳直接將人砸飛!哐一聲撞開了數米外的一道辦公室內門。
辦公室內嘩一聲站好幾個兇神惡煞的家伙,各個都面目不善的瞪了過來!
陳魚躍二話沒說走近辦公室,辦公室很大,至少三百多平,他一眼就看到了老板桌后的張寬。
張寬目瞪口呆的看著陳魚躍,他絕對沒想到陳魚躍敢找到這里,要知道這可是他的地盤,他是親眼見過陳魚躍實力的人,也知道陳魚躍是憑一己之力在夜宴砸場的人,他不可能不懼怕。
“老三,叫人”張寬看了口鼻噴血昏死的手下,扭頭對身旁一個精瘦的家伙道。
老三馬上掏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招呼兄弟們來公司做事!馬上!現在!”
辦公室內幾個兇神惡煞的家伙已經將陳魚躍團團圍住,但張寬卻瞪了幾個手下一眼,示意他們別浪,等沙場的兄弟來了打團!
“王勇的治療和恢復至少十萬,燒烤店重裝和損失也要八萬,再加上你在畢穎手里拿走的兩萬。”陳魚躍雖然是笑著說的,可笑容里卻隱約散發著令人后脊生寒的氣息:“一共是二十萬。”
話音剛落,陳魚躍便把用報紙包著的鋼管直接丟在地上,砸完的鋼管叮當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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