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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恣意妄為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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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次原本不必這么險勝的,全怪那個女匪首關鍵時刻被小弟篡位。

  我很快在人群中找到了她。她正和一群鎮民圍坐在地上開懷暢飲,一頭紅色短發在火光的照映下顯得格外醒目。這幫家伙,昨天還是敵人,還沒半天就變成了朋友。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

  “呦?這不是英雄大人嗎?”她回頭一看,豪爽的高喊道,“讓我們敬七夜濁!”

  她高舉酒杯,無數酒杯也隨之升起,不僅是她的周圍,連篝火不可視及的對面也發出了歡呼聲——“敬七夜濁!”“七夜濁與天地同輝!”

  眾人一飲而盡,氣氛變得更加熱烈,好像連篝火也多了幾分激動。

  她抱著一個小號的酒桶隨我走到人少的地方,遞給我一杯。

  “是什么酒?”

  她哈哈大笑:“你是本地人,居然要反過來問我?口感應該是果酒吧!”

  我指了指自己的防毒面具:“你喝酒不要命了嗎?”

  “你是帝國境內人?”

  “干嘛這么問?”

  星羽千之夏指了指喝酒的人們,全都是將防毒面具抬到了頭頂,只看得出十分高興,似乎也沒有什么不適。“畢竟空氣中的毒物已經有一百多年了,廢土出生的后代只有兩種人,一種是稍微具有抗毒能力,另一種是夭折兒。大家稍微吸入一點毒氣也沒什么大礙,當然帝國境內沒有污染,新生代自然就不會有抵抗毒素的體質了。”

  “帝國在哪邊?”

  她笑了笑,指著遠方。

  “用走的要多久?”

  她又笑了,樂不可支,完全不能理解笑點在哪里。

  我將酒杯推還給她,向她詢問了兩件事。第一,為什么身為首領卻親自來談判,這樣風險很高;第二,為什么她的小弟會趁機篡位。

  她收起了笑容,示意讓我一同席地而坐。隨后,她伸出一只手,掌心里攤著三粒骰子。

  “來賭?如果我贏了,你回答我的問題,如果我輸了,我回答你的。”說著,她從身后掏出一柄步槍放在我和她之間,“或者,把步槍還你也行。”

  我看完一愣,這不是我信徒的紅光步槍嗎?怎么會在她手上!

  我像剛才喝酒的那群人看去,其中一個家伙慌張的避開了我的視線。

  那信徒死定了!

  “賭就賭,不過由我來扔骰子,否則信不過你。”電影上的老千都是想扔多少就是多少的,豈能隨她擺弄?

  “行啊!”說罷,她看似漫不經心的將骰子隨手一拋,果斷出了三個六,“你來扔。”

  高手…

  “不賭多了,只玩三局。”

  她無奈的聳聳肩:“怎么都行,偉大的七夜濁冕下。”

  第一局她賭大,我賭小。

  我勝。

  她揚著嘴角說道:“其實第一個問題也很簡單:刺激,好奇。你的名聲比閃電傳的都快,而且充滿謎團,我只是想親眼確認一下。而且,深入敵陣不是很刺激嗎?”

  你這回刺激大了,差點沒命,去感謝月偶愚和白井輝的救命之恩吧!

  第二局她賭小,我賭大。

  還是我勝。

  “匪徒這種社會關系需要時刻用恐怖手段來維系,其實早就有人想造反了。”說到這里,她的語氣似乎有些許不甘,“如果不是被你抓到,我只要返回基地,借他們十個膽子也不敢這么對我。”

  是啊,我估計系統都料不到你會被抓,畢竟是「劇情逃」嘛。

  說起來,戰場后期也沒見到瑟爾,估計也是劇情逃了。

  她忽然上前緊緊握住我的手:“冕下,你幫我奪回首領之位吧,條件什么的都好說!”

  “啥?我為什么要…”

  “你是帝國人士可能不太了解這附近的情況,我的勢力可不容忽視,幫我重回王位吧,一定會對你有用的!”

  幫她?

