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魚翻身的正確姿勢 1469 蛇行天下(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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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1469蛇行天下(十三)
正文1469蛇行天下(十三)
為此,顧崢還特意的調整了一下自己蛇身與半蛇身的狀態,當他變換成四十多米的黑魔蛇的時候,這個區域的三十多個小隊,近五百號人竟是瞬間就變成了通紅的敵對狀態。
而當顧崢幻化成為半人半蛇的狀態的時候,這其中的大半的人數竟然變成了中立的黃色圓點。
這也讓顧崢確認了,這個世界的各個種族對于魔獸的態度。
當高階魔獸能夠口吐人言,幻化人身的時候,這個大陸的各個種族就會自動的承認高階魔獸是一個擁有著智慧的獨立種族的地位。
就好像是生活在龍島的龍族,生活在大海深處的娜迦族,以及福爾林加山脈的鷹身女妖,都是魔獸分支的存在。
若是現在硬要給顧崢按上什么種族特性的話,忽視掉那兩個調皮的龍角,他應該是這個世界上毒一無二的男版美杜莎了。
在所有人心目之中,也是類神一般的存在了。
深感自豪的顧崢挺起了胸膛,從一旁枯萎的藤條上拽下來了一根相對結實的枯枝,權當人類的權杖,往這地面上一戳,一推,就幫助半蛇的自己往既定的方向前行了起來。
要說這化形了之后有什么不好的?
那就是總是要挺著腰扭動著走路了。
想當初顧崢一直不理解青蛇之中的張曼玉與王祖賢為什么要扭啊扭的走路。
等到他真的體驗了一把,才知道一條蛇由爬行改成直立行走之后的費勁與痛苦。
他只不過變換了一半,挺起來走路就如此的痛苦了,等到幻化出兩條軟面條一樣的腿部的時候,怕是也要跟媒婆一般扭動著走路了。
成吧,咱們撐著棍,就這么走著吧。
只可惜,因為進化的超于一般的魔獸,強大的靈魂與一直變換著的肉體之間總是處于磨合的狀態之中,此時的顧崢就沒有呈現出人類體態時候的靈活。
當他好不容易躲避過了這個區域大部分的人馬的時候,到底還在一處分叉最多的迷宮岔口處與一隊人馬不期而遇了。
當顧崢孤身一人面對對面足有十五個人的小團隊的時候,身單影只的顧崢還沒叫喚呢,對面的那十五個年輕人之中的十三個人就來了一個驚恐的小型合唱。
“啊!!!又是怪物!!啊啊啊!!導師,給導師發信號!!”
“天呢,我要退出,退出!!”
“完了,死了,死定了,導師說過了這個迷宮越是靠近內部守衛怪物的力量越是強大!!”
“天呢,我真心信奉的自然之神啊,請聽到我的禱告,驅散我面前的罪惡吧。”
這群年輕的有些過分的組合,那是紛紛使出了自己嚎叫的方式。
讓顧崢度過了最開始突如其來的驚嚇之后,轉而將視線放在了那兩個沒有做出過激反應的人的身上。
待到顧崢看清楚對面的人的模樣的時候,他原本已經幻化成人類的黑色的眼眸因為過于驚訝而瞬間變成了冷血動物的豎瞳。
那個站在隊伍的最末端,穿著一身漆黑色的大袍子的男人,他認識。
正是顧崢渾渾噩噩的來到這片大陸,開啟黑暗森林的晉級之旅的開始時,所碰到的第一路人馬之中的黑暗的魔法學徒。
只不過現在的二次相遇,讓顧崢更加的吃驚了。
因為這個黑衣人身上所呈現出來的氣息竟是如此的強大,一個人的天分要達到何種天才程度,讓能讓一個最低級的魔法學徒在短短的兩年的時間內,就成為了一個五階的黑暗系的魔法師。
看著那浮現于黑衣人體表上的蒸騰的黑色氣息之盛,怕是過不了多久他就可以成為六階也就等同于高級魔法師的程度了。
這對比著他這個加了外掛又生而知之的人還要強上幾分了。
這讓顧崢不得不心生警惕,半分自己曾經是黑魔蛇的端倪都不敢讓這個黑衣人發現了。
至于另外一個見到了他也不感到害怕的年輕人……
雙目之間竟然閃爍著躍躍欲試的光芒。
顧崢再瞧了瞧對方畫在自己法袍正中央的標志法陣,拄著拐杖的顧崢就不由的嘆了一口氣。
這都是什么咸魚的運氣,難怪對方見到他之后就像是餓狼見到了生肉一般的開心呢。
那青年人身上的法袍標志代表了這個大陸上為數不多的召喚師的身份。
這個自身力量相對孱弱,本事的大小全仰仗召喚物的強大與否來判別的職業,顧崢可以想到,自己這種一看就十分的罕見,光憑借外表就知道十分的強大的非人類種族,對方作為召喚師,是一定不會放過的。
這不,還沒等顧崢撐著棍兒往一旁開溜呢,那個雙眼比燈泡還要閃的小子就一個橫跨擋在了顧崢的面前。
‘噗啦啦!’
