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妖孽 第四百二十四章 可疑的神玉
第四百二十四章可疑的神玉
第四百二十四章可疑的神玉
經過新蓋起來的廳堂,蕭殺熊贊道:“不錯啊,比從前更華麗,看上去也更結實。”
“我更慶幸現在已沒有異人。”胡桂揚笑道,再結實的房子也經不起一群異人的折騰。
蕭殺熊放慢腳步,“那是聞家人吧?”
“聞不語,你認識?”
“聞家人總是神神秘秘,我見過,但是記不住容貌,他們也不告訴我名字。我一看到寬袍大袖和自為以是的神情,就會想起聞家人。”
“應該很準。”
蕭殺熊突然笑出聲來,“也不是每次都準,我曾經認錯過一次,上去問話,他死活不認,我很生氣,幾拳將他打死,才知道自己真弄錯了。”
胡桂揚停下腳步,“你已經不是異人了。”
蕭殺熊也停下腳步,茫然地想了一會才明白對方是什么意思,“你在指責我殺人?那就是一名窮酸秀才,你根本不認識他!”
蕭殺熊原是強盜,理解不了胡桂揚的“矯情”,搖搖頭,“我還以為你是一個好漢……錦衣衛殺人比我少嗎?”
胡桂揚笑了笑,“不少。來吧,羅氏昨晚剛到。”
“嘿。”蕭殺熊記得羅氏,對她的印象向來不好,“后面這趟房屋怎么沒修補?”
“住的人少,現在用不著,等我有錢之后再修。”
蕭殺熊點點頭,到處張望,重回故地,似乎有些感慨,“就像一場夢,這里曾是眾神的住所啊。”
“那不就是天庭了?我買下的時候倒是不貴。”胡桂揚笑道。
“胡校尉還跟從前一樣,對什么不在意,沒有敬畏之心。”蕭殺熊在東跨院門前止步,高聲道:“請羅氏出來一見。”
“咱們可以進去。”
“我寧愿在外面見她。”
等了一會,羅氏開門出來,先看胡桂揚一眼,然后目光落在“陌生”客人身上,冷冷地不吱聲。
“哈哈,你也沒認出我。”
“蕭殺熊。”羅氏開口道,并沒有顯出意外。
“咦?”
“我認得你的聲音。”
蕭殺熊拱手道:“好久不見……”
羅氏砰地關上門。
蕭殺熊有些尷尬,“她也沒變。她為什么要住進這里?難道……”
“蕭兄就不要多管閑事了,你想住哪?除了中間那趟房子和這座跨院,其它地方隨便你選。”
“我還住原來的屋子吧。”蕭殺熊走向對面的廂房,突然轉身,高聲道:“姓羅的,你最好有點真本事!”
“又聽到‘神’的吼聲了。”胡桂揚笑道。
送蕭殺熊進屋,胡桂揚又回到跨院門外,輕輕敲門。
“何事?”羅氏問。
“我還住在這兒嗎?”
“晚上來,白天不用。”
“呵呵,這真是……你們要吃什么?我讓廚子去做。”
“用不著?”
“是不想吃,還是已經有吃的了?”
羅氏突然笑了一聲,“難得胡校尉如此關心丁新人,很好。食物我們自己解決,不勞你費心,入夜過來就是。”
胡桂揚告辭,剛走到二進院,就被聞不語和一名東廠校尉攔下。
“那人是誰?”聞不語問。
胡桂揚昂首,不肯回答。
“請問教主,新來的客人是誰?”聞不語只得改換語氣。
“蕭殺熊,你應該聽說過這個名字吧?”
“當初離開京城拒絕交出神力的那個巨人?”聞不語顯然吃了一驚,“他還是沒保住神力?”
“看來是。”
胡桂揚要走,聞不語卻沒有讓路,“為什么……教主為什么要讓他住進來?”
“他來投奔,我沒理由拒絕。”
聞不語低聲道:“現在不是教主講交情的時候,跨院里的人就算了,蕭殺熊來歷不明,可能會壞事……”
“沒準是何三塵派來打探情況的細作。”東廠校尉猜道。
“那就更不能攆走了,以免打草驚蛇。”胡桂揚沖聞不語眨下眼睛,繞開兩人去往前院。
聞不語在身后問道:“他的神力去哪了?”
“被人搶走了。”
聞不語愣了一會,向東廠校尉道:“‘搶走’是什么意思?”
東廠校尉搖頭,“這位胡校尉……有點古怪。”
聞不語嘿的笑了一聲,在他眼里,胡桂揚何止是“有點”古怪。
到了前院,胡桂揚無事可做,打算上床補一覺,剛將神玉從懷中取出扔到床上,就有人推門進來,嚷道:“新郎官在哪?”
胡桂揚扯被蓋住神玉,轉身笑道:“怎么又是你們?”
樊大堅詫異地說:“誰家新婚不鬧個兩三天?酒菜不用你管,你連人都不必出現,出地方就行。瞧,我還給你帶來兩位朋友。”
鄧海升與賴望喜上前拱手,然后從懷中取出紙包,雙手奉上,“恭喜胡校尉,些許薄禮,祝胡校尉早生貴子。”
胡桂揚不客氣地收入,笑道:“還是你們會做人,不像那兩位,只帶酒菜,不送禮金,酒菜還被他們自己吃掉一多半。”
袁茂笑而不語,樊大堅道:“這是怎么說的?我倆可是媒人,還沒找你要謝媒錢呢。”
臥房狹小,樊大堅推胡桂揚去隔壁屋子,胡桂揚掃一眼床,出屋關門。
花小哥中途趕來,問問這邊是否需要幫助,也加入酒席,發誓等自己成親時一定要回請更好的酒席。
“銃藥局那邊還順利嗎?”胡桂揚問。
“順利,銀子已經撥下來,正在采購材料,年后就能恢復原樣。”賴望喜每次回話時都要起身,比其他人都顯恭敬。
“聞家人去幫忙了?”胡桂揚又問道。
鄧海升點點頭,“去了一名聞家人,叫聞不能,原本就是跟五行教一塊造機匣的人。合作那么久,我們都沒想過能將天機術用在神銃上,仔細聊了幾次,發現還真有些幫助。”
樊大堅揮手道:“沒趣,沒趣,酒桌上不要談這些事情。胡桂揚,說說新娘子吧。”
花小哥邊吃邊道:“老道,你又不能成親,關心這事干嘛?”