  之前的任務確實是寫著「與匪徒修好的最后機會」,大概就是指眼下的狀況吧。幫她奪位,從此在幕后控制匪徒勢力,也就相當于多了一批我的小弟。

  我點點頭,老規矩,先答應,大不了之后再反悔。

  她閉眼撫胸,長舒一口氣,露出了安心的笑容。

  我沒什么想問的,這第三局也不必繼續了吧。

  我正要站起身,卻被她拽住:“咦,英雄大人,還有第三局呢。”

  “我沒什么想問的了。”

  星羽千之夏掂了掂手里的紅光步槍,我則搖了搖頭。

  她一臉詫異的看著我:“這種罕見的新式武器,你居然不打算要回去了嗎?還是說你打算入夜之后找人從我這個弱女子手中奪回去?我這可是賭贏的,屬于正當財產,你這樣做不符合道義啊!”

  這種連準度都不具備的破槍我有一堆,完全不稀罕。不過,放任她拿走也不太好…說白了我的東西為什么要給別人拿去,就算是破爛也一樣啊。萬一在拆開研究時發現了什么天大秘密,我就惹到麻煩了。

  “就這把步槍可不夠,那本來就是我的,而且我還有很多。”

  她聽罷拍了一下自己的膝蓋:“那我加注200塊小號電池!我藏在基地外了,不必等你幫我奪回首領之位就能付賬,最遲明天!”

  嚇?才200塊…

  可能是我不小心露出了不屑的神情,星羽千之夏訝異的看著我,確認道:“你是不是沒聽清,我是說200塊小號電池!200塊!”

  聽到了,錢對我來說已經變成了數字而已。

  “女人如何?我養著20位絕色的女子,都是處,已經被我調教開竅了,技術非常好!”

  這個星羽千之夏真的是女的吧,說話霸氣的很。

  兩個女人已經夠頭疼了,其中一個還帶著拖油瓶。

  我起身要走。

  “等等,我知道一個地方有很多任務!”

  “在哪!”

  一不留神半秒回話,可能是反應太激烈了,星羽千之夏用奇怪的眼神盯著我。我是不是要穿幫?不,如果有一個任務天堂,就算暴露了我有金手指也無所謂,反正即將無人可擋了!

  “…那么,你有興趣賭了?”

  “當然!”

  星羽千之夏露出一抹怪異的笑容:“那你的賭注也得升級,光是問幾個問題可不夠了。”

  “隨便來。”

  她點點頭,指了指我的衣兜:“手機。”

  這句話讓我心里撲騰一下!原來她又是任務又是手機的這么忽悠我,是已經知道我的金手指了嗎?不…不可能,我一定是想多了。

  “我最后確認一下,你說的那個地方真的任務很多嗎?”

  她又大笑起來:“你果然喜歡任務,真是怪人!放心吧,那里是任務的圣地。”

  圣地我來了,成神我來了,宇宙我來了!

  我盤腿坐在她面前,將手機拍在兩人之間,和步槍挨在一起。

  “丑話說在前頭,這里是你家地盤,可別輸了以后派人給我一記悶棍。只要我在這里遇襲全都會算在你頭上,保證三天之內讓你臭名遠揚。”

  我笑了:“我也說在前頭。我可以保證你在鎮子期間的安全,但如果手機丟了,則要怪自己。”

  她一愣,不屑的輕笑:“向來只有我偷別人,你別讓我被人強奪就行。”

  成交。

  我賭大,她賭一二三點五。

  “啥?三點五是什么!”

  “我賭一個骰子是一,另一個是二,最后一個斜面沖上恰巧在三和四之間。”

  我看著她冰冷而銳利的眼神頓時感到入坑了…這種莫名其妙的自信,莫非…

  敢耍我。

  “喂,你,去找三粒骰子過來,快!”

  一名信徒聽罷立刻飛身而出不見其蹤,很快交給我三粒滿是塵土的骰子。

  我搖。

  我扔。

  我輸了…

  今天算是開了眼了,我扔自己的骰子,不僅輸了還輸的如此奇葩。第三粒骰子居然因為地面不平,恰巧卡在了微小的凹陷里,靠在了小石子旁邊。

  這離譜的情況扯的我淡疼…

  她大笑著拿走手機不斷擺弄:“不要擺出一副輸不起的臉嘛,你可是兩勝一敗啊。話說這小黑方塊要怎么用?”

  黑方塊?

  她看不到屏幕上的畫面就說明不是玩家,還好。不過她究竟是從哪里聽說我有手機的事?

