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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雙生樹和骰子

  我轉過身,將王子壓在床上,看著他深情的眼眸,說道:“給我唱歌吧…”

  夜信者紅著臉頰回答道:“是的冕下,但請容我起身,否則音會不順。Δ┡Δ小說ㄟ1”

  我放開他。

  他站到床邊。

  他脫掉了如絲綢般的白色襯衣,露出好幾層裹胸布。

  他開始一圈一圈的摘掉裹胸布,一對白皙的玉峰彈在我的臉前。

  他清了清嗓子,似乎正要唱歌,卻現我瞠目結舌用手指著他…啊呸,她!于是滿是羞怯的對我笑道:“您是指這個嗎?裹著這個我會氣息不暢的。”

  為什么王子會有一對胸部?

  稍微小點,所以全世界的裹胸布都應該燒光。不,這不是重點,為什么他會長出來這個?

  大吊萌妹?

  我帶著絕望至幾乎崩潰的心情爬到床邊,伸手摸了摸她的下面。

  沒有。

  還是不能放心。

  我直接將手伸進她的褲子。

  中指因液體滑倒跌死在峽谷里。

  她的身體伴隨著喘息聲顫動了幾下,似乎已經被開的非常敏感了,且不說只是輕輕一碰就泛濫的份量,僅是剎那間全身散出來的燥熱就很驚人。

  …女王子?這是什么套路?我又要變成愛妃了嗎?

  不可能是女的!

  我把她推到在床,脫掉褲子,仔細的看清楚。女的,確實是女的。

  她只是用手虛掩著嘴唇,等待著接下來可能會出現的事情,并說道:“冕下是要求我用這種羞恥的姿勢唱歌嗎?”

  唱歌的梗還沒過去嗎?

  見到我遲遲沒有回答,她保持著后庭大敞的姿勢開始唱歌,一聽就是正規學過的天籟之音。

  《雙生樹》

  彼青空,此歸處,

  彩蝶飄落雙生樹,

  錯起舞,惘歌唱,

  艷花不知在哪旁,

  夜藤長,葉飛揚,

  同根異果難為祥,

  莫駐,

  漸生疏,

  曾經沐光雀戲無數,

  如今待君兩分路。

  歌詞不多,曲調悠揚,我是不太懂韻律的,反正她這個姿勢無論唱什么也必定會變成另一番味道。

  平常說話時可能有些壓著嗓音,但是在唱歌時就很難控制了。好聽的聲音,令人陶醉,軟綿綿輕悠悠。

  “你是女的?”

  她愣了一下,回答道:“如果冕下想把我當成男的、或者其他什么,也可以。”

  多謝殿下厚愛,我拒絕!

  我一邊拍著她的屁股一邊努力的集中精神整理思緒。

  剛才和她在床上并不是我本人,利用畫質不清的俯視角確實看不清什么,所以事到如今才覺。

  最初見到她時,確實穿著一件寬松的外衣。長、俊美,模樣羞怯,我本應該料到的,但一想到王子啥的總覺得中性美似乎可以有。她當時的聲音非常有威壓感,是男是女我反到沒有關注。

  “對了,莫非教典也有問題?”我突然想到王子啊呸,公主殿下一反常態的起始點就是因為那本教典。

  她聽罷,盡量保持著那副羞恥的姿勢,緩緩爬向床尾,從外套口袋里翻出來那本教典遞給我。

  我拿到手里就無語了。

  這根本不是什么教典!當時我在皇宮花園里,隨口忽悠他,周圍隱身兵又不讓我拿手機,于是伸手從懷里抓了一本書就遞給她了。按理說,應該是臨行前白井輝給我的教典才對,但居然錯拿成我最后一次「走私」過來的里書。

  給純潔女性看這種書簡直是犯罪!

  看看我都做了什么,把一個堂堂公主殿下荼毒成污女。

  我偷偷看了一眼她,此時正保持著用下巴抵床的跪姿…撅這么高也不怕灌風著涼?

  “嚇的我心臟都快停了,以為被掰彎了呢。過來,我得好好懲罰你。”

  她我一把被摟進懷里,顯然沒有聽懂,但仍然紅著臉點點頭。

  懲罰游戲就是一邊欺負她,一邊讓她把自己的事情講清楚。

  過濾掉那些嗯嗯啊啊,總結內容如下:

  她是極為罕見的龍鳳連體嬰兒。盡管現在分析可能是由于人類與機器人的戰爭結束后世界充滿了毒素,導致那個防毒措施并不盡善盡美的年代夭折、畸形胎兒非常多。她和他的兄弟誕生之后,母親就去世了,竭盡最先進的醫療技術也沒能挽回,傳言說是因為生無可戀。