“賴望喜還是太監呢,不也來賀喜了?”樊大堅已有醉意。
胡桂揚掛念隔壁屋里的神玉,起身道:“你們自己喝吧,喝到什么時候都行,我得去睡一會,頭暈。”
樊大堅大笑,“是該睡會,老賴,你明白嗎?”
“啊?去,別拿我開玩笑。”
胡桂揚拋下滿桌的歡聲笑語,搖搖晃晃地回到臥房,將門關上,立刻去床上翻被子。
神玉還在原處。
胡桂揚立刻抓在手中,長出一口氣,上床躺下,將玉佩塞到懷中深處,不想再與它分離。
迷迷糊糊地睡了沒多久,胡桂揚突然被隔壁的吵鬧聲驚醒,與此同時,心里冒出一個古怪而可怕的想法。
真實的吵鬧聲更占優勢,那個想法迅速消退,胡桂揚竟然記不起來,好像流過指縫的水,一滴不剩。
胡桂揚下床來到隔壁,只見桌子被掀,酒菜撒了一地,樊大堅等人正憤怒地與蕭殺熊爭吵,尤其是老道,酒興正濃的時候被打斷,十分不滿,挽起袖子要動手,被袁茂緊緊拽住。
胡桂揚急忙上前,推著蕭殺熊走開幾步,“怎么回事?多大的人了,沒點酒品嗎?”
樊大堅急赤白臉地說:“不是我們惹事,是他,不知哪來的家伙,進來就問東問西,我們問他是哪位,他竟然掀桌子!”
蕭殺熊目光亂掃,“我不過是來問問誰認識聞家莊以外的天機術高手,順便討杯酒喝,他們沒個好言語,當我是乞丐。掀桌子算輕的,胡桂揚,你讓開,我要教訓他們幾個。”
蕭殺熊的樣子確實有幾分像是乞丐,進屋也不說自己是誰,以至引發沖突。
胡桂揚當然不會讓開,又推蕭殺熊,“你先回后院,我待會給你送些酒菜。”
“他們吃香的、喝辣的,為什么我吃的全是冷飯、冷菜?”
“酒菜是他們自己帶來的。”胡桂揚希望快些息事寧人。
樊大堅還在惱怒中,“胡桂揚,這人究竟是誰?怎么一點規矩不懂?”
“他從前是異人,叫蕭殺熊。”胡桂揚道。
樊大堅立刻閉嘴,其他人更是沉默不語,尤其聽說過蕭殺熊事跡的人,更覺驚駭。
異人雖然都已失去神力,還是有點令人害怕。
“那個老道,你是修行之人,為何破戒飲酒?為何不讓我喝?”蕭殺熊盯準樊大堅,又要上前。
胡桂揚緊緊攔住,“蕭殺熊,這是我家,住我這里,得守我的規矩。”
兩人糾纏一會,蕭殺熊突然住手,疑惑地看著胡桂揚。
胡桂揚也住手,笑道:“聽話,回后院去,待會我去找你。”
“你……”
“非得讓我攆你出去嗎?”
“我在后院等你,好酒好菜我都要。”蕭殺熊轉身離去。
“什么人啊?”樊大堅終于敢開口,“異人又能怎樣?如今不都是與咱們一樣的凡人?”
袁茂插口道:“還是不太一樣,據說有些異人雖然失去神力,但是練功時進展奇快,一兩年間就能趕得上內家高手。”
樊大堅哼哼兩聲,問道:“真打起來,你幫誰?”
“當然是幫你。”袁茂無奈地笑道。
“不會袖手旁觀?”
“不會,我們都不會。”
另外三人開口附和,樊大堅怒氣稍減,“內家高手又怎樣?只要不是異人,還能打得過咱們五個?加上胡桂揚就是六個。胡桂揚,你也幫我吧?”
“幫,誰帶酒肉來我就幫誰。”胡桂揚笑道。
“你干嘛收留那個家伙?官府就不應該讓這種人進城。”樊大堅心疼這一地的酒菜。
酒是沒法喝了,袁茂勸老道回家,其他人也都告辭。
胡桂揚送到大門口,袁茂道:“你一個人能應付?”
“放心吧,若論高手,蕭殺熊在我家里還算不上第一等。”
袁茂稍稍放心,“需要我們做些什么嗎?”
“幫我盯著銃藥局,什么時候造出無敵神銃,就是幫我一個大忙。”
袁茂看向鄧海升與賴望喜,那兩個人在旁邊一臉苦笑,撥來銀子重開銃藥局是件大好事,但是想造出胡桂揚心目中的“無敵神銃”,卻幾乎不可能。
“我去向東宮申請。”袁茂道。
胡桂揚拱手送行,然后回到院里,讓老馬再做幾樣肉菜,連同熱酒,他一塊送到后院。
聞不語這回沒出來攔阻。
屋子里,蕭殺熊正急躁地來回踱步,一看到胡桂揚,先奪過托盤放在桌上,然后目光直直地盯人,“你的功力不弱啊,好像比我還強,哪來的?”
胡桂揚雖然已經做出決定,還是猶豫一會才從懷里拿出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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