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光粼粼的花溪湖像顆鑲嵌在草原上的珍珠,從空中看美極了。
吳帝正騎著7K悠閑地散步,只見一架小型直升機從北邊飛來,這是獅子費恩不請自來。
吳帝給他打手勢,讓直升機降落在西側的空地上,隔著牧場有八九百米,為了不驚擾到即將進入發情期的母牛們。
隔著老遠,獅子就開始呼喊,很是興奮。
“yeah!吳,你會魔術嗎,還記得我們第一次來把這里叫做什么嗎?”
獅子穿著一件橘紅色花格子襯衫,這是他的一貫作風,西尼的花花公子做派,他擁有一頭金黃中長發,五官很立體,像美國影星喬什哈洛威。
“鬼屋。”吳帝鄒了鄒眉。
獅子給吳帝一個大大的擁抱,“沒錯,老兄,一個月前這里是座鬼屋!而現在,全澳洲最美的牧場!應該讓特恩布爾知道你的能耐!”獅子興奮地像個精神病。
吳帝趕緊控制住他的雙臂,“伙計冷靜些,我只是把這里收拾了一下而已,另外,特恩布爾是誰?”
獅子像看外星人一樣看著吳帝,搞得他頭皮發麻。
“你拿到澳大利亞綠卡了?”獅子問。
“怎么可能。”吳帝搖了搖頭,他和綠卡之間還有一定的距離。
獅子摸了摸下巴,神秘地說道:“擁有固定資產,那你也算是澳大利亞人了,居然不知道總理特恩布爾。”
吳帝笑了起來,“好吧,我對澳大利亞政府的認識還停留在陸克文時代。”
“對!我喜歡陸克文,當時為此還和我父親大鬧了一場。”獅子雙手捂住腦袋,看來那場競選給他留下了深刻印象。
“要不要學學騎馬,我從藍山腳下的伯克利那邊買回幾匹好馬。”吳帝指著正在悠閑散步的7K它們說道。
“說真的,我有騎馬恐懼癥,因為小時候我父親拿我取樂,把我放在沒有馬鞍的烈馬上,結果可想而知,他卻高興的哈哈大笑。”獅子無奈地攤攤了手。
“你確定是親生的?”吳帝幽幽地說。
“我確實很想和他做一次親子鑒定,只是,他已經走了。”獅子半轉過身,不讓吳帝看到他的眼睛。
他父親去世了,吳帝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好意思的說:“抱歉伙計,我不該拿這個開玩笑。”
獅子笑了起來,聲音很小,像在自言自語,“那個老家伙,經常趁我睡著,跑進我夢里來,真是個頑冥不化的老家伙。”
“這是件傷心的事,走,伙計,去里面坐坐。”
吳帝更加堅定了要把父母接過來的信念,自己現在過的是世界上90%的人都向往的生活,難道要等到子欲養而親不待嗎?
獅子從這里路過,被綠油油的牧場吸引了,每次載著游客從這里經過,他們都會大呼:“天哪,不敢相信,這里簡直像一個樂園!那個湖畔是一顆鑲嵌在草地里的珍珠!”
當游客是中國人時,獅子會驕傲地對他們說:“嗨,那個牧場主是我的朋友!他也是中國人!”
喝了一杯葡萄酒,獅子晃晃悠悠地飛走了,這應該算酒飛,不知道澳洲天空中有沒有執勤的交警。
吳帝想起遇到棕熊赫克托那天,在花溪湖畔發現一艘被遺棄的小快艇,于是他抱著試一試的念頭去瞧瞧,沒準還能發動起來,順便看看那束奇異的光線。
那艘破艇在花溪湖西岸,有一塊伸進湖里的灘頭,大概三十米長,是個天然的小港灣,那艘小艇就在港灣里躺著。
這塊灘頭很美妙,穿過郁郁蔥蔥的小樹林,忽然來到一塊開闊地,半個籃球場那么大的白色沙灘,鵝卵石雜亂地散落一地,景色很原生態。
吳帝靈光一現,把這塊灘頭命名為初落沙灘,在自己的地盤上隨意起名是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這片私人領地上,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而且別人還認可。
你起名叫“狗崽子牧場”,那么外邊的人會這么跟朋友說,你去過狗崽子牧場嗎,那里簡直美極了!朋友會回答,沒錯!沒錯!狗崽子牧場,我做夢都想去看看!你認為“內褲沙灘”和“把衣服脫光光湖”怎么樣?