  連體嬰兒是不吉利的,是丑聞,但剛剛失去了愛人的皇帝無法承受再次失去唯一的血脈,就盡力掩蓋了事實,對外只是宣傳「男孩,身體虛弱」。現在想想,可能是打算切除她,保住她的兄弟吧。

  盡管憑皇宮的醫療技術是可以進行手術的,但嬰兒的身體難以承受如此大的負荷,手術一直拖到他們14歲。這其中可能有很多因素,最大的緣由應該是皇帝心軟了,想將兩個孩子都保住。如果不是他倆體內擠在一起的雌雄器官已經開始互相妨礙,大概還會拖延更久。

  手術很順利。

  傾盡帝國最優秀的醫療力量,她和兄弟都完全恢復了健康,唯一略微有影響就是第二性特征會比同齡人稍微晚一點,這也是她胸部稍小的原因。

  但是后面的事情就不順利了。由于已經對外宣傳了十幾年「皇帝有一個男孩」,如今一時不知該如何澄清事實,這關乎皇家的信譽和顏面。一來二去,事情在不知不覺中漸漸展成了她和兄弟輪流扮演王子在公眾場合露面。在皇宮時我最初見到的王子是她,逃出廁所之后遇到的則是她的兄弟,后者那天并不負責辦公,正在和身邊的侍女們玩樂。

  她和兄弟關系從小就很好,從未生過爭執。至于繼承皇位,自然是男性擔當,她也沒有奢求過什么。至于輪流出現在公眾場合,她是很愿意的,她喜歡這種掌握眾生的感覺。而她的兄弟則樂得偷閑,每隔一天就可以撇下負擔廝混胡鬧。

  原本這種和睦的共生關系可以一直持續,但是皇帝突然遇刺。

  一向退讓的她第一次和兄弟產生了不同的主張:她認為,兇手另有其人!而他的兄弟則執意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去追捕那個“逃亡”的侍女。在政局動蕩的情況下,原本就各自親近的策局和污控局迅站到了新主人身旁──她支持的是策局。

  他倆不再和睦了。皇帝遇刺的時間還很短,但他倆之間的關系極降溫,相信不久就會奪嫡爭位吧。

  然后她遇到了我,看了里書,心靈新世界的大門被強行踹開,處于好奇和青春期的沖動,她趁著第二天不必負責在公共場合辦公,瞞著幾乎所有人偷偷來到我身邊,只帶了幾名親近護衛。最后新世界直接被我開拓成新次元了。

  我讓她一夜沒睡,很困。

  以上。

  我覺得內容啥的不重要,關鍵是我嚴重懷疑她是渴望被懲罰的久一點才故意講訴的如此詳細,連她爸媽如何相愛相識或她喜歡什么顏色都事無巨細。

  我把外掛替我玩的那部分補了回來。

  忽然有人敲門。

  “愛妃,很抱歉打擾你大清早就有這么好的興致,但我們好像有麻煩了。”是雅如蘭,她居然在門外守了一整夜嗎?

  我和夜信者草草穿上衣服。

  開門。

  雅如蘭的外貌依然是女性路人臉。

  她腳下有一大灘積水。

  我有種不妙的預感,一忍再忍還是問出口:“地上這是什么?”

  “是汗。”雅如蘭斬釘截鐵的回答道,“都怪某人讓我聽房一整夜,以及另一個人叫得像只快死的麻雀,我為你們感到汗顏。”

  雅如蘭指著外面的廣場,我順著所指扒著陽臺看去。

  是王子殿下?有幽色深淵和宇擴局局長伴隨左右,還帶著兩百多名穿著動力鎧甲的士兵。他們正在命令我的信徒排列整齊,逐一排查。廣場上擠滿了人。

  我看向夜信者:“這就是你的兄弟?”

  她嗯了一句,開始迅的整理自己的儀容,并披上連帽斗篷。

  我抓著她的肩膀,嚴肅的說道:“公主殿下,我現在有個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

  她顯得一臉茫然。

  換個姿勢。

  “妹子,我現在要你去辦一件事。”

  她顯得很困惑。

  再來!

  “王女婊,替我滾去辦事!”

  “是的,冕下。”

  總算能正常溝通了。“想盡辦法殺死你那個兄弟,不要讓其他人現痕跡。之后你要代替他,并且以最快的度登基!我會給予你最大的幫助,還有,不要再我面前做出這種偽裝,這對我而言毫無意義。”

  她毫無猶豫的答應了,而且當即脫光除掉裹胸布扔到一邊。

  我下樓,迎向那個真正的王子殿下。

  讓我來會會他吧!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是因為什么?

