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大官人 六十五、我也有援軍!
因顧惜朝:、、、、、、、、、
大家轟然一下,紛紛交頭接耳起來,居然是甄家!
甄應嘉這職位,欽差金陵省大臣,就是金陵省的首長了,布政使等人見到甄應嘉,因為是欽差大臣的身份,素日里頭還要請跪安禮的,可見是十分尊貴,金陵省的事兒,甄應嘉都可以一言而決,有了王旗令箭,先斬后奏也是等閑之事,這還不算緊要的。
最緊要的是這個體仁院總裁的位置,體仁院總裁這個官職在前朝的時候就是宰相的官職,本朝太祖定鼎中原,另外設了政務院總理天下政事,這體仁院,還有文英院,武德院等院就廢置不用,但太宗朝之后,又把這幾個院復設,但不作為單獨存在的官職,這幾個院的總裁、副總裁就只是作為六部尚書和外放大臣的加銜,政務院大臣自然也有這些加銜。
加了這些銜兒才能夠有機會當上政務院大臣,成為真正的宰相,故此這加銜是很尊貴的,甄應嘉掌管金陵省這算不得什么,天下有許多的省,可加了這個銜兒,就說明甄應嘉簡在帝心,是要入閣拜相的人物了。
這樣的人,別說是甄應嘉,底下出來的下人,在金陵城都是十分威風的,特別是這一位,薛寬介紹是,“專門管著采辦的何峰管事”。
專門管著采辦的管事,地位只怕是比金陵府知府還要高些,大家伙這時候紛紛站了起來,就連薛安和三房二房太太都站了起來,朝著何峰點頭示意,以表示對甄家的尊敬。
薛寬微微一笑,“這一位何管事是我千辛萬苦才請來的,大家伙可是不能怠慢了。”
何峰朝著四周拱手示意,臉上卻是一臉的傲氣,他自然有傲氣的資本,他轉過頭見到薛蟠高踞位置上,一點想要站起來的意思都沒有,不由得皺眉,這時候也不便發作,薛寬伸手請何峰坐下,薛守親自從小廝手里奪過蓋碗,諂媚的獻給何峰。
何峰喝了一口茶,品了品,這才慢悠悠的說道,“我今個是聽了五老爺的吩咐來的,我也并沒有其他的意思,只是出府之前,聽我們家老爺吩咐了一句,說凡事要公平的辦,不能寒了家里頭老人的心,這是有違孝道的,須知道本朝是以孝治天下,若是亂了孝道,國法可是容不下他們的!”
這話說的極重,二房太太臉色發暗,悄無聲息的嘆了一口氣,眼中不由得珠淚滾滾就要落下來,何峰的意思怕是不重要,和這話里頭的老爺,就是金陵省的老大,甄應嘉的話,可就是說明白了,薛家是不能由一個黃毛小子瞎胡鬧的!
薛守得意洋洋的直起身子,朝著上頭看去,果然,見到薛蟠臉色鐵青,滿臉怒氣,滿頭大汗,怒不可遏的說道,“你們好大的膽子!”
薛蟠似乎失去了本來可以依靠的力氣,這怒氣發的不怎么樣,還有些色厲內荏的味道在,大家都看出來了,不然不會這樣的滿頭大汗,“居然勾結了外人,來圖謀薛家的家產!”
“絕沒有這樣的意思,”薛寬撞天屈,“只是咱們家這樣吵來吵去,實在是吵不出什么結果,何兄乃是金陵城里頭一等一急公好義之人,乃是我們金陵及時雨,有求必應,若不是同鄉的鄉賢,他還不會趟這渾水!蟠哥兒切不可誤會!”
“薛蟠啊,這如今主持公道的人到了,”薛守志得意滿的看著薛蟠不停的用袖子擦著臉上的油汗,出言給薛蟠壓力,“如今你且怎么說?要知道這天下雖大,可逃不過一個理字兒!”
薛蟠咬牙切齒,這時候大家都看出來了薛蟠的膽氣已經失去,只是他還勉強支撐著,對著何峰威脅的說道,“這是我薛家之事,何管事今日還是早些走比較好,若是等會丟了面子,大家臉上都不好看。”
何峰哈哈一笑,“大少爺說的有些意思,什么事兒能讓我丟了面子?今個我是來主持公道的,這公道主持好了,自然是大家心服口服,絕不會有什么不好看的,這一點是多慮了,別說是分家了,這是不能的事兒,本朝以孝治天下,這叔伯的長輩都還在呢,你一個小孩子家家的,不當家花花,怎么還想著分家呢?可真是不當人子!”
“公中的事兒,幾位叔叔們都想著幫襯著你,你可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怎么還不樂意了呢?要我說,你還要好生的謝一謝這些叔叔們呢!”
薛安有些聽不下去了,出言說道,“何管事,話也不是如此說……”
“那還要怎么說呢?”何管事把蓋碗砰的一下放在了茶幾上,不悅的說道,“我今個可是沒這么個閑功夫磨著,等會我還要回府伺候老爺呢,他問起來,五老爺,我就照實說了!貴府將來如何,我可是再也不管了!”
聽聞到甄應嘉,薛安微微一嘆,又是閉目眼神不再說話,花廳之內的氣氛頓時凝固了起來,若是甄應嘉知道薛家這樣的不識抬舉,把這樣主事人都請過來主持公道卻不能起到作用,只怕是甄應嘉不用動雷霆之怒,薛家日后就很難發展了。
大家心里都存了懼怕之意,卻沒人考慮到這何峰可能只是在扯老虎皮做大旗,但是就算有人想到了,可誰又能夠和甄應嘉對質之證實,他沒有生氣呢?這就是底下人搗的鬼了。
薛寬又假意勸了勸何峰,后才對著薛蟠說道,“蟠哥兒,何管事在這里,應該給他老人家一個面子,再者,不看僧面看佛面,甄老大人的意思,你總要聽進去吧?”
薛蟠咬著牙說道,“好的很,好得很,”他的氣勢越來越弱了下去,“今個我算是看清楚了,只是,”他烏溜溜的眼睛轉了轉,突然嘻嘻笑了起來,“可你真的能代表甄家不成?”
“難不成還有假?”薛寬已經察覺薛蟠是強弩之末,這時候也顧不得什么城府,趕緊跳出來摘果子了,“你先退一步,把這事兒了結了,日后咱們關起門來,再商議也不遲。”
薛蟠鄙視的瞧了一眼這幾個人,對著張管家說道,“演了這么久的戲,只怕是世兄都等不耐煩了,快著些請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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