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蒙元仙 第十五章 青陽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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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青陽山
第十五章青陽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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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干邪魔外道,并不放與我眼中,只是斷音寺乃靈嶠派一支分脈,如今靈嶠派不存,但到底千年前曾為正道魁首,不可小視了。”
點星叟提起靈嶠派,西山君唏噓不已,嘆道:“當年靈嶠山萬仙朝圣,靈嶠派祖師谷晨真人何等神通,證就了地仙業位,橫渡四次四九重劫,法力浩蕩,神通無邊,居然還是奈何不了碧瑕境游仙洞三圣,遭劫身死,元神都被打入輪回,可惜可惜。”
“有什么可惜的,那谷晨自大異常,以為得了靈寶虛皇心經、元陽天經兩部無上天書,修成神通,便不將同道放在眼中,妄圖一統正教旁門兩道,焉能不亡?”
點星叟冷哼一聲,繼續說道:“只是沒想到,谷晨死后,他那些徒子徒孫,偷了派中一些秘籍,各占一方,自立門戶,還和旁門左道,邪魔修士攪在一起,卻是萬萬不該了,我老頭子正好又逢一甲子出世積修外功,便先拿其開了殺戒吧!”
西山君聽到這里,就感到腦后竄來幾股涼風,心驚肉跳,知道眼前這位老人怕是真的動了殺心,不由駭然。但又想那六聰和尚一眾,沒一個練就元神的,如何當得起點星叟出手,不由更為疑惑了。
“哎呀不好!”點星叟突然站起身來,眼中冒火,西山君也大驚失色,他也有些道行,掐指連算,臉色驚異。
點星叟頃刻鎮靜下來,冷笑道:“一時失了算計,沒想到那六聰和尚連他那不成器的師伯也請來了。”
“前輩,你老要坐鎮這里主持大局,就讓晚輩走上一遭,先將那五個娃娃救回來吧。”西山君無法像他那般淡然,依舊有些慌亂,畢竟那五人都算禹山派弟子,若有閃失,他也難逃其咎。
“無妨,我派好友,洞虛湖火陽真君首徒已經去了。”
西山君大喜:“可是那一陽子?”
“不是他是誰?”
江州青陽山,也是天下名山,雖不入九湖七山,但也是方廣三千里的巨嶺丘脈,東西縱貫,連綿起伏,幽林奇石,清河山泉。
山中多寺廟觀宇,佛道同居,大有附近郡城的善男信女不懼路遙,遠來上香。其中香火,尤以斷音寺為盛,千求百應,是以香客每日來往遠勝其他神權。
“奇哥,都是你的好主意,這下可好,被那妖人困在這怨幽咒獄中出不來了吧?”
青陽山一處幽境中,正有三男兩女,按五行方位,頭頂奇光異彩,匯聚流轉成一道光圈,狠狠抵擋周圍不斷壓服而來的藍影黑光。
其中一少年,正是連旗,還有四位年少的禹山劍仙。
“云師兄,李師兄哪里知道對方來了元神散仙,恐怕就連點星叟老前輩也沒算到呢。”說話的乃是一個少女,也是唇紅齒白、綽約多姿,名叫劉妍,凌空御一口赤青飛劍,不斷飛削來往的黑影。
其他三人也是禹山年輕弟子,五人本以云天楊為首,帶著李秀奇、朱紅、劉妍還有新近的師弟連旗,想趁斷音寺群魔亂舞時,打殺幾個妖人,先立一功,便打著刺探敵情的名義,討得點星叟同意,仗著飛劍驚奇,又有長輩賜下的神妙法寶,加之對方并無利害人物,才大膽前來。
萬沒想到,剛一來就聽一聲陰笑,便被人以元神運法的神通,將他們困在這幽怨咒獄之中,周圍盡是近百多年來,斷音寺和尚們從凡間攝來的幽魂,煉成咒靈,尋常的飛劍法寶最多打散,片刻又聚影成形,十分難纏。
李秀奇看著周圍越來越多的咒靈,苦笑道:“我本想著帶大家斬妖除魔,哪里想到有此變數,不過對方也暫時奈何不了我們,不然早就殺進來了。”
“廢話,你不知道那群妖人中有一個龍陽子?定是他要完好無恙活捉我們,才好供他淫樂,不然那一眾妖人一哄而上,我們有再多法寶也不夠死上十次百次的!”云天揚急火攻心,他是四人師兄,若是受損于此,就是萬死難辭其咎,以后就算出去,如何面對門中長輩和授業恩師?
倒是連旗,因是和這些師兄師姐結識時間很短,也不多言,只是靜靜以真氣催動飛劍,借助五人臨時結成的小五行劍陣盡力斬殺黑影咒靈。
“這五個小孽障倒是頑強,龍陽子,不如讓本座出手替你擒下,肉身正好與我煉血魄珠,生魂供你養成陰陽童靈,豈不是兩全其美?嘿嘿,嘿嘿!”