  雅如蘭行刺皇帝?我屠殺科研局一眾?我窩藏克隆人和機器人?我窩藏溫斯特博士?我窩藏月偶愚?我用嘴炮害死內務局局長?我殺死了從泊北鎮抓來的那個聯紋貴族?我派遣星羽千之夏滲透帝國?我向帝國境內征募信徒?我猥褻帝國王女?…現在回想起來,我搞的事情還真是不少,一堆東窗隨時事。

  我來到王子面前,白井輝立刻趕過來附耳解釋目前的狀況。

  王子一臉困惑的看著我。

  幽色深淵對他附耳,后者一臉不屑的說道:“哦,原來你就是七夜濁,賜你免禮。”

  我說過會下跪嗎?

  “王子殿下,此行前來有何要事?”

  他的表情從原本的「懶得告訴你」,變成了「說了也許有用」。他從懷里掏出來一件東西,伸到我的眼前,問道:“這種褲子是你們女性教徒的標準制服吧?叫無敵神教,有沒有弄錯?”

  他拿著一雙黑絲。

  他怎么會有這個?…莫非是我當時被他的侍女硬生生連同褲子一起扒下來的那個?

  我捂臉逃避眼前**裸的女裝鐵證。

  “我正在尋找這個東西的主人。”王子看到我的奇怪反應,不禁問道:“她一定是你們無敵神教的人。”

  “不,王子殿下你搞錯了!”我總不能說那就是我穿過的吧,而且打算矢口否認到底,“我們不是無敵神教!而是「科學神教」!”

  全場驚訝的看著我,包括白井輝。

  “冕…冕下?”

  “我教的教義是「種田平推,炮彈即是正義!萬物非虛,科學解釋一切!」。”

  白井輝聽完怔了怔,隨即對身后振臂高呼。

  眾信徒齊聲吶喊,聲勢震天:“種田平推,炮彈即是正義!萬物非虛,科學解釋一切!”

  我滿意的點點頭。

  王子皺起眉頭看著我:“好吧,就算你們不是「無敵神教」,而是「科學神教」。七夜濁,這個薄如蟬翼的褲子是從我手中逃脫的角色美女身上穿的,我看上的女子沒人可以逃出我的掌心。她一定就是你們教徒里的一員,立刻交出來!否則…哼哼。”

  謝謝你對我的謬贊。否則…你就變成一頭哼哼的豬?

  我篤定自己對夜信者說的話是對的,這種家伙必須盡快弄死。

  我看了一眼王女,后者點點頭。

  她走上前,來到王子的身旁,稍微掀開一些兜帽。

  王子一臉驚訝:“是你?為什么你也在這里?”

  “和你的目的差不多,詳情不必問了吧?”

  王子冷哼一聲:“當然,你我半斤八兩。”

  因為兵力差距的原因,我強忍著王子殿下恣意帶兵搜查我的教堂和所有信徒,并嚴令白井輝按耐住躁動的情緒。等待他把近千人都搜查了一個遍,既是疲憊又是失望,終于帶著夜信者和其他人離去了。

  我不滿意。

  無論換做誰的地盤被人強行搜查一遍也會不爽,尤其是在找曾經女裝的自己。我忽然想加快度搞掉帝國,抹除自己的黑歷史。

  待王子的的隊伍徹底離開,月偶愚才不知從哪里出現,她似乎還記得我說過宇擴局在抓她。

  我問了問身邊的這些人,他們并沒有什么好主意,除了F91。

  它推了推眼鏡,一本正經的說道:“爸爸,小91建議從貴族勢力開始著手。縱觀歷史,貴族們對帝國的影響都是非常深遠的。除此之外,目前并沒有更好的渠道,除非星羽千之夏阿姨那里能有什么好消息傳來。”

  貴族?

  對了我還有藍海的一個任務留著當傳送卷軸用呢。

  這就出。不過,在離開前我還有一點事需要辦。

  我拉著月偶愚的手走到一旁。

  吻上去。

  同時低頭看著手機:

  「月偶愚·影戀值:o(人際關系恒量35)

  a幸福2x3(突然的吻,讓人心動不已)

  a病戀值進化到影戀值(七夜濁,七夜濁…除了你,一切我都無所謂,也一無所有)」

  撇下臉頰緋紅的月偶愚不管,我低頭研究手機上的信息。好感值增加太快也是有不好的地方,病戀值是什么我還沒有完全了解,僅僅隱約感受她的醋意和獨占欲漸濃,然后就又升級了,對于區區的「影戀」兩個字果然還是無法清楚的掌握。

  走一步看一步吧。

  忽然,她揪著我的衣領,反過來親了我一下,然后將臉埋進我的胸膛。

  這算撒嬌嗎?

  “我們正式交往好不好?”

  “額?”

