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火通明的別墅中,激情的dJ音樂和女孩子們歡呼尖叫聲響成一片,眾多比基尼香臀、細腰環繞著一個穿著大褲衩的男子。
他就是吳晨,帝都吳家現任家主吳成輝的侄子。
吳晨從小玩虐,不學無術,當他成年后,就就成了他老爸的遺產,從吳家分離了出來。
就在這音樂聲中,吳晨他叼著雪茄,拿著酒杯正在盡情地享受著一群美女的伺候。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他瞇著眼睛望過去,只見管家劉胖子抹著汗水出現在不遠處。
吳晨皺了皺眉頭,要知道,在他玩樂的時候,劉胖子一般都不敢打攪他,除非是有重要的事情。
吳晨打了個響指,那音樂dJ立即停止,女孩們也讓開了一條道路。
“出什么事了?”吳晨站起來問道。
劉胖子看了看四周女生,吳晨隨意揮了揮手,那些女孩和dJ立即離開。
“少爺,那棟寫字樓真的出問題了!”劉胖子抹著汗水說道,五官擠在一起,小眼睛里露出絲絲恐懼。
“什么?還真讓羅大師說中了!”吳晨一聽,也是臉色一變,“那趕緊去龍虎山請羅大師過來…”
就在吳晨說完這句話時,有一個腳步聲突然響了起來。
在燈光照耀下,一名頭戴紫陽巾,身穿八卦衣的道士從黑暗中飄然而來。
“什么人?”劉胖子大驚,要知道別墅四周至少有十多個保鏢,加上幾條獵犬,沒有通報,不可能不可能有人能進的來!
“無量天尊!怎么劉居士不認識在下了嗎?”隨著那道人的說話,他的面容也終于漸漸清晰起來。
那吳晨和劉胖子看清了對方的模樣,頓時大喜!
“羅大師!竟然是你?!”
如果劉春還活著,看到這個羅大師就一定會認得,這位羅大師便是羅四!
在被張宇殺死了鬼仆之后,羅四找了個僻靜的處所,花了七七四十九天的時間,終于將子母鬼煞練到了最后關頭,然后便準備回城來進行最后一道工序!
原本他是想找劉家的,卻現劉家倒了,于是便直接來了這里!
吳晨隨即說道:“啊!羅大師,您來的正好!我們剛剛得到消息!那棟大廈真的出事了!”
“貧道已經算到了,因此特意下山來幫助吳居士解決此事的!”羅四風輕云淡的說道,一派大師模樣。
“原來大師都知道了啊,大師果然是神人。”吳晨頓時大喜!
“大師,既然如此,您看我們什么時候過去呢?”吳晨問道。
“明天吧!”羅四想了想,說道,“等休息一晚,明天一早貧道便過去!”
“好!”吳晨立馬點了點頭,指示管家給羅四安排住處去了。
“道長這邊請!”劉管家滿臉恭敬的將羅四引到休息的場所。
臨走時,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張卡放在桌子上說道:“大師,這個是一點香火錢,還請大師收下,事成之后另有厚禮!”
“無量天尊,劉管家,你太客氣了,我來此幫助吳施主并不是為了錢財!”羅四道貌岸然的說道。
“這些是給道觀的香火錢,請大師不要拒絕。”劉胖子連忙解釋道。
“那貧道就卻之不恭了!”推辭幾次后,羅四這才勉為其難的接受。
見劉胖子離開后,羅四這才將銀行卡拿起來看了看,滿意地塞進口袋里。
將門窗關好,羅四從身上掏出一個銅鈴,銅鈴表面密密麻麻雕刻著符文,這是龍虎上的鎮山寶,控魂鈴。
這控魂鈴是操作鬼仆的最好方法,他搖動控魂鈴。
隨著清脆悠遠聲音響起,房間里的空氣越來越陰寒。
一個眉間帶著濃烈怨恨的女鬼出現他面前,那女鬼身后還跟著一個嬰兒般的小鬼,女鬼怨恨目光緊盯著羅四,身體一動不動。
如果張宇在這里,肯定認出這女鬼就是當初趴在劉春背上的女鬼。
哇哇!嬰兒凄厲的哭喪聲震耳欲聾,聽的人頭皮麻。
子母鬼煞,這可是鬼仆中的極品,當年那女鬼被劉春玩弄后,懷胎穿大紅衣而死,一身怨氣和仇恨集中在她身上,讓她成為厲鬼。
可惜被羅四抓住,將她和她未出生的孩子煉成子母鬼煞,羅四仿佛沒有聽到那慘叫聲,掏出幾道黃色符文,手一晃,迎風而燃。
“六丁六甲......天下鬼神聽我召喚,煉!”
話音剛落,符文從羅四手中打出,瞬間消失在女鬼和小鬼身體里,它們仿佛感受到劇烈的痛楚,同時瘋狂的嚎叫起來,叫聲凄厲,讓人毛骨悚然。
那子母鬼煞怨恨的眼神消失,取代是茫然的神色。
羅四仿佛十分享受這種叫聲,他搖晃著控魂鈴,子母鬼煞在房間里飛舞。
良久,羅四露出滿意的表情。
“從時間上算起來,那里應該是已經差不多了!”羅四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猙獰之色!
當初在得到煉制鬼仆秘籍的時候,羅四便從秘籍上得知,鬼仆的怨氣越濃烈,就越厲害。
一個偶然的機會,羅四認識了吳晨,知道他有想要過他叔叔的野心,就告訴他可以幫他建造一個風水大陣,祝他吸收氣運,過他叔叔。
但是,這風水大陣的陣眼卻需要用活人的性命來進行活祭!
被權勢蒙蔽良心的吳晨竟然喪心病狂地同意了羅四的提議,設計害死了那些在電梯井下工作的建筑工人!
隨后,羅四順勢將那些因為冤死而凝聚起來的鬼魂封鎖在寫字樓的地下室里,還在里面布置了聚陰陣,滋養那群鬼魂!
羅四當初打算,等這群怨魂成長到一定程度后,就把它們都煉制成鬼仆。
不過,眼下他已經有了更加厲害的子母鬼煞,便想要讓這小子母鬼煞把那些怨魂都給吞噬掉,這樣就能徹底練成子母鬼煞!
這人不僅貪婪,而且極其記仇,他還記得偷襲張宇時,鬼仆被滅,他丟盡臉面。
要不了幾天…哼!
羅四冷冷一哼,一揮手,那子母鬼煞立即消失在原地,房間里又恢復氣溫,仿佛剛才什么都沒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