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投資之王 第858章 gucci(二合一)
第858章gucci(二合一)
第858章gucci(二合一)
“高郵咸蛋黃飯。”
“意面醬栲栳栳。”
“鮮花椒熗加蚌。”
“漿水烏魚冷湯。”
“紅花汁鳘肚公。”
“香橙焗比目魚。”
“夜香花牛肝菌。”
“太湖六月黃粥。”
每一份菜式,都只有一兩口,菜量雖小卻精致異常,幾乎每道菜端上來,都讓德爾菲娜發出一聲驚呼。
“酥不膩烤鴨。”
最終的主菜,仍舊是烤鴨。
德爾菲娜用餐巾優雅的擦了擦嘴角,舉起酒杯,輕笑道:“多謝。”
張晨同樣舉起手中的酒杯,“不用客氣,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況且,這里是我開的餐廳,能讓lvmh的大小姐鑒賞一下,是莫大的榮幸。口味怎么樣?”
德爾菲娜綰了綰垂下來的金發,嘴角輕翹:“我是指感謝你讓我看到這樣一出好戲。”
張晨聳了聳肩:“想笑就笑吧,抱歉,讓你看到這么一幕,我必須承認,在選人方面,我出現了重大失誤。”
德爾菲娜哈哈大笑:“不不不,我并不是嘲笑你,只不過,這種戲碼我從小見得多了,沒想到在萬里之外的華夏,又看到一次。”
張晨挑了挑眉:“哦?”
德爾菲娜一臉理所應當的表情:“當然,要不然我家里那幾十個奢侈品牌公司怎么來的?大多數時候,我們都是進攻者。不過,最近幾年,也不是沒有人動其他心思,只不過都被一一扼殺了而已。”
張晨啞然失笑,確實,lvmh就是憑借并購發展壯大至今。伯納德阿諾特執掌lvmh集團短短的十四年,lvmh已經成為世界上最大的奢侈品集團。
lvmh收購的任何一個品牌,都有幾十年甚至上百年的歷史,股權關系錯綜復雜,難度可想而知。
如果不動用一些其他手段,又怎么可能在短短的時間內把這么多聲名顯赫的品牌收入囊中?
兩人根本沒聊到如何處理黃志榮的問題,對于他們來說,黃志榮就算造成了一點小麻煩,也只是隨手就能捏死的臭蟲罷了。
如果對方是個帥哥或美女,德爾菲娜可能還會更感興趣一點。又矮又胖的黃志榮,對這兩人來說,沒有任何關注點。
“伯納德是個偉大的商人。”張晨感嘆了一句,幾十個品牌就是幾十家公司,伯納德阿諾德能夠把這些公司牢牢攥在手里,而且還能不斷提升這些公司的業績,用屁股想都知道難度有多大。
對于張晨的感嘆,德爾菲娜倒是頗不以為然:“還是不一樣的,lvmh是一家控股集團,控股公司雖多,但都是同一行業,無論是管理、渠道、人才儲備都可相互交流,緊密性很強。”
張晨呵呵一笑,德爾菲娜是典型的富二代心態,總把很多事情看成理所當然。
這些人自小生長在父輩打造的優渥環境中,很難理解一個真正的企業家想要走到巔峰有多么難。
“對了。”德爾菲娜抬頭笑了笑,“既然lvmh與銀河置業達成了全面伙伴關系,而且今天我也算幫了你一個忙,作為回報,你也應該幫我一個忙,對吧?”
張晨笑著搖搖頭:“你現在的表情,就像一個穿著迪奧的惡魔。好吧,只要我能幫到的。”
德爾菲娜晃動著酒杯:“你當然能幫到。”德爾菲娜一雙妙目輕掃了張晨一眼,“在年內,lvmh需要至少6億美元的債權融資,我想,這筆錢你應該能拿得出來。當然,利率最好能夠低一點。”
張晨放下酒杯,臉上雖沒露出什么表情,心中卻暗自詫異,lvmh怎么會想要借這么多錢?
lvmh現在已經是世界第一的精品銷售集團,年營業額超過50億美元,現金流強大無比,能讓lvmh借債,肯定不是什么小事。
“我想,如果lvmh發行公開債券,很容易能募到這筆錢。”張晨眨了眨眼,“我很愿意承接這筆生意。”
德爾菲娜嫵媚一笑:“不,lvmh并不想發行債券。”
德爾菲娜這句話剛說出口,張晨便點了點頭,身軀后仰,靠在椅背上,手指輕輕敲著椅子的紅木扶手,輕輕吐出一個單詞:“gucci?”