一本古樸的如同歷史歲月一般的書籍突兀的出現在了兩個人的面前。
操縱這本書的年輕人用意念嘩啦啦的就將這本書翻開,直到翻到了第九頁的時候,才產生了一頁空白。
而后他對著這本空白頁,十分自作多情的念起了他們家族傳承多年的隱藏著誘惑與條件的咒語。
這是他們撒門家族不同于普通的召喚師的強大而古老的契約咒語。
是能夠切入到被契約生物的靈魂深處,找到對方最感興趣的東西,以達成對方的愿望作為條件,讓這些強大的生物在一定的年限之中為自己的服務的一種手段。
撒門圖爾十二世,在見到顧崢第一眼之后,就被這謎一般的神秘的種族給深深的吸引了。
他是那么的高貴和強大,仿佛有一種比這片大陸更為古老的血脈在這個種族的身體內緩緩的流淌。
他擁有著代表著邪惡的黑色的頭發與眼眸,但是他內里蘊藏的靈魂卻是如此的矛盾。
在他與這種神秘的生物相對視的時候,他竟然對其產生了一種膜拜的感覺。
這種感覺絕對不會出錯,這是他們撒門家族血脈之中自帶的對于各個種族的感知。
所以,這一次的契約他勢在必得。
若是能拿下顧崢,那么他們撒門家族將會成為這片大陸之中最為強大的存在。
無論是法師塔還是教會,無論是國王還是曾經的神族后裔,都將會匍匐在召喚師的腳下,這片大陸將會迎來屬于撒門的新的傳說。
野心勃勃的撒門圖爾將咒語念得十分的干脆利落。
站在他身后的經過偽裝的黑暗圣子塞斯洛基卻是一臉的扭曲。
他之所以會進入到艾澤拉魔法學院,就是為了這個在未來會成為傳奇的魔法師。
這個曾經契約了一整隊的光明生物,在大決戰的最關鍵時刻從戰場的最中心一股腦的全部放出來的時候,一下子就將原本焦灼的戰局給徹底的打破。
他好不容易游說到的黑龍一族的首領,就被他手下的光明獨角獸以及光明天馬所帶領的光明系的精靈們給纏斗致死。
而它們所散發出來的光明的光耀,更是將黑暗騎士們腐蝕之力給徹底的凈化。
那一戰,所有頂尖的黑暗種族基本上被屠戮殆盡,他這個由黑暗神選出來的黑暗圣子,也被人屈辱的割下了頭顱。
在他用燃燒靈魂作為代價獲得了復生的機會之后,他大部分的時間都用來監視這個現如今只契約了幾只普通的魔獸,在撒門家族之中也只是較為優秀的召喚師了。
因為他想要知道,那一大批原本不屬于他能力范疇之內的頂級的光明魔獸,他到底是從何處契約的。
塞斯洛基就算是想破了腦袋也不知道現在的大陸上還有哪里現存了如此多的光明圣獸。
只可惜,到現在他監視著的撒門圖爾也還沒契約到光明的魔獸,反倒是在這個古怪的迷宮之中,碰到了一個同樣古怪的異族。
對于顧崢的出現,塞斯洛基充滿了警惕。
就在他在考慮要不要出手殺掉顧崢這個異數的時候,前方的撒門圖爾竟然將所有的咒語都念完了。
此時,顧崢與撒門圖爾的面前憑空出現了一個血色的召喚陣。
上邊閃爍著如同小精靈一般跳躍的光芒,將陣法最中間的代表著最高契約陣的符號給一個個的點燃了。
隨著這個法陣的激活,顧崢只覺得自己的念頭竟然在冥冥之間要與撒門圖爾的書籍鏈接到了一起。
嘿,感受到這個之后,顧崢不由的笑了。
從來都是他與旁人簽訂契約,現如今竟然有一個人膽大到想要契約自己?