  面對她突如其來的直球,我當場愣住。告白這個梗不是已經早就過去了嗎?我該怎么辦,而且先有女兒后交往怎么想都奇怪。

  她輕輕推開我,后退幾步補充了一句就隱身了:“你不必著急答復我,我會等的。”

  因為尷尬才隱身嗎?她以前沒有這個習慣啊。

  我抓著頭返回人們身邊,白井輝關心的看著我。

  對了,好久也沒有看過白井輝的好感值了。

  「白井輝·虔誠值:193(人際關系恒量25)

  a情迷32x3(冕下居然一路抱著我回到泊東鎮,時間…停止好嗎)

  a崇拜2x3(雖然早知道了,但每次看到冕下掏出這么多錢都很震驚)

  a嫉妒7(出現了新的對手,雅如蘭你這個程咬金,你輸定了)

  a吃醋19(讓冕下冒這么大風險去營救,月偶愚你應該以死謝罪!)

  a愧疚2(如果我當時能堅持陪在冕下身邊,他就不會中毒了!)

  a得意2x3(我只是稍微裝作無意中說出冕下先救的我,看看月偶愚那副表情)

  a幸福9x3(冕下的吻…)」

  這個也只剩下一張窗戶紙了。既然已經將月偶愚的刷爆了,那么雨露均沾吧。

  我將手伸進衣服里揉搓著她的胸,當眾熱吻起來。反抗自然是沒有的。

  撇下她一臉紅透的表情不理,我低頭查看手機:

  「白井輝·殉教值:o(人際關系恒量25)

  a**11x3(冕下的吻越來越欺負人了,算了我自己切開氣管吧…咦,怎么突然就停下了?遠遠不夠啊!)

  a虔誠值變更為殉教值(我不行了…好想為了冕下而死,犧牲生命,變成碎肉,死無全尸!)」

  我臉頰抽了抽,突然感覺如果將她和月偶愚的好感值皆保持現狀也許會更好。

  忽然,白井輝緊緊抱住我,鎧甲撞得我有點疼。

  “冕下,在下可以對您有更進一步的奢求嗎?”

  “額?”

  即使因為角度看不清,我也確定白井輝此刻是什么表情。

  稍許,她放開了我,轉過身去,背對著我說道:“您不必立刻回答在下的。”

  說罷,她匆匆跑開了。只留下扶著額頭的雅如蘭和一臉看電視劇表情的F91。

  此地不宜久留!

  我翻出來藍海貴族的任務:

  「主線任務:藍海的崛起3

a藍海貴族現在的實力非常虛弱,為他培訓出足夠數量的可靠仆眾a達成條件:為藍海貴族培訓至少3oo名精英級仆眾  a獎勵:經驗1,每增加1oo人經驗再1,寶箱3(隨機頂級物品)」

  點下「完成」。

  瞬移到藍海的府邸。

  藍海滿臉開心的表情,身后還站著三四十位隊列整齊態度恭敬的女仆和執事。

  “感謝冕下的幫助,我現在…咦,您怎么突然看起來心事重重的?”

  “糾正,我現在是被逼入絕路了,雖然這一天遲早會到來。”

  面對藍海的關心,我只能苦笑的調侃自己。

  感覺自己的水晶宮偉大計劃分分鐘要崩,甚是焦躁。這時來了一個局外人,我忍不住對他簡單講了講事情的來龍去脈。

  藍海連連的點頭:“冕下現在是在苦惱選誰當第一夫人?”

  “第一?”

  “帝國的法律確實有規定禁止高層官員納妾,但管不到平頭百姓和貴族。冕下并不是官員吧?”藍海顯得有點興奮的說道,“我建議用我送您的戒指去追求,這才符合貴族的禮儀!”

  我就一個戒指。

  就算可以多妻,但我總覺目前選誰還是一個很重大的抉擇,這會影響到很多事情吧。

  “您還在煩惱嗎?”藍海思索了一下,跑出去,很快抱了一個寶箱回來。

  我一腳將他踹翻。

  他一臉委屈:“冕下為什么要踹我?”

  “我也不知道,反正一看到你拿寶箱我就有氣。”

  “誤會了,我是想給您這個。”說罷,他從箱子里翻出來一粒…骰子?“冕下,這可是我家族祖傳的寶物。祖訓有云,凡遇到難以抉擇的時候,都可以用此寶物決定,絕對是最佳選擇!”

  …你祖先是有多恨你?

  我嘆了一口氣。

  也罷。

  我將骰子握在手里,剛要扔,卻現六個面皆是空白。

  我再度將起身一半的藍海踹倒:“你在耍我嗎?”

  “本來就是需要冕下自己寫上去的啊。”藍海一臉委屈。

  我自己寫?

  惆悵。

  我前思后想,在六個面寫上了不同的名字,真是服氣,我居然能寫出來這么多候選人?而且我寫的最后兩項是什么情況,鬼使神差嗎?

  我默默祈禱著,然后扔下了骰子。

  朝上的那一面竟然是:

a,月偶愚B,白井輝d,雅如蘭F,巴卡兔  新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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