  我站起身離開,身后留下一句得意的叫囂:“英雄教皇,別悶棍我啊,記得人必須愿賭服輸,哈哈!”

  可惡。

  給我等著。

  我快步遠遠離開人群。

  唰,手機瞬移回到我的手里,與此同時篝火那里突然有人咆哮了一句“臥槽,是誰?給老娘滾出來!”

  “哈!”

  我不禁笑出了聲。雖然不知道她究竟出了什么老千,但任何人都不能夠算計擁有金手指的男人。

  我低頭查看她的好感值記錄:

  「星羽千之夏·好感值:9

  憤怒40(竟然談崩了,算你有種!)

  憤怒12(竟敢殺我的小弟!)

  痛苦8(老娘竟然被關在這種鬼地方)

  笑噴3(這算什么,某種洗腦的力量嗎?)

  敵意修正30(押著我作為人質才是正確的選擇,捉摸不透他的行動模式)

  感興趣25(我完全看不懂他!他不是帝國人,我故意指錯了方向都沒發覺;他確實如情報所示超富有;據說他來到泊東鎮第一站就去買春,但為什么卻對女色無動于衷;他果然喜歡任務,按理說他既然愿意當小地方的教皇,就不可能情愿為別人跑腿辦事啊…也許他口中的「任務」有更深層的含義,某種暗語?)

  憤怒11(雕蟲小技,那手機遲早是老娘的!)」

  這女匪的關注焦點果然在我的手機上,大概是曾派過探子來鎮里打聽我吧。需要格外提防。唯一想不通就是…她剛才命懸一線,為什么沒有“「救命之恩100(七夜濁大人救了我,我愿以身相許)”這種東西?雖然人不是扛回來的,傷也不是我治的,但至少給我加個助攻分吧?

  正這樣想著,忽然從頭頂上傳來一句悠悠的聲音:“你看起來很開心嘛。”

  我抬頭看去,只有一顆很粗的枯樹,連個鬼影也沒有。

  忽然有人用手指輕輕劃過我的喉嚨!

  我回頭看去,不知何時女老師已經貼到了我的背后,身影緩緩脫離隱身狀態。她還是穿著那身黑色斗篷,只是隱約濺到了一些血漬,還戴著半球型的面罩,嘴角上掛著勝利的微笑。

  這家伙究竟是鬼魅還是什么。

  “怎么隱身的,我也有潛行技能,教我!”

  “是是,唉,完全抵抗不了你的命令。”她無奈的攤攤手,捧起我的手腕,“點這里就可以了。和我的型號不同,但大體上都一樣,只有笨蛋才不會用。”

  只有笨蛋才敢侮辱她的主人,尤其是發布任何命令都必須執行的主人。

  我點了一下。

  我的手臂、腳、全身都消失了,可以透過自己的肚子看到身后。但是貼近之后視線就會扭曲,再近一些就顯形了。原理大概是把周遭光線扭曲了吧。

  再點一下,隱身解除了。

  我滿意的很,立刻決定了下一個地方要直奔哪里。

  “雅如蘭她人呢?你不是說她也在這里,她也像我這樣成為了你的戰敗玩家了嗎?”

  我怎么會知道她在哪里,總之是惹到大事了,換作是我也會找個山洞避風頭。

  懶得回答,我倒是反問她:“你這個隱身手環是從哪里偷的?”

  “教堂的地下室有個好心人把它放在了桌子上,我就借走了。”她不滿的抱起雙臂拍著腳尖說道,“你就不能對前輩保持一下應有的尊重嗎?且不說我是偉大的教育工作者,PVP都不只一百場。不叫我老師也該叫學姐吧?”

  不,學姐不是用來叫的。

  “說到稱呼,你真名叫什么,寫詩的貓太繞口。”

  她一愣,低頭回答道:“大概是被系統抹除了一部分記憶,包括我現實的住址和家人都不記得了。朋友只有兩三個同事也不太正常,應該也被抹除了吧。”

  不,也有可能你本來就朋友很少。第一次見到你時那兇巴巴的樣子記憶猶新。

  “不過,我好像明白雅如蘭想做什么了。”說罷,女老師掏出了那張紙條說道,“那孩子一直很聰明,虧她想得出來。”

  “把你們拉回現實的辦法?”

