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逃亡愉快,我的朋友們。”
里克校長從天而降,不知道他用了什么神通,看起來挺笨的老頭居然這么厲害。
面對幾名身材健碩的安保組大叔,吳帝自己還可能跑掉,帶著凱碧肯定是沒轍了,只好束手就擒。
吳帝想不通里克校長是怎么做到的,后來里克忍不住笑了起來,一臉驕傲地說出了方法,原來他跟每一對出來的年輕男女都會說一句,“校園逃亡愉快,我的朋友們!”
這招守株待兔還真奏效了,老實人吳帝和凱碧就中招了。
“厲害了我的里克校長。”吳帝無奈地攤攤手。
“哈哈,你知道安娜夫人嗎,他竟然嫌棄我跳舞踩到她的腳!”里克還在為跳舞的事憤慨。
“我認為你跳的很棒,因為我們看到了全過程。”凱碧說完,忍不住笑了起來,吳帝也沒忍住,里克跳的實在是太懶了!還好意思說是安娜夫人的錯。
“肯定是那扇玻璃板,我今晚就要把那里封住。”里克的舌頭在嘴里打晃,他無話可說。
幾名安保組大叔也笑了,大伙都見識過里克的舞姿,像一只老公雞站在鶴群中走貓步。
300小時的社區義工免不了,不管是學生凱碧還是校外無關人員吳帝。
這不是個糟糕的結果,對吳帝來說是另一次愉快的體驗,關鍵是和凱碧歐拉一起,一切都不是問題。
兩人被就近安排到了鵜鶘鎮,吳帝的家在鵜鶘鎮這很容易理解,但是把凱碧安排過來是個什么鬼,真理大學離那里可不近。
有一個好消息是,從花溪湖發現的那枚澳寶拍賣出了520萬澳幣的高價,這對于資金緊張的來說無疑是雪中送炭。
佳士得拍賣公司將那枚澳寶鑒定為難得一見的極品,亞歷山大經理告訴吳帝,520萬中至少有300萬是上面澳大利亞地形圖的價格,有位堪培拉的天然氣大亨相中了它,從400萬直接報道了520萬,買下來送給妻子作生日禮物。
聽到這個消息,吳帝有股跳進花溪湖專業淘寶的沖動,養五年牛也掙不到這么多錢啊!
除了一筆巨款入賬,伴隨而來的還有凱恩先生的壞消息,他跟北領地土著人的談判陷入僵局。
因為土著文化里世紀年的原因,愛麗絲泉的土著首領關閉了火車站,并且禁止所有車輛進入,認為機械車輛是對神的褻瀆。
北部野生區的建筑材料運不進來只好停工,而且野生動物們的糧食很緊張,只能依靠駱駝運送。
凱恩先生還在協商,看來是個棘手的問題。吳帝天高皇帝遠也幫不上忙,再說了,人脈頗廣的凱恩都解決不了,自己就能讓土著乖乖聽話打開火車站?
到澳洲后一直順風順水,但麻煩來臨的時候總會讓人出乎意料。
清晨第一縷陽光照進閣樓,整個牧場從黑暗中蘇醒過來。
上班族開始出現在西尼市區的街道上,整個牧場里白公公和她的后宮最勤快,不知道是不是品種原因,白公公入駐牧場后就從沒打過鳴,只是在和戰斗貓老薛打架的時候亢奮地叫過幾聲。
特克斯一大早就打電話給吳帝,遠方牧場新種下的牧草大片生了褐斑。
這個消息出乎吳帝的意料,在他看來,經過改良液培育的牧草種子是不會有任何問題的,哪里出問題也不該牧草出問題。
吳帝趕緊起床開車奔到遠方牧場,一路上陽光刺眼,他又是朝著太陽升起的方向。
這幾天來回奔波,沿路的袋鼠群跟他都熟了,看到猛禽會停下來張望。抱歉的是,吳帝在思考怎么把它們做成美味。
一路顛簸,這條路是真的不好走,政府因為平常車少也懶得修,政府本來就窮的要命,哪有閑錢管這些荒無人煙的破路。
到了那里,剛推開車門下車,特克斯一路小跑趕了過來。
“怎么回事?”