那艘帶遮陽板的小艇看上去有些年頭,可能是以前老漢斯留下的,是一艘觀光艇,跟平常見到的簡單露天艇不同,這艘艇雖然破敗,仍能看出設計師的別具心裁。
艇身呈流線型,整個外形像只趴在水面上的楔尾鷹,頭部是駕駛艙,后面是半包圍結構,鷹身擺放座椅,座椅不是一排一排的,而是圍繞著一張折疊桌擺了一圈棕黃色的軟皮沙發,很有家庭感,一家六口在里面辦派對沒有問題,鷹屁股是個高出艇身十公分的小平臺。
灰色的船身銹跡斑斑,兩側有不少被風或者湖水侵蝕的洞眼,快艇里面堆著十公分厚的泥沙,沙發殘缺不全早已磨去了光澤,一看就是久經沙場的老兵。
船身一側隱約寫著“瑪麗一世”的字母,吳帝不由出了一身冷汗,瑪麗一世也被叫做血腥瑪麗,關于這個名字還有個恐怖的傳說。
吳帝沿著河岸跳上小艇,里面顯得很寬敞,站直了身子也不會覺得壓抑。操作臺雖然很破舊,但看起來還能工作。這種快艇采用按鈕式開關,吳帝深呼一口氣,慢慢按下掉了一半的按鈕。
突突突!
發動機聲音很凌厲,像一頭牛在咆哮,居然還能開動!老外做的東西真牛逼。
吳帝跑到船頭把繩子解開,試著扳動方向盤,小破艇沿著港灣開動了,雖然發動機很嘈雜,但這沒關系,吳帝也不打算開多遠。
在花溪湖開船是件美妙的事情,兩邊的樹木郁郁蔥蔥,像在一片原始森林里游蕩,吳帝最想到湖心島上瞧瞧,從木屋露臺看到的景象是,小島中央有一座滿是巖石堆砌成的小山,每當夕陽落山的時候,那里總會發出耀眼的光芒,像顆巨大的寶石。
湖水清澈的能看到下面的鵝卵石,這種畫面跟電視里的大堡礁一樣,只不過花溪湖里沒有魚蝦蟹,以后可以適當養殖一些,沒事在湖里開著小船釣釣魚。
“瑪麗一世”剛開出幾百米,發動機聲音越發嘈雜,驚得樹林里的鳥滿天飛。
再開下去非爆炸不可,吳帝調轉方向朝岸邊駛去。
砰的一聲巨響,伴隨而來的是強烈的糊味。
發動機拋錨了。
“我靠,早就應該想到這小艇不靠譜!”
吳帝自言自語,到后面查看情況。
好在發動機沒自燃,只燒斷了線路,小艇停在湖里動彈不得!
我的老天爺,要游回去嗎?吳帝雖然會些狗刨,但那是浮力大的海里,湖水浮力小,船拋錨的位置距離湖底少說二十米,足夠淹沒十個頭腳相連串成串的姚明。
雪特!
他只好在小艇艙里翻翻,看看有沒有什么能幫上忙的工具。
打開小艙,一股霉味往上涌,吳帝差點吐了出來。
什么鬼!這味道像是十年沒洗的臭襪子放在臭豆腐缸里腌了一年。
忍著惡臭在里面扒拉,果然有只臭襪子......
