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諸天 第二百四十四章你有病
眾多紀氏的高層對于張亮不由另眼相看,能夠成為黑牙部落的守護者,并且被黑牙如此尊崇,必然有著極其不凡的一面。{隨}{夢}щ{suimеng][lā}
但張亮這時沉默不語,只是靜靜觀察著紀氏眾人,對于眾人的目光毫不在意。
“不知黑牙族長來紀氏有何要事?”
耳掛赤色小蛇的紀烈這時出聲,他一直都是府主的有力競爭者,號稱紀氏西府的第二高手。
在紀氏之中地位極高,一直都在與紀一川較勁,想要讓自己的后人之中出現一名府主,彌補自己當年錯失府主之位的遺憾。
可惜這輩子注定是沒機會了。
穿越者紀寧出現了,投胎還沒投在他家,他注定是要遺憾終生了。
“我想贖回我的女兒,當年我在這片大地上掙扎求生,無以為繼時,曾將自己的女兒賣給紀氏當侍女,現在我想將她贖回來。”
黑牙在說這段話時已經平靜了很多,但顫抖的雙手還是出賣了他。
“此事易而,不知黑牙族長可有你女兒的信息,如果確認在紀氏的話,直接將你女兒帶走就是了。”
“黑牙族長一人開創了如此大的基業,而今要接回女兒自然是天經地義的事,繼續只不過是幫忙將黑牙族長的女兒帶大罷了。”
“不知黑牙族長的女兒到底身在何處?我直接讓族人把她帶過來就是了。”
得知黑牙是為了自己的女兒而來,眾多紀氏的高層一下就放松了很多。
和黑牙部落交好,賣這位族長一個人情,對于紀氏來說也有著不小的好處。
“據我了解,我的女兒成為了紀寧的侍女,被稱為春草。”
黑牙仍然有些緊張,心情十分復雜。
“去把紀寧帶過來吧!”
紀一川直接對身旁一個人吩咐,紀寧是他的兒子,既然要找他兒子的侍女,當然要由他去吩咐。
而這時一直沉默不言的張亮突然對紀一川道:“你有病,得治”。
這句話簡直石破天驚,驚掉了一地人的眼珠子。
紀烈脾氣最為火爆,雖然平時跟紀一川不對付,但在外人面前他還是極為團結。
周身狂暴的氣息四溢,直接扭頭望向張亮,懸掛在其耳朵上的赤色小蛇不斷發出嘶嘶的聲音。
“不知這位客人是何意思?我紀氏可有做的不對的地方,為何直言攻擊我紀氏高層?”
紀烈一生都在與紀一川比較,被紀一川壓了一輩子,可是在這時卻最看不慣紀一川受辱。
眾多紀氏的高層看張亮的目光也有些不對,大廳中的氣氛有些凝固。
張亮毫不在意,反倒面露笑容,繼續道:“以你的傷勢,恐怕此生再也無望更高的境界,而且連你紫府境界的實力都無法發揮。
這樣活著,你不覺得憋屈嗎?為什么不找個人幫你治療一下呢?你的傷勢看起來沒那么難治。”
“紫府?你開什么玩笑?”
“一川,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黑牙,你帶過來的這個人到底是什么來頭?”
紀氏高層被張亮的話搞的一團亂麻,而風暴中心的系紀一川雖然面色平淡,卻沒有反駁。
最為關心紀一川的府主紀酉陽都有些亂了分寸,他對紀一川就以為熟悉。
看紀一川現在的表情就知道張亮所言不虛。
而剩下的眾多高層還在對張亮和黑牙口誅筆伐。
張亮對于這些連紫府境界都沒有達到的生靈絲毫不感興趣,沒有回他們話的意思,面色平淡的站在原地。
黑牙默默的站在張亮身前,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一派胡言,紀一川要是紫府境界,早就去萬劍城去了,怎么還會繼續待在西府?”
“嘩眾取寵也想個好點的辦法嘛。”
“這樣胡亂散播謠言,看樣子你對我紀氏成見很深呢?”
諾大的議事廳簡直像個菜市場,各種聲音嘈雜不堪。
對于張亮的指責也越來越露骨,幾乎要破口大罵。
黑牙面色漲得通紅,已然控制不住,將要出手。
在他看來,侮辱張亮就是在侮辱整個黑牙部落,此仇不共戴天。
他全身的氣息不斷提升,沸騰的力量已經聚集在手上,狂暴的一擊蓄勢待發。
忽然間黑牙感覺一只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狂暴的力量直接順著那只手傳遞而去,即使是狂暴的先天妖獸都要在這一擊下身受重傷。
可是這磅礴的力量猶如牛入大海,沒有泛出一絲一毫的波瀾,直接就這么消失了。
一切的后招都被封鎖,黑牙以為自己就要死去了,這位強大的存在,根本不是他能對抗的。
他并不后悔,只是可惜還沒有見到自己的女兒,讓米娃跟著他享一享福。
“別慌,是我。”
一道溫和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張亮對于黑牙的過激反應有些驚訝,剛剛就是他將手搭在了黑牙的肩上。
不想讓黑牙與紀氏發生沖突,畢竟張亮來此是想與紀寧結個善緣,可不能與紀氏結下血海深仇。
“還望大人恕罪,這些人太過可惡,我只是想給大人討回公道,以大人的實力,不應該受到這些人的羞辱。”
黑牙面色慚愧,對于差點誤傷張亮感到很是不安,羞愧的想要自殺。
張亮擺擺手,示意無事。
看著亂作一團的紀氏大廳,不由有些無奈,想順順利利的裝個逼怎么就這么困難呢?
這不按常理出牌啊!
正常來說,紀一川不是要追問如何拯救自身的傷勢嗎?
為什么現在紀一川老神在的站在原地,一點都沒有被周圍混亂的情況所影響。
而紀氏的眾多高層卻吵鬧不休,紀酉陽的威在在紀氏之中明顯不夠,沒有辦法將這混亂的場面鎮壓下來。
紀氏的第一強者紀一川不說話,紀烈對紀一川和老府主最為熟悉。
已經從紀一川和紀酉陽的神情中看出了一些不對,紀一川似乎真的是紫府境界。
這讓他不由好笑,為自己而悲哀。
他視為一生的對手早已經超越了他,拖著重傷之軀與他爭斗了幾十年,想想這些年的過往,不由得無比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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