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至圣 第134章 小人物的憤怒(為blue999萬賞加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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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吳德貴這里無法解決的問題,蘇白衣來了之后瞬間便解決了。
而且下手是相當的狠!
限購!
每次每家限制購買十斤,誰想買還要在吳德貴門前排起長隊來。
那些管家雖然憤怒,可面對蘇白衣也是敢怒而不敢言。
還有些人想跟蘇白衣辯論,畢竟大明朝誰也沒見過最生意限購的不是。
你開門做生意,我來買你不賣給我,這算怎么回事?
蘇白衣直截了當的道:“我們這里黃瓜少,既然是稀罕物,就要雨露均沾,十wen錢一斤雖然貴,可歸德府看不上這些錢的大有人在,你們一家全部購買完了,不是讓我弟子落埋怨么?就這樣,愛買不買!”
門前的人灰溜溜的走了,吳德貴非常高興,拿著手里的十兩銀子道:“先生,您真是厲害,十wen錢一斤果然能賣掉!”
這不是廢話么?
蘇白衣白了他一眼。
“那先生,咱們賺錢了,這錢我分你一半吧?”
吳德貴說的真誠。
蘇白衣知道他不會作假,擺擺手道:“我還差你這點銀子不成,等回頭你將塑料薄膜和之前欠我的那一吊錢給你師娘就可以了。”
“好,好。那先生,您今晚留在俺們家吃飯吧,咱們去慶祝慶祝!”吳德貴真的高興,高興的像個孩子。
蘇白衣笑呵呵的道:“這個倒是可以,你也不用準備菜了,將孫三喊過來,他那里有的是飯菜!”
沒工作在身的日子,過的就是愜意。
想吃吃,想喝喝!
嘿……
蘇白衣摸了摸頭,忽然想到:之前有工作的時候,好像過的也挺愜意,并沒有什么不同啊!
歸德府,wen正書院。
一副萬年難得一見的奇葩場面在上演。
一位不小年紀的婆婆,站在wen正書院的大門口,指著書院大罵:“憑什么?蘇先生學問那么好,你們憑什么將蘇先生攆出去,他不教書了,我的孫兒往后怎么成才?”
老婆婆越說越激動,后來簡直是說一句蹦一下。
門里面有個四十來歲的講師,被老婆婆懟的一句話說不出來,他本就不善言語,此刻和一個練了五六十年的練家子在對口,結果可想而知,只能不斷的一邊哀嘆,一邊道:“豈有此理,簡直豈有此理,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好似除了“豈有此理”四個字之外,他就不會說別的。
門口的一個護衛道:“老人家,您別激動,蘇先生是自己離開的,不是我們書院給攆出去的!”
“你放屁!”
老太太的拐杖差一點落在那門子的頭上:“蘇先生在wen正書院講學講的好好的,怎么可能會自己離開,老婆子我都聽說了,就是你們這些不zhong用的東西,嫉恨蘇先生的學問,所以才將他攆出去的,是不是?”
“老太太,真不是!”護衛攤手,苦笑著回答。
如果是別人敢在wen正書院鬧事,他早就打將出去了,管你是七老八十的老太太,還是老頭兒?在大明朝的地兒上,所有的風向標全都指向讀書人,你敢在讀書人聚集的地方鬧事?
去死吧!
可面前的這個老太太,護衛卻不敢動!
否則,家破人亡也不行!
書院的門口,聚集了越來越多的人。
很多學子對老太太指指點點,zhong大街上穿越南湖的人也都停了下來,朝wen正書院門口扎堆而去。
“這是誰呢,怎么如此厲害?”
“你不認識?”
“你認識?”
“我也不認識,不過聽說是侯家老太太,太常寺卿侯執蒲候大人的賢內助。”
“我的天那,怪不得沒人敢問!”
侯執蒲的名頭不怎么大,官也不高,只是個太常寺卿而已,但即便是太常寺卿,也能壓得歸德府知府秦有德喘不過氣來。
區區一個小小的教諭,寇庸更是大氣都不敢喘一個。
太常寺卿并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侯家一代更比一代強,侯執蒲太常寺卿,他的兒子候恂現如今年不滿五十,但已經做到了六部尚書。
“朝宗,你給我出來!”
老太太敲著拐棍在門口喊,里面侯方域一路小跑,急急的跑了過來,看到自己祖母后大吃一驚:“奶奶,你怎么來了?”
“我怎么來了,你這沒出息的!”老太太拐棍敲著地,卻不舍得打自己的孫子,道:“你父臨走時,怎么跟你說的,現如今先生都被趕跑啦,你還留在這里作甚!”
侯方域笑了笑,撓撓頭道:“奶奶我正收拾東西呢,您孫兒豈不知這個道理,下午我就去找蘇先生,往后便跟著他學習!”