德爾菲娜的酒杯剛剛放到嘴邊,聽到張晨說的這個詞,下意識的停了下來。
“你怎么知道?”德爾菲娜是真的被嚇到了,朱唇輕啟,張晨怎么知道的?
張晨胸有成竹的一笑,心中卻暗叫僥幸,自己只是出言試探一下,沒想到居然真說中了。
“首先,如果是擴張,lvmh完全可以在公開市場發行低息債券,以lvmh的業績來說,這筆債券哪怕利率極低,也能被搶破頭,是最好的低成本融資解決方案。”
“但現在,lvmh放著這么好的融資方式不用,理由也就只剩下一個——不想對公開市場披露錢的用途,真正的目的也就呼之欲出了,只能是收購。”
“第二,lvmh的現金流非常強壯,如果只是普通的擴充或收購,只憑自身的造血機能就可以滿足收購的資金需求,現在lvmh向外部尋求六億美元的融資,說明至少是十億美元以上級別的收購。在奢侈品行業,現在能夠滿足這個價格的公司并不多,gucci算是其中一個。”張晨又重新讓董建祥開了一瓶凱歌,給德爾菲娜倒了一杯,“這是你家的酒,我覺得,你以后應該給我一些優惠。”
德爾菲娜眨了眨眼:“你也說gucci只是其中之一,為什么不是其他公司?比如prada和愛馬仕?”
張晨端起杯:“很簡單,據我所知,能值這個價錢的奢侈品公司中,只有gucci的股權非常分散。而且,gucci的創始人家族已經完全退出gucci,da近年來業績非常亮眼,其家族也牢牢掌控了企業的所有權,lvmh想要收購,需要付出的代價太大了。愛馬仕雖然業績一般,但品牌在這里放著,dumas家族盡管內部有一些問題,但還是比較團結的,收購的機會不大。”
德爾菲娜美目漣漣,輕輕鼓掌:“厲害,前幾年的業績表現并不好,但伯納德認為這只是經營策略的問題。沒錯,lvmh確實有收購gucci的打算。我們計劃以12億美元收購gucci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再慢慢謀求控股。這幾年lvmh旗下品牌在亞洲和美國開設了不少分店,花費了太多現金儲備,所以才要謀求融資,lvmh可以用股權質押的模式換取借款。”
張晨和德爾菲娜碰了下杯:“我會讓考伊斯基金盡快做出一個融資計劃,合作愉快。”
考伊斯基金當然也做融資業務,把錢借給lvmh后,獲得lvmh質押的股權,考伊斯就可以通過打包的方式對市場發行債券,不出一個月,就能回本,甚至還能賺上幾千萬美元。
而對于lvmh來說,不選擇大投行,也是出于保密需要,大投行的一舉一動受關注太大,很容易被有心人發現和解讀,如果事跡敗露,引起gucci管理層的警覺,再想要收購,成本無疑會高上許多。
“合作愉快。”叮的一聲,德爾菲娜碰杯后,把杯中的香檳一飲而盡。
“今晚你準備怎么安排?這是我第一次來京城,不帶我看看京城的夜景嗎?”談完了正事,德爾菲娜換了副表情,舔舔嘴唇,魅惑萬分。
???張晨剛想敷衍一二,從小腿卻傳來一陣酥癢的感覺,這種感覺沿著張晨壯碩的小腿攀爬而上,停在了不可描述的部位。
靠,這娘們怎么把鞋脫了?
不會有腳氣吧?
平心而論,德爾菲娜也算是一名美女,加上從小培養出的貴族氣質和出眾的身世,對世界上大多數男性都有一定的誘惑力。
張晨對德爾菲娜倒是沒什么興趣,也不想和這個女人有過深的糾葛。
而且,他也清楚,德爾菲娜對他也沒什么感情,現在的勾引,只不過是和上次一樣,想嘗嘗亞洲男人的滋味以及對自己的好奇而已。
就算張晨對德爾菲娜不感興趣,也必須承認,這女人腳上的功夫真好
輕揉慢挑之下,張晨很快又就有了反應。
如果這樣還不有所回應,是不是太沒禮貌了?