  女老師點點頭。

  我裝模作樣的看了看紙條,并且頻頻點頭:“原來如此,真是聰明啊。”今日裝明日圓。

  她忽然靠了過來,握住我的手。

  我剛心里小跳了一下就發現她只是想按住我的手指去按手機。

  我立刻抽手。

  “就看一下人物屬性而已,真是小氣。”說罷,她的身形漸漸消失,“有事叫我吧,「主人」。”

  “上廁所沒紙的時候也行嗎?”

  話音未落,一把餐刀從樹上飛來,插在了我的腳邊。

  這婆娘,我之后有的是機會讓你哭,但現在沒空。我必須趕緊去一個地方,從剛才就決定必須要盡快趕去的神圣之地!

  我跑向人群之中。

  打聽路這種事我也不好意思找太陌生的人,不然偉大的光輝形象分分鐘墜毀。太熟也不行,會被鄙視之光爆頭的。

  我在人群中左顧右盼,尋找合適的人選。

  找到了。

  我走向守護者F91,她此刻正在和一群僅僅到她腰部的小女孩們手拉手跳舞,笑個不停。

  拍拍肩。

  “爸爸小91在跳舞呢,快看吖”

  “是是,真好看,乖哦先過來一下,爸爸有件事要問你。”

  “什么事吖?”她絲毫沒有撒手的意思,大聲的在人群中問我。

  這么多人我怎么能問出口。

  我拉著她來到了人少的地方,附耳…還沒說話,鼻息惹得她咯咯直笑:“不要啦爸爸,好癢的”

  忽然感受到一股銳利的目光刺得我皮膚發疼,回頭看去,月偶愚兩眼直冒兇光瞪著這里。確實,從她那個角度看我好像正在親吻自己女兒的脖頸…

  “我真的有事要問你,別亂動。”我這樣說著,但眼前這個一米七多的幼齒哪里肯聽我的話,笑得花枝亂顫。這樣上下晃動是很容易讓人誤會的!我急忙扶住她的肩膀,但完全按不住,力氣比月偶愚還大。

  我雙手插進她的腋下,威脅道:“再動,撓了!”

  她立刻停住,忍著笑淚求饒道:“爸爸,你不能摸小91這里,這樣是不行的…”

  又一道如長矛般的目光刺來。確實,從月偶愚的角度看來,我好像正在襲自己女兒的胸。

  “冷靜,淡定,先別笑了!”

  無論怎樣,F91的情緒還是異常興奮,完全沒有從剛才的舞蹈中轉換過來,靜不下來,嘴上忍住笑但身上還是不停顫抖。

  我有點生氣了,小孩子還是要偶爾教訓一下才會聽話。我捏住了她的臉頰:“再笑,捏了!”

  “不要吖!”

  她按住我的雙手掙扎著。

  我…捏的不是女孩子的臉,而是公牛的角。她只是稍微扭動了一下身體,我直接如同風中殘柳反復甩來甩去,已經找不到上下了。

  “聽話,停啊!”

  “小91怕疼,不要捏臉吖爸爸快松手吖松手!”

  不,此時松手我就直接被你甩進鎮外的綠色湖里了。

  “停下,有糖吃。”

  唰,停了。

  這猛的一停,我站姿不穩,直接撲進了她的懷里。

  身后一道毀滅天地的目光刺得我的汗毛倒立。確實,從月偶愚的角度來看,我正在和自己的女兒熱情接吻,而且還是她斜抱著我。

  這一波鍋我背得真苦。

  “噓,正事。”我附耳輕聲問道,“悄悄告訴爸爸,女澡堂在哪里。”

  F91眨眨眼。

  F91跑向月偶愚。

  F91跑了回來。

  她指著一棟寬闊的兩層樓說道:“媽媽說在那里。”臉上還一副等待夸獎的表情。

  “你還真是媽媽的好女兒。”

  說罷,我帶著滿心淚水離開了,直奔教堂,跪在神像前默默的為自己死去的春光圖默哀。看來暫時隱身功能派不上用場了。

  白井輝走了進來,靜靜的跪在我的旁邊。

  她雙手合十默默向神像祈禱,一臉圣潔和虔誠,完全沒有了平時的邪氣。原來她也有這樣的表情…

  “白井輝。”