斷音寺一處密廳中,正有一群奇異裝服的左道旁門,也有幾位魔道修士,分列兩排而坐,中央上首坐著三人,裹黑袍,披麻衣,各有裝扮。
“你敢!九夜老怪,不要以為本真人怕了你,以你那半吊子的三陰六尸爪,還奈何不了我!”左側一排中跳出一個怪老人,指著對面一蒙面蓑衣人尖喝道,好似被觸動了逆鱗。
“老不死的閹狗,你有神通,本座就沒有?你真以為我們都怕你的陰陽壺?”蓑衣人也跳起,指面罵了起來。
那上首三人卻不理會,右邊坐著斷音寺的主持,正是名為六聰的大和尚,面寬體肥,油光光的頭頂處,點著九個戒疤。
左邊也是有名的邪道修士,“烈嵬風”鄒縱忌,滿臉煞氣。
但他兩都不如中間坐的老人,喚作“鬼泣娑羅”毗屍老人,也正是他親自出手才擒下了連旗五人,不然憑六聰這一干修士本領,連對方潛入都沒察覺。
“師伯何不斬此五賊,難道真要等那咒靈耗盡他們真氣,抓來供龍陽取樂?”六聰和尚滿臉褶皺,心中更是焦慮,不由秘音傳聲問旁邊毗屍老人。
“這五個小輩各自天賦異稟,必是禹山年輕弟子中翹楚,殺不如困,以此為餌,釣那西山君前來,多年不見,本座正要會一會這半路出家的道士!”
毗屍老人聲音嘶啞,又秘傳道:“況且那龍陽子的師尊將至,本座也不好與之為難,便留著吧,萬一日后事敗,也可以這五人為脅迫。”
六聰和尚大喜,“果是師伯親至,連那追隱叟都不敢矜持了。”
“我哪有那么大面皮,全靠壺山公手書一封,才請動他來。”
六聰聽到壺山公,心中暗暗驚駭,又自琢磨道:“追隱叟雖至,恐仍難敵點星叟,我那師兄一個月前也去邀請九湖七山的我教高人,不知道能否請來一位元神凝練的散仙,否則我這五百年基業終是難逃一劫。”
原來六聰有一位師兄,喚為十念禪師,交流廣闊,這次也正是求得他出面,才請了好些左道朋友,就連身邊這位師伯也是礙著他的情面。
但至今卻未有真正的仙家降臨,讓六聰和尚焦急萬分,暫且不提。
湘洹水榭中,李塵還與張龍張虎一起喝酒談天,這幾日又來了不少禹山劍仙,俱都是年輕一輩弟子,其中較為有名的就是張谷陽、何朝光、君不維、詹御、黃生、嚴敏琪、盧云七人,合稱北嶺七俠,以及南山三劍,趙重陽、崔匡、石磊。
這十人長得自不用說,各有風貌,放在何處都是絕代仙才,也都傲氣十足,獨有在玉龍面前唯唯諾諾,聽令是從。
李塵自不理會這些門派弟子交往,倒是張龍張虎兩兄弟時常前去巴結討教。
張谷陽乃是北嶺七俠之首,也是這群弟子中修為最高,倒也樂得教授張龍兩人一些粗淺劍術,蓋因西山君曾透漏,知這二人遲早拜入禹山,也是未來同門。
“怎么連旗兄弟還未歸來,莫不成出了狀況?”張龍正喝到酣處,卻突覺得過了好些天,不由疑慮。
三人這幾天還是第一次聚首,也是因為張谷陽和其他幾位同門進水榭廳中聽候點星叟和西山君吩咐去了,這才沒空指點張龍張虎,這才抽出空來。
“大哥擔心怎的,有點星叟老前輩在此,還有這么多劍仙,還怕連旗兄弟出事?何況同行的四位劍仙,聽聞與張谷陽他們不相上下呢。”張虎倒是自在,只管與李塵碰酒。
“連旗他既然已經被葉老前輩收為弟子,就算有事,也自會逢兇化吉,倒是趙英兄他此去禹山,相隔八個大州,不下百多萬里路途,雖然有州郡飛獸羽禽,飛艦大舟載轉,怕也得一年多,實令人擔心了。”李塵倒是不擔憂連旗,卻是覺得趙英向道心堅,居然不遠路遙,幾日前辭別眾人,前往夜州禹山尋求機緣。
夜州地處大梁西南邊陲,而此地江州卻在東南,臨近荒海,兩者自然相隔不少。
三人還樂在礁石涼亭中觥籌交錯,李塵突然感到周圍元氣有一絲變動,心生警兆。
“你們倒是喝的歡暢,一點都不為連旗師弟著急呢。”
李塵絲毫不在意從浮橋走來的玉龍,屏氣凝神搜尋剛才那一絲氣機。
張龍張虎趕緊起身相迎這位禹山掌教真人的愛子,一番比較下,讓玉龍對李塵更加不悅,甚至心生憤恨。
“這李塵著實無禮,雖然年長于我,但他怎不知世外修界,不以年齡為尊呢!”玉龍本一直想找個機會給他個教訓,但近幾日不斷有同門師兄弟前來,哪里顧得上李塵。
就是今日,也是因為幾位要好的師兄,都去中廳商議大事,才沒人陪伴,無趣間走動到了這里,看到三人喝酒作樂,再一想連旗等師兄弟還被困在斷音寺,不由氣憤。
“我們自是擔憂,奈何本領低微,心想出一份力,卻也沒處使。”張虎張龍臉色尷尬,但說的也是事實。
玉龍倒也知道,三人不過是尋常江湖俠客,哪里懂得上乘劍術,別說與邪道妖人爭斗,就是身劍合一,御劍飛行的本領都沒,也自理解,當下也不好多說什么。
只是他見李塵好似視他不見,望著別處,心中著怒,不由喝道:“你”
還未出口,李塵突然閃到他面前,將他一推,他哪里料到,何況李塵速度快到了極致,連反應都沒過來,便被推下礁石,落進了江中。
“混賬小子!!”玉龍破口大罵,好在他頗識水性,也淹不到他,加之他身體極輕,很快游了上來,再一見亭中景象,不由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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