這是把自己當成普通的契約獸欺負了?
想到這里的顧崢就給笑忘書下達了一個命令。
“笑忘書,將這股外來的鏈接意念接到你的系統之中,然后出一份咱們的低配版本的契約書,給那個小子簽簽。”
“爺來到這個世界,一直處于被動挨打,低調行事的狀態。”
“他們這群人是把爺當成軟柿子捏個沒完了是吧。”
“不是要簽署召喚契約嗎?”
“成啊,我也來一次以大欺小,讓對面的那個小子把契約給簽了,我看他能奈我何?”
“你契約書上這樣……這樣……”
在顧崢小聲的嘀咕了幾句之后,笑忘書就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笑容。
就在顧崢面前的那個契約陣法正式被點亮了之后,與撒門圖爾想象之中的會出現一張古舊的帶著撒門家族族徽的契約書不同,在那個法陣的空洞之中,竟然出現了一張閃爍著金光,仿佛帶著莫大的神性的極其不同的契約紙。
撒門圖爾可以負責任的說,這種紙張他從不曾在這片大陸上看到,它是那么的華貴,精致,上邊的氣息是那么的龐大古拙,不同于這個大陸上的任何一種神靈之力,是那么的神秘。
神秘到這張空白的金色紙張上浮現出二人的名字之后,他撒門圖爾曾經見識過許多神跡傳奇的撒門家族的人,還呈現著癡迷的表情呢。
‘撒門?圖爾?這是你的名字?’
直到一個古老的如同千萬年前的聲音在撒門圖爾的腦海之中回蕩的時候,才將他從這種狀態之中驚醒。
哦哦了兩下的他,趕忙壓抑住激動的心情,努力保持住鎮定,回答起了這個古老的聲音:“是的,我就是撒門家族的召喚師,我叫撒門圖爾。”
“閣下,請問我能有幸知曉你的名字嗎?”
這就是撒門圖爾狡猾的地方了,因為一個召喚師若是知道了召喚獸的真名就等同于掌握了它大部分的秘密了。
但是這種召喚方式對于顧崢這個外來者開掛者來說卻是毫無用處的。
他一點都不懼怕的就對撒門圖爾說出了自己的名字:“我的名字叫做顧.安塞斯托爾..ancestor.zheng。”
“是你驚動了沉睡的我,并要與我簽訂你們家族的契約嗎?”
“是,是的……”
不知道是因為驚懼還是激動,撒門圖爾在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聲音都跟著顫抖了起來。
而當他這個肯定的回答被說出口了之后,站在他對面的顧崢卻是笑了。
這個笑容難以用語言表述,但是撒門圖爾隨后的近兩百多年的生活之中,就從不曾忘記他與顧.安塞斯托爾.崢相遇時的這一個笑容。
于是他沉溺于這個笑容的同時,顧崢說出了簽署契約的要求。
“那么,你能夠付出怎樣的代價?要知道高貴的顧氏家族,還從未曾和一個平凡的人類簽訂過任何的契約呢。”
當然了,顧崢并不曾說謊,他簽署的人類都比平凡更加的倒霉罷了。
但是站在對面的撒門圖爾卻是相信了顧崢的說辭,他有些著急的跟著問道:“那么高貴的閣下啊,您需要我撒門一族付出何種的代價?”