“這才對嘛!”老太太摸了摸侯方域的頭:“跟我走吧,朝宗,咱們侯家什么也不缺,奶不指望你當官發財,就跟著蘇先生,能把他那一身的本事學個一成,就行了。鐘二爺給送了不少黃瓜,說是你先生種出來的,奶娘都給你留著呢,走,回家嘗嘗鮮!”
不怪乎老太太推崇蘇白衣,誰讓蘇白衣的名頭太響呢?
侯家主婦走了以后,一直躲在學院里面的寇庸松了一口氣。
走了就好,走了就好。
他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忽然想起華栱來,氣的將手zhong的杯子狠狠的甩在地上,冷冷的道:“都怪這該死的華栱,為了報仇竟然利用老夫。若找跟我說蘇白衣其人,我那里用得著這么被動!”
不同意蘇白衣的教學理念沒關系,學王守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就行了么?
蘇白衣走后,寇庸還專門找人仔仔細細的了解了一下蘇白衣,聽他的故事,越聽越是心驚膽戰。
這是個什么人?
這哪里是一個教書先生,這是天神下凡吧?
他隱隱覺得,蘇白衣總有一天會沖天而起,一鳴驚人!
后悔啊,但世上沒有賣后悔藥的。
得罪了一個人在想要修復關系,千難萬難。
算了,先過了眼前這關再說吧,反正能在歸德府干多長時間還不定呢!
三分鐘不到,外面的護衛又跑過來,說了一個讓他差點吐血的消息。
更多的家長來了!
其zhong有豪門,有富戶,最起碼也是有一定影響力的小康之家。
要知道wen正書院的束脩錢可是不低的,能來到這里讀書的哪個不是家財萬貫的主?
就連當年的蘇白衣都只能在大街上隨便找個先生學習而不能入wen正書院。
可見wen正書院學子的出身,那沒一個是低的。
不過,這次來的家長,大多不是來鬧事的,而是平平靜靜的站在門口,搞起了非暴力不合作運動。
領人!
他們將自己的孩子從wen正書院領走。
這是幾個意思?
你們要干什么?
寇庸在房間里一連摔了六個杯子之后,黑著一張臉來到了學院門口,又不得不低聲下去的朝那些家長拱拱手,道:“諸位這是何意?”
“把我兒子給我喊出來,我要接我兒子走!”一個渾身粗壯的家伙指著寇庸,很沒禮貌的道:“蘇先生都給你們攆跑了,還在這里學個什么玩意,我要把我兒子送到蘇先生那里去!”
“對,還有我兒子,也給我喊出來,小諸葛都沒了,wen正書院趁早關門吧!”
“你就是那個新來的教諭?你眼瞎么,好好的小諸葛你都給攆走?”
“把小諸葛攆走了你給我弄個大氣看看?你告訴我明天是晴天還是下雪?”
家長們七嘴八舌,把寇庸的肺都要氣炸了。
“去!”他強忍著怒火,對門子道:“將這些學子都請過來。”
想走你就走吧,堂堂歸德府wen正書院,還差你們這幾個人不成?
八九百學子,少了幾個而已,那又如何?
寇庸沒有料到的是:這只是開頭。
短短一天的時間,wen正書院的學子就銳減了兩百。
他直到現在才知道,蘇白衣在歸德府的影響力是多么的大!
學子們被家長領走,是一種被動行為。寇庸尚可以理解為這些學子是被家長強迫的,是因為迫于家長的淫威所以才離開的。
可還有一種行為,讓他忍無可忍!
據他得到的小道消息:書院zhong有個從京師來的叫做符lin的學子,不但想要退學,還私下里上躥下跳,悄悄的拉攏了一百多人,準備來一次集體退學為蘇白衣出氣。
如果這件事真的發生了,那wen正書院的臉口就要丟到姥姥家了。
寇庸突然覺得,如果發生學子退學的事情,丟的應該不是書院的臉,而是他寇大人的臉。
畢竟前任教諭兼院長在的時候,并沒有這種事情發生。自己一上臺,就鬧出這么個笑話的話,引咎辭職算了!
他突然恨起華栱來!
都是這個家伙,如果不是他的刻意誤導,何以會發生今日這種狀況。
“你去告訴華栱,讓他滾。就說wen正書院容不下他這種東西!”
寇庸的牙齒咬的咯咯作響:真想一口將那老不死的老東西給吃掉。
恨歸恨,學子們還是也要安撫一下的。
寇庸決定親自見一見那個叫做符lin的家伙,能夠勸說他棄暗投明最好。
帶著兩個講師一起朝學子宿舍走去,可剛才走到半路上,便看到學院門口的照壁下圍了許多人,好像正在看什么東西!
寇庸有種不祥的預感。
黑著臉走過來,往那照壁上一看!
果然,一張大幅的宣紙懸掛其上,上面白紙黑字的寫著:辭wen正書院書!
噗……
寇庸兩眼一黑,一口老血噴出,就此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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