  “是的,冕下。”

  她轉過頭來,恬靜的微笑著。

  我忽然想起來,當時為了多刷一個任務,曾經許諾她晚上可以「玩任何喜歡的花樣」。雖然純屬作死,但身為男人就要一口吐沫一個坑。

  我伸出了手:“我們走吧,今天很累了,別弄疼我。”

  “遵命,冕下。”白井輝臉頰微紅低下了頭,將手輕搭在了我的手上,一同走向教堂的地下室。

  由于今天信徒總動員,廚師們去參戰了,晚餐沒來得及準備,白井輝就親自下廚做了一些牛奶、面包和雞蛋之類的食物。

  萬幸沒有肉,上次我差點把胃吐出來。

  我一直盯著手機,逐一檢查每一項食物,免得再出現什么「處血」、「白井輝之肉」的奇葩食材。

  好感值沒有異常。

「白井輝·虔誠值:49(人際關系恒量25)第二十四章  崇拜2(冕下神威,不愧是輝煌長杖的主人)

  挫折1(在下愚鈍,砍斷四肢就是最好的辦法啊)

  挫折6(在下罪該萬死,讓瑟爾跑了)

  狂喜12(超級期待晚上,這場戰斗一粒灰塵都不能落在我的身上!)

  生無可戀15(冕下認為我沒用…)

  愧疚5(我沒有參加戰斗,但為了休養生息…不管了)

  崇拜1(冕下果然神威蓋世!)」

  這不是白井輝的風格,難道此時不該出一個「升天200(冕下馬上就要喝下混有我妹汁的牛奶了!)」嗎?

  她帶著我進入臥室。

  倒了一杯紅酒遞給我。

  還來紅酒?這次又摻了什么!

  我點開物品欄一看,居然只是普通的紅酒,這不可能。喂,你角色形象正在崩壞!說好的邪氣呢,請從始至終的保持住!

  “冕下,可以開始了嗎?”

  白井輝跪坐在床上,害羞的低下了頭,低聲問道,角色風格已經完全變了。

  她指了指自己的膝蓋,我仿佛明白了什么,試探性的躺在上面。

  然后呢?

  沒然后了,就是這么普通的膝枕?這就是白井輝內心深處最想做的事情?我不信!

  越是正常我越覺得不正常,越是平靜我越平靜不下來。

  正在我慌亂之際,一個女人的聲音突兀的出現:“真無趣…”

  “是誰!滾出來!”

  白井輝立刻從枕頭下面摸出一把短刀,怒吼道。

  隨著輕輕的嘆氣聲,女老師從房間角落緩緩現身。扶著額頭,半蹲著,仿佛頭痛不已。

  “寫詩的貓,你為什么在這里?”

  “我的「主人」啊,明明是你下令讓我跟著你的。你以為我愿意偷看這無聊的溫情戲碼?行行好,放我走吧。”

  原來是我的鍋嗎?我確實這樣說過。

  “那你也不必偷偷躲在角落里,進門前明明可以吭聲的,為什么要拖到現在。”

  她遲疑了一下,吞吞吐吐的回答道:“我跟著你們進了門才知道是臥室,但是不敢出聲。”

  “不敢?為什么?”

  “在臥室現身豈不是羊入虎口?”女老師放棄似的蹲下去,“我本想一直躲到早晨的,但是實在看不下去了。”

  哦,也對。

  如果她進門就現身,然后解釋以上的話,我還真有可能要求她一起留下來。

  不,現在也不晚啊。

  但我回頭看了一眼滿臉慍容的白井輝,迅速打消了兩女同侍的念頭,命比較重要。

  女老師催促道:“拜托,收回命令吧,我不能一直跟著你,受夠了。”

  我點點頭。

  剛要張嘴,忽然轉念一想…要不要試試其他命令?一些奇怪的命令。她可是我收到的第一個戰敗玩家,多做一些實驗充分了解游戲規則是很重要的,這將決定我以后的方針戰略。

  試試看。

  “寫詩的貓,我現在有一個新的命令給你,聽好!”

  我該命令她什么?隨便什么都行(除了「留下來」,章節末評論將以點贊最多者的「命令」續寫劇情)請瀏覽.aiquxs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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