張晨咬了咬牙,還是不著聲色的躲開德爾菲娜靈活的左腳,“抱歉,德芙妮,你知道,東方人都很傳統,我也是個東方人,而且,我和女朋友感情很好。。。。。喔。。。”
“這個借口你已經用一次了。”德爾菲娜一臉情欲的氣息,腳上稍稍加大了一點力度,“酒店,或者這里,你自己選吧。”
“嘀嘀,嘀嘀”正當張晨左右為難之際,電話響了。
張晨就像找到了救命稻草,趕忙接起了電話,順勢站起身,對德爾菲娜抱歉的笑了笑,“我接個電話。”
德爾菲娜恨恨的盯了張晨一眼,上次在游艇上,她就想吃掉這個身上充滿了傳奇色彩的東方男人,今天說什么也不能失手。
“情況嚴重嗎?嗯,嗯,無論如何,先要保證員工的安全,人命關天,24小時內,所有人必須撤離,現在就發放假通知,對!沒錯!另外,馬上采購一批防洪物資,分發給所有家在當地的員工!總之,原則只有一個,確保每一個員工和員工家屬的人身安全!”
掛斷電話,張晨一臉嚴肅的回到餐桌前,“抱歉,德爾菲娜,我真的不能陪你了,出了一些緊急狀況,需要我立刻去看一下。”
德爾菲娜當然不信,瞥了一眼張晨,“緊急狀況?地震還是海嘯?除非是不可抗力,否則。。。哼。”
張晨一臉苦笑:“不,是洪水。”
德爾菲娜一愣,洪水?你還真是順著桿往上爬啊,說到不可抗力,你就編出個洪水的理由,難道我就這么沒有魅力嗎?
張晨無奈的嘆了口氣:“是真的,我也是剛剛接到消息。這幾天華夏南方降水量太大,各地都出現不同程度的險情,我在當地投資的一個工廠正處于最危險的地帶。昨天當地又下了一場大雨,當地水位已經超過了最大警戒值,隨時有可能爆發洪水。據說有幾個員工的家里已經被水淹了,我必須過去看一下,抱歉。”
德爾菲娜看張晨不似作偽,也只好悻悻然作罷。張晨把德爾菲娜送回酒店,就坐上車直奔濱城。
剛剛是吳英給張晨來的電話,這些日子以來,華夏東部和南部降水頻繁,多地都出現了不同情況的險情,其中水位最高的地方就是江右省。
思達康的小靈通與交換機業務發展的如火如荼,業績幾乎以每半年翻一倍的速度遞增,只依靠臨安工廠的產能顯然是不現實的。
于是,從去年開始,思達康便在全國各地尋址建造各種配套廠和dc倉庫。思達康在江右的市場占有率非常高,自然要在當地建一個配套工廠。
這個工廠剛剛開業不久,運營情況也很不錯,夷陵的人工成本很低,水運陸運交通便捷,給思達康節省了大量成本。
但在半天前,夷陵工廠的負責人給吳英發了一封緊急郵件。
工廠泡水了。
夷陵自古一來就是長江重要的水陸碼頭,地處咽喉要道,水系發達。今年入夏以來,長江流域暴雨不斷,降雨量大且持續時間長,長江水位已經接近警戒值。
就在昨天,夷陵下了入夏以來最大的一場雨。
這場雨來得快,去的慢,暴雨之下,整個夷陵城的排水系統已無法滿足排水需要,加上長江水位已經超過了排水水位,下的雨排不出去不說,反而出現了倒灌現象,加重了內澇。
重重不利因素匯集在一起,思達康的夷陵工廠,終于被水淹了。
工廠淹水,這件事情說起來確實嚴重。但張晨之所以如此急迫,并不只是因為這次淹水。
該來的還是來了。
張晨看了看車窗外淅瀝瀝的小雨,嘆了口氣。
不管怎么說,先把人撤離吧,能救多少是多少。
張晨掏出電話,想了想,撥出一個號碼,嘟嘟響了兩聲:“趙秘書啊,是我,嗯,嗯,還好吧。呵呵。對了,楊總有時間嗎?有些事情想要匯報一下。嗯,嗯,好,我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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