翻到一個橘紅色物件時,吳帝眼前一亮,這是一件救生衣,有總比沒有強,關鍵時刻能救命。
靠著這件救生衣,他游回了岸邊,回頭看看冒煙的小快艇,丟掉有些可惜,修修補補換個發動機又是一條好漢。
吳帝濕漉漉的回到牧場,特克斯正在修補圍欄,看到BOSS這副樣子很詫異。
他把整個過程講給特克斯后,特克斯這家伙哈哈大笑,笑著說,要是開船的是自己,恐怕要在小艇過夜等待警察來救援了。
兩人一合計,決定把小艇拉回岸翻新一遍,德國制造的外殼沒啥大問題,質量信得過了,還省下一大筆買新艇的開支。
吳帝從牧場倉庫找來幾根捆牧草的粗麻繩,首尾相接,足夠長了就扔在猛禽后箱里。
兩人計劃靠猛禽的強勁動力把“瑪麗一世”拉回小港灣。
回到岸邊,“瑪麗一世”仍然靜靜地停在湖中。
帶著麻繩上船的工作自然落到吳帝身上,特克斯是特種兵出身,這種任務本來應該交給他,但最近他的腿受傷纏著繃帶,不能遇水,這傷的真不是時候。
“BOSS,要不要花十幾萬澳元買一艘新艇,這項工作可不好做。”特克斯笑道。
吳帝聳聳肩,“十幾萬澳元能在我老家買套房子了。”
看著舊船變成新船還是很有樂趣的。
“這項工作也很有趣,祝你好運,BOSS。”
特克斯一臉悠閑地坐在猛禽里,他的工作就是等BOSS把麻繩固定在快艇后踩踩油門。
“等我把瑪麗一世拉回來,你們每坐一次都要繳納五澳元的費用,否則對不起我花費的力氣。”吳帝說。
“可以辦年卡么,或者季度卡之類的。”
吳帝不想聽他廢話,一頭扎進了湖里,救生衣很給力,瞬間漂浮了起來,游起來很輕松。
“BOSS,我這里有一塊熱狗,你要嘗嘗嗎?”特克斯在岸邊不住地調侃。
“等我上岸再好好收拾你,別以為你塊頭大,還記得我擊敗過達利豪斯嗎?”吳帝邊游邊回擊。
特克斯攤了攤手,自言自語,“這倒是真的,達利豪斯是個狠角色,他的身體素質不亞于我。”
特克斯手中的熱狗剛吃掉一半,就聽到吳帝朝這邊招呼,他已經把繩索拴好了。
吳帝打了個OK的手勢,特克斯開動猛禽,慢慢踩油門,湖水的阻力還不小,拖動快艇的速度很慢。
只聽吳帝在船上吆喝,“把你吃熱狗的力氣使出來啊,這樣要拉到明天早晨才能回去!”
特克斯搖搖頭,高喊到:“坐穩了BOSS!我要加速了!”
一腳油門下去,猛禽發出咆哮,小艇加速朝著岸邊奔去。
“再快點!”吳帝很興奮,他控制著方向盤,像在急速開船。
快艇在湖中劃開一道道波紋,一直涌向岸邊。
臨岸邊還有五十米時,吳帝示意特克斯減速,否則瑪麗一世會被湖岸撞個稀巴爛。
猛禽停車熄火,快艇靠著慣性往岸邊沖,在離岸五米的地方停下來,兩人長吁一口氣,還算圓滿。
“你覺得紅色怎么樣,鮮艷的朱紅色。”吳帝指著船身問特克斯。
特克斯雙手粘著下巴,點點頭回答:“不錯的顏色,符合它血腥瑪麗的名字,而且像一只停在湖面上的火烈鳥。”
“老兄,火烈鳥,這個名字不錯,以后它的昵稱就叫火烈鳥。”吳帝拍了拍特克斯堅實的肩膀。
特克斯皺了皺眉頭,嘴里嘀咕著:“小明,7K,赫克托,羅杰2,嘿咻,混球,奧斯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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