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教太平洋 二一六 打小怪,刷經驗
二一六打小怪,刷經驗
二一六打小怪,刷經驗
(wap.hlshu)二一六打小怪,刷經驗
“升潛望鏡。(翰林書院)”
秦壽的命令聲中,身后的水兵立刻替他戴上了斗笠,身上也披了件蓑衣。
滋滋的液壓聲傳來,位于中央的潛望鏡飛上升,不久后四周便如滴雨般開始不斷往下滲水,秦壽暗罵了聲,眼睛飛快的靠上了鏡頭。
海水一滴一滴的從頭頂落下,又順著蓑衣滑落在狹小的船艙內,不過早已對這一切習以為常的水兵們不僅沒感到害怕,反而各忙各的,連多看兩眼的功夫都欠奉。
潛艇是個極度壓抑的空間,狹小的艙室,難受卻看不見摸不著的壓力,還有渾濁的空氣,實在是一件苦差事,若不是少爺當初的鼓勵,加上比海面上那些家伙多幾倍的工資,想必所有人都會逃走。
但即便是這樣,當初篩選出來作為種子的五十人也跑了好幾位,不過秦壽并沒有為此氣餒,反而越干越覺得心火高漲。
理由很簡單,在對俄開戰前的一次演習中,他帶領另外兩艘潛艇參加了一次艦隊的大型演習,并在演習中成功干掉了一艘戰列艦和兩艘重巡,只把龍司令員和參謀長打的臉色青,嘴角冒泡。
也是因為那次演習,海軍已經不敢看不起新組建的潛艇部隊了,不僅潛艇兵的地位驟然提升,而且還再次抽掉了兩百多人接受更加專業的潛艇訓練。
就仿佛從叫花子撿到了裝滿黃金的匣子,陡然的暴富讓秦壽那段時間見著誰都是樂呵呵的,巴不得撲上去親兩口。
除了兵員待遇增加外,裝備也是日益完善,最初的四艘青花魚級潛艇已經全部交付,并作為日常訓練和摸索使用之需,新一代更大的潛艇也完成了圖紙設計,據說鋼板已經在切割中了。
作為少數幾位見到過新式潛艇的人,只要一想到圖紙上羅列的數據,秦壽的心就控制不住的跳動起來,不過那畢竟還在建造中,目前潛艇部隊依然要靠腳底下這艘此刻看起來已經不太順眼的青花魚級。
透過升起的潛望鏡,秦壽猛然覺得眼前豁然開朗起來,天空白云還有碧藍色的海水,讓被悶在水下三天三夜的他頓時感覺心曠神怡。
享受完了難得的舒爽后,秦壽立刻開始轉動潛望鏡,隨著鏡頭慢慢旋轉,陡然間一艘巨大的貨輪出現在視野中,望著貨輪上高高懸掛的獨特旗幟,他嘴角的線條也慢慢放大了不少。
“收潛望鏡。”
“一二號壓水艙開始排水。”
“方向o45,升降舵開始偏轉,我們上去。”
隨著升降舵緩慢偏轉,潛艇艙壁上的管道里立刻響起了一陣呼呼地吹氣聲,壓縮空氣順著管道飛快的吹入壓水艙,從海面望去,無數的氣泡從四周泛起,伴隨著柴油機引擎的轟隆聲,蔚藍色的海面下忽然出現一個巨大的黑影,如同一條噴水的鯨魚,陡然間躍出了水面。
先出現的是高高的圍殼,隨后便是長達數十米的艇聲,結束了海底的旅程后,躍出水面的青花魚號如同一只蟄伏的猛獸露出了全貌。
秦壽用力的扳開了密封門,掀開艙門的剎那殘留的海水頓時撲面而來,淋了他一臉。早已習以為常的他抹了把臉,飛的鉆出了圍殼。
推開艙門的霎那,擠在艇內的所有人都感覺一股清新撲面而來,紛紛深吸了兩口,幾個性急的還不等司令站穩,便也跟著登上了圍殼大口呼吸起來。
就在他們剛登上圍殼的時候,不遠處的海面上再次翻起了大鼓大鼓的水花,不到一會另一艘潛艇也露出了黑色的殼體。
看到二號艇也探出了頭,秦壽懸著的心終于松了下來,要知道他最擔心的就是潛艇沉下去后上不來。
因為不久前一次訓練中,4號艇因為士兵操作錯誤,導致壓水艙無法排水,潛艇直接座沉海床上,幸好當時處于淺海,救援船也距離不遠,才利用鋼纜強行給拽了上來,但因為沉底時間太長,雖然艦長及時通過魚雷管自救,但依然犧牲了五位戰友
見到兩艘艇都浮出了海面,遠處的貨輪上也是大松口氣,很快船身才海面上調整了一下方向后,從船尾立即射出兩根拖著浮標的纜繩。
同時貨輪的船尾也忽然開始下沉,如果這一幕被不明真相的人看到,還以為是進水沉船了呢,但秦壽卻明白,這是貨船向尾部注水造成的。
不到片刻,下沉到一半的船尾忽然裂開了一道艙門,隨著艙門越來越大,兩艘潛艇也慢慢向船尾駛去。
這是一艘潛艇支援艦。
作為一艘專為支援潛艇作戰的輔助船,當初為了這艘船,關島造船廠足足花了一年時間來改裝它,將龐大的鍋爐艙和蒸汽機挪向了船體前部,兩個煙囪也改為了并列構造,就是為了在船體內弄出個五十多米長的內部船塢。
在纜繩和潛艇駕駛員的配合下,兩艘青花魚級潛艇很快便被拖入了船艙,等到海面被排除,整個船艙門就只剩下了兩艘并派橫躺的潛艇。
秦壽滿意的跳下了潛艇,迎接他的是支援艦艦長,這艘排水量近七千噸,裝載了數百噸柴油淡水和補給的專用支援艦可是潛艇部隊的寶貝,正式有了它潛艇部隊在裝上了翅膀,能夠實施越洋作戰,所以派來的艦長也是為老海狼。
秦壽接過了艦長遞來的煙,問道:“還要多久能到?”