“BOSS,這些新種下的牧草好像得了褐斑病,綠色的葉子變成了黃色,嚴重的直接枯死。”
吳帝放眼望去,果然,遠處有一大片枯黃的牧草像是把人頭頂的頭發撕了幾塊。近處腳下的牧草葉也開始變黃,有的莖部以下直接爛掉。
這是吳帝沒想到的,他原本以為神農牌改良液是百毒不侵的。
吳帝腦子里裝了一本神農百科全書,牧草是得了褐斑病,這種病會造成牧草大片枯死,高溫高濕、光照不足、通風不良是主要誘因。
他開著車用識術查看了整片草場,土壤質量沒問題,雖然不肥沃但是不至于讓牧草沒辦法生長。
看來是牧草自身出了問題。
“BOSS,周圍幾家牧場也出現了同樣的問題,我說的周圍是指一百公里以內。”坐在副駕駛的特克斯說道。
吳帝松了口氣,這說明是群體性事件,剛才他腦海里有過一個陰暗的假設,以為又是豪斯兄弟搞的鬼。
“幸好還沒有完全蔓延開,現在治理還來得及。”吳帝說。
“怎么治理?”特克斯問道。
“斬草除根,把發黃的牧草全部鏟掉重新種,總不能期待它們重新變綠吧。”
即使被感染的牧草存活了下來也會大幅減產,長痛不如短痛,還不如直接除掉。
吳帝心里盤算著,先把壞死的牧草連根拔掉,再通過神農之靈來調整改良液配方。
看來讓一片翠綠的改良液并不適合這塊土地,改良牧草的同時也降低了它們抵抗病菌的能力。
雖然吳帝能治好,但怎么著也得走個過場,叫農業防害站之類的工作人員過來瞧瞧,隨便開個方子抓點藥,否則自己太牛逼會引起懷疑的。
防害站有私人有公立的,吳帝聯系了家鄉村私人小站,畢竟褐斑病對于牧草來說是種常見病。
那位農業醫生聽說是偏僻的遠方牧場,本來打算回絕的,吳帝給他加了兩百澳的郵費,這家伙才表面極不情愿,內心歡騰愉悅地答應下來。
“那些小牛犢怎么樣了,沒得什么疑難雜癥吧。”吳帝聯想到的那五十頭牛,之前太過相信神農牌牧草的力量,別再讓它們吃的拉肚子。
特克斯笑大手一揮,“弗蘭克大叔說它們長的很強壯,現在已經跟成年牛差不多大小,沒準能提前四個月出欄。”
說著特克斯拿出手機打開一張照片給吳帝看,上面一群牛在草地上悠閑地曬太陽,小牛犢們只比成年牛小一圈,精神頭足的很。
臨近中午,西尼美容院的老板打來電話,說黑牛晶液的臨床實驗結果很好,比別家牧場的效果要好上至少一倍,他想和吳帝坐下來談談訂單,他把價格提高到了70澳幣一管。
這都在吳帝意料之中,但現在是賣方市場,吳帝不可能傻乎乎地跟他這么快簽訂單,畢竟每月只有3000管的產量,他可要賣上個好價錢,要不怎么能對得起飄柔數以億計的子孫后代。
平時已經有不少買主聯系過他,大多是想改良自家牛品種的牧場主。
大黑牛飄柔這幾天在鎮子的人工受精中心做大保健,那里的服務員每天給它來個全套,據說現在賴在里面趕都趕不走。
弗蘭克叫著拖車去拖,這家伙仗著牛高馬大死活不肯走,最后用了一頭母牛才把它引上車,兩頭牛在拖車欄里好一個激情,估計又種下了愛情的結晶。
飄柔這家伙要是人,肯定是個花花大少,整日傳播愛情動作知識并且付諸實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