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投資之王 第706章 霍多爾科夫斯基(補昨天的一更)
第706章霍多爾科夫斯基
第706章霍多爾科夫斯基
在溫柔鄉里沒過上兩天,隨著邁克爾巴里的到來,張晨就知道自己又該忙起來了。
“阿嚏!”剛下飛機,張晨便被寒冷的空氣刺激得打了一個噴嚏。
“好冷,真懷念溫暖的邁阿密。”張晨揉了揉鼻子,緊了緊身上的風衣。“一個月內的天氣預報似乎就沒有晴天,北歐的天氣太糟糕了。”
“嚴格來說,芬蘭也有一部分在北極圈內。不過,赫爾辛基的氣溫其實沒有太冷,從現在起到十二月初,大多數時候氣溫都在零度上下。”邁克爾巴里也穿得嚴嚴實實的,把手放在嘴邊呵了呵,呵出一團淡淡的霧氣。
張晨聳聳肩,轉移話題道:“聽說你和凱茜在交往?”
邁克爾巴里下意識的擋了一下自己的左眼:“是的,我們準備圣誕節前結婚。”
凱茜陳就是張晨當時安排給邁克爾巴里的生活助理,一直陪在邁克爾巴里身邊,日久生情也并不奇怪。
張晨緊盯著邁克爾巴里,“你應該知道,凱茜除了是你的生活助理,也是我安排在你身邊的眼線。而且……她的背景并不單純。你如果和她結婚,就意味著以后你如果想要回到美國金融圈發展,有可能會有很多麻煩,你明白嗎?”
邁克爾巴里面無表情道:“我大概能夠猜得出來,不過無所謂,我對華爾街沒有太大興趣。我和凱茜結婚后,想要定居香江,你不是在香江也有個對沖基金嗎,把它交給我好了。”
張晨未置可否,赫爾辛基機場沒有公務機停機樓,也沒有專門的工作人員服務公務機乘客。好在這個時段降落的飛機不多,不怎么需要排隊便能完成通關手續。
張晨把護照遞給芬蘭海關人員,海關的姑娘看了張晨一眼,便在護照上蓋了個章。
“先生,我是阿列克賽布雅科夫,這是霍多爾科夫斯基先生的證明信,您核驗一下。”一名操著俄國口音、頭戴毛線帽、身穿毛領夾克的壯漢等候一輛黑色沃爾沃轎車旁,看到張晨和接機的人一起走出機場,連忙迎了上去。
張晨接過證明信,掃了一眼,揣進懷里。
托馬斯護送邁克爾巴里和張晨上了黑色沃爾沃轎車,阿列克賽開車,駛上機場公路,一路朝南開去。
當地時間雖然只有下午兩點,但太陽已經開始逐漸西落,稀疏的雪花中混雜著瀝瀝細雨,落在地上瞬間變融化了。
車一路向南,不多時就開到了海邊的一個輪渡碼頭。
“我查過了,塔林也有機場。”邁克爾巴里揉了揉自己的左眼,“你的香江護照在愛沙尼亞同樣可以免簽。”
阿列克斯停下車,從扶手箱里拿出幾本護照,分別交給張晨等人:“先生,這是霍多爾科夫斯基先生給你們準備的,我們一會兒要過海,到時候出示這本護照就好,船票夾在護照里。”
張晨點了點頭,接過護照,翻開一看,照片是自己的,但名字卻是一個俄國名字——弗拉基米爾波波夫。
“羅剎的事情,我不希望留任何手尾,包括愛沙尼亞的入境記錄。”張晨晃了晃手中的假護照,“現在已經有人拿著我們的護照在赫爾辛基的一家四星級酒店辦了入住。如果有人調查,只能查到這幾天我們一直都在赫爾辛基。”
驗過票和護照后沒過多久,便聽到一聲汽笛,可以上船了。
“他們怎么都離得這么遠?”邁克爾巴里指著前面排隊的人開口問道。
張晨一看,隊伍中有幾個人之間的距離很遠,每個人間相隔了三四米,向后看看,隊伍后面也有這個現象。
“芬蘭人比較害羞,不喜歡和別人有親密接觸。距離三米以內,對于他們來說就算親密了。”張晨解釋了一句。
阿列克賽哈哈大笑:“先生來過芬蘭?哈哈,這個國家的人好像都有社交恐懼癥,說他們害羞,他們會認為是一種夸獎。”
赫爾辛基到塔林有兩條航線,一條航線是快艇,另外一條就是輪渡。快艇速度比較快,一個半小時就能抵達,而輪渡就要兩個多小時。這幾天天氣不好,快艇停運,來往芬蘭和愛沙尼亞的人只能乘坐輪渡,讓輪渡比平時人多了不少。
船上大多數都是愛沙尼亞人,愛沙尼亞屬于東歐,比較窮。很多愛沙尼亞人都在芬蘭務工,往來都依靠這條船票售價120芬蘭馬克的輪渡。
少部分芬蘭人大多數都是專程去愛沙尼亞買酒的,芬蘭什么酒都很貴,而且是貴到離譜的那種貴,大多數赫爾辛基本地居民都會乘船去波羅的海對面的塔林買酒。