“大概還要兩天。”艦長瞅了眼跟著鉆出潛艇的水兵們,笑問道:“司令,你說少爺不把我們派去琉球等日本人,卻讓我們橫渡太平洋去南洋干嗎?”
“干嗎?”秦壽嘴角一勾,眼中精芒晃過:“打小怪,刷經驗。”
“打小怪,刷經驗?”艦長二丈摸不著頭腦,怎么司令員跟著少爺屁股后面混了幾天,用詞話說就那么深奧呢?
艦長嘴巴張得越大,秦壽也是得意洋洋,反正他至今也沒搞懂這句話少爺是怎么想出來的,就讓別人也頭疼頭疼吧。
不過話說,少爺說他玩過的那種打小怪刷經驗,贏了還能讓美女脫衣服的游戲?自己怎么沒聽說過呢?難不成這是少爺和幾位少奶奶私下里玩的游戲,沒注意說漏嘴了?
要學習啊
在秦壽和艦長雙雙苦思冥想中,支援艦猛地震了一下,蒸汽機仿佛蘇醒了過來一般,隆隆的跳動了起來。
頑皮的陽光從窗外鉆進了房間,透過紗蔓射在了李默眼皮上,伸個懶腰,睜開了眼睛才現小丫頭一條胳膊橫在了胸前,烏黑的長披散在肩頭,身上只蓋著一襲遮掩不住光的薄毯,毯子下兩條修長的在陽光的照射下似乎比牛奶還白皙。
旁邊是凌亂堆放的衣角,鋪滿了整張床榻,空氣中似乎還殘留著昨夜瘋狂后奢靡的氣味,李大少爺咂咂嘴吧,熱帶果然是好,既沒有厚厚的被子遮擋,又不需要穿太多衣服,難怪后世的狼狼們都那么愛夏天。
李默剛準備牽開小丫頭壓著的胳膊,忽然現她的睫毛閃了兩下,不由頑皮心起,悄悄下探屈指在玫紅挺翹的乳珠輕輕一彈。
“哎呀,還鬧”
一陣酥麻頓時從胸口襲來,嚇得小巧再也不敢裝睡了,連忙拍掉在身上作惡的大手,臉紅紅急急背過了身子,卻沒想到毯子也一下被轉身扯開,大半個翹臀頓時暴露在了陽光中。
望著如細瓷般光潔的圓潤,李大少爺折騰了一晚的火氣陡然又沖了上來,飛快的探出大手再次包裹住了兩團凝脂后,下身也猛地往前一挺。
嗯……。
夢囈般的輕吟中,小丫頭只覺得一根火熱如鐵釬般的東西緊緊貼在了細肉上,嚇得連忙避開了少許,嗔道:“別鬧了,一會該有人來了。”
“誰敢來,我……。”李大少爺無恥的再次靠近,還沒有實際行動,就聽到敲門聲陡然響起。沒等他明白呢,就見到段月兒居然大搖大擺的端著早點走了進來,仿佛沒看見床上糾纏的兩人。、
李大少爺倒沒啥,反正全身上下都早被看過了,但小巧卻被嚇了一跳,羞得臉紅耳赤忙拉起毯子,可毯子實在是太小了,蓋住了上面蓋不住下面,只得卷縮著身子捂住了臉,
“月兒,我還在睡覺呢。”
薄毯都被卷走了,李大少爺才現自己身上連半跟線絲都沒有,全暴露了出來,這下月兒再也憋不住了,瞪了眼高高翹起的小李默,轉過身狠狠啐了一口。
“快起來,有人來了。”
“誰啊。”李大少爺假意問了句,悄悄地起身走到了月兒身邊,猛地一把抱住了她的細腰。“哎呀,登徒子,快放開我。”
“死人,不要……。”
月兒急羞羞的叫了起來,可她那里是李默的對手,沒幾下就被按到了在了大床上,這下小巧更不敢露臉了,連忙避到了床里面,讓出一大片空地。
“死人,色狼”月兒一邊用力的拍打著在身上作惡的大手,一邊嗔道:“別鬧了,你的大參謀長在樓下呢,說有事找你。”
“又有什么事啊?”
趁著李默呆滯的片刻,月兒連忙逃離了魔爪,鉆到了小巧的毯子里,嗔怒道:“登徒子,還不快穿好衣服下去,像什么樣子。”
眼看著頭一次一起飛大業失去了機會,李大少爺只得懶洋洋的穿好衣服,又從桌上抓起了饅頭,眼睛往月兒高聳的胸脯狠狠一掃,猛地咬了下去,這才走出了房間。
“壞痞子”
李默那一口,讓月兒胸口都酥麻起來,直到李默離開才現邊上的毯子忽然劇烈的動起來,嬌笑著伸手猛地鉆進了毯子,撓動起來。
頓時光滿室,咯咯的笑聲更是不絕于耳。
清脆的嬉鬧聲差點讓李大少爺折了回去,好在陳平嘴角歪笑的阻止了他,飛快的遞上了一份電報。
“少爺,嚴先生來電,卡蒂普南要動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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