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貼士:頁面上方臨時書架會自動保存您本電腦上的閱讀記錄,無需注冊 晚上十點,長崎。
燈火通明,車水馬龍。
夜生活在現在才剛剛開始。
長崎不像是東京那樣的繁華,也不是鄉村的那種靜謐。一種鬧中取靜的感覺。
燈紅酒綠之中,也有一種大自然寧靜風光的美妙。
唐田穿著一身偷來的新衣服,嘴角粘著絡腮胡子,用眉筆和眼影改變了自己臉部的陰影。很難認出來他的模樣了。只能感覺這是一個非常粗狂的漢子。
而唯一的兵器威震天也經過了改變,在那烏黑色的棍體上,唐田用貼畫進行了點綴。反正認不出來那是自己的威震天了。
腰間掛著這棒兒,改頭換面的唐田穿行在長崎的街頭上。
街邊一個穿著暴露的妖艷女子拋了個媚眼,說了嘰里呱啦一大堆。
唐田也聽不懂日語,但是他能猜到,這是喊自己去嫖的。
唐田也不說話,笑瞇瞇的搖搖頭離開了。
走著走著,不小心撞到了一個打扮浮夸的青年。
“八嘎呀路。”
那青年皺眉呵斥。
唐田笑著說:“騷瑞。”
轉頭離去,手中多了一個錢包…
知道這嘎達的鈔票不值錢,但是錢包里也有好大一沓,應該是夠用了。唐田就直接去了一家酒店之中,用那青年的身份證開了個房間。
這算是晚上找到住處了。
他多久都沒在床上睡過覺了,想念那軟床。
在酒店里睡著,想做什么也都比較方便一些。
回到自己的房間之中,唐田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來一副世界地圖,開始勾畫自己的線路。
“我需要從長崎出發,橫渡整個太平洋啊…”
唐田看著那超長的線路,整個人有些目瞪口呆了。這是多遠的路途啊。如果自己日日夜夜趕路的話,需要至少四五個月才能到達另一片大陸。
要是不急著趕路,放松一點的話,則需要半年多才可以。
不過隨即也釋懷了:“哈哈,反正現在全世界都在追殺我。時間又算什么。無所謂。慢慢來吧,不著急。”
“那么,從長崎出發的話就要經過琉球群島。橫穿印度尼西亞。繞過澳洲。途徑一下新西蘭…”
唐田拿出紅筆來,開始構建起了自己的旅游線路。
這真的是一次旅游,唐田就把這一次的出行當做是旅游來看待了。無所謂時間的長短了,盡量的多見識一下這個世界吧。
洗了一個澡,躺在床上,喃喃一聲:
“那么,明天去找船。要準備好充足的燃料。要準備充足的生活物資。情況允許的話,再帶個手機?算了…還是不要帶手機了,容易出意外。多帶一些換洗的衣服。”
呢喃著,唐田熟睡了過去。
翌日一早。唐田猛然驚醒。
他被外邊的吵鬧聲驚醒了,如今確實是有些驚弓之鳥般了。
皺皺眉頭,立即穿好衣服:“外邊是怎么了?”
拉開窗簾往下看,卻見圍繞著酒店,一大群黑衣大漢直接將整個酒店包圍了,很多的黑衣大漢都是武者,懷里也都揣著槍械等。
唐田驚愕無比:“這…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嘿社會?”
“什么年代了。現在武者的時代了,還有這種勢力的存在么?”
“這些人圖什么啊?圖錢?”
唐田滿腦子的問號,簡直是神奇了。現在都什么年代了,這神奇的曰本竟然還有嘿社會的存在。真是想不通這些人難道不修煉么?不需要修煉資源么?還天真的以為人多就牛逼呢?
正此時,唐田耳朵一動,聽到外邊走廊里有一大片密集的腳步聲傳來,眉頭一皺:“奔我來的?”
他完全不擔心。
如果這是在華夏,唐田一聽見這種動靜,早就開溜了。
但這曰本,他還真是沒有放在心上。
連小先天境界的強者都沒有,他有啥好怕的?出一個真勁,就被人捧得上天了。
而他也能從腳步中感受的到,那些人大多都是些普通的武者,有幾個內勁的,似乎還有一個化勁的強者。
“嘭”的一聲,房間的木門被踹開了。
唐田一愣,只是感慨這世界竟然會這么小。
站在人群里的,是一個穿著極其浮夸的青年。這青年不是別人,正是昨天晚上被自己偷了錢包,還說了聲八格牙路的孩子…
唐田有些恍然了,也有些苦笑。算是明白人家為啥追過來了,自己拿他的身份證開房了,他肯定是憑這一點找到自己的。
但是唐田有些奇怪,這青年為什么不報警呢?按理說應該是警察來找自己啊。
就算他不報警。也沒必要帶這么多人來吧?這陣仗,這動靜…
那青年一看見唐田,當即激動的指著唐田說了一大堆話。唐田一句都聽不懂。
片刻后,只能用英語詢問了一聲:“有人會說英語么?”
他暫時不想暴露自己是從華夏來的身份。自己在這世界算是出名了,要是讓人知道自己是從華夏來的,很容易產生聯想,很容易讓人聯想到自己就是唐田。
“我會說英語。你是什么人?你是從哪里來的?”
那化勁強者沉聲喝道。
他從唐田身上感覺不到半點氣勢,因為境界比唐田低的原因,他只能感覺到唐田身上的普通人氣息。
他的慣性思維也絕對無法想到,自己隨便碰上的一個人,竟然會是在整個曰本都極其珍貴的懂勁強者。沒辦法,這地太小了,人口基數也不大,出高手的幾率比較低。
他更想不到,面前這個不是一般的懂勁,還是全世界的懂勁第一人——唐田!
唐田笑了笑:“我是從高麗來的。”
“你為什么偷他的錢包?”
“哦?抱歉,這是我撿的。”
那化勁強者猛然抽出了自己的武士刀來,冷聲說:“你是不是流塘道的殺手?”
“啊?”
唐田愣了愣,什么是流塘道?殺手?從何說起。
那化勁強者沉聲道:“流塘道被雇傭來的外圍殺手,都是會盡力的隱藏自己的身份。不留任何的行蹤線索,殺了人就遠走高飛。說,你來長崎是想殺誰?是不是要殺我們長崎山口組的頭目?”
山口組?頭目?
唐田滿臉茫然。
那化勁強者又說:“我不想在這里動手殺人。你乖乖跟我們走,只要你交代了你這次出動的目的。以及你所了解的流塘道的消息,我們就放你離開。你要是反抗,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看著那張露出殘忍笑容的臉,唐田心里有些累。
什么跟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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