船上幾乎沒有什么東亞人,為防止別人認出來,張晨特意戴了一頂鴨舌帽,戴了一副平光鏡,還稍稍畫了一點淡妝,加深了眼眶和鼻翼的輪廓,就算熟悉的人看到,猛然間也未必能認出來。
兩個小時的航程,在船上稍稍轉上兩圈也就過去了,下午四點,太陽還沒完全落山,站在甲板上吹風的張晨便看到了塔林的海岸線。
跟著熙熙攘攘的人流走出港口,在阿列克斯的帶領下,幾個人悄無聲息的上了一輛豐田商務車。
“嘿,boss,我們這是去哪兒?”邁克爾巴里略帶不安的問道,載著他們的這輛車開了一個多小時,從高速公路變成普通雙車道,又從雙車道變成林間小路,黑暗中只能依稀看到兩旁黑黢黢的樹林。
十幾公里沒看到一輛汽車,也沒看到一個行人,一點亮光都沒有,讓邁克爾巴里多少有些擔心。
張晨摸了摸毛衣下的防彈背心,看了一眼托馬斯,托馬斯點點頭,示意張晨不用擔心,路途是正確的。
又在密林中開了十分鐘,依稀出現幾點光亮,過不多時,豐田商務車便停在了一棟林間木屋門前的草地上。
木屋的門一開,兩名羅剎壯漢把車門拉開,先拍了拍張晨等人身上幾下,確認沒有武器,點了點頭,把幾人帶入小木屋。
“好暖和。”張晨的平光眼鏡上轉瞬間便起了一層霧氣,張晨摘下眼鏡,卻看到一個穿著愛沙尼亞傳統服裝的姑娘捧著一個托盤遞到自己跟前,托盤中放著幾倍熱咖啡。
“謝謝。”張晨端起一杯咖啡,愛沙尼亞姑娘害羞的笑了笑,又分別給邁克爾巴里和托馬斯一人一杯。托馬斯擺手拒絕,拿出自帶的水壺喝了一口。
“這是安。”阿列克賽介紹道,“她就是本地農夫的女兒,不會說英語,只會說俄語和愛沙尼亞語。這里距離伊萬格羅德只有不到八十公里,羅剎人比較多,也比較安全。”
張晨笑了笑,比較安全這句話要看對誰說了,對羅剎人來說當然比較安全,但對于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愛沙尼亞人可就未必了。
幾年前,愛沙尼亞還是蘇聯的一個加盟國,蘇聯解體后,愛沙尼亞飛快宣布了獨立,加入了北約。并且,愛沙尼亞與拉脫維亞、立陶宛兩國共同組成波羅的海三國,謀求加入歐共體。直到現在,雖然歐盟還沒有同意波羅的海三國的加入,但愛沙尼亞已經單方面向歐盟提供了免簽政策。
雖然愛沙尼亞曾經是蘇聯的一部分,但愛沙尼亞人非常恨蘇聯和羅剎,連帶著愛沙尼亞境內土生土長的羅剎族人都受到了不少歧視。
張晨一邊小口喝著熱咖啡,一邊打量這棟面積不是太大的小木屋。
這棟木屋是典型的林間小屋的構造,沒有什么客廳餐廳之分,靠墻放著一張至少三四米長的長條餐桌,桌上已經擺放了一些蘋果派之類的點心和五個燭臺。墻邊有個壁爐,安正在一根接一根的往壁爐里放烘干的木柴。
“ok,霍多爾科夫斯基先生在哪?”張晨把咖啡杯放回托盤,摘下手上的小羊皮手套,問阿列克賽道。
阿列克賽與另外兩個俄羅斯壯漢耳語一番,恭敬地對張晨道:“霍多爾科夫斯基先生已經到了,正在等您,您跟我來。”
張晨等人跟著阿列克賽推開木屋的后門,外面還在下著雨夾雪,氣溫愈發寒冷,雨滴開始逐漸混雜了冰粒,打在人臉上稍稍有些刺痛。
只是轉個身,阿列克賽又拉開一扇門,一個身材不高的光頭高加索人出現在眾人面前。
“zack先生,霍多爾科夫斯基先生已經等了很久了。請在這里換衣服,體驗一下愛沙尼亞的風俗。”光頭的英語非常純正,一點俄國口音都沒有。
在光頭的帶領下,張晨和邁克爾巴里把全身衣服脫光,腰間圍上了一條浴巾。張晨早就發現這個面積更小的木屋里面還有一個門,光頭拉開門,里面霧氣蒙蒙,依稀能看到一名男子坐在木屋的長條凳上。
“歡迎來到愛沙尼亞,zack。我是米哈伊爾霍多爾科夫斯基,你可以叫我米哈。”霧氣中,一個同樣腰間只圍了一條浴巾的羅剎男子站起身,微笑的望著張晨。請百度一下“扔書網”感謝親們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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