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魚翻身的正確姿勢 412 亂世將至
412亂世將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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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這里,這屋子其中的氛圍就自然軟了下來三分,顧崢沉吟了一陣,指了指田虎到:“實在是我有要事在身,不能在這里多過的停留。”
“今日的事情,本就是老爹的不地道,你若真要補償,就將那銀錢給我的手下吧。”
說到這里的時候,孫老爹則是一拱手:“是及,小老兒自是從命。”
“只不過一直少俠少俠的稱呼著,略顯生疏,不知道小哥貴姓啊?”
“小子姓顧,孫老爹就不用試探了。”
“我收復這些人等,也是隨意而為,是另有要事的。”
“哦?何事比要報仇更加的重要?”
“搬家。”
“搬家?”
“是的,我所屬的師門,即將要南遷。”
“何故?”孫老爹一句話就聽出了其中的精髓。
“天下即將不穩,而南方則是有我大宋國最堅實的壁壘。”
“你是說,用那江河做屏障?”
“自然。”
孫老爹和顧崢的這寥寥幾句的一問一答,就讓場內再一次的陷入到了沉寂當中。
這個老頭只是摸了幾下下巴,就干笑了起來:“顧少俠,你看我這手底下的人,可算是夠用?”
“稱得上是這一帶的悍勇勢力了。”
“能入得了你顧少俠的眼就好,那我們就收拾收拾一并上路吧。”
“啥?”
孫老爹扔下這話之后,最先愣住的不是顧崢,反倒是他的女兒孫二娘。
她也不管那脖子上還被顧崢架著刀了,明晃晃的就用一根手指指向了顧崢的鼻尖,用最夸張的語氣轉頭和孫老爹詢問到:“爹!你不會千挑萬選之后,給我找這么一個采花大盜,當你的乘龍快婿了吧?”
“胡說!”孫老爹將老臉一板:“哪里是你想的那樣,爹爹自有分寸,其中詳細過程,隨后再給你仔細分辨。”
“你這女孩子家家的,跟說過多少遍了,不要總是舞槍弄刀的,沒事多繡繡花,多好。”
這孫二娘被自家的爹爹這么一訓斥,直接就一個白眼,將手中的雙刀一收,轉身就往廳后跑了過去:“爹爹大壞蛋!不是要收拾細軟嗎?行啊,我這就去!”
這一打岔,竟是連顧崢的刀都給避讓了過去。
孫老爹笑瞇瞇的對兩方人馬達成了初步的共識,而與顧崢相互的拱了拱手。
在兩撥人茫然的表情中,須臾的功夫,就將這店鋪內給簡單的收拾了出來。
幾個人入得客棧時,才五六個人,待到出來的時候,竟是浩浩蕩蕩的組成了一個長龍,消失在了入山的小路之間,再也望不到頭。
待到這月黑風高之時,那一行被遺忘在客棧中的小商隊,其中最為壯實的人員,才緩緩的轉醒,幾個人搖晃著眩暈的腦袋,臉上滿是驚恐。
他們先是去前院中查看財務,發現自己此次要運往東邊城鎮的貨物,竟然全都不翼而飛,而自己這一隊人馬,除了身上的衣物,其他所有隨身攜帶的細軟也都跟著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看到這里,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這是入了黑店了!
幾個商隊中的人,那是哭天嚎地,罵罵咧咧的停不住嘴。
卻是在隊伍中去后廚查探之人的一聲慘叫聲中,驚醒了起來,待到大家紛紛的跑到后廚看看發生了什么之后,一個個的就再也罵不出聲,只剩下慶幸了。
因為他們在那案板上,灶臺下,還未處理干凈的泔水處,竟是看到了大小不一,形狀不等的屬于人的肢體碎塊。
而那早已經被多成了肉餡的餡料盆子中,竟是還有一只像是故意留在這里一般的大手,明晃晃的擺在上邊,昭示著他們這一群人的幸運。
要不是這群開店之人,莫名的離開,現在躺在這個盆子中的人,就是在坐的各位了。
在這群人短暫的沉默之后,接著就是幾聲此起彼伏的慘叫。
這些剛才還罵的痛快之人,竟是連滾帶爬的跑出了這個小客棧,在這個黑漆漆的山路中,不管不顧的朝著他們本應該明日天亮了再出發的縣城中,奔了過去。
一邊跑,一邊還夾雜著令人恐懼的嘔吐聲,以及哭聲。
他們的身后就如同有著無數的厲鬼追趕一般的,一會的功夫,就跑的無影無蹤了。
待到他們找到了有了那有了人際的地方之后,卻是沒有一個人敢前去報官,竟是連回想都不愿意,竟這般就此解散了起來。
這十里坡的兇名,卻不知道從何時起就傳了開來,一條好好的山路,竟是在以訛傳訛的傳說之中,變成了一條人跡罕至的通路。
待到顧崢裹挾著一群罵罵咧咧的老頭,再一次的從這條路上經過的時候,竟是連沿途搶劫的人,都沒有碰到。
這讓久未下山的幾個師父們很是詫異。
“我說顧崢啊,我記得以前我下山出來云游的時候,這還是一條很是繁華的商路的呢。”
“就算是這天下即將大亂了,也不至于人少到這個地步吧?”