站在撒門圖爾對面的顧崢用手中的破棍子點了點依然漂浮在兩個人中間的契約書:“我要能量,精純的龐大的能量!”
“我不介意你送上屬于撒門一族的供奉,我看你面前的書籍之中,就有我熟悉的并且需要的能量。”
“它們的等級不算高,卻是與我現在的情況十分的合適,他們能夠幫助我的蛻變,修復我曾經被重創的身體,能夠讓我成為超凡脫俗的存在,讓我進化成為我們一族最終極的狀態。”
“撒門圖爾啊,你愿意奉獻出你的契約獸,完成你我之間的交易嗎?”
這話說的既誘人又邪惡,就好像存在于深淵之中的魔鬼一般,引誘地上的人們自甘墮落。
若不是深淵之中的產物在大陸上已經消失了多年,顧崢身上的黑魔氣息也只不過是黑暗的力量罷了,撒門圖爾都認為自己正在與地底下最為強大的一個種族在進行著這個大陸上絕對不會被承認的交易呢。
這個要求,實在是……
看著撒門圖爾的猶豫,顧崢就將臉上的笑容緩緩的收了回去,他仿佛對于撒門圖爾的選擇十分失望一樣,竟是將手中的木棍往地上一戳,蛇尾一動竟是朝著后方的岔路口游動了起來。
而他這一動彈,立馬就將撒門圖爾的猶豫給打破了。
因為他們撒門一族的契約陣法一經出現,除非是契約失敗,在契約談判的中途任何被他們看中的契約獸或是其他種族的人們是無法離開這個傳統又古老的法陣的。
但是站在他面前的顧崢不同,他是那么輕易的,無聲無息的就可以離開撒門家族的束縛,若是這一次真的讓他離開了,這才是會讓撒門圖爾遺憾一輩子的事情呢。
所以,現在的撒門圖爾只想趕緊將顧崢留下,他焦急之中大喊了一句:“我同意!!”
然后就嘩啦啦的翻開了自己先前契約的幾個在顧崢看來很是一般的契約頁面。
這是撒門圖爾展現出召喚師天分以來所契約到的所有的魔獸。
若是與顧崢簽署了這張金色紙張的契約之后,他甚至都不需要將這些契約獸從契約書之中放出來,顧崢就可以通過書本的紐帶直接吸收到這里邊所有獸族體內的能量。
撒門圖爾等同于一個移動的儲備糧,就這樣被顧崢三言兩語的給騙上了賊船,在毫無知覺的情況下為顧崢的進一步晉級貢獻了自己的力量。
“哈哈!你很好,那么讓我們履行以下彼此之間的契約吧?”
想到這里的顧崢意念一動,在撒門圖爾用秘術書寫契約的時候,就讓笑忘書假模假樣的在那張低配版本的契約書上寫上了自己在這個世界的代號。
當撒門圖爾蓋上了自己的族徽,簽署了自己的名字的時候,這張金黃色的紙張在契約的法陣前方閃爍了三下,那個血紅色的契約陣就化成了點點的紅光,一下子就鉆入到了書頁的中央。
而這一頁書頁飄飄忽忽的閃現到了撒門圖爾的契約書的第九頁,與那些羊皮紙制成的契約書十分完美的融合到了一處。
就在這些步驟全部完成了之后,撒門圖爾的腦海之中就仿佛被人撥動了一下。
作為一個被騙的契約人,就看到了顧崢故意坦露出來的屬于他的龐大的世界體系。
只是這冰山一角,就把撒門圖爾唬的一愣一愣的。
他從未曾見過如此縹緲的仙境,如此詭異的空間。
那里有著不同于布萊克大陸上的種族,但是無一例外,都要比他曾經見過的所有的魔獸種族都要強大。
在見到了如此的思維片段了之后,撒門圖爾更加篤定了自己的好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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