“快要成為了鬼煞之地一般,還帶點陰森森的。”
又不是神仙,顧崢也很是納悶,反倒是在隊伍最前方一只悶頭前行的孫家爺倆,朝著這隊伍里的顧崢一拱手:“我們先去舊地處理一下,一回回來再聊啊。”
給孫二娘使了一個眼色,兩個人就朝著小客棧直奔而來。
在孫二娘還沒有翻身下馬的同時,孫老爹手中的火折子已經是點了起來了。
“爹!你為啥燒咱們家的房子!”
“這邊的手尾做的不干凈,一會顧崢的那些師父們過來了,肯定會發現這里的不妥。”
“你忘記那后廚有什么東西了?”
聽到這里的孫二娘,則是癟了癟嘴:“真是不知道爹爹到底在怕些什么,跟著這個啥少俠的時候還算是舒坦,怎么一上了那山門之后,您竟是連話都甚少說了。”
聽到女兒如此問,孫老爹看看左右無人,就牽著馬兒開始往回返,順便給女兒解釋其中的緣故。
“咱們這次一定要跟緊了那個叫做顧崢的小子,家中的仇怨能不能報,就落在他的身上了。”
“哦?爹爹這是怎么說的?”
“爹爹我也是最近才看出來點端倪,這群人,很像是江湖中多年以前的幾位名宿。”
“而這個山門的歷史可以追溯到前朝的時期了。”
“而這種人,教出來的徒弟只有兩種。”
“哦?哪兩種?”
“暗衛,或是刺客。”
“這兩種身份差別的也太大了吧?”
在聽到這種回答之后,孫二娘則是驚呼了一聲。
“是啊,國泰民安時的守衛,亂世之中的夜行人。”
“這種人,自有他們的一套標準,所以說,那劉巖慶惹到了顧崢,必然是逃不過被刺殺的命運。”
“而我們只要在顧崢的身邊,配合著他做事,總有一天一定能夠找到機會,手刃這個惡賊的。”
聽到了孫老爹的解釋,孫二娘最終拼命的點了一下腦袋:“好的爹爹,那從今天起,我就不跟他頂嘴了。”
“我忍!”
“哎!這才對嘛。”
臉上滿是慈祥的笑容的孫老爹,在孫二娘轉過身的同時,眼中卻是露出了奸計得逞的光芒。
女兒啊,你若是溫柔下來,就憑著咱們這艷麗無雙的姿色,又有幾個男人能抗的住的呢?
待到你與顧小子日久生情的時候,你老爹我啊,這顆心才能夠真正的放下來啊。
且不管孫老爹心中打的是怎么樣的小算盤,顧崢那一群師傅們,卻是在半是裹挾,半是勸說的徒子徒孫們的簇擁之下,朝著他們前行的第一個個目的地,南京而去。
這一路上,先不說旁的,光是這沿途的名聲,就闖下了莫大的。
先前顧崢也只不過想尋一些苦力,幫忙扛扛東西。
可是誰成想,這一路上不開眼的劫匪,實在是多如牛毛。
等到了徽省境內的時候,竟然是一個山頭就有一堆的情景。
讓剛剛被接下山的這群老師父們是連連的搖頭,一個個的大呼這朝廷即將大亂了。
到了這個時候,這群人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自己這最小的關門弟子,是真的嗅到了什么不對的地方。
一行人也懶得和這些不入流的劫匪們廢話,還沒等顧崢出手能,光是孫二娘就三兩下的打的對方是抱頭鼠竄。
原本只是求個清凈,可是誰成想的,仿佛是開了王霸光環一般的,那被打服了的匪徒們,是納頭就拜。
直接就認了這一行人做了老大。
這般的現象,隨著他們的旅程時間約長,就如同是滾雪球一般,聚攏在他們身邊的人越多。
等到了他們即將南京城的時候,竟是滾出來了近幾百號的人物。
這可不行。
先別說這群人能不能入得了城,光是這個架勢,就很容易被當地的守備給當成了不懷好意的攻城人員了。
因為這群人當中,竟是沒有幾個人看起來像是好人。
那般坦胸露乳渾身是毛的大漢,還算是好的呢。
臉上帶疤,額頭刺字的就不知凡己。
待到這群人拉開架勢往那城門樓子底下一站,不出三刻,那就是城門緊閉,鉆天猴一般的軍用信號彈,就要上了天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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